【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1-36)【作者:中谷姫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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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1-36)【作者:中谷姫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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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1-36)【作者:中谷姫乃】
作者:中谷姫乃
字数:255376
【转贴说明:本文改编自《极品家丁之反绿帽》】
序章
玄武湖畔,画舫流灯,才子佳人,风流竞逐。
金陵第一才子侯跃白,玉树临风,诗动江南;
总督千金洛凝,才貌双绝,冰清玉洁,引无数才俊折腰。
谁人知,这万人追捧的仙子,画舫珠帘之后,早已是侯公子掌中玩物?
白日里她是高不可攀的冰山雪莲,拒人千里;夜幕下,她却乖顺如犬,檀口
含箫,莲足分蕊,任那紫红玉杵贯穿花径,将金陵第一才女的尊严践踏于床笫之
间。深喉侍奉,琼浆尽饮,野外交欢,银蟾锁阴……洛凝沉沦于这极致的羞辱与
欢愉,甘愿褪尽华裳,沦为泄欲牝兽。
萧府深宅,暗流汹涌。
守寡多年的贞烈主母萧夫人,雍容华贵,门风清正。岂料那肥硕如猪的管家
王佐,竟是昔日采花巨寇“玉面肥龙”!他鸠占鹊巢,将高门贵妇调教成庭前母
犬。光天化日,凉亭之下,昔日主母四肢伏地,摇尾乞怜,檀口吞吐腌臜秽物,
后庭承欢肥硕趾杵,更被迫啜饮腥臊溲溺,以鼻窍喷泉……母女同侍、姐妹并蒂
的淫邪野望,在这清贵门庭下悄然滋生。
落魄穿越者林晚荣,一身青衫误入此间。
他窥见这盛世华服下的糜烂肌理,一面垂涎温柔似水的巧巧,一面觊觎萧夫
人那熟透的丰腴。当他摩拳擦掌,欲展“雄风”之时,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踏入
这由权欲、肉欲交织的修罗场……
金陵风月,画皮之下,尽是骚浪艳骨!
第一回:青衫落魄窥风月,画舫藏娇泄春关
才穿越过来的「屌丝」林晚荣,那一身打扮可别说了。
虽说对自己的长相还挺满意的。剑眉星目,鼻如悬胆,笑容可亲,但看着自
己这身「包装」怎么都不满意。
一身青布长衫,那布料的质感,粗粝得如同砂纸,蹭在他细嫩的肌肤上,沙
沙作响,直磨得他皮肉生疼,疑心自己怕是要生出一身癞疮来。
更别提脚上那双破布鞋,鞋尖开了个窟窿,大脚趾头羞答答地探出来,活像
个偷窥的登徒子,惹得路过的丫鬟小婢掩口窃笑,臊得他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他抬头又看了看玄武湖畔的风流才子,个个身着流光溢彩的杭绸苏缎,手摇
洒金折扇,步履从容,顾盼生辉。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半点不假。
尽管他林晚荣自认相貌才情皆能碾压这群绣花枕头十八条街,可眼下这「综
合」评分,硬是被这身行头拖累得惨不忍睹。
他瞧着那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妞,目光掠过他时如同掠过路边的顽石,
连一丝涟漪都欠奉,只得暗自咬牙发狠:「等着,等爷弄身好行头,定叫你们这
群有眼无珠的娘们儿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大帅逼』!」
骤然间,湖畔仕女佳人如同被施了魔咒,莺莺燕燕地骚动起来,成群结队涌
向水边,踮着脚尖,摇着团扇,与身旁的「闺蜜」交头接耳,粉面含春,眸中尽
是痴迷与渴盼。
「哇!快看,快看!是金陵第一才子侯跃白侯公子唉!」
「呀!好生俊俏!这通身的气派,真真是谪仙临凡!」
「啧啧,痴情如斯,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有这般天大的福分,能得侯公子如
此倾心?」
林晚荣顺着那些灼热目光望去,只见烟波浩渺的湖面上,三艘雕梁画栋的画
舫迤逦而来。
每艘皆有两层楼高,飞檐斗拱,灯火通明,气派非凡。
左右两艘船头,各垂下一幅巨大的洒金条幅,右书「春风抚我意」,左题
「只为君倾心」。
中间那艘船头,一位年轻公子负手而立。
但见他面如冠玉,长衫胜雪,手中一柄湘妃竹折扇轻摇,唇角噙着一抹若有
似无的笑意,说不尽的风流倜傥,道不完的潇洒从容。
晚风拂过,衣袂飘飘,真个是玉树临风,引得岸上女子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
惊呼。
这三艘画舫的对面,却泊着一艘更为庞大华美的画舫,其精巧奢华,远胜侯
公子的座驾。
飞檐翘角上悬挂的琉璃宫灯,映得水面流光溢彩。只可惜舱室被重重锦绣帘
幕遮掩,难窥其中佳人真容。
唯见船头一盏硕大的明角灯笼,在夜风中摇曳,上面一个烫金的「洛」字,
熠熠生辉。
「是洛小姐!金陵第一美女兼才女洛凝洛小姐的画舫!」
林晚荣身旁一个女子激动地尖叫起来,满面红光,俨然是这位洛小姐的狂热
拥趸。
金陵第一才子?林晚荣心中嗤笑,不过是个靠祖荫和几首酸诗博名头的纨绔
罢了。至于那什么金陵第一美女兼才女,更是让他不屑一顾。
在他那个时代,所谓「美女作家」多如过江之鲫,哪个不是顶着才女名头行
那卖弄风骚之事?早已是见怪不怪。
「听闻侯公子痴恋洛小姐已逾两载,他身为金陵府尹的公子,又是名动江浙
的才子,这般家世,这般文采~~唉,我若是洛小姐,只怕早已欢喜得晕死过去,
恨不得立时便以身相许了!」
一个花痴女子双手捧心,眼中几乎要滴出蜜来。
「切!」
旁边一个显然是洛凝铁杆拥趸的女子不屑地撇嘴:「洛小姐号称金陵第一才
女,论诗才,未必输于侯公子!论家世,她可是江苏总督的掌上明珠,比这侯府
尹的公子还要高上一筹!依我看,洛小姐眼界高着呢,未必瞧得上他!」
「话可不能这么说。」花痴女立刻反驳:「侯公子与洛小姐,一个才子,一
个佳人,一个家世显赫,一个门第清华,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放眼整个江
浙,乃至江南,还能找出比他们更般配的么?」
林晚荣无奈地摇摇头,女人天性八卦,古今皆然。
他目光投向湖心,只见那风流倜傥的侯公子已将自家画舫稳稳泊在洛小姐的
巨舫之侧,正躬身抱拳,对着那帘幕深垂的船舱说着什么,姿态谦恭有礼。
过了许久,那洛小姐的画舫舱门才「吱呀」一声轻启,走出一个身着淡绿衫
子、梳着双丫髻的俏丽丫鬟。
她立于船头,对着侯公子福了一福,樱唇轻启,说了几句。
距离太远,林晚荣听不真切,只瞧见那侯公子脸上神色变幻,先是掠过一丝
明显的失望,旋即又被更浓烈的喜悦所取代。
「这姓洛的小妞,到底是应了还是拒了?这小白脸怎么一会儿哭丧一会儿笑
的?」林晚荣看得一头雾水,心中嘀咕。
只见那洛小姐的画舫已缓缓调头,向着湖心深处驶去。
侯公子却依旧立于船头,羽扇轻摇,目光痴痴追随着远去的船影,脸上那副
深情款款、恋恋不舍的模样,看得林晚荣一阵牙酸。
「呸!装模作样!」他心中暗啐,「论起泡妞的手段,你爷爷我甩你十八条
街!瞧你那副花痴德性!」
然而,林晚荣此刻却是高估了自己,也小觑了这异世的「风流英豪」。
他初来乍到,哪里知晓这金陵城中的绝色佳人,早已被各路「近水楼台」捷
足先登,瓜分殆尽。
眼前这位被无数才子奉若神明的金陵第一才女洛凝,其冰清玉洁、高不可攀
的表象之下,早已被那侯跃白侯公子亵玩得如同勾栏里最驯服的窑姐儿一般。
甚至连她身边那清秀可人的贴身丫鬟贝儿,也早被侯公子收用,时常主仆二
人一同侍奉,共效于飞之乐。
至于为何在这众目睽睽的玄武湖上,侯跃白还要如此大张旗鼓地示爱,而整
个金陵的「上流圈子」竟无半点风言风语?
这自然是洛凝这位总督千金自己的癖好。她骨子里贪恋着被无数风流才子众
星捧月般「追求」的虚荣,沉醉于在那些眼高于顶的贵族小姐面前那份独领风骚
的得意。
试想,连名满金陵的第一才子侯跃白都对她痴心一片,苦苦追求,而她还能
对其「不屑一顾」,这份矜持与高傲,岂非更显得她身价非凡?
而那些同样对侯跃白芳心暗许的富家千金们,每每见她如此「冷待」侯公子,
心中那份酸涩妒恨,更是让洛凝的自尊心得到了无上的餍足。
而侯跃白,自然也乐得陪她演这场「才子痴情,佳人冷傲」的大戏。
毕竟,戏台之下,在那销魂蚀骨的闺房之中,这位洛大小姐伺候起他来,当
真是百依百顺,予取予求,其放浪形骸、曲意逢迎之态,比之勾栏里最善解人意
的名妓尤有过之而无不及。
或是在她主持的赛诗会上,侯跃白于众目睽睽之下扮演那痴情种子,才压群
伦,一首首缠绵悱恻的情诗信手拈来,字字句句皆是向她倾诉衷肠,却总被她以
一副拒人千里的高冷姿态「婉拒」,引得满座才子扼腕叹息,闺秀们芳心暗碎。
待得曲终人散,宾客尽去,侯跃白便会在那空寂无人的会场,大喇喇地敞开
下摆,露出那早已昂然怒挺的阳物。
而方才还如冰山雪莲般高不可攀的洛才女,此刻便已乖顺地跪倒在他两腿之
间。
螓首低垂,饱满柔软的红唇如饥似渴地贴上那粗壮狰狞的棒身,滑腻湿热的
香舌如同最灵巧的蛇信,熟练而麻利地舔舐着每一寸虬结的筋络,从紫红油亮的
龟头,到青筋盘绕的棒身,再到那沉甸甸的卵袋,无一遗漏。
那副贪婪吮吸、媚眼如丝的淫态,哪里还有半分金陵第一才女的清高?
其口舌侍奉之技,便是勾栏里那些以「品箫」绝技闻名的红牌阿姑见了,怕
也要自叹弗如!
侯跃白对此自是深有体会——他这金陵第一才子的名头,于风月场上亦是攻
城拔寨的利器,尝过的名花艳蕊不知凡几,洛凝的「技艺」在其中亦是上上之选。
又或是在陪她郊外踏青、寻幽访胜之时,只需一个眼神,她那贴身丫鬟贝儿
便会心领神会地远远走开,假作欣赏风景,实则警惕地替他们把风。
而侯跃白便会将这位总督千金如同发情的母犬般按倒在芳草萋萋的野地上,
令她螓首深埋于散发着泥土与青草气息的草丛中,雪白浑圆的美臀却高高撅起,
跪趴在松软的草地上。
他则跪伏于其后,随手将那柄象征风雅的折扇丢在一旁,两只大手如铁钳般
牢牢把住她那滑腻可堪盈盈一握的蜂腰,腰身发力,胯下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的阳
物便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狠狠贯入!
随即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每一次深入都直捣花心,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
股黏腻滑亮的淫水,将那萋萋芳草浸润得一片狼藉。
他得意地操干着这具被无数金陵才子魂牵梦萦的娇躯,听着身下美人儿从喉
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媚吟,心中那份征服的快感简直无以复加!
洛凝为防珠胎暗结,自是不准他泄在体内。
不过为了补偿,她总是心甘情愿地跪在他面前,扬起那张足以令百花失色的
精致面庞,一双剪水秋瞳荡漾着化不开的春情媚意,当着他的面,将喉管放松,
将他喷射出的、浓稠如浆的白浊阳精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
末了,还故意砸吧砸吧那沾着白沫的樱唇,眼波流转地睨着他,仿佛在品尝
什么琼浆玉液。
侯跃白格外痴迷洛凝跪在他胯下,喉头耸动,吞咽他「子孙」时那副既屈辱
又淫媚的模样。
尽管不能内射,他倒也乐得轻松——毕竟总督千金的肚子若是大了,那可不
是闹着玩的。只是苦了洛凝,侯跃白天赋异禀,性欲旺盛如蛮牛,阳精更是量多
质稠。
洛凝曾好奇地试过,他一次喷薄而出的白浊精液,竟能盛满整整一个茶盏!
每每将她的小嘴塞得鼓鼓囊囊,有时甚至来不及吞咽,那浓稠的浆液便混合
着她的香津,从她纤巧精致的下巴蜿蜒滑落,其间还夹杂着许多大小不一的气泡,
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腥臊,景象淫靡奇异至极。
更令洛凝惊骇的是,这侯公子竟能一夜之间连御她七次!
直将她操干得浑身瘫软如泥,雪白的娇躯上沾满了他喷射的斑斑白浊,脸上、
发间、甚至睫毛上都挂着黏腻的精珠,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而他竟还能神采
奕奕,龙精虎猛,与他那看似不甚健硕的身材形成了荒诞的对比。
至此,洛凝算是彻底被侯跃白这头「蛮牛」给「耕」服了。
俗语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到了侯跃白这里,却成了「田」
被「牛」耕得哀哀求饶。反正她洛凝是万万敌不过这侯公子的「神勇」了。
在这玄武湖当众「求爱」的当晚,一身青衫、手摇名贵折扇的侯跃白,便如
识途老马般,悄无声息地登上了总督千金那艘华美画舫。
此刻的玄武湖一角,虽已皓月当空,但寻欢作乐的各色画舫依旧灯火通明,
丝竹管弦之声隐隐可闻。
洛凝的画舫上,下人们早已得了严令,远远避开,偌大的船舱内,唯有洛凝
与她那贴身丫鬟贝儿二人。
侯跃白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四周,确认无人窥探后,
身形一闪,便如狸猫般滑入了画舫内舱。
舱内灯火通明,烛火被轻纱灯笼罩住,光线柔和而暧昧。他一眼便瞧见外间
小厅里,一个身着淡绿衫子、梳着双丫髻的清秀女子正坐在小几旁,小口小口地
吃着点心,正是洛凝的贴身丫鬟贝儿。
贝儿见侯跃白进来,慌忙放下手中糕点,站起身来,一张清秀小脸瞬间飞起
两朵红云,如同熟透的苹果。
她盈盈福下身去,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侯公子安好。」
侯跃白却不答话,径直走到她面前,手中折扇「唰」地一声合拢,用那冰凉
的扇骨轻轻挑起贝儿小巧的下巴。
贝儿身子一僵,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那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脖颈,身子
也软绵绵地似要站立不住。
男子灼热而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心如鹿撞,呼吸都变得急促。
侯跃白低头,在她那微微颤抖的樱唇上印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随即抬起头,
目光灼灼地盯着贝儿那双因情动而水雾迷蒙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好贝儿,且在此处候着。待本公子『教训』完你家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再
来好好『疼爱』你这知情识趣的小蹄子。」
说罢,折扇在掌心轻轻一拍,转身便撩开珠帘,向内室走去。
空留下贝儿痴痴地望着他挺拔的背影,一双小手紧紧绞着衣角,胸脯起伏不
定。她早已习惯了替侯公子和小姐遮掩这等风流韵事,此刻心中虽羞,却也隐隐
期待。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窗边,警惕地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尽职地扮演着「把风」
的角色。
内室之中,暖香浮动。
一张垂着细密珍珠帘幕的紫檀木拔步大床占据中央,床下随意搁置着一双做
工精巧、缀着明珠的绣花鞋。
显然,床上的佳人早已「恭候多时」。
「凝儿。」侯跃白踱步至床前丈许处停下,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
左手掌心,摇头晃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与薄责:「今日你这般当众『冷落』于
我,可是又让本公子在一干好友面前大大地丢了面子。他们笑我堂堂金陵第一才
子,在你洛大才女面前,竟如那摇尾乞怜的癞皮狗一般,一文不值呢。」
话音未落,珠帘轻响。
一只欺霜赛雪的纤纤玉手探出,将那细密的珠帘左右拂开。洛凝屈膝侧坐于
锦被之上,身上仅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淡紫色轻纱。
轻纱之下,那玲珑浮凸的曲线、饱满高耸的玉峰、纤细柔软的腰肢、乃至腿
心处那一片神秘的幽谷阴影,皆若隐若现,诱人遐思。
她轻咬着下唇,一双剪水秋瞳含羞带怯地望向侯跃白,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声音更是娇嗲得能滴出蜜来:「那~~公子想要小女子如何赔罪呢?」
说话间,那对未着罗袜、圆润如珠的玉足,正不安分地在柔软光滑的锦被上
轻轻滑动、摩挲,足尖微微绷紧,透露出主人内心那难以按捺的焦渴与期待。
第二回:檀口含箫吞元浆,莲足分蕊献花房
绝色倾城,妩媚异常的洛凝,此刻如同待宰的羔羊,可怜巴巴地侧坐在那铺
着大红锦被的香闺绣榻之上。
盘起的流云髻一丝不苟,更衬得她颈项修长如天鹅。几缕不听话的青丝垂落
颊边,随着她微微急促的呼吸轻轻拂动,平添了十分的慵懒与诱惑。
她盘起流云髻的长发柔顺诱人,而在她美靥两侧的一缕青丝让她更有诱惑了。
侯跃白却并不急于上前,依旧好整以暇地站在离床五六步远的地方,目光如
同鉴赏一件稀世珍宝般,在她那半遮半掩的诱人胴体上流连,嘴角噙着一丝掌控
一切的微笑:「凝儿冰雪聪明,难道还不知本公子想要什么『赔罪』么?何必明
知故问?」
洛凝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与了然。
她不再言语,竟直接背转过身去,两手撑在柔软的锦被上,腰肢款摆,将那
浑圆挺翘、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臀高高撅起,正对着侯跃白。
那薄如蝉翼的轻纱根本遮掩不住臀瓣间那一道深邃诱人的沟壑,以及其下那
若隐若现的、被一条薄薄白色亵裤包裹的饱满阴阜。
她一边用那丰腴的臀肉画着撩人的圆弧,一边从喉间溢出甜腻得化不开的娇
吟:「侯大哥~~凝儿~~凝儿知错了~~凝儿这里~~好空~~好想要侯大哥
的~~大宝贝儿~~狠狠填满~~」
那副摇臀摆尾、媚声求欢的姿态,与那勾栏瓦舍里最下贱的娼妓无异,哪里
还有半分总督千金、金陵才女的矜持?
侯跃白眼中欲火大炽,却依旧维持着那份才子的从容。
他缓步上前,手中折扇「唰」地展开,竟用那坚硬的扇骨尖端,隔着洛凝身
上那层薄纱,精准地戳弄在她那微微凹陷的、湿热敏感的股沟之上!
「嗯啊~!」
洛凝娇躯剧颤,如同被电流击中,那高高撅起的雪臀猛地一缩,随即又更加
浪荡地摇晃起来,如同风中摇曳的罂粟花。
她螓首回转,眼波迷离,红唇微张,吐气如兰:「侯大哥~~莫要再折磨凝
儿了~~凝儿~~受不住了~~」
侯跃白却冷哼一声,手中折扇猛地扬起,带着风声,「啪」地一声脆响,狠
狠抽打在那两瓣诱人的臀肉之上!
力道之大,瞬间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痕。
「啊——!」
洛凝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臀肉如同受惊的玉兔般剧烈弹跳,臀浪翻
滚,淫靡非常。
「今日席间,那些个狐朋狗友可没少笑话我!说我侯跃白枉称金陵第一才子,
在你洛大才女面前,不过是条摇尾乞怜的癞皮狗!你洛大小姐风采过人,高傲异
常,冰清玉洁,视天下男子如无物呢!」
侯跃白口中说着羞辱之词,左手却已抚上那被他抽打得微微发烫的臀瓣,掌
心带着薄茧,在那滑腻如凝脂的肌肤上缓缓揉搓,力道时轻时重,带着强烈的暗
示。
洛凝闻言,非但不恼,眼中反而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与满足。
她扭动着腰肢,将臀瓣更加用力地向后挺送,迎合着男人大手的抚弄,声音
愈发娇嗲甜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侯大哥~~他们~~他们当真如此
说凝儿么?」
她螓首依旧扭着,美眸紧紧盯着侯跃白,那眼神里充满了对「冰清玉洁」、
「风采过人」这类评价的渴望与求证。
侯跃白心中冷笑,知晓这贱人最是贪恋这等虚名。他不再矜持,一屁股在洛
凝的香闺绣榻边沿坐下,随手将那柄名贵的折扇丢在一旁。
猿臂一伸,便揽住洛凝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那温香软玉般
的身子拉入自己怀中,让她侧坐在自己大腿之上。
右手则毫不客气地穿过她腋下,隔着那层薄纱,精准地攫住她胸前那团饱满
高耸、弹性惊人的软肉,五指收拢,肆意揉捏把玩起来。
「自然是真的。」侯跃白感受着掌心那团丰腻的绵软在指缝间变形,顶端那
粒硬挺的蓓蕾隔着薄纱摩擦着他的掌心,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他低头,在
洛凝敏感的耳垂上轻咬一口,呵着热气说道:「凝儿可是他们那群癞蛤蟆做梦都
想一亲芳泽的仙子呢。可惜啊,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他们心中那冰清玉洁、高不
可攀的洛仙子,此刻正像条发情的母狗般,在本公子怀里摇尾乞怜,渴望着被狠
狠肏弄呢!」
洛凝被他露骨的话语和粗暴的揉弄刺激得浑身发软,如同没了骨头般紧紧依
偎在侯跃白坚实的胸膛上,螓首微仰,红唇翕张,急促地喘息着,呵出的气息带
着甜腻的暖香。
她星眸半闭,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口中溢出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嗯~~侯大哥~~凝儿~~凝儿就是你的母狗~~只求大哥~~疼惜~~」
「岔开!」侯跃白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享受着软玉温香在怀的滋味,姿态愈发显得潇洒从容,仿佛怀中抱着的不
是总督千金,而是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
洛凝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无需思考,身体便已形成了条件反射。她立
刻从侯跃白腿上滑下,双膝跪在柔软的锦被上,上身微微后仰,两只柔荑玉手闪
电般探出,精准地抓住了自己两只纤细玲珑的脚踝!
随即腰肢发力,双腿如同最驯服的奴隶般,大大地向两侧分开,摆出一个极
其羞耻、极其下贱的「M」型!那圆润修长的大腿根处,薄纱滑落,亵裤紧绷,
将腿心处那饱满隆起的阴阜轮廓勾勒得纤毫毕现!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熟练得令人心惊!
显然,这位洛大小姐早已不知多少次在侯公子面前摆出这等屈辱的姿势,早
已是「熟能生巧」了。
若是让那些将她奉若神明的金陵才子们,或是那些嫉妒她美貌才情的闺阁小
姐们,见到此刻这位总督千金、金陵第一才女竟如勾栏里最低贱的娼妓般,主动
岔开双腿,摆出如此淫荡下贱的姿势任人亵玩,只怕会惊得眼珠子掉出来,怀疑
自己身在梦中!
侯跃白眼中淫光大盛,右手终于从那团被揉捏得微微发红的软肉上移开,目
标直指那从未有外男得见的、此刻正门户大开的隐秘花园!
他熟练异常地探入那薄纱之下,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稍一用力,「嗤啦」一
声轻响,那薄薄的白色亵裤便被扯下,如同丢弃一块破布般,随手抛在了床下,
恰好盖住了洛凝那双精致的绣花鞋。
失去了最后一丝遮掩,洛凝那微微隆起、如同初绽玉兰般的阴阜彻底暴露在
空气中。其上覆盖的耻毛并非十分浓密,却修剪得整整齐齐,形成一个精致的倒
三角,更添几分诱惑。
而两片肥美粉嫩的阴唇,此刻正如同受惊的蚌肉般微微翕张、颤抖,顶端那
粒小巧玲珑的阴蒂,如同剥了皮的紫葡萄,充血挺立,在稀疏的耻毛间若隐若现。
蜜穴入口处,已然是水光潋滟,一丝晶莹黏腻的淫液正顺着粉嫩的肉缝缓缓
渗出,散发出雌性特有的、甜腥诱人的气息。
这副情动难耐、门户洞开的模样,当真是个天生的骚浪蹄子!侯跃白心中暗
赞。他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如同最灵巧的探针,毫不客气地直接探入那早已
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
指尖精准地拨开那两片柔嫩湿滑的阴唇,在那最敏感、最娇嫩的蚌肉上肆意
刮弄、揉捻!
「噫噫噫——!」
洛凝如遭电击,高高抬起的、屈着的双腿猛地一颤,十根如同玉笋般晶莹剔
透的脚趾骤然蜷缩绷紧,螓首不受控制地向后仰起,喉间迸发出一串高亢短促的
惊喘。
满头青丝随着她剧烈的摆动而散落下来,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几缕拂过她
因情欲而酡红如醉的娇靥,更添十分放浪形骸的媚态。
侯跃白嘴角噙着掌控一切的笑意,两根手指如同玩弄琴弦般,在那片湿热滑
腻的秘地肆意撩拨。
时而用指腹重重碾压那粒勃起如豆的阴蒂,时而用指尖快速搔刮那翕张的穴
口嫩肉,时而又将两指探入那紧窄湿热的蜜道浅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快速抠
挖搅动!
每一次动作,都带出更多黏滑温热的淫水,将那修剪整齐的耻毛浸润得湿漉
漉、亮晶晶。
洛凝的身子如同狂风中的柳条般剧烈扭摆,紧握着脚踝的双手因为用力而指
节发白,她死死维持着那羞耻的「M」型姿势,强忍着下体传来的、如同潮水般
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快感,红唇颤抖,带着哭腔哀求:「不~~不要~~侯大哥~~
莫要再折磨凝儿了~~凝儿~~凝儿要死了~~啊~~!」
侯跃白姿态依旧闲适淡然,仿佛只是在品茗赏花。
即使身下这位是名动金陵的总督千金、第一才女,在他眼中,也不过是胯下
一具可供肆意玩弄的肉体,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母狗罢了。与勾栏里那些花
钱就能买到的名妓并无本质区别,只不过多了个好身世、好名声的包装而已。
他笑着,缓缓抽出了那两根在洛凝蜜穴中作怪的手指,带出一缕黏连的银丝。
在洛凝那因骤然空虚而略显迷惘、带着渴求的目光中,他将那根沾满了晶莹
爱液、散发着浓郁雌香的食指,缓缓递到了她饱满诱人的红唇边。
「凝儿,」侯跃白的声音带着蛊惑,「你的『舌灿莲花』之技,可是名动金
陵。来,让大哥看看,这些时日可有长进?」
洛凝瞬间会意,眼中闪过一丝羞赧,旋即被更浓烈的媚意取代。她毫不犹豫
地张开那如花瓣般娇艳的樱唇,主动将男人那根带着她自身淫靡气息的手指含入
口中!
同时,紧握脚踝的双手自然松开,放下了那高高扬起、门户洞开的大腿,重
新屈膝侧坐,如同温顺的猫儿般紧靠在侯跃白身侧。一张玉面早已红得如同熟透
的虾子,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星眸含情,水光潋滟地仰望着身旁这位英俊非凡、才华横溢的侯大哥,眼
神中充满了献祭般的虔诚与渴望。
侯跃白用那根被温热口腔包裹的食指,灵巧地捉住她滑腻柔软、如同小蛇般
的小舌头,肆意地揉捏、挑逗、把玩。
洛凝被这极具侮辱性的举动刺激得浑身轻颤,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嗔怨
地飞了侯跃白一个媚眼,鼻中发出一声似羞似喜的轻哼。
随即,她便主动扬起螓首,如同最温顺的宠物般,顺从地舔舐、吸裹起男人
的手指来。她灵巧滑腻的香舌如同有了生命,在侯跃白的指尖缠绕、游走、扫荡。
时而如蜻蜓点水般轻触指尖,时而如灵蛇吐信般快速舔舐指缝,时而又用力
吮吸,仿佛要将那指尖的每一丝味道都榨取出来。
她甚至摆动起螓首,模仿着吞吐阳物的动作,细腻精致的脸颊因用力吸吮而
深深凹陷下去。一双美眸更是时不时地瞥向侯跃白含笑的眸子,眼波流转间,充
满了邀功请赏的媚态。
侯跃白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湿滑、紧裹的极致触感,再想到洛凝平日里
在外人面前那副雍容华贵、端庄矜持、对寻常男子不屑一顾的高傲模样,又忆起
那些才子们对她「冰清玉洁」、「才貌双冠」、「兰心蕙质」的赞誉之词,一股
强烈的征服快感与荒诞的得意瞬间充斥胸臆!
可惜啊可惜,那些将她奉若神明的蠢材们,永远也看不到这位洛大小姐此刻
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跪舔男人手指的淫媚模样!
他脸上的笑意愈发深邃,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控全局的优越感。
「凝儿妹子的口舌功夫果然了得,不枉金陵盛传洛小姐『舌灿莲花』。」侯
跃白如同在品评一首绝妙好诗般,摇头晃脑地赞道,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明
显的遗憾:「只可惜~~这物件终究是小了些,难以尽展凝儿你这金陵第一才女
的绝妙『口才』啊。」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自己胯下那早已将长衫顶起一个巨大帐篷的部
位。
洛凝闻言,自然明白他的弦外之音。
她恋恋不舍地吐出那根被她舔舐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手指,红唇微张,琼鼻
翕动,喘息着说道:「那~~那小女子可就要让侯大哥~~好好见识一番~~凝
儿真正的『口才』了~~」
话音未落,她已如同最柔顺的奴隶般滑下床榻,赤着一双玲珑玉足,踩在微
凉的船板上,盈盈跪倒在侯跃白两腿之间!
两只欺霜赛雪的柔荑玉手,已经如同最灵巧的侍者般,麻利地动了起来。她
熟练地解开侯跃白腰间那根名贵的丝绦系带,随手抛在身后的锦被上。
随即,纤纤十指如同穿花蝴蝶般,三下五除二便将侯跃白那身青布长衫的衣
襟彻底敞了开来!
一根早已怒目圆睁、青筋虬结、散发着惊人热力与浓烈雄性气息的紫红阳物,
如同出柙的怒龙般,被她那平日里只用来执笔挥毫、抚琴作画的纤纤玉手,小心
翼翼地「请」了出来,轻轻握在掌心,温柔地套弄起来。
洛凝仰起那张艳若桃李的俏脸,眼波盈盈地望着含笑俯视自己的侯大哥,眼
神中充满了虔诚与渴望。
侯跃白只觉下体一凉,随即被一只温软滑腻、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包裹。那
恰到好处的力道,那生涩中带着技巧的套弄,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腰眼一
阵酥麻。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粗壮狰狞、尺寸惊人的阳根,正傲然挺立,紫红油亮
的龟头如同愤怒的蛇首,几乎要抵到洛凝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深知自己这「凶器」的威力,耐心地等待着这位金陵第一才女的「口舌侍
奉」。
洛凝用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温柔地梳理着他阳根周围略显杂乱的毛发,感受
着掌心那根肉棒惊人的热度与搏动,她小手微微用力,将那怒张的龟头轻轻向下
压去,正对着自己微张的樱唇。
随即,她毫不犹豫地矮下螓首,伸出那粉嫩诱人的丁香小舌,如同品尝珍馐
般,在那微微张开的、渗出透明黏液的马眼上,极其色情地、长长地舔了一口!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雄性荷尔蒙与淡淡腥臊的独特气息,瞬间冲入
她的鼻腔!
「哼嗯~」
洛凝琼鼻微皱,发出一声似嗔似怨的娇哼,声音甜腻得能拉出丝来:「凝儿~~
凝儿可是焚香沐浴,里里外外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才敢来伺候侯大哥的~~侯大
哥你却坏透了~~这味道~~好生霸道~~熏得凝儿头晕呢~~」
她嘴上虽如此娇嗔埋怨着,动作却丝毫不停!红唇微启,竟是将那硕大狰狞
的龟头连同小半截棒身,一口含了进去!
随即,那条滑腻温软的香舌便如同最灵巧的刷子,在口腔内壁的配合下,疯
狂地卷扫、舔舐、吮吸起来!
大量的香津从她舌底、腮腺中不断分泌而出,如同最殷勤的清洗剂,冲刷着
侯跃白阳具的每一寸肌肤,试图将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清洗」掉,却又不可避免
地与之混合,形成一种更加淫靡的浆液。
很快,洛凝那饱满诱人的红唇变得亮晶晶、水润润,唇角甚至溢出了混合着
唾液与前列腺液的黏腻丝线。
她的螓首开始有节奏地左右摆动、上下起伏,好让那滑腻的香舌能更加细致
地舔弄到阳具的每一处沟壑、每一条筋络。
「嘶~~」侯跃白舒服得微张着嘴,倒抽着凉气。
他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洛凝那盘得一丝不苟的流云髻上,感受着自己粗壮
的阳物被一个温暖、湿润、紧致、滑腻的腔室紧紧包裹,一条灵活如蛇的香舌正
不知疲倦地在那敏感的棒身上游走、挑逗、刮搔。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窜上头顶,让他浑身燥热,性欲如同野火般
熊熊燃烧!
他再也按捺不住,箍在洛凝脑后的双手骤然发力,如同铁钳般紧紧把住她的
螓首,开始用力地前后推拉起来!他要让自己的阳物更深、更狠、更彻底地贯穿
这温暖的口腔,让那滑腻的舌苔、紧致的喉管,都成为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唔~~嗯~~咕啾~~」
龟头前端那圈敏感的软肉,在侯跃白大力的推送下,狠狠摩擦着洛凝滑腻的
舌苔,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唧咕」声。但更响亮的,是那「吧唧吧唧」的、阳物
在湿热口腔中疯狂抽插的黏腻水声!
洛凝在如此激烈的吞吐蹂躏下,口腔内壁被摩擦得发麻,大量的津液不受控
制地从嘴角泌出,混合着被带出的前列腺液,沿着她纤巧精致的下巴蜿蜒滑落,
如同喝漏的茶水。
一些黏腻的液体滑落在她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上,一路向下,浸湿了轻纱;
更多的则直接滴落在光洁的船板上,发出「哒~~哒~~」的轻响,在寂静的船
舱内显得格外清晰。
侯跃白如同驾驭烈马的骑士,双手如铁箍般没有丝毫放松,依旧强有力地推
拉着洛凝的螓首,让那根如烧红铁棍般的阳物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硕大的龟头甚至一次次突破喉关,深深顶入那更为紧窄湿热的喉管深处!
「呕~~呃~~」洛凝的喉咙被异物强行侵入,本能地产生强烈的呕吐反射
,喉管随着粗暴的抽插而不停地痉挛、起伏、收缩。
但她的「口技」早已被侯跃白调教得炉火纯青,这点小小的「不适」,对她
而言不过是增添几分被征服的快感罢了。
她的螓首顺从地随着侯跃白大手的力道前后移动,鲜艳欲滴的红唇甚至一次
次直接触碰到他阳物根部浓密的毛发,撞击在他紧绷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
脆响!
随着这狂暴的口交持续,侯跃白的阳具膨胀得更加惊人,青筋怒张,将洛凝
那原本小巧的樱桃檀口撑得满满当当,两片红唇被拉扯到极限,紧密地、毫无缝
隙地贴合着那紫黑油亮的棒身。
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变得鼓胀饱满,携着那宽松的囊袋,随着侯跃白每一次
用力的推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洛凝那精致小巧的下巴上!
「啪!啪!啪!」
那响亮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在寂静的船舱内回荡,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
为是男女交合时小腹撞击臀瓣的声响,却不知这仅仅是在粗暴地口交而已!
洛凝努力地张大自己的小嘴,最大限度地放松喉关,卖力地吞吐着,迎合着
这狂暴的侵犯。
但在如此剧烈、如此深入的抽插下,她也渐渐感到吃力,呼吸变得困难,晶
莹的泪花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她撑在侯跃白大腿上的两只小手,不自觉地用力
抓紧,指甲甚至隔着布料嵌入了皮肉!
「嘶!」侯跃白大腿传来一阵刺痛,眉头微皱。
尽管他知道,洛凝的极限远未达到,若继续这般狂暴地干她的嘴直到射精,
非得将她那娇嫩的樱唇干得红肿破裂不可。
让这位以美貌著称的金陵第一才女顶着一张破相的嘴巴见人,可不是他的初
衷——他还需要她维持那副「冰清玉洁」的假象,供他长久亵玩呢。
他略一沉吟,便松开了箍着洛凝螓首的双手。
「噗哈~~咳咳~~」
洛凝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吐出那根沾满她唾液、亮晶晶、湿漉漉的巨物,低
着头,红唇急速地翕张,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咳嗽和喘息。
她仰起头,泪眼婆娑地看了侯跃白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感激与更
深沉的臣服。
随即,她竟又矮下头去,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般,张开红唇,将侯跃
白那两颗鼓胀饱满、布满褶皱的黑褐色卵蛋,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用那编贝般
的玉齿,如同啮咬珍果般,轻轻地、挑逗性地撕咬着那敏感的囊皮!
「喔——!」
侯跃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舒爽刺激得浑身一颤,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
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他忍不住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洛凝脑后那如瀑的及腰青丝,
感受着发丝在指间的柔顺丝滑。
「好凝儿,莫急,慢慢来~~」
他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两只裸露在外的大腿因为快感而微微抬起,两手向
后撑在洛凝的锦被上,身体舒展成一个极其享受的姿势。
「往下一点~~对~~对~~就是那里~~用凝儿你的小香舌~~往里面舔~~
喔~~好~~好厉害~~凝儿~~你这小嘴~~当真是~~人间极~~品~~」
第三回:蟾宫折桂探幽谷,菊蕊噙香啜秽污
「哼嗯~这里~~这里好生腌臜啊,侯大哥~~」
洛凝侧着脸,吐出的温热气息如同羽毛般拂过侯跃白臀下的敏感肌肤。
她一张俏脸羞得如同滴血,但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更加卖力地侧着头,伸
出那粉嫩滑腻的香舌,如同最殷勤的清洁工般,用力舔舐着男人那最隐秘、最肮
脏的所在——他的屁眼!
她甚至毫不嫌弃地吐出舌尖,如同钻头般,用力地向那紧皱的菊蕾深处钻挤、
卷扫!杂乱粗硬的肛毛如同刷子般,摩擦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和唇瓣,糊得她饱满
柔软的小嘴上沾满了男人最私密处的碎毛与淡淡的异味。
「嗷——!」
侯跃白猛地仰起头,闭着眼睛,喉间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低吼!他清晰地
感觉到自己那从未被如此「光顾」过的后庭,被一根滑腻、柔软、温热的灵巧之
物用力地挤弄、舔舐、钻探着!
那奇异的、带着强烈羞辱与极致快感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哈哈哈!妙!妙极!金陵第一美女~~竟跪在本公子胯下~~舔舐菊门~~
此等艳福~~当真是~~喔~~爽煞我也!」
他喘息着,话语中充满了征服者的得意与荒淫:「凝儿~~你果真是~~堂
前贵妇~~人前才女~~床前~~却是最下贱、最会伺候男人的~~荡妇啊!哈
哈哈!」
洛凝被他这露骨的羞辱话语刺激得浑身发烫,终于收回了小舌,低头「呸」
地一声,吐出一小撮沾着口水的、黑硬的肛毛。
她抬起水汪汪的媚眼,嗔怨地瞪了侯跃白一眼,声音带着一丝委屈:「还不
都是~~为了让侯大哥舒服~~凝儿才~~才这般作践自己~~下次~~下次凝
儿可不依了~~」
侯跃白见她这副又羞又媚的模样,心头一荡,忙放下高抬的双腿,俯下身,
两手捧起她那张沾着些许污秽却依旧美艳绝伦的俏脸,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细腻
的肌肤,声音也放得轻柔:「好凝儿,莫恼。侯大哥是真心喜欢你这样~~喜欢
你这副为了取悦我~~什么都肯做的下贱模样~~以后~~大哥不调笑你了便是~~」
他口舌生花,哄骗女人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三言两语便哄得洛凝转嗔为喜。
洛凝皱着秀气的眉毛,微微挪动了一下跪在船板上的膝盖,声音带着一丝娇
弱:「侯大哥~~凝儿~~凝儿的腿~~麻了~~」
侯跃白闻言,猿臂一伸,直接将她那温香软玉般的娇躯打横抱起,轻轻放回
那铺着大红锦被的香榻之上。
他两手覆上她那两条修长圆润、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玉腿,掌心带着薄茧,
力道适中地在她腿上的穴位轻轻推拿揉捏,为她疏通气血。
看着怀中美人儿满面桃花,星眸半闭,红唇微张,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
侯跃白哪里还按捺得住?低吼一声,便如同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
月色迷蒙,透过画舫的雕花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
洛凝那紫檀木的拔步大床,开始发出有节奏的、越来越急促的「嘎吱~~嘎
吱~~」声,伴随着女子那一声声时而高亢、时而婉转、时而如泣如诉的妩媚浪
叫,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最淫靡的乐章,在寂静的湖面上幽幽回荡。
这一夜,侯跃白龙精虎猛,在洛凝这具诱人的胴体上连泄了三次!
每一次,他都谨记洛凝的「禁令」,在即将喷薄而出的紧要关头,猛地抽出
那深陷泥泞花房的巨物,将那滚烫浓稠、如同牛乳般白浊的阳精,尽数喷射进早
已备好的、洛凝平日饮茶的青玉盏中!
三次下来,竟足足盛满了三大盏!那浓稠的精浆在玉盏中微微晃动,散发出
浓烈而独特的雄性气息。
「凝儿,」侯跃白斜倚在床头,指着那三盏白浊,嘴角噙着邪魅的笑意,
「这可是侯大哥赏你的『琼浆玉液』,一滴也不许浪费。」
洛凝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欢爱后
的红晕与指痕,瘫软在凌乱的锦被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欠奉。
她嗔怨地睨了侯跃白一眼,眼波流转间却尽是媚意。挣扎着撑起酸软的身子,
伸出纤纤玉手,捧起那第一盏尚带余温的浓精。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将红唇缓缓贴上那冰凉的盏口,仰起
修长的脖颈,喉头耸动,竟真的「咕咚~~咕咚~~」大口吞咽起来!
那浓烈的腥臊气息直冲脑门,黏稠的浆液滑过喉咙,带来一种奇异的、带着
强烈屈辱感的满足。
侯跃白看得淫心大炽!眼前这一幕,比之方才的肉体交欢更令他血脉贲张!
谁能想到,这位名动金陵、以才情美貌与家世傲视群芳的总督千金、第一才
女,此刻竟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跪在他面前,大口吞咽着他的阳精!这份将高
高在上的仙子彻底拉下神坛、践踏于泥淖之中的征服感,简直令他爽到了骨髓里!
洛凝强忍着胃部的翻腾,连续将三盏浓精一饮而尽!末了,还伸出粉舌,意
犹未尽般舔了舔沾在唇角的精渍,眼波迷离地望向侯跃白,仿佛在等待主人的嘉
奖。
看着她如此「懂事」,侯跃白淫笑一声,不慌不忙地从床榻旁一个暗格中,
取出一物。此物非金非玉,通体银白,在烛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竟是一只通
体银白、活灵活现的银蟾!
蟾身不过巴掌大小,却让人不敢小视,蟾口大张,露出里面一排细密的银牙,
蟾身鼓胀,似乎内藏玄机。
「好凝儿,今夜如此乖巧,大哥自当好好『奖励』你这小母狗一番。」
侯跃白把玩着那冰冷的银蟾,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洛凝看着那造型奇特的银蟾,美眸中闪过一丝好奇,更多的却是隐隐的不安:
「侯大哥~~这是~~」
话音未落,侯跃白已将那银蟾冰冷的蟾身,直接按在了洛凝那早已被蹂躏得
红肿不堪、依旧微微翕张、不断渗出黏腻爱液的蜜穴口!
「嗷嗷嗷嗷——!!!」
就在蟾口接触到那粒早已敏感不堪、肿胀如剥皮紫葡萄般的阴蒂的瞬间,洛
凝如同被一道强烈的电流贯穿了全身,猛地弓起了身子,发出一连串不似人声的、
高亢到破音的凄厉浪叫!
那银蟾的大嘴竟如同活物般猛地一合,两排细密的银牙精准无比地咬住了她
最为娇嫩敏感的阴蒂!
与此同时,那鼓胀的蟾身竟「滋溜」一声,顺着那湿滑泥泞的蜜道,直接钻
了进去!
「噫噫噫噫——!!!」
洛凝的浪叫瞬间变成了更加凄惨、更加癫狂的嘶鸣!她双目翻白,浑身如同
筛糠般剧烈颤抖!那银蟾的身子冰冷刺骨,如同寒冰,而咬住她阴蒂的蟾口却如
同烧红的烙铁,又烫又辣!
这极致的冰火两重天,同时作用于她最敏感的两处私密之地,带来的刺激简
直如同将她抛上了九霄云外,又狠狠掼入无间地狱!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恐怖又如此销魂的滋味!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在锦被
上疯狂地扭动、翻滚、痉挛,雪白的臀肉撞击着床板,发出「啪啪」的闷响,两
条玉腿胡乱地踢蹬着,带起阵阵香风。
侯跃白看着洛凝这副被银蟾折磨得欲仙欲死、彻底失态的淫靡模样,心中快
意更甚。
他轻笑着,抬起一只脚,用那沾着些许灰尘的脚底板,不轻不重地踹在洛凝
那高高撅起、不断颤抖的雪臀之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灰印。
「啪!」
「嗷——!」
臀肉受袭,叠加着下体那冰火交煎的极致刺激,洛凝又是一声变了调的惨嚎,
身体痉挛得更加厉害。
侯跃白却并未罢休,他竟将那只刚刚踹过洛凝臀瓣的大脚,缓缓挪到她那因
剧烈扭动而微微张开的、如同雏菊般粉嫩的菊蕾之前!
然后,在洛凝那迷乱而惊恐的目光中,他将那根粗壮的大脚趾,如同攻城槌
般,对着那紧致小巧的菊门,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齁齁齁齁——!!!不~~不要~~噫噫噫——!!!」
后庭骤然被如此粗大的异物强行侵入,带来的撕裂感与强烈的排泄欲,叠加
着下体银蟾带来的冰火酷刑,瞬间将洛凝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她发出非人的惨嚎,身体如同被钉住的蝴蝶般剧烈扑腾,眼泪、鼻涕、口水
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下体喷溅出的淫水,将身下的锦被浸湿了一大片。
侯跃白狞笑着,大脚趾在那紧窄火热的菊道内粗暴地搅动、抠挖、旋转!感
受着那肠壁惊人的紧致与吸吮力。
少顷,他猛地将脚趾抽了出来!只见那粗壮的脚趾上,赫然沾着些许黄褐色
的、黏腻的、散发着淡淡臭味的秽物!
「啧啧啧~~」
侯跃白将脚趾放到洛凝眼前,如同看着一件稀罕物什儿,仔细凝视着上面的
污秽,口中发出夸张的惊叹:「原来~~原来如同九天仙女下凡尘一般的洛大才
女~~这屁眼儿里~~竟也是充满这般腌臜之物的啊!哈哈哈!当真是~~金玉
其外,败絮其中!有趣!有趣得紧!」
此刻的洛凝,正被下体的银蟾折磨得死去活来,浑身痉挛,意识都陷入了半
迷离的状态,眸中却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她如同一头彻底被欲望和痛苦支配的母兽,瘫在湿漉漉的锦被上,发出无意
识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
侯跃白看着脚下这具曾经高贵无比、此刻却卑贱不堪的娇躯,眼中闪过一丝
残忍的快意。他弯下腰,将那只沾着黄褐色秽物的大脚趾,直接塞进了洛凝那微
张的、沾着精渍和口水的红唇之中!
「舔干净!」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处于极乐巅峰与痛苦深渊夹缝中的洛凝,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与矜持。她
如同最下贱的母畜,本能地顺从着主人的命令。那条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立刻探
出,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舔舐起侯跃白脚趾上的污秽!
她甚至主动吮吸着,将那带着自身羞耻味道的秽物,混合着男人的脚汗气息,
一同咽了下去!
似是要将这污秽的证据消灭的干干净净,以维持自己「冰清玉洁」的人设,
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见脚趾已被舔舐得干干净净,侯跃白这才满意地抽回脚,慢条斯理地穿好衣
衫。
他瞥了一眼地上依旧被那银蟾折磨得满地打滚、浪叫不止的洛凝,对着外间
早已听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的丫鬟贝儿吩咐道:「贝儿,你自不必挂念你家小
姐。她此刻~~正『舒爽』得很呢。」
他指了指洛凝腿心处那依旧在「工作」的银蟾:「此物名曰『九窍锁阴蟾』,
需吸足十次高潮泄出的至纯阴精,方会自行沉睡。此后每日,需以女子阴精喂养,
方能维持其效。倒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明显的佻笑:「你家小姐这屁眼儿里,污秽腌臜得很!
你此刻便需用嘴,替她好生清理一番!务必要舔得干干净净,里里外外,不留一
丝污垢!免得污了本公子下次的兴致!」
贝儿闻言,一张清秀小脸瞬间红得如同滴血,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她偷偷
瞥了一眼地上小姐那微微外翻、还残留着些许污迹的菊蕾,心中羞耻欲死,却不
敢有丝毫违逆。
她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是~~公子~~贝儿~~贝儿遵命。」
随即,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俯下身子,跪在洛凝那不断扭
动的雪臀之后,闭上双眼,颤抖着伸出粉嫩的香舌,向着那处刚刚被粗暴侵犯过、
还散发着淡淡异味与淫靡光泽的菊蕾,缓缓地、认命般地凑了过去~~温热的舌
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处禁忌而羞耻的所在。细细舔舐起那刚刚被脚趾粗暴搅弄过、
犹自微微外翻、沾着湿黏肠液的菊蕾。
「贝儿~~自当~~日日为小姐清理后庭~~定让公子~~下次来时~~舒
心满意~~」
她含糊不清地承诺着,舌尖探入褶皱,将残留的污物与黏液尽数卷走,吞咽
入腹。
船舱内,只剩下洛凝那被银蟾折磨出的、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浪叫,
以及贝儿那细微的、带着无尽羞耻的舔舐声~~
第四回:紫裳摇影引心猿,玉面伺芳藏暗奸
林晚荣仗着那点微末的「才情」,竟也「顺顺当当」地踏入了萧府的门槛。
他心中不免得意,暗道是金子总会发光,自己这般「牛逼」的人生,何须向
人解释?
不但结识了那倾国倾城的肖青璇,虽则闹了些误会,险些丢了性命,可那玉
臂销魂蚀骨的触感,那饱满弹手的乳峰,至今想来,仍叫他胯下那话儿蠢蠢欲动,
心头涟漪阵阵。
更叫他心尖儿发痒的,是那体贴善良、温柔似水的巧巧。
想起巧巧,林晚荣便觉一股邪火自小腹窜起。
那弯弯的柳叶眉,似蹙非蹙,勾人魂魄;那水汪汪的杏眼,清澈见底,偏又
含着一丝懵懂的春情,望之令人恨不能立时将她揉碎在怀里。
那小巧挺翘的鼻梁,精致得如同玉雕;那红润饱满的樱唇,微微开启时,隐
约可见贝齿如玉,吐气如兰,仿佛天生就是为吮吸男人精髓而生的。
这般宛若邻家小妹的娇俏模样,对林晚荣这色中饿鬼而言,有着莫大的吸引
力,竟真叫他动了些「真心」。
便是那美若天仙、气质清冷的肖青璇,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件可供亵玩的精致
器物,带着纯粹的「欣赏」与征服欲罢了。
「此等尤物,合该做我林晚荣的『贤妻良母』!」
他暗暗发狠,下定了决心要好生「努力」,定要将这朵娇花采撷到手。
谁能得了这般一房媳妇,夜夜承欢,听她在身下婉转娇啼,那才是天大的
「福气」!
不过,他对巧巧的「认识」,还须得「深入」再「深入」,那幽谷秘径的深
浅,那花心蓓蕾的滋味,那承欢时的媚态,都需他亲身丈量品尝。这条路,还长
着呢!
「妞要一步一步的泡,步子要慢慢迈,不然容易扯着蛋。」
林晚荣舔着后槽牙,淫邪地想着,仿佛已看到巧巧在他身下扭动呻吟的香艳
景象。
然而,他初入萧府,便遭了下马威,竟有人要他钻那污秽不堪的狗洞!
他林三爷何等人物?岂能受此奇耻大辱!
一番唇枪舌剑,自然得罪了萧府不少人。首当其冲的,便是那萧府的管家,
王佐王胖子。
这厮生得肥头大耳,白净面皮上嵌着一双鼓胀的金鱼眼,活脱脱一头褪了毛
的肥猪。
据传是萧府的「老人」,年轻时还在江湖上闯出过「玉面肥龙」的「雅号」。
林晚荣对此嗤之以鼻,看那「猥琐」臃肿的体态,走路都似要喘断气,还闯
江湖?怕不是专闯那闺房绣榻,压塌了无数少女的香闺软床吧?定是瞎鸡巴吹嘘!
林晚荣自负凭自己的「手段」,在萧府混上些时日,略施小计,便能将这肥
猪管家整治得死去活来,跪地求饶。
当然,这不过是林晚荣的意淫,吹牛谁不会?还不兴他过过嘴瘾?
此刻,他刚在萧府食堂将自己的海碗堆得冒尖,正趴在油腻的桌面上,抄起
筷子准备大快朵颐,祭一祭那造反的五脏庙。
忽闻前方一阵骚动喧哗:「夫人来了!夫人来了!夫人来看望我们新丁了!」
一个成熟曼妙、风韵万千的身影,在众人簇拥下,袅袅娜娜地自门外步入。
她身着一袭华贵的紫色宫装长裙,云鬓高挽,步摇轻颤,神态雍容中带着一
丝不易察觉的慵懒,正是萧府的主母——萧夫人。
林晚荣那日只是远远惊鸿一瞥,今日近观,这萧夫人果然生得国色天香!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遮掩着眸底深处
一丝难以言喻的幽怨。
那红润的樱唇,饱满欲滴,仿佛熟透的樱桃,引人遐思,恨不能立时噙住,
吮吸那甘美的津液。
肌肤更是欺霜赛雪,水嫩光滑,保养得宜,全然不似四十许人,倒像个三十
出头、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少妇。
身段更是玲珑有致,该凸的峰峦高耸,将宫装前襟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该
翘的臀瓣浑圆挺翘,行走间在裙下勾勒出诱人的波浪。一股子成熟妇人的馥郁风
情扑面而来,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幽怨,非但不减其色,反更添几分引人探究、
想要狠狠蹂躏征服的欲望。
「啧啧,这哪像是守了多年活寡的贞洁烈妇?倒似夜夜被男人浇灌滋润的淫
娃荡妇!」
林晚荣心中暗忖,目光如钩,贪婪地在那丰腴的腰臀曲线上流连。若叫那王
管家知晓林三此刻的龌龊心思,怕是要拍着大腿赞一声:「英雄所见略同!同道
中人啊!」
这王佐王管家,年轻时确非等闲,乃是名震江湖的采花大盗,「玉面肥龙」
的诨号绝非浪得虚名。
他手段高超,心思缜密,专挑那深闺处子、名门淑媛下手,不知多少少女的
香闺绣榻被他那肥硕身躯压得吱呀作响,轰然坍塌。
久而久之,便得了这么个「雅号」。他虽好色如命,却也算「盗亦有道」,
手中血腥不多,自诩是个「惜花爱花」的「雅贼」。
阴差阳错之下,竟跟了当时的萧老太爷,这才慢慢「从良」。
萧老太爷撒手人寰后,他王佐为「报恩」,自然「尽心竭力」地「照顾」起
恩公的「遗孀」和「千金」来,鸠占鹊巢,将这萧府内院变作了他的销魂窟、极
乐园。
这些年,没少在萧夫人那丰腴熟透的玉体上「精耕细作」,「辛勤灌溉」。
萧夫人能保养得如此娇嫩欲滴,宛如二八少女,全赖他王佐日夜不辍的「雨露恩
泽」啊!
林晚荣看得暗暗点头,喉结滚动,这萧夫人端地是人间尤物,难怪引得无数
狂蜂浪蝶往萧府里钻。
他心中那点龌龊念头也如野草般疯长:「如此熟透的蜜桃,若叫旁人先尝了
鲜,来个『母女同收』、『姐妹并蒂』,我林三岂不是要嫉妒得发狂?」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瞬间攫住了他。
「定要好好展露『雄风』,让这熟透的妇人知晓我林三爷的『厉害』!有朝
一日,定要叫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哭爹喊娘!」
他眼中闪过一丝灼热如实质的淫邪光芒,虽稍纵即逝,却已被那久经人事的
萧夫人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异样。
萧夫人身旁跟着王管家和一位姓庞的副管家。王佐低眉顺眼,一副忠心耿耿
的老奴模样;庞副管家则神情肃穆。
二人对萧夫人恭敬有加,足见萧夫人在萧家地位尊崇,威望极高。想当年,
萧夫人以一介寡妇之身,拉扯两个年幼女儿,还要支撑萧家偌大的产业,确属不
易。
此刻,她笑靥如花,亲切地慰问着每一个新晋家丁,嘘寒问暖,言语温柔。
几个情感丰富的家丁已是热泪盈眶,直把萧夫人当成了再生父母。
林晚荣腹中早已饥鸣如鼓,哪还顾得上等萧夫人驾临,抢了几口饭菜便狼吞
虎咽起来。
当萧夫人那带着馥郁体香的倩影终于来到他面前时,他正鼓着腮帮子,大嚼
着一块肥腻的红烧肉,嘴角油光发亮。
「夫人,这位便是新来的合同制员工,林三。」
王管家微微躬身,向萧夫人介绍道,低垂的眼皮下,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光
芒扫过萧夫人,仿佛在评估一件廉价的玩物。
萧夫人美目流转,落在林晚荣身上。见他相貌尚算周正,举止虽有些粗鲁,
却也透着股随性的痞气,倒有几分亲切感。
她唇角微扬,露出一抹端庄中带着审视的笑意:「你便是那合同制员工林三?」
林晚荣忙不迭地站起身,油手在衣襟上随意抹了两把,咧嘴笑道:「正是小
的,夫人,小的就是林三。」
说话间,他竟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作势要与萧夫人握手——这在他那个世
界,可是最基本的礼节。
萧夫人面色骤然一寒,柳眉倒竖,冷声斥道:「你做什么?!」
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男女授受不亲,此乃古训!
她萧夫人守寡多年,以「贞德烈妇」自持,对礼教看得比性命还重。
金陵城中,谁人不知她萧家门风清正,寡妇门前是非虽多,却从未有半句关
于她的流言蜚语传出,足见其「贞烈」之名!此刻见这粗鄙家丁竟敢伸手欲行轻
薄,一股被冒犯的羞怒瞬间涌上心头。
林晚荣也猛地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经验主义错误!好在他脸皮厚如城墙,
心眼活络,一愣之下便有了计较。
他索性不收手,反而大大方方地将那只沾着油渍的手又往前伸了伸,脸上堆
起人畜无害的憨厚笑容:「回夫人,小的这是想与您握手啊。」
「握手?」
萧夫人眉头蹙得更紧,没料到这厮竟如此直白地说了出来,倒显得自己小题
大做。
「是啊夫人,」林晚荣说得一脸淳朴,仿佛天经地义,「在小的家乡,两人
初次见面,握手乃是最基本的礼节,表示友好和尊重。」
他那副诚恳的模样,配上还算耐看的脸,倒真容易让人信服几分。
「大胆狂徒!」
旁边的王管家和庞副管家几乎同时怒吼出声,声如炸雷。王佐更是踏前一步,
肥胖的身躯竟爆发出与体型不符的敏捷,挡在萧夫人身前,怒目圆睁,指着林晚
荣的鼻子骂道:「腌臜泼才!竟敢对夫人无礼,想吃豆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
西!」
他扮猪吃虎惯了,这是他闯荡江湖保命的经验。实则他武艺深不可测,尤其
轻功,堪称绝顶,虽胖如肥猪,却能做到踏雪无痕,飞鸟凌渡亦非难事。
不过在萧府,他一直伪装成不通武艺的寻常胖子。
当然,这瞒不过萧夫人和箫大小姐,毕竟他当年便是凭着这身功夫和采花手
段,才将这对高贵的母女花弄上了手。
此刻在外人面前,他演得十足十是个「忠心护主」的老奴,叫人挑不出半点
毛病。
「无妨。」
萧夫人脸上的寒霜瞬间融化,重新挂上那雍容得体的微笑,抬手轻轻制止了
两位管家。
她甚至对身旁那刚刚还对她施以「家法」的「恶人」王佐,也没有流露出丝
毫异样,主母风范拿捏得恰到好处。
林晚荣本意确实只是想握个手,眼神坦荡,至少表面如此,至于心中那点亵
渎的念头,就算有,也绝不会在此时流露。他也在近距离打量着萧夫人。
与方才远观不同,此刻近在咫尺,这妇人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面庞白净如玉,毫无瑕疵;一双美眸顾盼生辉,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眼角
竟无一丝皱纹,光滑紧致得如同少女。只是那不时紧蹙的黛眉,泄露出她心底似
乎藏着难以言说的隐忧,更添几分惹人怜惜、引人探究的诱惑。
萧夫人例行公事般对新丁们训勉一番后,便在两位管家的簇拥下,莲步轻移,
袅袅婷婷地离去了。
那摇曳生姿的背影,浑圆挺翘的臀瓣在宫装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看得林
晚荣又是一阵口干舌燥,胯下蠢动。
林三缤纷多彩的萧府生活,就此拉开序幕。然而他做梦也想不到,就在这看
似平静祥和的萧府深宅一角,一场极其淫靡、颠覆他认知的活春宫,正在光天化
日之下上演。
第五回:亭台泄玉泉骚雨,牝犬吞溲媚骨屈
王佐跟着庞副管家及一众丫鬟,恭送萧夫人回到她那位于萧府最深处的幽静
院落。院门在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萧夫人步履看似从容,实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竟似不愿与两位管家
多言,便要径直往内室走去。
「夫人,小人有要事禀报。」
王佐忽地停下脚步,低头躬身,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萧夫人娇躯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中。她贝齿轻咬下唇,那饱满的
唇瓣瞬间失了血色。
她缓缓回身,脸上已重新挂上那端庄得体的浅笑,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
以掩饰的慌乱与屈从:「既如此~~庞副管,你们且先退下吧。」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躬身告退,院中顿时只剩下萧夫人与王佐二人。
空气仿佛凝固,弥漫着一种诡异而淫靡的张力。萧夫人深吸一口气,转身走
向内院。
脚下那短短一段青石小径,此刻在她感觉中竟漫长得如同天堑。心儿在胸腔
里狂跳,如同揣了只受惊的兔子,砰砰作响,几乎要撞破那薄薄的宫装。
院内的奇花异草、小桥流水,此刻在她眼中都失了颜色,她只想快些结束这
令人窒息的独处。
行至院中一座精巧的四角凉亭旁,王佐突然出声,声音带着戏谑与不容抗拒
的命令:「夫人,今日天光甚好,不如就在这亭中『议事』吧?」
萧夫人脚步猛然顿住,如同受惊的雌鹿,倏然回身。她螓首急摇,云鬓上的
金钗步摇随之乱颤,发出细碎的清响。
那张保养得宜、艳若桃李的俏脸上,此刻布满了哀求与惊惶,声音带着一丝
不易察觉的颤抖:「回~~回房里吧~~求你了~~」
她深知在这光天化日、随时可能有人闯入的庭院中,将要发生何等不堪之事,
那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王佐恍若未闻,自顾自地踱步走进凉亭,大剌剌地在冰凉的石凳上坐下。
他一手随意地搭在亭中央的石台上,两腿更是金刀大马地岔开,将那被袍子
遮掩、却依旧能看出轮廓的肥硕胯部,毫无顾忌地展露出来。
这副姿态,哪里是奴仆对主母?分明是主人召见卑贱的玩物!
萧夫人僵立在亭外,看着王佐这副主宰一切的姿态,娇躯微微发抖。她眼中
最后一丝挣扎的光芒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般的麻木与深藏的淫欲。
她缓缓地、极其屈辱地跪伏下去,四肢着地,如同最卑贱的牲畜。低垂的螓
首被迫抬起,头上那象征主母身份的金钗步摇晃荡得更加厉害。
她仰起那张足以令无数男人疯狂的桃花俏脸,努力地、极其羞耻地张开那红
润诱人的小嘴,将粉嫩柔软的香舌长长地伸了出来,舌尖微微颤抖,涎液不受控
制地自嘴角滑落。
那模样,活脱脱便是一只三伏天里被燥热折磨得吐出舌头、渴求主人垂怜的
母狗!
「呵呵,不错,真不错。」
王佐左手悠闲地拍着自己那如同怀胎十月般的大肚腩,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嘲弄:「夫人这母狗的扮相,当真是惟妙惟肖。你我二
人,在外人面前演得主仆情深,在这无人处嘛~~自然是你演我的母狗,我演你
的主子!这戏码,夫人可是越来越纯熟了。」
萧夫人闻言,娇躯又是一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她死死忍住。
她认命般地四肢配合,首伏臀翘,将那浑圆挺翘、在宫装下绷出惊人弧线的
美臀高高撅起,竟真的如同训练有素的母犬一般,四肢并用,朝着凉亭、朝着王
佐那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胯下,缓缓爬行而去。
她的「步伐」竟颇为协调美观,腰肢款摆,臀浪轻摇,显是这屈辱的爬行姿
势,早已不知演练过多少回,娴熟得令人心酸又亢奋。
不过片刻,她便爬到了王佐的胯下。那伸出的粉嫩香舌并未收回,依旧长长
地吐露着,带着晶莹的涎丝。
她隔着王佐那深色的管家服粗糙布料,开始用那灵活湿滑的舌尖,一下下、
极其卑微地舔舐着他胯部那阳根隆起的位置。舌尖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小心翼翼
的讨好和深入骨髓的淫媚。
「唔~~主人~~」她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如同母犬的低鸣。
王佐脸上笑意更浓,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
他伸出右手,毫不怜惜地一把抽掉萧夫人盘发上那支精致的玉簪,随手扔在
冰冷的石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霎时间,萧夫人满头如瀑的青丝失去了束缚,瀑布般倾泻而下,披散在肩头
后背,遮住了她半边羞红欲滴的俏脸。那象征着已为人妇、端庄持重的发髻,被
他这轻佻的动作彻底破坏。
萧夫人对此竟无丝毫反抗或不满,仿佛早已习惯。
她依旧努力地吞吐着香舌,用那最敏感柔软的舌尖,隔着布料,卖力地摩挲、
舔舐着那处越来越鼓胀、越来越灼热的所在。
温热的涎液很快便将那深色的布料濡湿了一大片,颜色变得更深,紧紧贴服
在下面那根巨物的轮廓上。
她的舌尖清晰地感受到,王佐那根曾无数次贯穿她、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欢愉
的孽根,正在布料下迅速勃发、膨胀、变得坚硬如铁!
她不敢用手去扶王佐的大腿,依旧强撑着双臂,维持着跪趴的姿势。
只是螓首微摇,将散落的青丝略略整理,露出那张布满红霞、眼含春水的俏
脸。她高高撅起那丰腴肥美的臀瓣,左右轻轻摇晃着,如同发情的母兽在展示自
己最诱人的部位。
她仰视着王佐,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哀求与淫媚的渴望,那伸出的粉舌微
微颤抖,涎液顺着舌尖滴落在地。
「骚蹄子,急甚?」
王佐戏谑地俯视着胯下这曾经高不可攀的贵妇,感受着阳具被舔舐得坚硬如
铁,被袍子紧紧束缚的胀痛感,满意地点了点头:「既是母狗所求,主子便赏你
舔个痛快。」
萧夫人脸上瞬间掠过一丝如蒙大赦的欣喜,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赐。她终于
可以「解放」双手了!
萧夫人连忙跪直在他两腿之间,一双保养得宜、白皙纤柔的玉手,带着微微
的颤抖,却无比熟练地开始替他解开腰间的束缚。
她细心地解开他那条象征管家身份的腰带,恭敬地放在石台上,然后用手分
开他那深色的管家袍子。
里面是白色的丝绸内衣和一条宽大的男人内裤。那白色的丝绸内衣被他那硕
大的肚腩撑得紧绷绷、鼓囊囊的,几乎要裂开。
萧夫人先是俯下螓首,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内裤,用她那红润饱满的樱唇,
无比虔诚地、深深地亲吻了一下那高高隆起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鼓包。
「啵~」一声淫靡的轻响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清晰。
接着,她伸出玉手,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轻轻扒下了王佐那宽大的内
裤。
顿时,一根狰狞可怖、布满浓密卷曲黑毛的巨物,如同出笼的凶兽,弹跳而
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萧夫人迷离的视线里!
那阳根粗壮得惊人,如同婴儿手臂,长度更是骇人,青筋虬结盘绕,紫红色
的龟头硕大如鹅卵,马眼处还残留着些许黄浊的粘液,散发着浓烈的腥臊气息。
这孽根射出的精液,竟是黄浊粘稠,与她亡夫那白浊清稀的些寡淡白汤完全
不同。
这黄精却浓过蜜蜡,灌进牝里烫得子宫直打哆嗦。初时她还惊疑,以为天下
男子精液竟分有两种。
后来经王佐「解释」,才知他天赋异禀,不仅阳物尺寸骇人,所射之物更是
量大、浓稠、颜色深黄,异于常人,乃是「极品」中的「极品」。
萧夫人一时竟看得痴了,望着那根曾无数次将她送上极乐巅峰、又无数次将
她拖入痛苦深渊的凶器,眼神迷离,陷入短暂的呆滞。
过往那些被强行闯入、被肆意玩弄、被灌满黄浊浓精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
脑海,让她身体深处竟泛起一阵空虚的酥麻和可耻的渴望。
王佐见状,伸出肥厚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滚烫的俏脸,发出清脆的
声响:「母狗,发什么呆?还不快伺候主子?」
萧夫人猛地惊醒,如同被鞭子抽醒的奴隶,眼中闪过一丝屈辱,随即被更深
的媚态取代。
她忙不迭地张开那诱人的红唇,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一口便将那紫红
硕大、散发着浓烈腥气的龟头含了进去!
「嗯~」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从王佐喉间溢出。
萧夫人早已是熟透的妇人,又经王佐多年「调教」,口舌之技岂是那些未经
人事的雏儿可比?
那粉嫩湿滑的小舌,如同最灵巧的毒蛇,时而卷住龟头冠沟用力刮蹭,时而
如灵蛇吐信般快速扫过敏感的铃口,时而又集中力量,如同钻头般狠狠刺探那微
微翕张、不断渗出腥臊先走汁的马眼!
每一次舔舐、吮吸、深喉,都带着十二分的讨好与淫媚,发出「啧啧~~啾
啾~~咕叽~~」的淫靡水声,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混合着虫鸣鸟叫,构成一
曲荒诞而淫邪的交响。
王佐惬意地半眯着眼,左手插入萧夫人散落的青丝中,如同抚摸爱犬般轻轻
揉弄着她的头皮,享受着这金陵城最高贵主母的侍奉。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
丝慵懒的淫邪:「说起来,大小姐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府。这些日子,享受惯了你
们母女二人『双凤朝凰』、『玉蚌含珠』的无双配合,如今只剩夫人你一人伺候,
虽也销魂,却总觉少了些趣味,有些乏味啊。」
他口中的「大小姐」,正是萧夫人的长女,萧玉若!
正卖力吞吐、深喉,将那粗长巨物吞入大半的萧夫人闻言,动作猛地一滞!
那孽根几乎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让她一阵窒息般的恶心。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缓缓将那沾满她口涎、亮晶晶的巨物吐了出来。紫红
的龟头与她红润饱满的樱唇之间,拉出数道晶莹粘稠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烁着淫
靡的光泽。
她张口欲言,似想争辩什么,但看到王佐那似笑非笑、隐含威胁的眼神,所
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最终,她只是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便又认命般埋下螓首,重新将那巨物纳入
口中,更加卖力地舔吮起来,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急促的「吧唧~~咕啾~~」
声,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发泄在这根肉棒上。
王佐左手依旧抚弄着她的秀发,如同把玩一件心爱的玩具,语气却更加轻佻
淫邪:「母女同欢的滋味,老夫是尝过了,那当真是人间至乐。只是这『姐妹并
蒂』的妙处嘛~~嘿嘿,倒还真是未曾领略过呢。」
他话语中的暗示,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萧夫人最敏感的神经。
萧夫人娇躯剧震!一股滔天的屈辱瞬间席卷全身!她再也忍不住,贝齿猛地
用力,在那紫红龟头最敏感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嗷——!」
王佐猝不及防,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锁,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呼。他眼
中瞬间闪过一丝暴戾的凶光!
「你~~你答应过的!」
萧夫人吐出那根让她又恨又怕的肉棒,仰起那张布满屈辱泪痕却依旧艳光四
射的俏脸,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决地控诉道:「你发过毒誓!只要我~~我
和玉若顺从你,任你~~任你淫玩,你便永远不碰玉霜!玉霜她还是个孩子啊!」
她的控诉在此时此地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毫无威慑力可言。谁叫她此刻正跪
在一个男人的胯下,俏脸旁就是那根狰狞的阳具,唇边还挂着淫靡的津液呢?
王佐看着萧夫人那梨花带雨、又惊又怒的娇态,非但不恼,反而淫心大炽。
他站起身来,庞大的身躯投下阴影,将萧夫人完全笼罩。
他两手粗暴地捧住萧夫人的螓首,肥硕的拇指甚至按进了她柔嫩的腮帮,再
次将那湿漉漉、沾着她口涎的猩红龟头,强行挤入她被迫张开的红润小嘴,直抵
喉头深处。
「我王佐行走江湖,最重信义!」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说过不碰玉霜那小丫头,自然言而
有信!她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老夫也未曾骚扰过她分毫!」
他略一停顿,感受着龟头被温暖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的快感,嘴角勾起一抹
残忍的笑意:「不过嘛~~老夫现在忽然有些内急,想要小解。母狗,张开嘴,
给老子接住了!」
萧夫人听得前一句,紧绷的心弦刚稍稍放松,一口气还未喘匀,便听到后面
那如同晴天霹雳般的命令!
她惊恐地睁大了美眸,眼中瞬间被恐惧填满!她下意识地就想用双手去推拒
王佐那粗壮如柱的大腿!
「呜~~唔唔!!」
她口中含着巨物,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腥臊刺鼻、滚烫灼人的尿液,已然
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狠狠地冲击在她脆弱的喉管深处!
她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准备!强烈的恶心感和窒息感瞬间涌上!她只能死死地、
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抿住樱唇,不让那腥臊的液体有丝毫外泄!
喉管如同被火燎过,剧烈地、不受控制地耸动起来,发出沉闷而屈辱的「咕
咚~~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庭院中清晰可闻,如同最卑贱的牲口在饮水槽中啜饮!
王佐惬意地半闭着眼,甚至吹起了轻佻的口哨,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尿关。
在这风景如画、花香袭人的萧府主母私宅中,在清脆悦耳的虫鸣鸟叫伴奏下,
他竟用这金陵城最高贵、最贞洁的寡妇,当起了他专属的、活生生的尿壶!
萧夫人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巨量的、滚烫的尿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
地灌入她的口腔,冲击着她的喉咙!
她拼命地吞咽,细嫩的喉管如同风箱般急速起伏,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她
将小嘴闭得更紧,粉腮都因用力而深深凹陷下去,生怕漏出一滴,招致那无法想
象的、变态的惩罚!
她甚至能清晰地尝到那尿液浓烈的咸腥、苦涩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骚臭!然而,
她惊恐地发现,口中的尿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积越多!她的口腔已经鼓胀,
如同塞满了东西的皮囊!
她快要包不住了!那腥黄的液体随时可能从她紧闭的唇缝中溢出!心急如焚,
却又毫无办法!
想到王佐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惩罚手段——鞭笞、滴蜡、用粗粝的刷子刷洗
她最娇嫩的私处、或是将她赤身裸体绑在院中喂蚊虫~~那张精致艳丽、此刻却
沾满她自己惊恐泪水的俏脸,瞬间变得惨白,柳眉紧蹙,愁容浓得化不开,充满
了绝望!
「呵呵~~」
王佐看着萧夫人那濒临崩溃的绝望神情,仿佛欣赏着世间最动人的美景。
他肥厚的手掌带着施舍般的意味,轻轻拍了拍她鼓胀的粉腮,「母狗,别急,
慢慢喝,主子赏你的『琼浆玉液』,可要一滴不剩地给老子咽下去!」
说来也怪,随着他话音落下,那汹涌的尿流竟真的缓了一缓。萧夫人如蒙大
赦,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吞咽着!喉管发出更加急促
响亮的「咕咚」声!
她必须尽快清空口腔,否则~~王佐看着她狼狈吞咽的模样,眼中淫光大盛,
猛地一收腹,又骤然放松了尿关!
「呃——!」\萧夫人猝不及防,被这第二波更加汹涌的尿流呛得翻起了白
眼!但她不敢有丝毫停顿,只能更加拼命地、如同濒死的鱼一般,疯狂地吞咽着!
屈辱的泪水混合着腥臊的尿液,在她脸上肆意横流。
终于,漫长的折磨结束了。
王佐抖了抖那根依旧半硬、沾满口涎和尿液的阳具,将最后几滴甩在萧夫人
脸上。
萧夫人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地,小腹高高隆起,里面灌满了腥臊的尿液,撑得
她宫装下的肚皮都微微鼓起。她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尿骚味,
嘴角还残留着黄色的液体。
王佐却并未就此放过她。他狞笑一声,抬起穿着厚底官靴的肥足,对着萧夫
人那高高隆起的、装满他尿液的小腹,毫不留情地一脚踩了下去!
「啊——!」
萧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那饱胀的腹部如何经得起他这沉重身躯的踩踏?
腹中那滚烫腥臊的尿液受到强力挤压,瞬间倒灌!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向上
反冲她的食管、气管!
她虽然死死紧闭着檀口,但那鼻孔却毫无防备!腥臊刺鼻的尿液,如同两道
黄色的利箭,霎时间从她精致挺翘的鼻孔中激射而出!
恰逢她因剧痛和窒息而本能地仰头挣扎,那两道骚黄的尿箭竟直冲上天,又
如同骤雨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噗嗤~~哗啦~~」
一场带着浓烈骚臭的「雨」,精准地淋在了萧夫人自己的头上、脸上、脖颈
上!
将她满头如瀑的青丝浇得湿透,黏腻地贴在脸颊;将她那张保养得宜、艳若
桃李的俏脸淋得一片狼藉,黄色的尿液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梁、红润的
樱唇、白皙的下巴,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浸透了她的宫装前襟!
一股浓烈到极致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息,如同实质般直冲她的天灵盖!
「齁齁齁齁齁——!!!」
就在这极致羞辱、极致肮脏的瞬间,萧夫人那被调教得深入骨髓的淫性,竟
被这强烈的感官刺激彻底引爆!
她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跳入沸油的青蛙,发出一连串高亢、尖锐、完全不似
人声、如同发情母兽般的淫叫!那叫声中充满了痛苦、屈辱,却又夹杂着一种病
态到极致的、无法言喻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她的娇躯剧烈地痉挛、抽搐,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宫装下那最隐秘的幽谷深
处,一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熟妇特有浓郁气息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不
受控制地汹涌喷溅而出,瞬间浸透了亵裤,甚至在那华贵的宫装裙摆上,洇开一
大片深色的、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水渍!
她竟在这被自己的尿液淋头、被踩踏小腹的痛苦与极致羞辱中,达到了一个
前所未有的、扭曲的高潮!
第六回:花魁献技藏春色,浪子笑参牝户歌
若是让那自命不凡的林三,看见他不久前还惊为天人、端庄高贵的萧夫人,
此刻正如同最下贱的母狗般跪在地上,吞咽着另一个男人腥臊的尿液,甚至被从
自己鼻孔中喷出的尿液淋得满头满脸,在极致的羞辱中淫叫着高潮,只怕眼珠子
都要惊得掉出来!
他或许还自诩来自现代,玩女人的手段比这些古人高明百倍,此刻却不知自
己才是那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古代那些王侯公卿、富商巨贾,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穷奢极欲之下,钻研
出的亵玩女子的手段,其花样之繁多、心思之歹毒、对人性尊严践踏之彻底,远
超后世想象!
在这个礼法森严却又暗藏无尽污秽的时代,手握权柄者,才是真正的无法无
天!
女子,尤其是依附于人的女子,其「服从」性与「忍耐」力,更是被这吃人
的礼教扭曲到了极致!她们何曾受过什么「女性主义」的启蒙?不过是男人掌中
随意揉捏的玩物罢了!
幸好林三未曾得见,否则这活生生的「古人教学」,定会将他那点可怜的现
代优越感击得粉碎!
在他林三,这位自诩「福星高照」的穿越大军中的一员,还在琢磨着如何
「泡」上萧府的小姐时,早已有人捷足先登,将那萧府最高贵的母女花肆意采摘、
亵玩,甚至将堂堂主母调教成了胯下一条摇尾乞怜、饮溲吞精的母狗!
他若知晓,只怕要怀疑这世界是否已然崩坏,怀疑自己这「主角」的身份是
否只是个笑话!
林三自然无从知晓萧夫人的「真面目」。萧夫人与王管家,在这等「腌臜事」
上,都极其「小心谨慎」,将秘密牢牢锁在这深宅大院的角落。
「今日便不赏你精元了,夫人。好生歇息,待大小姐归来,你母女二人,定
要拿出看家本领,好生伺候!」
王管家一边慢条斯理地提起亵裤,一边说道。他合拢外袍,系好玉带,肥硕
身躯抖了抖,对依旧跪伏于地、唇边犹带浊痕的萧夫人,竟是看也不看一眼,径
自扬长而去。心中所念,唯盼那箫大小姐早日归府。
金陵城,华灯初上,妙玉坊内早已是笙歌鼎沸,脂粉腻人。林三郎,这萧府
新晋的「机灵」家丁,此刻正傍着那根「小粗腿」——郭表少爷,踏入了这销金
蚀骨的温柔乡。
他心中怀着几分市侩的「毁人不倦」,陪着表少爷,只为见识那传闻中艳冠
群芳的花魁秦仙儿。
果不其然,妙玉坊二楼正中的那间香闺,珠帘悄无声息地垂落,如同美人欲
拒还迎的纱帐。
帘后,一道曼妙身影端坐,影影绰绰,仅凭那朦胧的曲线,便已勾得楼下无
数登徒子血脉贲张,喉结滚动,喘息粗重如牛。
「妙哉!仙儿姑娘!」
「仙音未至,仙姿已醉煞人也!」
「若能一亲芳泽,死亦无憾!」
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楼下的男人们早已神魂颠倒,如痴如狂。林三冷眼旁观,
嘴角噙着一丝洞悉世情的讥诮。这等花魁手段,他后世见得多了!
无非是故弄玄虚,吊人胃口,玩那神秘暧昧的把戏,与那商贾炒作哄抬身价,
实乃一丘之貉!
背地里是何等光景?哼,只怕是「朱唇万人尝,玉臂千人枕」的烂污货色!
他心中鄙夷,面上却不动声色。
珠帘后,那妙人儿——花魁秦仙儿,依旧不言不语,只将一双欺霜赛雪的柔
荑轻抚琴弦。
霎时间,天籁之音如清泉出涧,潺潺流淌,初时舒缓,似情人低语;继而转
急,如骤雨打芭蕉,密密匝匝。
那琴音仿佛生了妖魅,钻入耳蜗,萦绕头顶,又似在颈后呵气,直撩拨得人
心痒难耐,骨酥筋麻,恨不得立时扑上那香阁,将那抚琴的玉人儿揉碎在怀里。
一曲终了,余韵绕梁。秦仙儿盈盈起身,身姿摇曳如风拂弱柳。侍立一旁的
俏丫鬟素手轻抬,珠帘「哗啦」一声卷起。
刹那间,一张倾国倾城的玉面暴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之下!青丝高挽,云鬓
堆鸦;玉面粉腮,欺桃赛杏;琼鼻挺秀,樱唇一点;杏眼含春,顾盼生辉。
虽只一袭素白罗衣,却难掩其内里透出的媚骨天成,行走间香风细细,裙裾
微扬,隐约可见那罗袜弓鞋,勾魂摄魄。
满堂「嫖客」如遭雷击,目瞪口呆,涎水几乎垂落衣襟,那痴迷狂态,比之
后世追星之疯狂,有过之而无不及!
「仙儿姑娘!真乃天仙下凡!」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若能得仙儿姑娘垂青,郭某愿倾尽家财!」
一干淫民如痴如醉,大加追捧。然在林三眼中,不过土鸡瓦狗,不值一哂。
他仗着后世见识,轻而易举便点出秦仙儿曲中三处「破绽」,尤其那第三点:
「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秦姑娘此曲,美则美矣,然情意虚浮,强说愁绪。姑娘
年方二八,豆蔻梢头,想必尚未真个领略那巫山云雨、蚀骨销魂的滋味,这等幽
怨深邃之调,未得神髓,更不配姑娘这天籁之音!」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更如利刃般刺入珠帘后秦仙儿的心房。
秦仙儿端坐帘后,闻听此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那「尚未领略巫山云雨」
八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最隐秘的羞处!
她玉面时红时白,贝齿紧咬下唇,几乎沁出血珠。心中羞愤交加,偏生无法
反驳!
难道要她当众嘶喊:「奴家早被师兄那驴大的行货肏得死去活来,阴户里不
知灌了多少浓精,怎会不懂男女之事?!」
念及此,那高高瘦瘦、四肢修长如长臂猿猱的师兄陆中平的身影,瞬间占据
脑海。
忆起他如何将自己抱在怀中,如筛糠般颠弄;如何在官道策马飞驰时,撩起
自己裙裾,褪下亵裤,将那根黢黑粗长、青筋虬结、沾满浓密卷曲黑毛的巨物,
狠狠捅入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深处!
马背颠簸,师兄的阳根便借着那力道,一下下捣进花心,撞得她魂飞魄散,
淫声浪叫响彻官道,惊起林间宿鸟无数。
更休提那荒郊野岭、古木虬枝之上,师兄如何逼她摆出「猴子上树」的羞人
姿势,玉腿高盘脑后,将那如剥皮紫葡萄般娇嫩的阴蒂、如初绽肥蚌般粉润的阴
唇,连同那翕张流蜜的肉穴,尽数暴露在光天化日、山风野露之下!
师兄赤足立于虬枝,扎着马步,那根紫黑肉杵如打桩般疯狂夯入,两颗沉甸
甸、黑黢黢、布满褶皱的卵蛋,随着抽插,「啪啪啪」地拍打在她雪白丰腴的臀
肉上,溅起黏腻的淫汁,从高空如雨点般洒落~~每一次,师兄都将那滚烫浓稠、
腥臊扑鼻的阳精,一滴不剩地灌满她娇嫩的子房!
白莲教自有秘法避孕,师兄便肆无忌惮地「灌溉」,倒让她这身子愈发丰腴
水润,媚态横生。这「冰清玉洁」的花魁皮囊下,早是一具被师兄玩弄得熟透了
的淫娃身子!
「哼!」秦仙儿强压心头翻涌的羞耻与隐秘的燥热,从鼻中挤出一声轻哼,
算是回应。
旋即,她玉面上忽地绽开一个颠倒众生的妩媚笑容,眼波流转,直勾勾锁住
楼下那口出狂言的家丁林三,朱唇轻启,吐气如兰:「仙儿~~心服口服。愿满
足公子~~任何要求。」
那「任何」二字,咬得又轻又媚,带着钩子,仿佛在暗示着无限可能。
林三见状,更是意气风发,自觉凭后世见识,足以碾压这群「土包子」。他
眼珠一转,恶趣味陡生,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朗声道:「既如此,便请仙儿姑娘
为在座诸位,高歌一曲《十八摸》如何?」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让这卖艺不卖身的绝色花魁当众唱那等淫词浪调?简
直狂妄至极,亵渎至极!
「放肆!」
「无耻之徒!安敢辱没仙儿姑娘!」
「轰出去!」
群情激愤。最终,还是老鸨圆场,折中为请林三做那入幕之宾。
秦仙儿深深瞥了林三一眼,眼波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旋即转身,
袅袅娜娜上楼去了,留下满堂或羡或妒或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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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猿臂箍柳承玉露,猴躯盘枝捣花心
秦仙儿匆匆回到香闺,屏退左右。
房门甫一关上,一道高瘦如猿猱的身影便从屏风后闪出,正是其师兄陆中平!
他肤色黝黑,狮鼻阔口,相貌平平,甚至有些粗陋,然此刻眼中却燃烧着赤裸裸
的欲火。
「仙儿,那家丁倒也有趣,竟敢说我的好师妹不通男女之事?」
陆中平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大手已毫不客气地揽住秦仙儿盈盈一握的
纤腰,隔着薄纱罗裙,揉捏那丰腴弹手的臀肉。
秦仙儿嘤咛一声,顺势倒入师兄怀中,仰起那张国色天香的俏脸,杏眼水汪
汪地望着他,红唇微嘟,带着几分撒娇的嗔意:「师哥~~你又要来羞臊仙儿了
么?」
说话间,她那双未着罗袜的玉足,已如灵蛇般探入陆中平裤管,十颗圆润如
珠的足趾,紧贴着师兄粗糙的小腿肌肤,一路向上滑动,足弓绷出诱人曲线,最
终那柔嫩的足心,竟隔着薄裤,精准地磨蹭起师兄臀沟下那两团沉甸甸的卵袋!
同时,她夹紧双腿,蜜穴深处传来一阵空虚的悸动,竟是不自觉地扭动腰肢,
让那早已湿润的幽谷,隔着数层衣物,去磨蹭师兄胯下那迅速膨胀的硬物。
陆中平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低吼一声:「小骚蹄子,这般夹腿扭臀,可是
下面那张小嘴馋了?」
他那只多毛黝黑的大手,粗暴地探入秦仙儿裙底,一把扯下那早已被花露浸
透的薄绸亵裤!手指毫无怜惜地分开两片早已充血肿胀、如熟透鲍鱼般肥嫩湿滑
的阴唇,粗糙的指腹重重碾过那颗暴露在外、如剥皮葡萄般敏感娇嫩的阴蒂!
「唔啊——!」
秦仙儿如遭电击,娇躯剧颤,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螓首后仰,露出天鹅般
优美的颈项。她非但不躲,反而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师兄的手指能更深入地亵
玩那泥泞不堪的秘处。
「师哥~~仙儿~~仙儿喜欢~~喜欢师哥这般~~弄我~~」
她喘息着,星眸半闭,媚态横生。
「喜欢?那师哥便让你更喜欢!」
陆中平狞笑,另一只手抓住秦仙儿胸前衣襟,猛地一撕!「嗤啦」一声,素
白衣衫连同内里葱绿肚兜应声而裂!
两团雪白丰硕、颤巍巍如凝脂堆玉的豪乳弹跳而出,顶端那两粒小巧的蓓蕾,
早已硬挺如熟透的樱桃,在微凉的空气中诱人地挺立。
陆中平毫不客气,俯首便含住一颗,如婴孩啜乳般大力吮吸啃咬,粗糙的舌
苔刮过娇嫩的乳尖,另一只手则肆意揉捏抓握着另一团绵软,留下道道红痕。
「齁齁齁~~师哥~~轻些~~噫噫噫~~!」
秦仙儿被这双重刺激弄得魂飞天外,口中发出似痛似爽的呜咽,纤腰如蛇般
扭动,主动将酥胸更挺送进师兄口中,下体更是汁水淋漓,潺潺而下,瞬间打湿
了陆中平探入裙底的手掌。
陆中平只觉掌心一片滑腻滚烫,那紧致湿热的肉壁正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将秦仙儿拦腰抱起,几步走到房中那张铺着锦被的
宽大绣榻前,将她重重抛下!
秦仙儿惊呼一声,青丝散乱,玉体横陈,那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玉腿下意
识地张开,将腿心那处粉嫩湿润、如初绽肥蚌般翕张吐露蜜液的幽谷,毫无保留
地展现在师兄眼前。
稀疏的耻毛沾着晶莹露珠,更衬得那蚌肉娇艳欲滴。
「猴子上树!自己摆好!」
陆中平命令道,声音沙哑,眼中欲火熊熊。他迅速扯下自己裤带,一根紫黑
粗长、青筋怒张如蚯蚓盘绕、龟头硕大如鹅卵、沾满黏腻先走汁的狰狞阳物,如
同出柙凶兽般弹跳而出!
那尺寸,那凶悍之气,足以令任何女子心惊胆战,却又隐隐渴望。
秦仙儿早已习惯,闻言非但不惧,反而媚眼如丝,娇喘着应道:「是~~师
哥~~」
她腰肢柔韧异常,竟真如猿猴般,双手扳住自己脚踝,将两条玉腿高高举起,
向脑后弯折!
这个姿势下,她整个下体门户大开,那粉嫩的阴蒂、肥厚的阴唇、翕张的肉
穴,甚至那微微蠕动的淡粉色后庭菊蕾,都纤毫毕现地暴露在陆中平灼热的目光
下!一股混合着处子幽香与成熟雌性荷尔蒙的浓郁体味,混杂着情动时分泌的淫
靡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香闺。
「好师妹!真乃天生的尤物!」
陆中平看得血脉贲张,低吼一声,挺着那根骇人巨物,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
翕张呼唤的蜜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极其淫靡的、湿漉漉的贯穿声响起!粗长如儿臂的紫黑阳根,瞬间撑开
那紧致粉嫩的肉壁,齐根没入!龟头重重撞在娇嫩的花芯之上!
「哦齁齁齁——!!!」
秦仙儿发出一声高亢得几乎变调的尖叫,螓首猛地后仰,撞在锦被上,杏眼
翻白,香舌半吐,浑身剧烈痉挛!
那被瞬间填满、撑裂的饱胀感,混合着花芯被撞击的极致酸麻,让她几乎当
场失神!大量温热的蜜汁如同失禁般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溅湿了两人腿根。
陆中平只觉龟头被一团滚烫湿滑、吸吮力极强的嫩肉紧紧包裹,舒爽得他倒
抽一口冷气。
「夹得真紧!小骚穴,想死师哥的大肉棒了吧?」
他狞笑着,双手抓住秦仙儿纤细的脚踝作为支点,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身!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秦仙儿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节奏快如疾风骤雨!
每一次深入,都直捣黄龙,龟头狠狠研磨着那娇嫩敏感的花芯;每一次抽出,
那粗粝的棒身都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带出大量黏腻的汁液,发出「咕叽咕叽」的
水响。
秦仙儿那如剥皮葡萄般的阴蒂,随着剧烈的抽插,在浓密的耻毛间时隐时现,
被摩擦得充血肿胀,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神经。
「啊!师哥!太~~太深了!齁齁~~顶~~顶到仙儿心子了!噫噫噫——!
慢~~慢些~~仙儿~~仙儿要坏了!」
秦仙儿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玉足绷紧,十颗圆润的脚趾死死蜷缩,螓首在
锦枕上疯狂摇摆,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散乱铺开。她感觉自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
叶小舟,被师兄那根凶悍的肉杵捣得七荤八素,魂儿都要从头顶飞出去了!
蜜穴深处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胀酥麻,伴随着被彻底征服、被肆意玩弄的
羞耻感,竟让她产生一种堕落的快意。
「慢?方才在楼下,不是挺能装清高的么?」
陆中平非但不慢,反而变本加厉!
他猛地将秦仙儿双腿从脑后放下,就着插入的姿势,双臂托住她浑圆挺翘的
雪臀,竟将她整个人抱离了床榻!
秦仙儿惊呼一声,全身重量都落在了那根深深插入体内的巨物上,下体传来
一阵被贯穿到底的极致饱胀感,让她又是一阵痉挛。
「师哥~~你~~你要作甚?」
秦仙儿双臂本能地环住陆中平的脖颈,娇躯悬空,如同树袋熊般挂在师兄身
上,只有那根粗壮的阳根作为唯一的支撑点,深深楔在她体内。
「作甚?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丁看看,他口中『不通人事』的仙儿姑娘,
是如何被师哥肏弄的!」
陆中平眼中闪过戏谑与暴戾,竟真的抱着秦仙儿赤裸的娇躯,在房中走动起
来!他步伐沉稳,每一步落下,那深深插入的肉棒便借着身体的重量,在秦仙儿
紧窄湿滑的甬道内狠狠夯入一次!
「啊!——哦齁齁!师哥!不~~不要走!噫噫噫!」
秦仙儿感觉那根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棍,在自己体内搅动、冲撞!每一次迈步
带来的深入,都像要将她刺穿!
她清晰地感觉到师兄那两颗沉甸甸、布满褶皱的黑卵蛋,随着步伐前后晃荡,
拍打在自己臀缝之间,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大量黏稠的蜜汁混合着两人的汗水,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内侧,淅淅沥沥地滴
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渍。
陆中平抱着师妹,绕着房中那张紫檀圆桌,越走越快!步伐加快,那肉棒的
抽插也愈发迅猛深入!
「噗嗤!噗嗤!咕叽!咕叽!」
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秦仙儿被颠得娇喘连连,胸前两团豪乳如脱兔般上下抛甩,划出诱人的乳浪。
她玉面潮红如血,星眸迷离,红唇微张,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落在师
兄黝黑的肩头。纤纤玉指在陆中平肌肉虬结的背上胡乱抓挠,留下道道红痕。
「爽不爽?小淫妇!被师哥这样边走边肏,是不是比在楼下装清高快活百倍?」
陆中平喘着粗气,低头啃咬着秦仙儿精致的锁骨,留下斑斑红痕。
「爽~~爽死了!师哥~~仙儿~~仙儿是淫妇!是师哥的~~小母狗!哦
齁齁齁——!再~~再快些!肏死仙儿吧!」
极致的羞耻与快感彻底冲垮了秦仙儿的理智,她竟忘情地浪叫起来,主动扭
动腰肢,迎合着师兄的冲撞,让那肉棒能更深地捣进自己身体最深处!
「好!如你所愿!」
陆中平眼中凶光一闪,竟猛地屈膝,运起轻功,抱着秦仙儿腾空而起!
两人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陆中平赤足稳稳踏在房梁之上!随即,他借
着下坠之势,腰身如弓,抱着秦仙儿狠狠向下一坐!
「砰——!!!」
一声闷响!两人身体重重砸落在地!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那根深埋的肉棒如
同攻城巨锤,以万钧之势,狠狠夯入秦仙儿娇嫩的花房深处!龟头几乎要顶穿那
柔嫩的宫口!
「噫噫噫噫噫——!!!!!」
秦仙儿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螓首猛地后仰,杏眼翻白,瞳孔涣
散,香舌长长吐出,涎水如丝般垂落!娇躯如同被强弓射中的天鹅,剧烈地反弓、
抽搐!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的洪流,从蜜穴深处狂喷而出,浇淋在陆中平依旧
深埋的龟头上!
她竟是被这一下狂暴的冲击,直接肏上了绝顶高潮!四肢痉挛,足趾死死蜷
缩,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颤抖,陷入了短暂的空茫失神状态。
楼下,林三正唾沫横飞地向洛远传授「胆大、心细、脸皮厚」的泡妞秘籍,
浑然不知楼上正上演着何等惊世骇俗的活春宫。若他得见,只怕要惊掉下巴,大
呼:「奶奶个熊!老子也要练武功!还有这种玩法?!」
他先前断定秦仙儿不通人事,实乃大错特错,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这哪是
不通人事?分明是早已被那长臂猿般的师兄,肏成了离不开男人大鸡巴的极品骚
货!
陆中平看着怀中师妹被自己干得白眼直翻、涎水横流、阴精狂喷的痴态淫相,
一股巨大的征服感和自豪感油然而生。他粗喘着,轻轻晃动身体,唤醒那失神的玉
人儿。
「师~~师哥~~饶~~饶了仙儿吧~~仙儿~~仙儿真的~~受不住了~~」
秦仙儿悠悠转醒,浑身酸软如泥,下体传来阵阵被过度蹂躏的胀痛和难以言
喻的酥麻余韵。她丰满雪白的酥胸紧紧挤压着陆中平汗湿的胸膛,两粒硬挺的蓓
蕾讨好地磨蹭着,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娇弱。
陆中平也发泄了大半火气,看着师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一软,低头在她
汗湿的额角吻了一下:「罢了,看你这小淫妇可怜,师哥便饶你一回。」
他不再用那狂暴的姿势,而是抱着秦仙儿回到榻上,让她平躺,自己则跪在
她双腿之间,架开马步,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那两条玉腿大大分开,扛在
肩上。
这个姿势,让秦仙儿那被肏得红肿外翻、如同熟烂鲍鱼般湿漉漉的阴唇,以
及那依旧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汁液的肉穴,再次暴露无遗。
「方才在楼下不好唱,现在,给师哥单独唱一曲《十八摸》听听。」
陆中平挺着那根依旧半硬、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紫黑肉棒,在秦仙儿泥泞的
穴口研磨着,淫笑着命令道。
秦仙儿见师兄放过自己,心中稍安,又闻此要求,虽觉羞耻,却不敢违逆。
她轻启被吻得有些红肿的樱唇,带着高潮后的慵懒沙哑,竟真的唱了起来:
「嗯啊~~伸伸啊手~~摸摸姐乳~~乳头上~~两颗乳头~~呃啊~~赛~~
赛樱桃~~伸伸手啊~~摸摸姐肚脐儿~~哦齁~~肚脐圆圆~~好~~好像一
枚~~金制钱儿~~」
她唱得断断续续,每当唱到关键处,陆中平便坏心地用力一顶,粗粝的龟头
狠狠刮过她敏感的肉壁,或是俯身用大嘴堵住她的樱唇,将她的淫词浪调尽数吞
入腹中,只留下「唔唔~~齁齁~~」的呜咽。
一曲《十八摸》,在陆中平有节奏的抽插与秦仙儿压抑的呻吟喘息中,竟也
唱得香艳无比,淫靡入骨。
良久,两人皆是汗如雨下,地上早已是水渍斑斑,淫靡的气息充斥整个房间。
陆中平低吼一声,动作陡然加快!腰身如装了机簧般疯狂摆动,小腹撞击臀
肉的声音连成一片!秦仙儿被这最后的狂暴冲刺顶得花枝乱颤,浪叫连连:「师
哥!要~~要来了!仙儿~~仙儿又要~~齁齁齁——!」
陆中平双目赤红,双手死死掐住秦仙儿不盈一握的蛇腰,如同打桩般,将全
身力气灌注于腰臀,对准那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蜜穴,发动了最后的、狂风暴
雨般的冲击!
「啪啪啪啪啪啪——!!!」
密集如鼓点般的撞击声达到顶峰!陆中平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身
如弓,用尽全力向下一沉!整根紫黑粗长的阳根,连根没入,龟头死死抵住那早
已酸软开合的娇嫩宫口!
「呃——!!!」
一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灼热阳精,如同开闸的洪流,猛烈地
喷射而出,狠狠浇灌在秦仙儿敏感脆弱的花芯深处!
与此同时,秦仙儿也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娇躯如遭雷殛般剧烈反弓、抽搐!
又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被冲开的爱液,从两人紧密交合处喷溅而出!
第八回:浊精灌蕊琼浆涌,秽帕深嗅芳心动
良久,风停雨歇。
陆中平如同得胜的将军,依旧保持着那深入到底的姿势,马步扎得稳如磐石,
欣赏着身下师妹高潮后失神的绝美淫态。
秦仙儿螓首无力地歪在一边,星眸涣散,红唇微张,香舌半吐,涎水混合着
泪水,沿着潮红的脸颊滑落。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雪乳,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
伏,乳尖红肿挺立,布满牙印和吻痕。
下体一片狼藉,红肿外翻的阴唇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瓣,混合着白浊浓
精与透明爱液的黏腻汁水,正从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汩汩溢出,顺着她
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身下的锦褥上晕开大片深色的湿痕。
陆中平满足地低喘着,俯下身,含住秦仙儿胸前一颗红肿的蓓蕾,如同品尝
战利品般,用力吮吸舔弄,发出「啧啧」的声响。
乳尖传来的刺痛酥麻,终于让秦仙儿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神。
「师~~师兄~~放~~放仙儿下来~~」
她声音沙哑,带着极致的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陆中平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双手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从自己身上缓
缓提起。
「啵——!」一声极其响亮、湿漉漉的拔离声响起!
那根沾满混合爱液、依旧半硬挺立的紫黑肉棒,从秦仙儿那被肏得一时无法
闭合、微微开合翕张的肉穴中抽离出来!
随着肉棒的拔出,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混合着晶莹的蜜汁,如同开了闸般,
从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嗒、
嗒」的轻响,与之前的水渍汇合,形成更大一滩黏腻的污迹。
秦仙儿赤足终于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腿酸软,几乎站立不稳。她看也不看
地上那滩象征着自己彻底臣服与淫乱的秽物,竟是双膝一软,盈盈跪倒在陆中平
身前!
她抬起那张犹带高潮红晕、国色天香的俏脸,星眸迷蒙地望着师兄胯下那根
沾满两人体液、依旧昂然挺立的凶器。
没有丝毫犹豫,她伸出丁香小舌,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舔舐圣物般,从师兄那
两颗布满褶皱、沾着汗水和爱液的黑卵蛋开始,一路向上,仔细地、温柔地舔舐
着粗壮的棒身,将上面混合的污秽尽数卷入口中。
那动作轻柔而专注,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服侍姿态。
陆中平舒服得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撑在胯下师妹的头顶,如同君王般享受着
这绝色尤物的口舌侍奉。
秦仙儿舔净棒身,檀口微张,将那硕大如鹅卵、散发着浓烈腥臊气息的紫红
龟头,缓缓纳入口中!她嘬起红唇,用力吮吸,香舌灵活地缠绕着龟头棱沟,发
出「啧啧~~齁齁~~」的淫靡声响。
螓首有节奏地前后耸动,让那粗长的凶器在自己温热的口腔中进进出出。
偶尔深喉,那硕大的龟头抵住她柔嫩的喉管,让她发出「呃~~呕~~」的
干呕声,眼角溢出泪花,却依旧卖力地吞吐着,用自己最柔软的口腔,清理着师
兄征服自己的凭证。
陆中平走后,林三,这萧府的家丁,此刻终于踏入了妙玉坊花魁秦仙儿的香
闺。
甫一进门,一股混合着名贵熏香、女子体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难以言
喻的、仿佛情欲蒸腾后残留的靡靡气息,便扑面而来。林三心中微动,暗道这花
魁的闺房,果然别有洞天。
珠帘轻响,屏风后转出一人。秦仙儿已然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袭轻薄的月白
纱衣。
湿漉漉的乌黑长发如海藻般披散在肩后,发梢犹自滴着晶莹的水珠,顺着那
雪白修长的颈项,滑入微微敞开的领口,消失在引人遐思的幽深沟壑之中。
她面上薄施脂粉,洗尽铅华,更显冰肌玉骨,天然雕饰。
那浴后的肌肤,透着一层淡淡的、诱人的粉晕,如同初绽的桃花瓣,吹弹可
破。纱衣轻薄,隐约可见内里那对饱经蹂躏却依旧傲然挺立的雪峰轮廓,峰顶两
点嫣红,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轻盈的步履微微颤动,晃得人眼晕心跳。
一双玉足赤裸,踏在冰凉的地板上,十颗圆润如珠的足趾,泛着健康的粉色
光泽,足弓的曲线优美得惊心动魄。
当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艳光四射,不可逼视!
林三纵然心中对烟花女子多有鄙夷,此刻也不由得呼吸一窒,暗赞一声:
「好个尤物!」
他定了定神,压下心头那丝异样的燥热,脸上堆起市侩又不失风度的笑容,
拱手道:「仙儿姑娘,林三叨扰了。」
秦仙儿眼波流转,落在林三身上。
方才楼下那番「不通人事」的点评,犹在耳畔,让她心头暗笑之余,更添一
丝隐秘的玩味。
然而此刻,看着眼前这身材挺拔、面容虽非绝顶英俊却带着一股子机灵狡黠
劲儿的家丁,再想起他那些闻所未闻、却又鞭辟入里的「音乐见解」,她心中那
点调笑竟奇异地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好奇与~~一丝连她自
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新鲜劲儿悄然撩动的心绪。
「林公子不必多礼,请坐。」
秦仙儿声音带着一丝浴后的慵懒沙哑,比之在楼下抚琴时的清冷,更添了几
分撩人的媚意。
她亲自为林三斟上一杯香茗,动作优雅,皓腕凝霜,指尖如葱。
林三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坐下,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秦仙儿。
他敏锐地捕捉到她眉宇间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行走时步伐似乎也带着点不
易察觉的虚浮,尤其是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重负般,带着一种被过度采撷后
的柔弱。
他心中冷笑:装得再像,这身子骨可骗不了人!只怕方才那「清高」的抚琴
之前,不知在哪个恩客身下承欢呢!
这念头一起,他看向秦仙儿的目光,便多了几分玩味与不易察觉的轻蔑。
两人落座,话题自然围绕着音律展开。林三仗着后世见识,将那些超越时代
的理论信手拈来,什么「和弦」、「节奏」、「情感共鸣」,侃侃而谈,妙语连
珠。
他言语风趣,时而夹杂些市井俚语,逗得秦仙儿掩口轻笑,花枝乱颤。
那胸前两团丰腴,随着她的笑声剧烈起伏,薄纱下两点凸起清晰可见,看得
林三心头一热,喉结滚动。
秦仙儿起初还带着几分应付的心思,渐渐地,竟真的被林三的谈吐吸引。
他的见识广博,观点新奇,与那些只会附庸风雅、或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将她
弄上床的恩客截然不同!更与师兄陆中平那种赤裸裸的、充满占有欲和羞辱性的
肉体征服与言语调戏,形成了天壤之别!
师兄只会用那根驴大的行货和粗暴的言语,将她一次次肏弄得高潮迭起、失
神浪叫,让她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中彻底沉沦,成为他胯下予取予求的玩物。
而眼前这个家丁,却能用言语撩拨她的心弦,让她感受到一种~~智力上的
愉悦与新奇?
这种感觉,陌生而危险。如同在师兄用精液和暴力浇筑的、坚固而淫靡的心
湖堤坝上,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那石子虽小,激起的涟漪却无声地扩散开
来,轻轻拍打着堤岸,带来一丝微弱的、却无法忽视的震颤。
「林公子见解独到,仙儿~~受益匪浅。」
秦仙儿美目流盼,异彩连连,看向林三的目光,少了几分花魁的疏离,多了
几分真诚的欣赏。
她甚至觉得,强忍着下体被师兄肏弄得依旧酸软胀痛、甚至腿心深处那被巨
物撑开撕裂般的隐痛,支走那刚刚还在自己身上发泄完兽欲的师兄,来接待这个
叫林三的家丁,似乎~~也并非全无价值。
至少,此刻的交谈,让她疲惫的身心得到了一丝奇异的慰藉,也让她那被师
兄烙满印记的灵魂,短暂地呼吸了一口~~不一样的空气。
林三志得意满。看着这艳冠金陵的花魁被自己一番「高论」折服,美目含情,
心中那份市侩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自觉已在这花魁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见好就收,便起身告辞,留下一个
自认为潇洒的背影。
林三离去,喧嚣的香闺终于彻底陷入一片死寂。方才还言笑晏晏、眼波流转
的秦仙儿,脸上的笑容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只剩下深深的疲惫与一种难以言喻
的空虚。
那被林三言语撩拨起的、微弱的涟漪,在寂静中迅速平息,留下的,是更深
的迷茫和~~一种源自身体深处、被强行压抑下去的、熟悉的燥热。
她拖着依旧酸软无力的娇躯,每走一步,腿心深处那被师兄巨物反复蹂躏过
的嫩肉便传来一阵清晰的、带着撕裂感的胀痛和酥麻。
那饱受摧残的阴户,如同被捣烂的娇嫩花房,红肿外翻的阴唇如被暴风雨蹂
躏过的肥蚌微微开合。
先前师兄留在体内浓稠腥臊的白浊与她自身喷涌的蜜汁混合成黏腻的淫液正
不受控制地,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渗出,带来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提
醒着她不久前那场激烈到近乎暴虐的性事。
鬼使神差地,她没有唤丫鬟进来收拾,也没有回到那张还残留着师兄体味和
两人交媾痕迹的锦榻。
她赤着玉足,如同梦游般,悄无声息地走出了香闺,穿过回廊,走向了后院
那处偏僻、散发着淡淡污秽气息的茅房。
她并非内急。一个清晰而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心神——那个
叫林三的家丁,方才如厕前,似乎用了屋内一方粗布帕子揩拭~~凭着模糊的记
忆和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她在那散发着恶臭的污物桶旁,昏暗的角落里,找
到了目标。
一方沾着明显黄褐色污渍、散发着浓烈粪便酸腐气息的粗布帕子,就那么随
意地丢弃在那里,如同最卑贱的垃圾。
秦仙儿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琼鼻翕动,那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膻臊恶臭,非但没有让她退却,反而像是
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心底某个隐秘而扭曲的闸门!
一股混合着极致羞耻、病态兴奋与难以言喻渴望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心那处刚刚平息不久的泥泞幽谷,竟因为这恶臭的
刺激,再次变得湿润滚烫,一股新的、黏滑的蜜汁,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红肿的穴
口汩汩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痒!
她伸出那保养得宜、纤白如玉、本应只抚琴弄箫的柔荑,指尖带着细微的颤
抖,小心翼翼地、如同捧起稀世珍宝般,拈起了那方沾满陌生男子粪便秽物的粗
布帕子!
那黏腻湿滑、令人作呕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却让她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
近乎痉挛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唔~~」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如同发情母兽般的叹息。没有丝毫犹
豫,她将那方污秽不堪的帕子,急切地凑到了自己那精致如雕刻般的琼鼻之下!
闭上那双曾迷倒众生的杏眼,她深深地、贪婪地、用尽全力地——嗅吸!
「嘶——哈——!」
浓烈到化不开的粪便膻臊气,混合着汗液的咸腥、市井的尘土气,以及一种~~
独属于那个叫林三的家丁的、陌生而粗粝的雄性体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
冲入她的鼻腔,直灌脑髓!
这股气息,与师兄陆中平身上那种常年习武、混合着汗味和精液腥气的霸道
体味截然不同!它更市井,更底层,更~~肮脏!却偏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
禁忌的、摧毁一切高贵与矜持的魔力!
这股恶臭的气息,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最隐秘、最淫荡的神经末梢
上!瞬间点燃了她体内被师兄开发到极致、却因林三的出现而短暂压抑的欲火!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这种病态的嗅吸中颤栗、堕落!一种被彻底玷污、被
拉下神坛、与最污秽之物融为一体的、扭曲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身心!
「啊~~林~~林三~~」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呼唤着某种堕落的图腾。与此同时,她
的另一只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急不可耐地滑向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如同熟
烂鲍鱼般湿滑黏腻的腿心!
纤长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饱经师兄蹂躏、却依旧敏感得如同剥皮紫葡
萄般暴露在外的娇嫩阴蒂!指尖甫一触碰,那强烈的、带着轻微刺痛的电流便让
她浑身剧颤!
「噫噫噫——!」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呻吟,背脊重重撞在身后冰冷粗糙的茅房土墙上!
冰冷的触感与下体滚烫的欲火形成强烈的刺激!她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剧烈颤
抖,红唇微张,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她一边如同最堕落的信徒般,贪婪地、深深地嗅吸着手中那方沾满林三粪便
秽物的恶臭帕子,让那浓烈的膻臊气充满自己的肺腑;一边用食指与中指,狠狠
地、快速地揉捻搓弄着自己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
「齁齁齁~~唔~~臭~~好臭~~林三~~好~~好浓的味道~~哦齁齁
齁——!」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声音沙哑而淫靡。那恶臭的气息仿佛成了最强烈的催
情剂,让她揉捻阴蒂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指甲甚至刮蹭着娇嫩的蒂肉,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的极致快感!
秦仙儿脑海中,两幅画面疯狂地交织、碰撞:师兄陆中平那黝黑粗犷、带着
狞笑的脸庞,他赤足立于虬枝,抱着自己如同筛糠般疯狂颠弄,那根紫黑粗长、
青筋暴起的巨物在自己体内狂暴进出,龟头狠狠撞击着娇嫩的花芯,两颗沉甸甸
的黑卵蛋「啪啪」地拍打在自己臀肉上,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灌满自己痉
挛的子宫~~
林三那带着市侩狡黠笑容的脸庞,他侃侃而谈时自信的眼神,他离去时那
「潇洒」的背影~~以及此刻,手中这方沾着他最污秽排泄物的帕子散发出的、
令人作呕又令人疯狂的恶臭气息!
师兄的狂暴肏干带来的是肉体被彻底征服、灵魂被烙印的极致快感与臣服。
而林三~~这方污秽的帕子,这浓烈的膻臊,带来的却是一种精神上被彻底
玷污、被拉入最底层泥淖的、带着禁忌色彩的、病态的兴奋!
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如同冰与火,在她体内疯狂交战、融合,最终汇成一
股毁灭性的、足以焚毁一切理智的欲火洪流!
「哦齁齁齁——!要~~要来了!被~~被林三的~~臭味~~熏~~熏到
了~~噫噫噫噫——!!!」
秦仙儿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揉捻阴蒂的手指骤然发力,指甲几乎要
嵌进那娇嫩的肉粒里!
同时,她竟将那方沾满秽物的帕子,整个捂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更加浓烈、
更加纯粹的恶臭瞬间将她淹没!
「呃——!!!」
一股滚烫的、量远超寻常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她剧烈痉挛抽搐的蜜
穴深处狂喷而出!
那被师兄巨物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唇剧烈开合翕张,黏稠的蜜汁混合着之前
残留的、师兄尚未流尽的白浊精液,如同失禁般激射而出,溅落在冰冷肮脏的地
面,发出「嗤嗤」的轻响,形成一小滩混合着淫靡与污秽的液体!
高潮来得如此猛烈而短暂!秦仙儿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顺着墙壁
滑坐在地。
那方污秽的帕子依旧紧紧捂在她的口鼻之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
汲取着那令人作呕却又让她欲罢不能的膻臊气息。
星眸涣散,瞳孔失焦,涎水和泪水混合着,从她潮红如血的玉颊滑落。下体
一片狼藉,新涌出的蜜汁还在汩汩流淌,混合着地上的污垢。
那颗原本只属于师兄陆中平的、被浓精和暴力彻底填满、烙下深深印记的心,
此刻,在那方秽帕的恶臭熏染下,在那病态高潮的余韵中,悄然裂开了一道更深、
更难以愈合的缝隙。
一丝异样的、带着浓重禁忌与自我毁灭色彩的涟漪,在她灵魂的最深处,无
声地、却无比汹涌地荡漾开来~~
第九回:肥躯撞破花房露,锦帐声沉欲海深
林三刚辞别那花魁秦仙儿,托着浑身酒气、步履蹒跚的郭表少爷,晃晃荡荡
走在回萧府那青石板铺就的幽径上。
月色朦胧,树影婆娑,竟如踩了狗屎般,撞见了萧府那艳名远播的箫大小姐。
说起这箫玉若,果真是名副其实的绝色尤物。
双十年华,正是女子含苞怒放、汁水丰盈的妙龄,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
横波,唇似点绛樱桃,一张鹅蛋脸儿粉光致致,杏眼琼鼻,端的生得倾国倾城。
细看那眉眼轮廓,竟与她那风韵犹存的娘亲萧夫人有六七分相象,只是少了
几分熟透的丰腴,多了几分青涩的倔强。
两人一番言语交锋、误会丛生自是不必细表,横竖他林三初入萧府,总免不
了被这些眼高于顶的美人儿「误会」一番。
他早已习以为常,心中却兀自冷笑,暗道:「老子腹中锦绣,胸藏丘壑,终
有一日要教尔等有眼无珠的小娘皮知晓三哥我的手段!届时莫说这萧府,便是这
金陵城,也要匍匐在我脚下。嘿嘿,说不得~~说不得连这母女双姝,也要~~」
林三脑中闪过些旖旎不堪的念头,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笑意,扶着烂醉如泥的
郭表少爷,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深处。
此刻,萧府内宅深处,萧夫人那间熏香缭绕、锦幔低垂的闺房内,却正上演
着一幕活色生香、不堪入目的春宫秘戏。
此刻,萧夫人那间熏香缭绕、锦帐低垂的闺房内,却是另一番不堪入目的景
象。
那王佐王管家,一身肥膘白肉,赤条条如同褪了毛的肥彘,两只蒲扇般的大
脚丫子,厚实黝黑,正「啪嗒、啪嗒」地踩在冰凉光滑的檀木地板上。
他两手如铁钳般,死死箍住身前那具柔弱无骨的蜂腰,那腰肢纤细,不堪一
握,与王佐那肥硕如鼓的肚腩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只见他腰腹发力,那肥硕油腻的肚腩便如攻城巨锤般,凶狠地、一下下地撞
在身前那两团雪白肥腻、浑圆如满月的玉臀之上,发出阵阵「啪啪啪——!啪啪
啪——!」的脆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如同催命的鼓点,又似淫靡的乐
章。
「啪!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沉闷而淫靡的肉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如同擂鼓,
震得人心旌摇曳。
那两团雪白肥腻、浑圆如满月的臀丘,在王佐狂暴的冲撞下,剧烈地晃动着,
荡起层层诱人的肉浪。臀肉被撞得通红一片,与王佐那黢黑粗壮、青筋虬结的阳
根形成刺目的对比。
那根孽物,粗如儿臂,长逾七寸,通体紫黑,顶端硕大的龟头如同剥了皮的
蘑菇,狰狞可怖,此刻正深深埋没在萧夫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玉门深处。
「呃~~嗯~~齁~~齁齁齁~~」
萧夫人亦是浑身赤裸,不着寸缕。满头如瀑的青丝早已散乱,湿漉漉地垂落
下来,黏在汗津津的玉背和香肩上。
她一双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腿儿,此刻正呈八字形勉力叉开着,支撑着身
后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那十颗玲珑剔透的玉趾,紧紧蜷缩着,死死抠住冰凉的
地板,指节都泛了白,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两只藕臂努力向前伸直,纤纤玉指在那粗大骇人的阳根整根没入她身体最深
处的瞬间,才堪堪点地,支撑住摇摇欲坠的娇躯。
她那原本光滑如玉的脊背,此刻高高躬起,如同受惊的母猫,随着身后每一
次凶悍的顶入,那玉背便剧烈地上下起伏、颤抖不止。皓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
沁出血珠,强忍着身后那肥猪般男人毫无怜惜的冲撞。
她心中雪亮,他今日心情极差,这满腔的邪火,正需在她这具早已被调教得
无比驯服的肉体上狠狠发泄。
「哼!玉若那小母狗,近来是愈发不知天高地厚了!」
王佐一边挺动着肥腰,将那粗黑巨物在萧夫人紧致湿滑的肉壁中疯狂搅动,
一边从牙缝里挤出阴冷的话语:「整日里与那个叫林三的腌臜泼才眉来眼去,勾
勾搭搭!怎么?是瞧上那小白脸了?嫌老子这杆枪不够硬,填不满她那骚窟窿了?」
他越说越怒,两只大手猛地收紧,几乎要将萧夫人那纤细的腰肢捏断,将对
大小姐的冲天怨毒,尽数倾泻在她这做娘亲的娇嫩花房之中。
这怨气,倒也并非全无来由。自打那个叫林三的泼皮破落户进了萧府,萧玉
若那颗不安分的心便愈发活络起来。
尽管早已被他王佐干得如同发情的母狗,在床笫间婉转承欢,淫声浪语不绝,
却总是不死心,变着法子想要摆脱他的掌控。
或在酒中暗下剧毒,或趁他搂着玉体横陈的萧玉若在香榻上酣睡时,用那淬
了毒的锋利匕首,妄图行那刺杀之举!
她身为萧家掌舵人,对淫药毒物自是精通,奈何王佐这厮,当年纵横江湖,
采花无数,对杀机的直觉敏锐得如同野兽。每每在紧要关头,总能于睡梦中惊醒,
避开那致命一击。
数次交锋,早已让王佐火冒三丈,怒意勃发。
若非念着身下这萧夫人「乖巧懂事」,无论他提出何等荒淫无耻、悖逆人伦
的要求,都毫无二意,竭力满足~~譬如,命她张开檀口,含住他喷射而出、腥
臊浓稠的白浊精液,再吐出粉嫩香舌,让他细细观赏那粘稠液体在舌尖拉出淫靡
丝线的模样;
又譬如,在闺房之内,命她四肢着地,高高撅起那雪白肥臀,后庭菊蕾之中
插上一根长长的、毛茸茸的狗尾巴,学那母狗摇尾乞怜,口中还要发出「汪汪」
的媚叫;
再譬如,深夜同榻而眠,他被尿意憋醒,只需一个眼神,萧夫人便会立刻翻
身跪伏,主动含住他那根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阳根,做那活生生的尿壶,温顺地
承接他滚烫腥臊的尿液~~若非贪恋萧夫人这等百年难求、内外迥异的极品禁脔
——在外是雍容华贵、端庄持重的萧家主母,在私下里却能忍受他王佐种种无耻
至极、令人发指的玩弄,甚至~~甚至眉宇间还隐隐透出几分甘之如饴、食髓知
味的媚态——他王佐早就将萧玉若那不识抬举的小贱人,灌下他秘制的烈性淫药
「贵妃夜夜娇」,剥光了丢给金陵城最肮脏下贱的乞丐轮番糟蹋,让她萧家百年
清誉扫地,沦为整个江南的笑柄!
大不了他再换个身份,隐姓埋名,凭他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和采花手段,天
下之大,何处去不得?只是~~只是实在舍不得身下这具销魂蚀骨、予取予求的
绝妙胴体啊!
「呃啊~~齁齁~~那~~那林三~~确~~确是块做生意的料子~~」
萧夫人被身后狂暴的撞击顶得语不成句,螓首摇晃,美腿如同风中柳枝般剧
烈颤抖,蜜穴深处传来阵阵被撑裂的饱胀与酸麻,花心更是被那硕大龟头撞得酥
软欲化。
「玉~~玉若~~一~~一直撑着萧府~~怪~~怪不容易的~~你~~你
又~~帮~~帮不上什么~~哦齁齁齁——!」
话音未落,王佐闻言,那张肥腻的大脸瞬间扭曲得更加狰狞,如同地狱恶鬼!
「帮不上忙?老子这不是在『滋润』你们娘俩么!」
他狞笑一声,肥腰猛地向后一缩,那粗黑巨物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一个紫红
狰狞的龟头卡在翕张的玉门关口,随即用尽全身蛮力,如同蛮牛般狠狠向前一挺!
腰腹间堆积的肥肉剧烈地晃荡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声极其淫靡的水响伴随着萧夫人陡然拔高的、近乎失声的尖叫!那根粗壮
得不像话的孽物,以开山裂石之势,整根没入!
龟头重重地凿在花心最深处那团软肉之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娇嫩的花
房捅穿!
萧夫人浑身剧震,如同被雷电劈中,玉臂再也支撑不住,左右疯狂地摆动,
红唇大张,发出不成调的呜咽,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交合
处激射而出,淋淋漓漓,溅湿了王佐浓密的阴毛和卵蛋。
「哼!贱货!这就泄了?」
王佐感受到身下美妇花心深处传来的剧烈痉挛和滚烫潮涌,得意地嗤笑一声。
他两只大手猛地向下探去,直接托住萧夫人那两条早已酸软无力的腿弯,运起巧
力,肥硕的身躯微微向后一倾。
「啊呀!」
萧夫人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满是香汗、滑腻如脂的玉背「啪」的一声,结
结实实地撞在王佐那如同肉山般、布满汗毛的胸膛之上。
两条修长玉腿被他强行向上提起,大大分开,摆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M」
型!整个下体门户洞开,那芳草萋萋、汁水淋漓的秘处,以及那根深深嵌入其中
的紫黑巨物,再无一丝遮掩,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这姿势,如同大人抱着孩童撒尿一般,只不过那孩童换成了成熟美艳的萧夫
人,而插入她下体的,是一根狰狞可怖的擎天巨柱!
「老子日日夜夜『辛苦耕耘』,『滋润』你们娘俩这两块肥田,还不算帮忙?」
王佐一边说着下流不堪的话语,一边挺动肥腰,又是狠狠抽插了两下。
「啪!啪!」
巨大的、沉甸甸的黑色卵蛋,随着他腰身的挺动,重重地拍打在萧夫人那如
雪般莹白、此刻却布满红痕的肥臀之上,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那黝黑与莹白的强烈对比,那野蛮与娇柔的极致反差,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
冲击力的淫靡画面。
骤然,王佐停止了所有动作。粗重的喘息声也瞬间收敛。房内陷入一片死寂,
只余下「滴答~~滴答~~」的声响——那是从两人紧密交合处,蜜汁混合着先
前的阴精,正顺着萧夫人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滴落在地砖上的声音。
这声音在极度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淫荡。
萧夫人即使被摆弄成如此羞耻不堪的姿势,脸上也未见多少羞涩,只是微微
蹙着黛眉,疑惑地扭过螓首,看向身后那张布满横肉、丑陋不堪的「恶人」面孔。
她檀口轻启,吐气如兰,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柔声问道:「怎~~怎么了?
主人?」
声音里还带着高潮余韵的颤抖。
「有人来了。」
王佐皱着浓密的粗眉,侧耳倾听片刻,随即嘴角咧开一个淫邪的笑容。他那
只空闲的肥手,在萧夫人滑腻而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感受着那惊人的软弹手感。
「嘿嘿,莫慌,是咱们的『好女儿』。」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突然抱着萧夫人转了个身,让她面朝着房
门的方向。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随着转动,在湿滑的甬道里搅动了一下,
引得萧夫人又是一阵压抑的娇吟。
王佐开始缓缓地、小幅度地挺动腰身,动作轻柔,不再发出很大的声响,脸
上却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
「咱们给大小姐一个『小惊喜』如何?让她瞧瞧,她端庄贤淑的娘亲,此刻
是何等『孝顺』的模样。」
萧夫人闻言,那原本因外人靠近而瞬间绷紧的心弦,顿时松了下来。既然是
玉若~~那便无妨了。她服侍王佐日久,对这恶人的荒淫无耻,早已了解得无比
透彻。
此刻,纵然她是玉若的生身母亲,被人浑身赤裸、门户大开地抱在怀里,下
体还深深插着一根男人的阳物,面对着即将推门而入的女儿,她心中竟也生不出
多少强烈的羞耻感。
毕竟~~她和玉若两人,在王佐的淫威之下,早已做过比这更加淫荡、更加
无耻百倍的事情。母女共伺一夫,赤身裸体同榻承欢,互相舔舐对方身上王佐留
下的污秽~~这些事,早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眼前这般「小场面」,比起那些被迫扮作「母狗」,摇尾乞怜,甚至互相舔
舐对方下体的屈辱,实在算不得什么。
萧夫人的思绪不由得飘远。
她清晰地记得,就在不久前的某个夜晚,王佐心血来潮,命她们母女二人衣
衫尽解,一同跪在他那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胯下,做那「小羊跪乳」的姿态。
她与玉若,这对血脉相连的母女,不得不伸出自己那平日里只品香茗、执画
笔的丁香小舌,去舔舐他那根黢黑粗壮、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棒身。
那腥臊咸涩的味道,至今想起仍让她喉头发紧。
更不堪的是,王佐最后竟命令她们仰起那两张无比相似的俏脸,如同等待恩
赐的母狗,迎接他黄浊浓稠、带着刺鼻腥气的精液喷射!
「噗嗤~~噗嗤~~」
滚烫粘稠的阳精,如同浆糊般,铺天盖地地喷射在两张如花似玉的娇颜之上。
睫毛上、嘴唇上、琼鼻上,甚至连满头精心梳理的青丝,都沾满了那白浊的污秽。
王佐尤嫌不足,竟命令她们互相舔舐干净对方脸上的精液!
玉若性子刚烈,自然不依。
她便是替王佐做那「玉人吹箫」的下贱之事,也是萧夫人百般哀求、苦口婆
心才勉强应承下来的。此刻要她去舔母亲脸上那污秽之物,她如何肯从?
萧夫人看着女儿眼中屈辱的泪水,心如刀绞,只得强忍着黛眉间那浓重得令
人作呕的精液腥气,努力睁开被糊住的眼睛,凑近女儿的脸庞,伸出颤抖的香舌,
一点一点,将玉若脸上、睫毛上、唇瓣上的白浊污秽,缓缓舔舐干净。
那粘稠滑腻的触感,那刺鼻的腥臊,每一次舔舐都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却又
在心底最深处,诡异地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征服的异样快感。
有时,王佐甚至会变本加厉,直接在玉若那清丽绝伦的俏脸上,拉上一泡臭
气熏天的污秽之物,然后冷笑着命令萧夫人舔舐干净!
萧夫人纵然万般屈辱,恨不得立刻死去,但身体深处却在那极致的羞辱中,
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下体早已泥泞不堪,那脱垂的子宫更是敏感地向下沉坠,
仿佛只要再多舔一口女儿脸上的污秽,她便会直接抵达那羞耻而猛烈的高潮边缘~~
又或者,当玉若「刺杀」失败,被王佐剥得如同初生羔羊般一丝不挂,用粗大的
麻绳捆住皓腕,高高吊在她自己闺房的房梁之上。
绳索勒紧,迫使她不得不将淡橘色、玲珑剔透的玉足足跟高高抬起,十颗珍
珠般的脚趾头,只能吃力地点在冰凉的地面上,勉强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而王佐,则拿出他当年做采花大盗时「摸索」出的绳艺手段,用细小的红绳,
在萧玉若那具青春曼妙的胴体上,玩起了令人发指的「艺术」。
红绳在那高高隆起、如同新剥鸡头肉的酥胸上,纵横交错,形成一个紧密的
网状。绳结在乳根处被狠狠勒紧缠绕,将那对原本就饱满的玉峰,挤压得更加挺
拔高耸,乳尖在绳结的摩擦下,早已充血硬挺,如同熟透的樱桃。
捆绑过程中,自然少不了大小姐那带着哭腔的怒骂。
她那张平日里冷艳高傲的脸蛋,此刻涨得如同滴血,檀口微张,却不敢大声
呼救,只能压低了声音,用尽她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汇咒骂着:「禽兽!畜生!
吃里扒外的恶奴!狼心狗肺的猪猡!你不得好死!」
一旁的萧夫人看得心胆俱裂,生怕王佐真的被激怒,对女儿下毒手,却又不
敢上前阻拦,只能满面愁容、泪眼婆娑地站在女儿身后,用自己同样赤裸的娇躯,
用手臂和乳房,努力托举着被吊起的萧玉若,让她能稍微好受一点点。
王佐对萧玉若的骂语充耳不闻,他今日就是要好好教训这个胆敢屡次三番刺
杀他的小贱人!
红绳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分出三股细绳,分
别从腰侧,绕过那生着稀疏柔软耻毛的娇嫩阴阜,再勒向光洁的背部。
那布满细小绳结的红绳,刻意地、狠狠地勒紧,深深陷入那饱满的阴唇缝隙
之中,粗糙的绳结不断研磨摩擦着那最敏感的阴蒂和蜜穴入口!
萧玉若纤细柔嫩的玉臂被强行反剪在腰后,用红绳捆成了极其别扭的「W」
型,整个姿势,端的是淫靡下贱到了极点!
王佐尤嫌不足,又将萧玉若玉背后被捆住的手腕处引出的红绳,向上吊起,
勒过她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颈,再缠绕到前胸,紧紧系在双峰根部的绳结上。
这样一来,萧玉若只要略作挣扎,试图缓解手臂的酸痛,双峰就会被身后的
红绳狠狠向后提起,骤然变得更加「高耸」欲裂,乳根处的束缚也勒得更紧,带
来强烈的痛楚和窒息感!
而另一股从手腕处勒过阴阜、连接着前面腹部绳结的红绳,也会随之绷紧,
更加用力地摩擦研磨她那最娇嫩的耻部!她若想减轻双峰被勒的痛苦,就必须主
动挺胯,用那粗糙的红绳去摩擦自己的阴蒂和穴口,以换取一丝喘息之机!
这设计,当真是恶毒淫邪到了极致!
一旁的萧夫人看得心如刀割,泪流满面,不住地哀求着同样赤裸全身、肥肉
乱颤的王佐:「主人~~主人开恩啊~~求您饶了玉若这一回吧~~她还小~~
不懂事~~都是母狗管教无方~~求您~~求您了~~」
她跪在王佐脚边,用自己丰满的乳房磨蹭着他粗壮的小腿,姿态卑微到了尘
埃里。
王佐却只是冷笑着,欣赏着自己精心打造的「杰作」,看着萧玉若那痛苦挣
扎、羞愤欲绝的模样,仿佛找回了当年纵横江湖,令无数女侠、闺秀闻风丧胆的
「豪情」。
接着,他又将萧玉若那双修长笔直、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美腿,用绳索从
大腿根部开始,一圈一圈紧密地缠绕,一直缚到纤细的脚踝。
这过程自然遭到了萧玉若激烈的反抗。她甚至用那仅能点地的玉足,使出
「金鸡独立」的姿势,另一只抬起的玉足,如同愤怒的小鹿,不断地、狠狠地蹬
踹着王佐那如同怀胎十月般的大肚子!
「砰!砰!」
玉足踢在肥厚的肚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王佐吃痛,眼中凶光一闪,铁钳
般的大手猛地探出,一把死死握住那只不安分的玉足脚踝!巨大的力量让萧玉若
痛呼出声,再也无法挣扎。
王佐狞笑着,最终在她两腿中间,大腿根部最私密处,打上了一个死结,确
保绳索不会轻易滑脱。
看着眼前这件宛若活体春宫、充满凌虐美感的「艺术品」,王佐当真意气风
发,志得意满。
他两手叉腰,挺着那如同肉山般的肥肚,满脸淫笑地走到桌边,拿起一罐早
已备好的、粘稠如蜜的糖浆,毫不怜惜地,大把大把地涂抹在萧大小姐那娇嫩的
阴唇、肿胀的阴蒂,以及那紧致粉嫩的菊蕾之上!
随后,他走到院边,从花园的杂草丛中,随手抓了几只正在爬行的蚂蚁和不
知名的小虫,狞笑着,将它们尽数放在了萧玉若那被糖浆涂抹得亮晶晶、粘腻腻
的两腿之间!
「啊——!不!不要!拿开!拿开啊!娘!救我!娘——!」
萧玉若瞬间发出凄厉至极的尖叫!那些虫蚁被糖浆吸引,立刻开始在她最敏
感、最娇嫩的私密地带疯狂地爬行、啃咬!
那细碎而密集的刺痛、麻痒,混合着糖浆的粘腻,以及绳结的摩擦,形成了
一种无法形容的、地狱般的酷刑!
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蜜
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混合着
糖浆和虫蚁,流淌得满地都是!
她竟是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中,整夜都处于一种失控的、连续不断的高潮
状态!
王佐欣赏着自己宛若「艺术」般的绳艺杰作,听着萧玉若那痛苦与快感交织
的、断断续续的哀鸣,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而萧玉若,只能吃力地掂着足尖,
试图躲避那些虫蚁,却只是徒劳。
星眸之中噙满屈辱的泪水,死死瞪着眼前这头如同恶魔般的「肥猪」。王佐
竟是生生将她吊了整整一夜!
爱女心切的萧夫人,自然也陪着女儿一宿未睡。看着在玉若香榻上鼾声如雷
的王佐,她连上前解开绳子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如同最下贱的奴仆般,趴伏在冰
冷的地上,用自己同样赤裸的娇躯,用乳房,用肥臀,用脊背,不断变换着姿势,
努力托举着被吊起的女儿,让她那饱受折磨的玉足能稍微借点力,好受那么一丝
丝。
待到天色微明,王佐才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解开了绳索。第二天的萧府,那
位箫大小姐当真是满面憔悴,眼窝深陷,莲步虚浮不稳,行走间双腿都在打颤。
她特意穿上了长袖衣衫,试图遮掩皓腕上那深紫色的勒痕,然而那被折磨了
一夜的蜜穴,却依旧水流不止,将亵裤浸得湿透,甚至隐隐透出裙衫。她强撑着
精神,在外院大堂召见一干管事下人时,刻意地、近乎歇斯底里地找着王管家的
过错,仿佛要将昨夜所受的屈辱尽数发泄出来。
萧大小姐粉面含威,柳眉倒竖,凤眼圆睁,呵斥之声不绝于耳,端的是气势
汹汹,丝毫不见昨夜那「可怜兮兮」、任人宰割的模样。
一干下人噤若寒蝉,看着站在堂下、一身黑袍、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王管
家,心中暗自嘀咕,都以为这位深得夫人信任的王管家,今日怕是要被盛怒的大
小姐扫地出门了。
闻讯匆匆赶来的萧夫人,忙不迭地屏退了一众下人,连拉带拽地将那犹自气
焰嚣张、不依不饶的大小姐拖回了内宅。
当夜,自然又是萧夫人含羞忍辱,扮好那摇尾乞怜的母狗姿态,替她那不省
心的女儿,向王管家「赔礼道歉」了。
至于那「道歉」的方式是何等香艳下贱,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十回:含嗔窥秘芳丛乱,噙恨品箫怨自吞
思绪回转。
此刻,就在王佐抱着萧夫人,用那根粗黑巨物在她湿滑紧致的肉径中缓缓研
磨,等待着「好女儿」推门而入,上演一出活春宫时——「嘎吱——」
一声轻响,萧夫人那扇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清凉如水的月色,如
同银纱般倾泻而入,将来人的身影勾勒得愈发玲珑有致,曼妙无双。
饶是正抱着萧夫人这绝色尤物抽插的王佐,也不由得忘了挺动腰身,一双淫
邪的三角眼,死死盯住了门口那抹动人的翠色。
萧玉若俏生生地立在门口。她身上穿着一件碧绿如春水的翠烟衫,外罩散花
水雾般的绿草百褶裙,身披一袭薄如蝉翼的翠水薄烟纱。月光下,当真是肩若削
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那娇媚之态,仿佛无骨,艳色之中,更透出三分入骨的妖娆。更兼之凤目含
怒,柳眉微蹙,身躯凹凸有致,曲线惊心动魄。
不是萧家大小姐萧玉若,还能是谁?
见到大小姐这副精心打扮的模样,王佐先是一愣,随即一股邪火「噌」地窜
上心头!这身装扮,他从未见过!
这分明~~分明是大小姐去见那个林三时才穿的!
他王佐玩弄萧玉若这么久,何曾见过她专门为自己梳妆打扮?虽然他知道自
己得到这对母女,全靠的是下作手段和武力胁迫,但此刻亲眼见到她为别的男人
如此用心,心中那股酸溜溜的嫉妒和暴虐的占有欲,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
「哼!那林三小儿,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搞出些香水、旗袍、内衣之类的奇
技淫巧之物,让萧府赚了些浮财,声名鹊起罢了!」
王佐心中暗恨。虽然~~虽然当萧夫人浑身喷满那浓郁的玫瑰香水,跪趴在
地,被他从后狠狠操弄时,那混合着体香、汗味和香水的气息,确实让他更加兴
奋,操弄得更加起劲。
但多年采花贼的谨慎,让他立刻命令萧夫人减少使用香水的频率。理由冠冕
堂皇:若是他王管家身上沾染了萧夫人独有的香水味,被有心人察觉,恐生事端。
萧夫人纵然心中不舍那心爱的香水,也只能依从,心下反而对王管家的「谨
慎周全」更加「满意」。
「你来迟了一个时辰了。」
王佐压下心头的妒火,一边继续挺动肥腰,用那根沾满她母亲淫液的巨物,
在萧夫人紧窄湿滑的肉径中缓缓抽插,一边冷冷地开口,目光如同毒蛇般缠绕在
萧玉若身上。
萧玉若忙反手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月光。她紧咬着粉唇,一言不发,就
这么僵立在原地,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房中那两个浑身赤裸、紧密交缠的身影。
其中一人,正是她的生身母亲!
那根黑毛遍布、狰狞丑陋的男人阳物,正深深插在母亲的下体,随着那肥猪
的挺动,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直刺她的眼帘!
这一幕,若是被刚刚与她分别、还沉浸在调戏美人成功喜悦中的林三看到,
恐怕会嫉妒得发狂,继而心碎欲绝!
他心心念念的萧大小姐的「初吻」都还未曾得到,她却早已被另一个男人肆
意亵玩,此刻更亲眼目睹母亲被同一个男人如此凌辱!
林三更不会知道的是,这种「常态」,早已持续了不知多久。就在他发现林
三与二小姐玉霜有了肌肤之亲的那晚,萧玉若被他林三在羞怒之下痛拍了屁股之
后,回到自己房中,等待她的,却是一根更加灼热、更加粗硬的「铁棒」的痛插!
玉体横陈的萧大小姐,被剥得如同白羊,平躺在自己那散发着幽香的锦榻之
上。
而肥胖如猪的王管家,则赤裸着全身,两手撑床,压在她耳畔,那两条粗壮
程度堪比她娇躯的、布满黑毛的毛腿,如同癞蛤蟆般,死死压住她洁白如玉的小
腿,他那双肮脏的大脚丫子,更是紧紧贴着她细腻柔嫩的玉足,在她那价值不菲
的香榻上,疯狂地挺动腰身!
「嘎吱~~嘎吱~~嘎吱~~」
香榻不堪重负的呻吟,伴随着院外草丛中蟋蟀单调的啼叫,交织成一曲令人
心碎的夜曲。那「肥猪」如同在战场上纵横驰骋的将军,骑着他心爱的「战马」,
向着敌人发起一波又一波无可匹敌的冲锋!
他挺动得愈发激烈,身体也压得更「紧」,几乎要将身下那具娇柔的玉体压
进床榻里!
被王佐那沉重如山的肥硕身躯死死压在身下的萧玉若,脸色发青,红唇不住
颤抖,如玉般的小手死死攥紧了身下凌乱的绸被,娇躯徒劳地扭动挣扎,试图摆
脱那令人窒息的「沉重」压力,却被王管家那身肥肉压得动弹不得,如同落入陷
阱、绝望待宰的小兔,可怜到了极点。
她那原本粉嫩娇柔的蜜穴,被王佐那粗鲁狂暴的抽插干得红肿不堪,火辣辣
地疼,隔天走路时都频频蹙眉,步履艰难。
又或者,在她为了萧家生意,主动向林三提出请求,甚至愿意答应他一个条
件之后。她还得拖着疲惫的身心,用那双平日里执掌萧家、翻云覆雨的纤纤素手,
去套弄一根肮脏丑陋、黑毛遍布的男人阳根!
她不得不屈辱地跪在王管家的两腿之间,强忍着男人胯间那浓烈刺鼻的腥臊
恶臭,而王佐对那双指如削葱根、柔若无骨的玉手,却是喜爱到了极致。
他两只大手如同铁箍,狠狠地把住胯下大小姐的螓首,将那根粗壮、沾满污
垢的阳根,不由分说地、粗暴地直插入大小姐那慧心妙舌的檀口之中!
「呜!唔唔——!」
萧玉若的俏脸瞬间被那浓密腥臭的阴毛狠狠盖住,几乎透不过气来!口腔被
那粗大滚烫的肉棒塞满,更是连换气都困难!
她美眸圆睁,里面充满了无尽的愤懑、屈辱和窒息般的痛苦!她用那双如雪
般白皙的小手,拼命地、用力地拍打着王佐那如同象腿般粗壮的大腿!
「啪!啪!啪!」
手掌拍打在肥厚的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肥肉随之颤动。而王佐却是一
脸陶醉,闭着眼睛,感受着龟头软肉被大小姐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挤压的
美妙触感。
他那肥硕油腻的小腹,连同上面浓密的黑毛,紧紧贴着萧玉若那精致绝伦的
俏脸。
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用力闭合,紧紧夹住大小姐的娇躯,感受着那温润柔软、
弹性十足的肌肤摩擦带来的快意,大腿内侧的肌肉甚至舒服得轻轻磨蹭起来。
萧玉若被他弄得俏脸扭曲变形,美眸翻白,眼看就要窒息。
她见无法推开这恶魔,情急之下,只得用皓齿,在那深深插入她喉管的肉棒
根部,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她不敢用力,更不敢真的咬断,她知道那后果——王佐或许会成太监,但萧
家,她萧玉若,还有她的娘亲,必将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嗷——!」
王佐吃痛,顿时发出一声如同杀猪般的嚎叫,箍着萧玉若脑袋的大手猛地松
开,肥脸因疼痛而剧烈地扭曲着。
萧玉若趁机猛地将头向后一仰,将那根沾满她唾液、散发着恶臭的肉棒从口
中吐出,随即低下螓首,剧烈地咳嗽起来,从檀口中吐出无数粘稠晶莹的唾液丝
线,长长地吊落在地上,在月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满室春色,却透着令人作
呕的屈辱。
又或者,在她和娘亲强忍着娇羞,听着林三介绍那些新奇诱人的旗袍、香水,
甚至还有那羞人的「卫生带」之后。
这对在外人眼中高贵端庄的母女花,甚至还要拖着疲惫的身躯,共同服侍她
们真正的「主人」——王管家。
女儿跪在前面,用檀口含住那根沾满母亲体液的阳根,卖力地吞吐吮吸;母
亲则跪在后面,伸出香舌,去舔舐那肮脏的菊门~~他王佐,白天是萧府谨小慎
微、奴颜婢膝、对小姐夫人躬身行礼的下人王管家;到了晚上,或是无他人在场
的私密时刻,那高高在上的小姐夫人,却要在他面前摇尾乞怜,任他予取予求!
当真是人生如此,夫复何求?这极致的反差,这隐秘的掌控,带给王佐无与
伦比的征服快感!
「大小姐今日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迷死个人儿,可是去见那林三小儿去了?」
王佐的声音打破了房内的寂静,带着浓浓的酸意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萧玉若娇躯不易察觉地一颤,强自镇定,冷声道:「不用你管!」
王佐闻言,眼中寒光一闪,却并未立刻发作于她。他缓缓放下怀里依旧保持
着羞耻「M」字姿势的萧夫人,那根巨物也随之从萧夫人湿滑的肉径中滑出,带
出一股粘稠的蜜汁。
他对着瘫软在地、浑身香汗淋漓的萧夫人,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
「君怡母狗!」
那萧夫人原本因高潮余韵而潮红的俏脸,瞬间变得煞白!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哀求,但
身体却如同被驯化的条件反射般,立刻顺从地、艰难地撑起酸软的身子,在王佐
面前规规矩矩地蹲了下来。
她浑圆修长的美腿大大岔开,将最私密的风景暴露在女儿眼前,两只玉手握
成小拳头,如同犬爪般,虚虚地立在胸前那对因为姿势而显得更加硕大沉甸的巨
乳前,粉嫩香舌长长地探出,仰着纤细的下巴,抬着头,用一种混合着驯服、乞
怜和媚态的眼神,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王佐。分明又变回了那只任人驱使、毫无尊
严的母狗!
「你~~!」
萧玉若目睹此景,气得浑身发抖!皓齿紧咬,几乎要碎,一双粉拳紧握,指
甲深深陷入掌心,目光如同淬毒的利箭,死死钉在王佐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母亲
这屈辱至极的姿态,比她自己受辱更让她心如刀绞!
「小姐。」
王佐对萧玉若那杀人的目光视若无睹,反而好整以暇地用手抚摸着萧夫人那
柔顺的青丝,微微晃动着腰身,将那根刚从萧夫人体内抽出、兀自湿漉漉、沾满
爱液的粗黑肉棒,如同鞭子般,轻轻拍打在萧玉若母亲那依旧潮红、布满细汗的
脸颊上!
「啪!啪!」
清脆的拍打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粘稠的液体在萧夫人光洁的脸颊
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你今天~~似乎不太想『伺候』主人我?」
王佐的声音带着戏谑和浓浓的威胁,目光却如同实质般,在萧玉若那被翠烟
衫包裹的曼妙身躯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用目光将她剥光。
「我哪天都不想!」
萧玉若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仰着下巴,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高傲,看着眼前
这状若巨熊、浑身散发着恶臭和淫邪气息的「恶人」。
尽管这「恶人」正用他那丑陋肮脏的阳物,肆意凌辱拍打着她生身母亲的脸
颊!但多年的「历练」,让她早已见惯了王佐种种无耻下流之举,心中的愤懑和
羞涩虽如烈火焚烧,却也能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王佐看着萧玉若那强装镇定的模样,尤其是想到她这身精心打扮是为了另一
个男人,心中那股邪火再也按捺不住!
他淫笑一声,竟是不再废话,直接迈开粗腿,两步便跨到萧玉若面前,两只
肥厚的大手如同铁钳,不由分说地直接抱住了她!
「啊!」萧玉若惊呼一声,温香软玉瞬间入怀!
王佐那根裸露在外、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隔着薄薄的翠烟衫和百褶裙,直
接顶在了萧玉若平坦的小腹之上!丝质裙衫那冰凉滑腻的触感,刺激着他湿哒哒、
敏感无比的龟头软肉。
而萧玉若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酥胸,隔着衣衫,也被他肥厚的胸膛狠狠挤压
着,变形的乳肉传来阵阵异样的酥麻。
萧玉若面若芙蓉,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她本能地用力挣扎,一
只玉腿下意识地抬起,膝盖就要朝着王佐那肥硕的肚腩狠狠顶去!
这是女子防身最本能的反应!然而,就在膝盖即将触及那油腻皮肉的瞬间,
她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
她想起了母亲那哀求的眼神,想起了王佐那层出不穷的恶毒手段,想起了萧
家的名声~~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惧攫住了她。
就在这犹豫的刹那,她清晰地感受到胯间被一根灼热坚硬、如同烧红铁棍般
的东西死死顶住,胸前双峰传来的挤压感也让她娇躯一阵发软,反抗的力道顿时
泄了大半。
王佐感受到怀中玉人的挣扎变弱,心中更是得意,两只手臂如同铁箍般收得
更紧!
他那张散发着酒气和汗臭的大嘴,如同饿狼扑食,直接朝着萧玉若那饱满诱
人、如同熟透樱桃般的樱唇狠狠印了上去!
同时,那发硬的、粗糙的肥舌,如同攻城槌般,霸道地试图撬开她的贝齿,
挤入那温暖湿润的檀口之中!
「唔——!」
萧玉若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嘤咛,男人的气息便铺天盖地般将她淹没!
她只觉得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味、体臭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直
冲鼻腔!
她紧闭的牙关被那蛮横的舌头强行撬开,粉嫩滑腻的香舌,瞬间感受到王佐
那肥厚舌苔的粗糙和霸道!
「唔~~嗯~~」
萧玉若的螓首拼命地向后仰,试图躲避这令人作呕的侵犯,粉舌也如同受惊
的小蛇,在口腔内拼命地躲闪、用力抵拒着那入侵的异物。
王佐的左手如同铁爪,直接死死把住她的耳侧和后脑,让她无法挣脱,右手
则扶住她圆润的香肩,脑袋如同拨浪鼓般左右摆动。
那粗糙肥厚的舌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疯狂地搅动、肆虐!追逐着那条滑
腻柔软的香舌,如同捕捉猎物般,用力地吮吸、纠缠!
「滋~~啧~~啾~~」令人面红耳赤的唇舌交缠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萧玉若的粉舌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住,口中的香津如同甘泉般,被那贪婪的肥舌
不住地吸走、吞咽。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和无力感袭来,她的娇躯愈发酥软,原本用力推拒王佐胸
膛的双臂,也渐渐地、不自觉地松开了些许力道。
王佐感受到怀中玉人的抵抗减弱,更加肆无忌惮地吮吸着她的香舌,贪婪地
攫取着她口中的芬芳。
他的右手顺势向下,环抱住萧玉若那柔弱无骨、盈盈一握的蜂腰,用力向自
己怀里一带,让她的胯部,紧紧地、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他那根灼热坚硬、如同烧
红烙铁般的阳根之上!那根巨物,隔着薄薄的裙衫,正死死顶在她最娇嫩的耻骨
之上!
「嗯~~呼~~」
萧玉若依旧在徒劳地挣扎,螓首拼命后仰,却被他那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固
定,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令人窒息的、充满侵略性的热吻。
两人的唇舌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口中满是粘稠的、混合在一起的唾液,发出
一种令人沉醉又作呕的、淫靡的味道。萧玉若炽热的、带着兰花般清香的呼吸,
急促地抚过王佐那张油腻的肥脸。
而她隆起的、柔软的耻骨,也不由自主地随着身体的扭动,隔着裙衫,不断
摩擦着王佐龟头那最为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
就在王佐被这双重刺激弄得欲仙欲死之际,他两瓣肥硕黝黑、布满汗毛的臀
瓣,被一双柔软滑腻、带着温热的玉手轻轻掰开!
紧接着,一条滑腻柔软、湿哒哒的舌头,带着讨好和媚意,开始在他那肮脏
的股间沟壑中小心翼翼地游走、舔舐!
「哦~~」
王佐舒服得浑身一颤,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原来是萧夫人!她已经自觉地、无比熟练地开始替他清扫股间,做那最为肮
脏下贱的舔弄菊花之事了!
萧玉若趁王佐这瞬间的松懈,猛地将头一偏,终于挣脱了那令人窒息的深吻,
急剧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饱满的酥胸几乎要破衣而出。她的面颊红得如
同火烧,红唇更是被吻得亮晶晶一片,微微红肿,上面还沾着两人混合的唾液。
然而,还没等她喘匀气息,一阵更加灼热、更加粗重的男性吐息再度扑面而
来!王佐那肥硕的头颅再次蛮横地压了下来,又一次捉住了她那无处可逃的香舌!
萧玉若被迫再次与这恶魔进行着令人作呕的口舌缠绵!
而她的娘亲,萧夫人,此刻正跪在王佐的身后,螓首埋在他那肥硕的臀股之
间,无比卖力地、用她那高贵的香舌,舔舐着那最肮脏的所在!
这母女同侍、上下齐攻的极致画面,让王佐的征服感瞬间爆棚,达到了顶点!
他心中对那个只会做生意的林三,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哼!小白脸一个,
不过仗着些奇技淫巧,哄骗些无知妇人罢了!哪及得上老子真刀真枪,将这母女
双娇玩弄于股掌之间!」
只是~~一丝遗憾悄然划过心头。他虽得了这对极品母女花,但想到那娇憨
可人、如同含苞待放花蕾般的二小姐玉霜,却因为要维持现状、避免打草惊蛇,
而不能染指,心中便如同百爪挠心。
对那个在萧府混得风生水起、似乎颇得二小姐青睐的林三,也生出了几分难
以言喻的嫉妒。即使他早已将更加成熟娇媚、风韵入骨的大小姐和夫人操弄了无
数个日夜,但男人的贪欲,终究是无穷无尽的。
王佐没有停止这窒息般的热吻,反而更加狂野!他要用这吸魂夺魄的架势,
彻底抽干萧玉若心中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
他要让她习惯,习惯每次与那个叫「林三」的男人约会之后,都要回到这里,
被他王佐肆意地亵玩、占有!
他要彻底击溃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和贞操观念,让她永远、永远地跟她那早已
沉沦的母亲一样,在外是端庄贤惠、雍容华贵的萧家大小姐,在私下里,则成为
他王佐最下贱、最驯服的母狗!
萧夫人早已将「清理」工作做得一丝不苟,此刻正卖力地用舌尖顶弄着那紧
缩的菊蕾。
然而,一向外柔内刚、骨子里倔强高傲的萧玉若,显然还需要他王佐付出更
多的「努力」去「调教」。
「唔~~嗯~~放~~放开~~」
萧玉若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充满屈辱的深吻,拼尽了全身最后一
丝力气,猛地用力,狠狠推开了王佐那如同肉山般沉重的身躯!
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看了一眼依旧跪在王佐身后、螓首埋在他
股间、卖力舔舐的娘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痛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麻
木。
「今~~今日~~我身子实在乏了~~要~~要早些歇息~~」
她声音带着颤抖和嘶哑,用袖摆狠狠地、近乎粗暴地擦拭了一下红肿发亮的
红唇,仿佛要擦掉上面沾染的王佐那令人作呕的臭口水。
她踉踉跄跄地冲到门边,手忙脚乱地打开房门,却还不忘反手将门带上,仿
佛要隔绝身后那地狱般的景象。
随即,她如同受惊的兔子,头也不回地小跑着冲出了萧夫人的院子,将正在
被王佐肆意亵玩的娘亲,彻底抛在了身后。
「哼,跑得倒快。」
王佐看着那消失在夜色中的翠色身影,冷哼一声。
此时,他感觉自己的谷道正被一条湿滑温软的小舌,无比卖力地、讨好地挤
弄着,带来阵阵舒爽。
他低头,看着依旧跪伏在他臀后、如同最忠诚母狗般的萧夫人,心中那点因
萧玉若「逃走」而生的不快,瞬间被另一种满足取代。
果真是「母女情深」啊!夫人总是用这些「手段」来护着她的宝贝女儿,试
图平息他的怒火。
王佐自然不想让这位「懂事」的夫人「寒心」。萧夫人的这份「柔情」和
「驯服」,早已快要将他融化了。
他至今还记得,当年追随箫老太爷时,第一次见到这位雍容华贵、气度非凡、
如同九天玄女般高不可攀的萧夫人时,那种惊为天人、自惭形秽的感觉。
而如今,这位曾经让他连仰望都觉得是亵渎的贵妇人,却无数次地跪在他这
粗鄙下人的胯下,用尽一切手段卖力逢迎取悦他!
这份极致的反差和征服感,让他欣喜若狂,每一次都如同初次占有般兴奋!
只是~~方才让那倔强的小母狗「逃走」了,这口气,总要找个地方发泄。
王佐眼中淫光一闪,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女债母偿,天经地义!他猛地转
过身,粗大的双手如同抓小鸡般,将依旧跪在地上、浑身赤裸、媚眼如丝的萧夫
人直接拦腰抱起!
「啊!老爷~~」萧夫人惊呼一声,双臂本能地环住王佐粗壮的脖颈。王佐
抱着这具温香软玉、熟透了的绝妙胴体,大步走向那张宽大的、铺着锦被的香榻。
他粗暴地扯下那粉色的帷幔,随手将萧夫人丢在柔软的锦被之上,随即那肥
硕如山的躯体,便如同饿虎扑食般,重重地压了上去!
「嘎吱~~嘎吱~~嘎吱~~」
香榻不堪重负的呻吟声,伴随着美人那压抑又放浪的娇喘呻吟,再次在这寂
静的深夜里响起,此起彼伏,绵延不绝。
那淫靡的乐章,为这看似平静的萧府,平白增添了几分令人血脉贲张的、隐
秘的春意。
第十一回:重楼觅姊思淫旧,拥香骤起恨君东
董青山甫一接到姐姐董巧巧的召唤,立时便将帮派中那些打打杀杀、争抢地
盘的腌臜事抛诸脑后,心尖儿上仿佛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马不停蹄地直奔
那日进斗金、宾客盈门的「食为仙」酒楼而去。
望着这栋在姐姐巧手操持下愈发金碧辉煌、人流如织的产业,董青山胸中那
股子得意劲儿便如那玄武湖的春潮,汹涌澎湃,几乎要溢将出来。
每日里那流水账上滚动的银钱,叮当作响,真真是日进斗金,晃得人眼晕心
热。
「未遇见林大哥之前,我董家不过是这金陵城里挣扎求存的蝼蚁,何曾想过
能有今日这般泼天的富贵气象?」
董青山心中暗忖,粗布短衫下精壮的身躯因激动而微微绷紧。
他笃信,只要死心塌地跟着林晚荣——这位他心底早已认作「姐夫」的神通
人物——混迹,董家定能在这金陵城牢牢扎下根来,占得一席之地,甚至~~更
多!
这念头一起,他胯下那孽根便似有所感应,在粗布裤裆里不安分地跳动了一
下。
他昂首阔步,踏进食为仙那气派非凡的门槛。
门口迎客的伙计皆是机灵人,岂会不识这位东家姐姐的亲弟弟、帮派里说一
不二的小爷?自是满脸堆笑,躬身相迎,不敢有半分阻拦。
董青山愈发得意,那腰杆挺得笔直,仿佛这满楼的富贵荣光皆因他而生,大
摇大摆地便往楼上行去。
心中对林晚荣的佩服,此刻也掺杂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酸涩与占有欲。
「林大哥~~姐夫~~当真是好手段!」
他目光扫过一楼大堂。只见桌椅摆放得错落有致,暗合某种玄机,空气中弥
漫着上等木料与酒菜混合的幽香,沁人心脾。
这一层专供寻常食客,却被林晚荣以「现代」之名,划分出不同区域,高低
搭配,疏密相间。虽是人头攒动,却丝毫不显杂乱,反有一种别样的韵律感。
厅堂上方,横七竖八地拉着各色彩绸小旗,鲜艳夺目,每隔不远,便有六道
巨大的鎏金烛台自穹顶悬垂而下,烛火煌煌,映照得满堂生辉,端的是既热闹又
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奢华。
二楼格局与一楼相仿,只是座位更为宽敞舒适,中央赫然搭着一个丈许见方
的台子。
此刻,一个身段妖娆、眉眼含春的粉头正咿咿呀呀地唱着撩人的小曲儿,嗓
音甜腻,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
台下那些衣着光鲜的豪客们,早已被撩拨得面红耳赤,忘形地拍案叫好,更
有甚者,直接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大把的铜钱银角,雨点般掷向台上,口中污
言秽语不绝于耳:「小骚蹄子,唱得好!再浪些!爷重重有赏!」
「扭起来!让爷看看你那水蛇腰!」
那粉头媚眼如丝,腰肢款摆,越发卖力,引得满堂喝彩如雷。
董青山看得心头火起,胯下那物事又硬了几分,但他强自按捺,只觉这些庸
脂俗粉,如何比得上自家姐姐那冰肌玉骨、销魂蚀骨的滋味?当下不再流连,径
直往三楼而去。
三楼则被隔成一间间独立的雅室,雕梁画栋,极尽精巧。最妙的是每间雅室
门上,皆以烫金朱砂题着四字雅名:「梅兰轩」、「腾龙阁」、「似水流年」、
「四季发财」、「地福人和」~~字字珠玑,富贵逼人。
行走其间,董青山只觉自己那粗鄙的腰杆也无形中挺拔了几分,一股子「人
上人」的豪气油然而生。
他脚步不停,再往上行,四楼入口处,四个斗大的鎏金大字映入眼帘——
「富贵才华」!
这一层仅隔成两间极为阔大的静室,皆直面烟波浩渺的玄武湖,推窗远眺,
湖光山色,画舫游船,尽收眼底,端的是风景如画,心旷神怡。
室内陈设却与下层的喧嚣奢靡截然不同,一派清雅高致,恍若文人雅士的书
斋。紫檀书案,文房四宝,临窗处一架古琴,更添几分出尘之意。
寻常时日,这三楼以上便有专人把守,等闲宾客不得擅入。
四楼其中一间,便是姐姐董巧巧处理账目、发号施令的所在。至于那五楼~~
董青山虽未独自上去过,却曾与姐姐「一同」领略过那云端极乐。
念及此处,董青山腹下那股邪火「腾」地一下烧得更旺,眼前仿佛又浮现出
那蚀骨销魂的一幕:那五楼之上,四围仅以轻纱雕镂略作遮掩,推开所有轩窗,
浩荡湖风穿堂而过,人立其间,飘飘然如凌波踏虚,羽化登仙。
就在不久之前,他便是在那「天上宫阙」之中,一边俯瞰着楼下熙攘的街市、
如织的游人,以及玄武湖上那星罗棋布、笙歌隐隐的华丽船舫;
一边让姐姐董巧巧那双欺霜赛雪的柔荑紧紧抓住冰冷的雕花栏杆,他则一手
提起姐姐一条滑腻修长的玉腿,让她一只赤裸的玲珑玉足颤巍巍地踩在温润光洁
的紫檀地板上,另一只手死死箍住姐姐那丰腴如蜜桃、弹性十足的雪臀,将自己
那早已怒涨如铁、青筋虬结的粗壮阳根,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吐露的粉嫩
牝户,腰身猛地一沉,狠狠贯入那紧窄湿滑的销魂秘径深处!
「啊——!」
姐姐那一声猝不及防、又痛又爽的娇啼,混合着湖风的清凉与他阳物插入时
那「噗滋」一声淫靡水响,至今仍在他耳畔回荡。
他当时便如发了狂的野兽,双手死死掐住姐姐那弹性惊人的臀肉,腰胯大开
大合,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冲撞捣杵!
每一次深入,都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也一并塞进那紧致滚烫的肉壶
之中!
姐姐的娇躯被他撞得如同狂风中的柳枝,胸前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兔更
是抛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樱红的乳珠在风中硬挺如石。她螓首高昂,秀发凌乱,
口中发出断断续续、似泣似吟的呜咽:「齁齁~~青~~青山~~轻些~~要~~
要被你~~捣穿了~~唔齁齁齁~~!」
那湖风裹挟着楼下隐约的市声,吹拂着他精赤汗湿的雄壮身躯,非但未能消
减半分欲火,反将那禁忌的背德快感与征服亲姐的兽性刺激,放大了千百倍!
那滋味,当真是欲仙欲死,蚀骨销魂,远胜世间一切醇酒!
「哼!」回忆至此,董青山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冷哼,方才对林晚荣的敬
佩瞬间被一股强烈的愤懑取代。
「林大哥~~姐夫?好一个姐夫!整日里泡在萧家那富贵温柔乡,与那萧家
小姐、还有那个姓秦的狐媚子厮混,将我姐这般如花似玉、温婉可人的妙人儿丢
在这偌大的酒楼里,累得心力交瘁,独守空闺!十天半月才来敷衍一次,这算哪
门子姐夫?」
他心中怨毒地想道,「我董青山为了你林大哥的『大业』,连自己最心爱的
姐姐都忍着少碰了,整日扑在那些刀头舔血的帮派事务上,你倒好,自己逍遥快
活!莫非真把我董家姐弟当作替你赚钱守业的下人奴才不成?」
原来,在未攀上林晚荣这棵大树之前,董青山年少气盛,血气方刚,没少在
外惹是生非,结交些狐朋狗友。
姐姐董巧巧为了拴住这董家唯一的独苗,不让他彻底学坏堕入歧途,竟不惜
以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为枷锁,用那销魂蚀骨的温柔乡来束缚他。
董青山初尝禁果,又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美艳温婉的亲姐,如何能抵挡?
自然是甘之如饴,食髓知味,对姐姐的话言听计从。
能不听么?姐姐那具丰腴雪白、柔若无骨的胴体,那紧窄湿滑、吞吐吸吮的
蜜穴,那婉转承欢、欲拒还迎的娇吟,早已成了他无法戒除的毒药!
那时的他,真真是拉着姐姐,日也做,夜也做,无休无止地索求。
白日里,瞒着老父,在阴暗潮湿的柴房草垛上,他大喇喇地岔开双腿,掏出
那根早已昂然怒挺、紫红硕大的阳物,命令姐姐跪伏在他胯间,用那樱桃般小巧
红润的檀口,生涩而羞怯地舔弄吞吐他那粗长狰狞的孽根。
姐姐那温软湿滑的小舌,怯生生地扫过敏感的龟头棱沟,贝齿偶尔不经意地
轻刮,都刺激得他浑身战栗。
最终,他低吼一声,大手死死按住姐姐的螓首,将一股股浓稠滚烫、腥气扑
鼻的阳精,如同排泄污秽般,尽数喷射进姐姐的喉咙深处!
看着姐姐蹙着黛眉,喉头艰难地滚动,被迫将那些白浊的子孙浆液一滴不剩
地吞咽下去,他心中那股扭曲的占有欲和背德的快感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到了夜晚,待老父沉沉睡去,他便拉着姐姐溜到院中那棵老槐树下。借着朦
胧月色,让姐姐双手撑住粗糙的树干,他则站在姐姐身后,大手贪婪地揉捏着姐
姐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惊人的雪臀,感受着那滑腻肌肤在掌下颤动的美妙触感。
然后,他撩起姐姐的裙裾,扯下那早已被爱液濡湿的亵裤,将自己那根早已
坚硬如铁、青筋暴突的阳物,对准那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微微翕张的粉嫩肉缝,
腰身一挺,便狠狠贯入那紧致滚烫的肉壶深处!
伴随着姐姐压抑的娇呼和夜晚的虫鸣,他如同不知疲倦的夯桩机器,疯狂地
挺动腰胯,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啪啪」肉响,将那丰腴的臀肉撞得涟漪阵
阵!
那粗壮的阳根在紧窄湿滑的膣道内横冲直撞,刮蹭着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肉壁,
直捣得姐姐花心乱颤,蜜汁横流,娇躯如同风中落叶般簌簌发抖,口中发出断断
续续、似泣似吟的呜咽:「齁齁~~好~~好深~~青山~~慢~~慢些~~唔
齁齁齁~~要~~要被弟弟~~捣烂了~~噫噫噫——!」
正是靠着姐姐这具销魂蚀骨的肉体「管教」,他才生生远离了那些狐朋狗友,
未曾彻底「学坏」。这份「功劳」,姐姐当真是居功至伟!
后来,神通广大的林晚荣出现,与姐姐越走越近,董青山心中也曾酸涩难当,
甚至一度生出「忍痛割爱」,成全姐姐与林大哥的念头。哪曾想,这位林大哥竟
一头扎进萧府,甘愿去做那低三下四的家丁,将姐姐和这偌大的产业抛在脑后,
十天半月才来露一次面!
这可把董青山气炸了肺!
敬佩归敬佩,但血脉相连的家人,尤其是待他如此「恩重如山」、用肉体
「抚慰」他多年的亲姐姐,在他心中自然比林三亲近万倍!
虽说董家门第万万比不上萧府,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理,但林大哥这般行径,
也忒不地道!
让姐姐为他辛苦操持生意,累得形销骨立,自己却在萧府左拥右抱,风流快
活,许久才来「临幸」姐姐一次。
这感觉,活脱脱是将他董家姐弟当成了替他林三赚钱守业的奴仆下人!
董青山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怨毒与胯下灼热的胀痛,脸上堆起惯常的憨厚笑
容,推开了姐姐所在雅间的房门。
「姐,你唤我来,可有什么要紧事吩咐?」
他大喇喇地一屁股坐在方桌旁的紫檀木椅上,目光却如同带着钩子,贪婪地
扫视着姐姐那玲珑有致的侧影。
只见姐姐董巧巧正端坐书案之后,身着一袭剪裁合体的翠色织锦长裙,愈发
衬得她肌肤胜雪,身段婀娜。
她手持一支紫毫,正凝神翻阅着厚厚的账本,玉指纤纤,拨弄着算盘珠,计
算着收支盈亏。
那专注的神情,微蹙的黛眉,轻抿的樱唇,在董青山眼中,无不散发着致命
的诱惑。
听到动静,董巧巧抬起螓首,见是弟弟青山,忙放下毛笔,合上账本,一双
剪水秋瞳似嗔似喜地白了董青山一眼,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怎么?没有事情,姐姐就不能唤你来了?」
她嗓音柔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幽怨,听在董青山耳中,如同羽毛
搔刮心尖,胯下那物事瞬间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将粗布裤裆顶破。
「哪有的事,姐!」
董青山忙不迭地讨好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姐姐那截从翠色衣领中露出
的、白腻如脂的脖颈上,喉结滚动了一下:「帮里~~帮里不是还有些杂务要处
理嘛。对了,姐夫~~林大哥这半月可曾来过?」
他故意问道,目光紧紧锁住姐姐的脸庞。
果然,闻言,董巧巧明媚的娇靥瞬间黯淡下来,一抹难以掩饰的失落与幽怨
浮上眉梢,贝齿轻轻咬住了下唇。
这神情落在董青山眼中,非但没有激起他的同情,反而像是一把火,点燃了
他心中那团名为「占有」的邪火,同时也对林晚荣的怨愤更深了一层。
「哼!姐夫?好一个姐夫!让我姐这般天仙似的人儿独守空房,眼巴巴地盼
着他来!若非我实在『看不过眼』,寻着机会『滋润』了姐姐几次,泄了她心头
那团欲火,我姐岂不是要被这相思和寂寞活活熬干?」
董青山心中恶狠狠地想着,目光愈发炽热地扫过姐姐那因幽怨而更显楚楚动
人的脸庞,最终停留在她那两片淡粉色的、如同初绽樱花瓣般的柔唇上。这双唇,
也曾无数次包裹吞吐过他粗壮的阳根,如同姐夫林晚荣一样,品尝过姐姐檀口侍
奉的销魂滋味!
而且,姐夫也同他一样享用了姐姐!这念头一起,董青山只觉得一股难以言
喻的妒火混合着强烈的性冲动,如同岩浆般在体内奔涌,几乎要将他理智的堤坝
彻底冲垮!
董巧巧似乎并未察觉弟弟眼中那几乎要噬人的欲火,或者说,即便察觉了,
她也早已习惯,甚至~~默许。
她轻叹一声,柔嫩如春葱的玉手伸过来,捉住了董青山的手腕,指尖传来的
微凉滑腻触感,让董青山浑身一颤。
「你呀,少去掺和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董巧巧黛眉微蹙,又开始了那老
生常谈的叮嘱,语气中满是担忧:「我们董家可就你这一根独苗,若是~~若是
出了什么闪失,你叫姐姐~~叫爹爹如何是好?」
她说着,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仿佛生怕一松手,弟弟就会消失在那刀光剑影
之中。
「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董青山满不在乎地挥了挥另一只大手,目光却依旧贪婪地逡巡在姐姐起伏的
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我又不亲自下场跟人拼命,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管管下
面的人,能有什么危险?」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况且~~姐夫那边,
也需要我帮他打理些『外面』的事情呢。」
他口中的「外面」,自然是指那些见不得光的帮派势力。
说话间,他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瞥向姐姐那微微敞开的衣襟领口,仿佛能
透过那层薄薄的翠色织锦,看到里面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峰,以及顶端那两
粒因他灼热目光而悄然挺立的樱红乳珠。
想到自己那根粗壮的阳物也曾无数次在这对丰乳间抽插磨蹭,将浓稠的白浆
喷射在那滑腻的乳沟和嫣红的乳尖上,而姐夫林晚荣~~也和他一样享用过姐姐
这具销魂的肉体!
这念头如同毒蛇噬心,让他胯下的孽根瞬间坚硬如铁,将粗布短裤顶起一个
极其夸张、几乎要破布而出的巨大帐篷!
董巧巧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弟弟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以及他裤
裆处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凸起。
她俏脸飞起两朵红云,却没有如寻常女子般羞怒呵斥,只是微微侧了侧身,
避开了那灼人的视线,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在白皙的
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媚态。
「你~~你总是这般搪塞姐姐~~」
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无奈,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水汪汪的眸子,
直视着董青山,那眼神中竟带着几分豁出去的媚意:「姐姐~~姐姐替你寻个正
经人家的好姑娘,让你收收心,成了家,自然就稳重了,也省得姐姐整日为你提
心吊胆。」
这「终极武器」一出,董巧巧的脸颊更是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
「不行!」
董青山闻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起身,声音也拔高了几分:「那
些庸脂俗粉,木头疙瘩似的,哪能跟姐你比?又蠢又笨,连给姐提鞋都不配!我
要找~~也得找个跟姐你一模一样的!不,这世上就没有第二个能比得上姐的!」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目光灼灼地盯着董巧巧,那赤裸裸的占有欲几乎要溢
出来。
「呀!你~~你胡说什么!」
董巧巧被他这大胆露骨的话语惊得花容失色,一颗芳心如同小鹿乱撞,慌忙
伸出那只柔若无骨的削葱玉手,一把捂住了董青山的嘴,入手处只觉弟弟的嘴唇
滚烫,喷出的气息更是灼热如火。
「小声些!莫要让外面的下人听了去,平白惹人误会!」
她急急地低声道,俏脸已是红霞密布,连那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董青山只觉得姐姐那柔嫩微凉的指尖按在自己唇上,一股混合着淡淡墨香与
女子体香的幽甜气息钻入鼻端。他哪里还按捺得住?
几乎是本能地,他伸出那粗糙湿热的舌头,在姐姐那柔嫩的掌心用力地、充
满情色意味地舔了一口!
舌尖清晰地感受到姐姐掌心细腻的纹理和微微的颤抖。
「啊!」
董巧巧如同被火烫到一般,惊呼一声,猛地将手缩了回去,那受惊的模样,
活像一只误入猎人陷阱的小白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翠色衣襟下那对丰盈的玉
峰也随之荡起诱人的波浪。
「没事的,姐!」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娇羞无限、欲拒还迎的模样,胯下那孽根更是胀痛得几
乎要爆炸,他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声音沙哑地解释道:「这层楼没有宾客,下
人也被严令禁止上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向前逼近一步,那顶起的巨大帐篷几乎要碰到
姐姐的裙摆。
董巧巧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扫过弟弟那骇人的裤裆,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俏脸更是红得滴血。
董青山看着姐姐那水光潋滟的眸子,那微微翕张、吐气如兰的樱唇,一个极
其淫亵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兴
奋和探究:「姐~~姐夫~~他~~他有没有让你~~让你替他含过?就像~~
就像你替我那样?」
他问得极其露骨,目光死死锁住姐姐的嘴唇,仿佛要穿透那两片柔嫩的唇瓣,
看到姐夫那根东西在里面进出的景象。
「没~~没有~~」
董巧巧闻言,娇躯猛地一颤,螓首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那高耸的胸脯里,
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重的羞意:「我~~我们~~拢共也没~~没做过几次~~」
这极其私密、甚至带着羞辱意味的问题,竟没有引起她丝毫的怒意或斥责,
反而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身体里某种隐秘的开关。
她抬起水汪汪、仿佛蒙着一层春雾的眸子,飞快地瞥了董青山那几乎要爆裂
的裤裆一眼,又迅速低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怯生生地、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邀请问道:「你~~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第十二回:雌户啖茎吞武艺,花心吐露泄香功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
董青山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彻底断裂!
他低吼一声,如同饿虎扑食,猛地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捉住姐姐那纤
细滑腻的皓腕,用力一拉!
董巧巧「嘤咛」一声,娇躯便如同没有重量般,被他轻易地拖进了怀里,侧
身坐在了他两条因兴奋而紧紧并拢、肌肉虬结的大腿上!
顿时,一股混合着女子幽香和男子浓烈体味的温热气息将董巧巧包裹。
更让她娇躯酥软、心尖发颤的是,一根坚硬、滚烫、如同烧红铁棍般的巨物,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正死死地、充满压迫感地抵在她双腿之间那最敏感、最柔
软的私密之处!
那灼热的温度,那惊人的硬度和尺寸,即使隔着衣物,也清晰地传递过来,
瞬间点燃了她身体深处压抑已久的欲火,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那幽谷深
处汩汩涌出,瞬间濡湿了薄薄的亵裤,甚至渗透了裙裾,在董青山的裤子上印下
了一小片深色的、带着淫靡气息的湿痕。
「咦~~」
董巧巧象征性地、飞快地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那眼神与其说是担忧,不如
说是欲盖弥彰的邀请。
她非但没有丝毫挣扎反抗,反而如同藤蔓般,自然而然地伸出两条雪白滑腻
的藕臂,环住了董青山粗壮的脖颈,将自己温软馨香的娇躯更紧密地贴了上去,
螓首也微微后仰,露出那截天鹅般优雅、此刻却染上情欲粉红的脖颈,一副任君
采撷的柔顺模样。
董青山早已是欲火焚身,哪里还忍得住?
他一手霸道地从姐姐的腋下穿过,隔着那层薄薄的翠色织锦,精准地攫住了
姐姐胸前那团丰腴绵软、弹性惊人的玉峰!
五指如同铁钳般,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感受着那团温香软玉在掌中变
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那粒早已硬挺如石的乳珠,隔着衣物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其
倔强的凸起,硌着他的掌心,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刺激。
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直接捏住了姐姐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强
迫她抬起那张布满红霞、艳若桃李的俏脸。
「姐~~」
董青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他盯着姐姐那两片如同熟透樱桃般诱人
的唇瓣,眼中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让我尝尝~~」
他拇指的指腹,带着薄茧,粗鲁地摩挲着姐姐光滑的下颌,力道之大,几乎
要留下红痕。
董巧巧被他捏着下巴,黛眉微蹙,似乎有些不适,但胸前那被粗暴揉捏带来
的、混合着痛楚与酥麻的强烈快感,却让她口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娇吟。
她檀口轻启,吐气如兰,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却是撩人的媚意:「你~~
你这手法~~好生轻浮~~莫不是~~莫不是背着我~~偷偷去了那些下作的花
坊~~学了这些~~这些下流手段来对付姐姐?」
她喘息着问道,胸前的玉兔在弟弟大手的蹂躏下,如同受惊的白鸽般剧烈起
伏。
「姐!我发誓!绝对没有!」
董青山忙不迭地摇头否认,目光灼灼地盯着姐姐的眼睛,语气斩钉截铁:
「那些千人骑万人压的残花败柳,一身骚臭,连姐你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她们
也配?」
他一边说着,揉捏玉峰的大手更加用力,仿佛要将那团软肉揉进自己身体里。
董巧巧闻言,眼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春
情。
她非但没有推开弟弟,反而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热情,将自己那
两片柔嫩湿润、如同沾露花瓣般的樱唇,主动贴上了董青山那因欲望而微微干裂
的厚唇!
「唔~~」一声满足的叹息从两人紧贴的唇瓣间溢出。
更让董青山血脉贲张的是,姐姐那灵巧湿滑、带着甜香的丁香小舌,竟主动
地、如同小蛇般钻了出来,舌尖带着一种极其淫荡的技巧,在他紧闭的唇缝间急
速地左右扭摆、挑逗、舔舐!
那湿滑温热的触感,那充满暗示的撩拨,瞬间点燃了董青山所有的兽性!
「唔!」
董青山低吼一声,如同被彻底激怒的雄兽,猛地张开大口,吐出自己那粗糙
宽厚、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大舌,如同捕获猎物般,狠狠地吸裹住姐姐那主动送
上门来的、滑腻香软的丁香小舌!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如同婴儿吸吮乳汁般,疯狂地、
贪婪地吮吸着姐姐口中的香津蜜液,发出「吧唧吧唧」、「啧啧」作响的、极其
淫靡的唇舌交缠之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雅间里回荡,充满了情欲的黏腻感。
「唔~~哼~~齁~~」
董巧巧被弟弟这狂野的深吻弄得几乎窒息,鼻腔里发出断断续续、如同小兽
呜咽般的闷哼。臀股间那根隔着衣物依旧能感受到其惊人硬度和热度的巨物,正
随着弟弟粗重的呼吸而不断跳动,一下下顶撞着她最敏感的花心,每一次撞击都
如同电流窜过,让她幽谷深处那口蜜泉更加汹涌地分泌出滑腻的爱液,亵裤早已
湿透,黏黏腻腻地贴在饱满的阴阜和微微张开的肉唇上,带来一阵阵空虚的瘙痒。
董青山彻底沉沦在这禁忌的唇舌交欢之中,他忘情地用自己粗粝的大舌,肆
意地亵玩着姐姐那柔嫩滑腻的香舌。
时而用舌尖如同打桩般,急速地左右碰撞姐姐的舌尖,每一次碰撞都带来一
阵酥麻的战栗;
时而如同贪婪的饕餮,用力吸吮着姐姐口中那甘甜的津液,仿佛要将她整个
人都吸干;
时而又将自己口中那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唾液,如同渡送琼浆玉液般,一股
股地渡入姐姐的口中,强迫她吞咽下去,如同在宣示着某种隐秘的占有。
「唔~~齁~~齁齁~~」
董巧巧的鼻息愈发急促滚烫,如同拉风箱般,喷出的热气灼烧着董青山的脸
颊。她那张芙蓉俏脸早已红透,如同涂抹了最上等的胭脂,娇艳欲滴。
被弟弟这近乎窒息的狂吻弄得头晕目眩,胸腔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她本
能地开始挣扎,小巧的香舌用力地向外抵拒着弟弟那蛮横入侵的粗舌,一双柔荑
也无力地推搡着董青山那如同铁板般坚硬厚实的胸膛。
董青山感受到姐姐的推拒,这才恋恋不舍地、缓缓吐出那被自己吮吸得微微
发麻的粗舌。
随着舌头的分离,一道混合着两人唾液、黏稠晶亮的银丝被拉扯出来,在两
人唇间藕断丝连,最终「啪嗒」一声轻响,断裂开来,一部分滴落在董巧巧翠色
的衣襟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另一部分则垂挂在董青山的嘴角,更添
几分淫靡。
「哈~~哈~~」
董巧巧檀口微张,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带动着
那对被揉捏得有些发红的玉峰荡漾出诱人的乳波。她美眸迷离,水光潋滟,痴痴
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弟弟,那眼神中充满了情欲的迷雾和一种近乎母性的纵容。
「姐~~」
董青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他火热的阳根依旧死死抵在姐姐湿透的胯间,
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以及透过湿漉漉的裙裾传来的、姐姐蜜穴不断涌出的滑腻
爱液,让他无比清晰地知道姐姐此刻的状态。
「你下面~~好像~~湿透了~~」
他毫不避讳地、带着一种下流的得意说道,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巨
物在姐姐的敏感处重重碾磨了一下。
「嗯~~」
董巧巧被他这直白的挑逗和动作刺激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
她轻咬着自己那被吻得微微红肿的下唇,眼波流转,带着无尽的媚意,竟轻轻点
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弟弟这粗俗的指控。
那副含羞带怯、欲语还休的媚态,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姐夫~~他可真不是个东西!」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想到林晚荣的「冷落」,心中那
股邪火夹杂着替姐姐「不值」的愤懑再次升腾,忍不住又埋怨了一句。
同时,他抱着姐姐的双臂猛地收紧,将她那温软馨香的娇躯更紧地贴向自己。
「姐~~」
董青山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和浓浓的欲念,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姐
姐那微微红肿、泛着水光的樱唇,又缓缓下移,扫过那高耸的胸脯,最终定格在
她被长裙遮掩、却早已湿透的私密之处。
「让我~~舔舔~~好不好?就像~~就像以前在柴房那样~~姐的滋味~~
弟弟想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抱着董巧巧站起身,大步走到那张宽大的紫檀木方桌
前,手臂用力,竟将姐姐整个娇躯托起,放在了那光滑冰凉的桌面上!
董巧巧闻言,俏脸更红,如同熟透的虾子,但身体却仿佛早已形成了条件反
射,没有丝毫抗拒。
她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种近乎淫荡的顺从,将两只柔荑撑在臀后的桌面上,
用以支撑自己微微后仰的上身。
同时,两条修长匀称、滑腻如脂的玉腿,顺从地抬起,大大地岔开,将那早
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彻底暴露在弟弟眼前,然后,她竟主动地将那两只穿着精
致绣花鞋的玉足,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搭在了董青山宽阔厚实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使得她翠色的长裙下摆完全滑落堆叠在腰间,露出了两条光洁如
玉、浑圆修长的大腿,以及大腿根部那被湿透的、近乎透明的月白色亵裤紧紧包
裹着的、饱满隆起的阴阜轮廓!
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是,她前襟的衣衫在方才的揉弄中早已凌乱,一只浑圆饱
满、雪白馥郁的椒乳,竟从被扯歪的淡绿色肚兜边缘完全跳脱出来!
那粒如同熟透樱桃般嫣红硬挺的乳珠,在微凉的空气中傲然挺立,淡橘色的
乳晕微微扩散,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但此刻的董青山,目光却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盯住了姐姐裙下那处早已
春潮泛滥的幽谷!
「唔~~」
董巧巧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娇躯因为羞耻和期待而微微颤抖,樱唇紧抿,
却又忍不住微微张开,吐露出灼热的气息。她这副岔开双腿、门户大开、乳峰半
露的淫靡姿态,充满了任人宰割的顺从和无声的邀请。
董青山哪里还按捺得住?
他两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般,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探入姐姐那岔
开的双腿内侧,精准地抓住了那两片弹性惊人、细腻如顶级丝绸的大腿根部软肉!
入手处,那滑腻温软的触感,那惊人的弹性和丰腴,让董青山忍不住用力揉
捏了几下,感受着那软肉在指间变形、又迅速恢复的绝妙手感。
「齁~~!」
董巧巧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揉捏刺激得娇躯剧颤,猛地扬
起那截白嫩如天鹅般的脖颈,盘起的秀发因动作而散落几缕,柔顺地垂落在泛着
情欲粉红的两鬓,更添几分凌乱的媚态。
她檀口微张,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娇啼,因为就在她扬起脖颈的瞬间,一
根火热、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已经隔着那层早已湿透、形同虚设的亵裤,精
准地按在了她最敏感、最脆弱、早已肿胀勃起的花蒂之上!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
受到那粒小肉珠在薄薄布料下剧烈地跳动!
「姐~~好多水啊~~」
董青山用食指的指腹,隔着那湿滑黏腻的亵裤布料,在那粒硬挺的花蒂上用
力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按压揉搓了几下,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惊人湿意和那粒小肉
珠的颤抖,他忍不住发出粗俗而满足的赞叹,声音沙哑,充满了情欲的黏腻感:
「这亵裤~~都能拧出水来了~~姐~~你下面~~真是馋死弟弟了~~」
「嗯~~!」
董巧巧被他这露骨的言语和手指的刺激弄得浑身酥麻,蜜穴深处又是一股热
流涌出,亵裤上的湿痕瞬间扩大。
她娇吟一声,对这个从小便占有她身体的弟弟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带着一种
放纵的媚态,直爽地、喘息着应道:「是~~是想要了~~青山~~给~~给姐
姐~~」
那声音如同带着钩子,撩拨着董青山最后的理智。
董青山眼中欲火大炽,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他不再犹豫,两只大手
如同剥开最珍贵的蚌壳,粗暴地抓住姐姐亵裤的两侧边缘,用力向下一扯!
那湿滑黏腻的亵裤,顺着姐姐那两条白皙修长、此刻却因情欲而微微颤抖的
玉腿,被一直拉到了腿弯处,彻底将那处早已春潮泛滥、淫水横流的秘处,毫无
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也暴露在董青山那如同饿狼般贪婪的目光之下!
只见那饱满如成熟蜜桃的阴阜之上,光洁如玉,寸草不生,竟是一块天生的、
极其稀罕的「白虎」妙地!
两片肥美丰腴、如同新鲜鲍鱼般粉嫩水润的阴唇,此刻正因情动而微微张开、
翕合颤抖着,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如同蜜糖般黏稠滑腻的爱液,在雅间柔和的
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那粉嫩的肉缝深处,隐约可见娇嫩欲滴的媚肉,随着主人的呼吸和情动,正
如同呼吸般微微开合,吐露出更多滑腻的蜜汁,散发出一种混合着女子体香和情
欲气息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甜腥味道。
至于那最顶端的、早已充血肿胀、如同剥了皮的紫葡萄般硬挺勃起的小小肉
蒂,更是如同熟透的果实,颤巍巍地挺立在两片肥美的阴唇顶端,等待着粗暴的
采撷和蹂躏。
「咕咚~~」董青山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具身体,这处销魂秘地,他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身体!论起对姐姐这具
肉体的了解,恐怕连姐夫林晚荣也远远不及!
他贪婪地扫视着这淫艳绝伦的春光,目光最终定格在那粒诱人犯罪的肿胀花
蒂上。
他两只大手如同铁钳,死死把住姐姐大腿根部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软肉,用力
向两边一分,将那处粉嫩湿滑的肉缝拉扯得更加开敞,将那粒硬挺的花蒂彻底暴
露出来!
然后,他猛地低下头,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又如同最贪婪的野兽,将自己那
粗糙火热、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大舌,从下往上,狠狠地、用力地舔舐过那湿滑
泥泞的肉缝!
舌尖清晰地刮过那两片肥美阴唇的每一寸褶皱,刮过那微微翕张的穴口嫩肉,
最终重重地、带着碾压的力道,扫过那粒早已敏感不堪的肿胀花蒂!
「啊——!」
董巧巧的娇躯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岔开搭在弟弟肩头的两条
玉腿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更加汹涌的、温热的蜜汁,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那被舔舐的肉缝
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濡湿了董青山的下巴、嘴唇,甚至溅到了他的鼻尖上!
那浓郁的情欲气息,混合着姐姐的体香,如同最烈的春药,刺激得董青山双
目赤红!
「滋溜~~滋溜~~」
董青山根本不顾满脸的淫水,他如同品尝世间最美味珍馐的饕餮,脑袋左右
剧烈摆动,粗糙的大舌如同灵活的泥鳅,在那湿滑紧窄的肉缝中疯狂地搅动、刮
蹭着每一寸敏感娇嫩的媚肉,寻找着那最能让姐姐崩溃的敏感点!
舌尖被一个小小的、硬硬的、如同小肉珠般的凸起轻轻阻滞,他脸上瞬间露
出狂喜之色!就是这里!
他毫不犹豫,猛地张开大口,如同吸吮最甜美的花蜜,用尽全身力气,狠狠
地啜吸住那粒早已肿胀不堪、硬如小石子的粉嫩花蒂!
双唇如同吸盘般紧紧包裹住那小小的肉珠,用力地、带着强烈吸力的吮吸!
仿佛要将那粒小肉珠连同姐姐的魂儿一起吸出来!
「啊——!齁齁齁~~!」
董巧巧发出一声凄厉又无比舒爽的尖叫,岔开的两条玉腿如同濒死的鱼儿般
疯狂地踢蹬颤抖,脚上的绣花鞋都差点甩脱!
那被粗暴吸吮的花蒂传来的、混合着尖锐痛楚和灭顶快感的强烈刺激,如同
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弟弟吸走了!蜜穴深处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温
热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贪婪吮吸的唇舌
之间!
「轻~~轻点~~青山~~齁~~好~~好酸~~好麻~~齁齁齁~~饶~~
饶了姐姐吧~~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极致的刺激弄得几乎崩溃,美眸中瞬间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如同蒙尘的明珠,她扬起螓首,秀发凌乱,口中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告饶
声,两条玉腿更是本能地用力夹紧了董青山那颗在她胯间疯狂作恶的脑袋,仿佛
想将他推开,又仿佛想将他更深地按进自己那淫水泛滥的肉穴之中!
董青山被姐姐那两条滑腻的大腿死死夹住脑袋,眼前一片昏暗,鼻腔里充斥
着浓烈到化不开的、姐姐下体特有的甜腥骚香。这非但没有让他停止,反而更加
刺激了他的兽性!
他非但没有松口,反而变本加厉,用牙齿的尖端,轻轻地、带着研磨意味地,
戳咬着那粒被他吸吮得更加红肿、如同熟透浆果般脆弱的花蒂!
「啊——!青~~青山~~齁齁~~饶~~饶了我吧~~噫噫噫噫——!要~~
要死了~~齁齁齁~~!」
董巧巧被这混合着吸吮、舔舐、齿咬的极致酷刑折磨得魂飞天外,娇躯如同
狂风中的落叶般剧烈抽搐,蜜穴深处痉挛般剧烈收缩,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
禁般喷涌而出,浇得董青山满脸满嘴都是!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重重摔下,在那极乐与崩溃的边缘反复沉
沦!
董青山终于松开了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花蒂,抬起头,嘴边、下巴、甚
至鼻尖上,都沾满了姐姐那晶莹滑腻、带着浓烈骚香的淫液。
他灼热的呼吸喷打在姐姐那湿漉漉、微微张合的蜜穴上,引得那两片肥美的
阴唇又是一阵诱人的翕张,吐露出更多黏稠的蜜汁。
「喔~~姐~~」
董青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风箱,他粗重地喘息着,双目赤红地盯着姐姐那
副被情欲彻底征服、瘫软在桌面上、如同烂泥般的媚态,胯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
青筋暴突的巨物,此刻更是胀痛得几乎要爆裂开来,将粗布短裤撑到了极限,前
端甚至渗出了点点透明的先走汁,在裤裆上印下深色的湿痕。
「我~~我也硬得~~不行了~~快要~~炸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姐姐那滑腻的皓腕,用力一拉!
董巧巧此刻早已是浑身酥软,香汗淋漓,意识都仿佛飘在云端。她被弟弟一
拉,便如同没有骨头的蛇般,软软地从桌面上滑了下来,赤着一双玲珑玉足,颤
巍巍地站在了冰凉光洁的木地板上。
她美眸迷离地扫视了一下这间装饰华美、此刻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雅间,没
有丝毫犹豫,竟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淫荡的默契,将两条依旧微微颤抖的玉腿
大大地岔开,形成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
然后,她弯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背,两只柔荑向后,死死地撑住桌沿,同时将
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惊人、此刻还印着几道淡淡红痕的雪臀,高高地、充满诱
惑地撅了起来!
最后,她微微侧过那张布满红潮、春情荡漾的俏脸,眼波流转,带着无尽的
媚意和无声的催促,回眸瞥了董青山一眼!
这个姿势,将她那湿漉漉、粉嫩嫩、微微开合的蜜穴,以及那光洁无毛、如
同成熟水蜜桃般的饱满阴阜,还有那微微收缩的菊蕾,都毫无保留地、以最淫靡
的角度,呈现在董青山眼前!
那湿滑的蜜汁,正顺着她微微分开的臀缝,缓缓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
「滴答、滴答」的轻响,如同催情的鼓点!
董青山早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他低吼一声,如同出闸的猛虎,动作快如闪电!
一手粗暴地扯下自己的粗布短裤,褪到腿弯处,将那根早已怒涨如儿臂、紫
红发亮、青筋虬结如同老树盘根、龟头硕大如鹅卵、马眼处不断渗出黏稠先走汁
的狰狞巨物,彻底解放出来!
那凶器甫一脱困,便如同怒龙般昂首挺立,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和惊人的
热力!
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猛地掀起了姐姐那早已堆叠在腰间的翠色长裙裙
摆,将其粗暴地推挤到姐姐那纤细的腰肢之上,让那两瓣雪白浑圆、弹性十足的
翘臀,以及臀缝间那处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粉嫩秘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他两腿如同生根般岔开,站稳马步,一手死死把住自己那根滚烫巨物的根部,
将那紫红油亮、沾满黏液的硕大龟头,对准了姐姐臀缝间那处早已湿滑泥泞、如
同初绽鲜花般微微翕张、吐露着晶莹蜜汁的粉嫩肉缝!
然后,腰身如同拉满的强弓,积蓄了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挺!
那根粗长狰狞的凶器,便如同烧红的铁杵捅入凝固的牛油,带着一股势如破
竹、摧枯拉朽的蛮力,狠狠地、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粗壮的棒身瞬间被那紧窄湿滑、滚烫蠕动的膣道肉壁死死包裹、缠绕、吸吮!
「噗滋——!」
一声极其响亮、淫靡到骨子里的水响,伴随着肉体猛烈撞击的「啪!」的一
声脆响,在寂静的雅间里轰然炸开!
「啊——!齁齁齁齁~~!」
董巧巧的娇躯如同被一柄巨锤狠狠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她岔
开的两条玉腿瞬间绷直,如同两根拉紧的琴弦,剧烈地颤抖着!
樱唇大张,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破音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无边快感的凄美
娇啼!
那声音仿佛要穿透屋顶,直上云霄!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从下体最深处,
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粗壮无比的烙铁瞬间贯穿!
那凶蛮的力道,那惊人的尺寸,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娇嫩的花心捣碎!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撕裂痛楚和极致饱胀满足感的强烈刺激,如同海啸般瞬
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
她眼前发黑,金星乱冒,一时竟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感受到弟弟那如
同烙铁般滚烫坚硬的小腹,正死死地、充满占有欲地贴压着自己那高高撅起的、
弹性十足的雪臀!
那根深埋在她身体最深处、几乎顶到子宫口的巨物,正如同活物般,在她紧
窄的膣道内剧烈地搏动、膨胀!
「姐~~对~~对不住~~我~~我太急了~~」
董青山感受到姐姐膣道内那瞬间的、如同痉挛般的剧烈收缩和绞紧,以及姐
姐那几乎窒息的反应,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那一下插入是何等的粗暴蛮横。
他心中掠过一丝小小的歉意,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感和强烈
的占有欲。
他强忍着立刻开始疯狂抽插的冲动,只是将那根巨物死死地顶在姐姐的花心
深处,感受着那紧致滚烫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缠绕、按摩着他敏
感的龟头和棒身,等待着姐姐从那灭顶的刺激中缓过气来。
「你~~你~~太~~太粗鲁了~~青山~~齁~~」
过了好半晌,董巧巧才从那几乎窒息的快感冲击中稍稍回神,她艰难地喘息
着,娇躯依旧在微微颤抖,蜜穴深处那被填满、被撑开、被顶穿的饱胀感和微微
的刺痛感依旧清晰。
她并没有如寻常女子般怒骂呵斥,只是侧过那张布满红潮、香汗淋漓的俏脸,
美眸中水光盈盈,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却是纵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粗暴对
待后的隐秘快感,小声地、喘息着埋怨了一句。
「嗯,姐,我~~我下次注意~~」
董青山嘴上敷衍地应着,感受着姐姐膣道内那紧致的包裹和湿滑的蠕动,胯
下的欲火早已烧得他理智全无。
他两只大手如同铁钳,猛地死死掐住姐姐那两瓣高高撅起、弹性惊人的雪臀,
十指深深陷入那滑腻的臀肉之中,几乎要掐出青紫的指痕!
然后,腰身猛地发力,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入深地
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
清脆响亮、节奏分明的肉体撞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在装修华丽、原本清
雅的房间内轰然响起!
每一次撞击,董青山那结实精壮的小腹都如同重锤般,狠狠地拍打在董巧巧
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十足的雪臀之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脆响!
那丰腴的臀肉被撞击得如同波浪般剧烈荡漾,臀肉相击之处,迅速泛起一片
诱人的绯红!
「唔~~齁~~齁齁~~轻~~轻些~~青山~~齁齁~~太~~太响了~~
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狂野的冲击撞得娇躯前俯后仰,胸前那对脱离了肚兜束缚、
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沉甸甸玉兔,随着身体的晃动抛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那两
粒硬挺如石的樱红乳珠在空中划出淫靡的轨迹。
她强忍着那灭顶的快感,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但那如同重锤捣臼般的撞击,
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之上,带来一阵阵直冲脑髓的酥麻酸胀,让
她根本无法控制,断断续续的娇吟依旧从紧咬的樱唇间泄露出来。
「啪!啪!啪!啪!」
董青山充耳不闻,他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如同最勇猛的骑士驾驭着胯下的
烈马,一边目光贪婪地扫视着这间装修精美、此刻却沦为姐弟二人淫乱战场的雅
间。
那雕花的窗棂,那悬挂的字画,那昂贵的紫檀家具~~这一切的富贵荣华,
仿佛都成了他们这场背德狂欢的背景!
他大力地、持续地、如同机械般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深深地插入,狠狠地
撞击花心,再缓缓抽出,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感受着那两片肥美阴唇
的吸吮,然后再次狠狠地、用尽全力地贯入到底!
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噗滋」一声淫靡的水响,每一次抽出,那湿滑紧窄
的膣道肉壁都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挽留着他的棒身,发出「啵」的一声轻
响,带出更多黏稠滑腻、如同蛋清般的晶莹爱液!
「姐~~我的好姐姐~~弟弟肏得你~~舒不舒服?哈哈~~比不比得上~~
姐夫?」
董青山一边疯狂地挺动,一边喘着粗气,在姐姐耳边喷吐着灼热的气息,问
着极其下流、充满占有欲的问题。
他粗糙的大手,一只依旧死死掐着姐姐的臀肉,另一只则从后面绕到前面,
再次粗暴地抓住姐姐胸前那对抛甩的玉兔,用力地揉捏抓握,将那粒硬挺的乳珠
夹在指间,狠狠地捻动!
「啊~~!别~~别问~~齁齁~~舒~~舒服~~青山~~好弟弟~~肏~~
肏死姐姐了~~齁齁齁~~比~~比他~~强~~强多了~~噫噫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露骨的问题和下流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剧颤,蜜穴深处剧烈地
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她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弟弟肏飞了!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她竟口不择言,
说出了背叛丈夫、取悦弟弟的淫词浪语!
那紧窄湿滑的膣道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绞紧、吸吮着弟弟那根深埋其中的
巨物,仿佛要将其中的精华全部榨取出来!
董青山听到姐姐这淫荡的回应,如同打了鸡血,更加兴奋!他持续用力地捣
杵着,动作千篇一律,却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和持久的耐力。
他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粗暴、最持久的方式,让姐姐彻底记住他的「强
大」,记住他这根阳物带给她的、远胜于姐夫的极致快感!
他要在这具原本属于姐夫的身体上,打下他董青山最深刻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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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lott
夜夜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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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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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发表于 2025-9-3 02:24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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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狼毫蘸露画春房,书案摇红承玉浆
除此之外,他心中也存着一丝对姐姐的怜惜。
姐姐整日操持酒楼,打理生意,殚精竭虑,身子骨本就娇弱,他这做弟弟的,
怎能再用那些从花坊听来的、过于折腾人的「花式」来对付姐姐?
那些「倒浇蜡烛」、「隔山取火」、「老汉推车」~~等诸般淫技,还是等
食为仙的生意彻底上了正轨,姐姐能得些清闲,而姐夫又恰好不在身边时,再与
姐姐慢慢「研究」不迟。
「或许~~还能从姐夫那里~~学些新奇的招式过来?」
一个悖德的念头在董青山脑海中一闪而过:「姐夫那般聪明绝顶,连这偌大
的酒楼都能设计得如此精妙,想必在男女之事上~~也定有不少独到的『诀窍』
吧?若是能让姐姐~~从姐夫那里学了来~~再『教』给我~~」
董青山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撞击着姐姐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一边暗暗盘算
着,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
那根粗壮的阳物在姐姐紧窄湿滑的膣道内横冲直撞,刮蹭着每一寸敏感娇嫩
的肉壁,带出更多黏稠的蜜汁。
若是让林晚荣知晓此刻董青山心中这禽兽不如的念头,只怕会当场拔刀,将
这觊觎自己女人、还想偷师学艺来对付自己的小畜生碎尸万段!这简直是畜生中
的畜生!
董青山自然不敢将那些污浊的阳精射在姐姐的身体深处。他对姐夫林晚荣,
终究还是存着几分「敬畏」的。姐姐也曾多次流露出想为姐夫生个一儿半女的念
头。
所以,当那灭顶的快感如同洪流般席卷而来,他低吼一声,猛地将那根沾满
黏滑爱液的粗壮阳物,从姐姐那依旧在剧烈痉挛收缩的蜜穴中狠狠拔出!
「噗嗤——!」
一声响亮的水响,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白浊精液和透明爱液的黏稠浆液,在空
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就在那浓稠滚烫、如同豆浆般白浊的阳精即将喷射而出的瞬间,董巧巧仿佛
早已形成了本能,她猛地转过身,不顾自己浑身赤裸、乳浪臀波、下体泥泞的淫
靡姿态,竟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跪伏在董青山的胯下!
她仰起那张布满红潮、春情未褪的俏脸,张开那两片被吻得微微红肿、此刻
却沾满了两人混合津液的樱唇,精准地、如同迎接圣露般,将弟弟那根怒涨跳动、
马眼大张的紫红龟头,含入了自己温软湿滑的口腔之中!
「唔~~齁~~咕噜~~」
董巧巧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她努力地张大檀口,将那硕大的龟头深深含入,
温软湿滑的香舌主动地缠绕上去,如同灵蛇般舔舐着敏感的棱沟和马眼。
下一秒,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
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喉咙深处!
「齁~~齁齁~~咕咚~~咕咚~~」
董巧巧蹙着黛眉,喉头艰难地、却顺从地滚动着,将那些属于弟弟的、带着
背德气息的浓稠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
甚至在她吞咽完毕后,还伸出那小巧红润的香舌,如同最乖巧的猫儿般,仔
细地、充满情色意味地,将董青山那根依旧微微跳动、沾满口水和残余精液的龟
头,舔舐得干干净净。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跪伏在自己胯下、如同最卑贱的性奴般吞咽自己精液的
淫靡姿态,感受着龟头被温软口腔包裹、被灵巧香舌舔舐的极致快感,他长长地、
满足地舒了一口气,心中那股对林晚荣的怨愤似乎也随着精液的喷射而消散了一
些。
他伸出手,带着一丝怜惜,轻轻抚摸着姐姐那散乱的秀发,看着她抬起那张
沾着点点白浊、却依旧美艳动人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姐夫啊姐夫~~」
董青山心中暗叹,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和隐秘的占有:「你若是一直这般在
外拈花惹草,冷落我姐~~那姐姐这冰清玉洁的身子,这蚀骨销魂的滋味,还有
这偌大的家业~~就由我这个做弟弟的~~替你好好『照顾』了!反正~~我董
青山,是万万舍不得让我姐~~独守空闺,夜夜寂寞的!」
「啪!啪!啪!啪!」
想及此处,不等董青山射精后云雨稍歇片刻。
这肉体激烈碰撞的脆响,又如同疾风骤雨,连绵不绝地在食为仙四楼这间装
饰清雅、此刻却弥漫着浓烈情欲气息的雅间内回荡。
每一次撞击,董青山那结实精壮、汗珠滚落的小腹,都如同攻城槌般,狠狠
地夯击在董巧巧那两瓣高高撅起、早已被撞得一片绯红、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臀
之上!
那丰腴的臀肉被撞击得剧烈荡漾,臀波翻滚,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响亮肉声,
臀肉相击之处,甚至隐隐浮现出深红的指痕和掌印!
「唔~~齁~~齁齁~~青~~青山~~慢~~慢些~~噫~~太~~太深
了~~齁齁齁~~花心~~花心要被你~~捣烂了~~噫噫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狂野的冲击撞得娇躯如同狂风中的柳枝,前俯后仰,胸前那
对脱离了翠色肚兜束缚、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沉甸甸玉兔,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
抛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那两粒早已硬挺如石、嫣红如血的乳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淫靡的轨迹,顶
端甚至渗出了点点晶莹的乳香。
她螓首高昂,秀发凌乱,香汗淋漓,那张原本清丽温婉的芙蓉俏脸,此刻布
满了情欲的红潮,美眸迷离,水光潋滟,如同蒙上了一层春雾。
她紧咬着被吻得微微红肿的下唇,试图压抑喉间那羞人的呻吟,但弟弟那根
粗壮如儿臂、滚烫如烙铁的狰狞巨物,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如同重锤般精准地
夯击在她膣道最深处那粒敏感娇嫩、早已肿胀不堪的花心之上!
那混合着尖锐痛楚和灭顶快感的强烈刺激,如同无数道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直冲脑髓,让她根本无法控制,断断续续、婉转凄美的娇啼依旧如同决堤的洪水,
从紧咬的唇齿间汹涌而出!
董青山对姐姐的告饶充耳不闻,他如同最勇猛不知疲倦的骑士,牢牢掌控着
胯下这匹温顺又狂野的「胭脂马」。
他一边持续着那如同机械般精准而有力的抽插,每一次都力求深贯到底,龟
头重重地碾磨撞击着那粒颤抖的花心;一边目光贪婪地扫视着这间装修华美、此
刻却沦为姐弟二人背德狂欢战场的雅间。
那悬挂的「富贵才华」匾额,那临窗的古琴,那紫檀的书案~~这一切象征
着高雅与富贵的陈设,此刻都成了他们这场原始兽性交媾的绝妙背景,更添几分
禁忌的刺激与亵渎的快感!
他就是要在这属于姐夫林晚荣的「领地」里,在这象征着「富贵才华」的地
方,用自己的阳物,在姐姐的身体上,刻下他董青山最深刻的印记!
「姐~~我的亲姐姐~~弟弟肏得你~~爽不爽?啊?~~叫出来~~大声
叫~~让弟弟听听~~姐姐的浪叫声~~比那楼下唱曲的粉头~~如何?」
董青山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如同破锣,在姐姐那泛着情欲粉红的耳畔喷吐着
灼热的气息,问着极其下流、充满羞辱意味的话语。
他一只粗糙的大手,依旧如同铁钳般死死掐着姐姐那弹性惊人的臀肉,十指
深深陷入那滑腻的软肉之中,几乎要掐出血痕。
另一只手则从后面绕到前面,再次粗暴地攫住姐姐胸前那对抛甩的玉兔,五
根手指如同钢爪般,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将那粒硬挺的乳珠夹在拇指和食
指之间,狠狠地捻动、拉扯!
仿佛那不是姐姐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他肆意玩弄的肉玩具!
「啊~~!别~~别掐~~齁齁~~疼~~青山~~好~~好弟弟~~肏~~
肏得姐姐~~好爽~~齁齁齁~~要~~要飞了~~姐姐叫的~~自然比~~比
那些贱人~~强~~强百倍~~噫噫噫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露骨的羞辱和粗暴的蹂躏刺激得浑身剧颤,蜜穴深处如同发
生了剧烈的地震,膣道肉壁疯狂地痉挛、收缩、绞紧!
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喷涌而出,浇淋在弟弟
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滚烫粗壮的阳物之上!
那紧窄湿滑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地吸吮、缠绕、按摩着那敏感的
龟头和棒身,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极致快感!
在灭顶的浪潮冲击下,她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和矜持,如同最下贱的娼妓
般,喊出了背叛丈夫、取悦弟弟的淫词浪语!
那婉转高亢、带着哭腔的浪叫声,穿透了雅间紧闭的门窗,隐隐回荡在寂静
的四楼走廊,幸好楼下喧嚣的人声和丝竹唱曲声足够响亮,才将这淫靡的声响掩
盖了下去。
董青山听到姐姐这淫荡至极的回应,如同被注入了最猛烈的春药,双目赤红,
兴奋得几乎要爆炸!他持续用力地捣杵着,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力
量。
他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持久、最粗暴的方式,向姐姐证明他的「能耐」,
让姐姐彻底沉沦在他这根阳物带来的、远胜于姐夫的极致快感之中!
他要让姐姐的身体记住他,永远记住他董青山的「好」!
「啪!啪!啪!噗滋!噗滋!」
肉体撞击的脆响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如同最下流的交响乐,在雅间内持续轰
鸣。董青山那根粗壮狰狞的阳物,在姐姐那早已泥泞不堪、如同初绽鲜花般粉嫩
湿滑的蜜穴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伴随着「噗滋」一声响亮的水响,粗大的龟头如同攻
城锤般破开层层叠叠、紧致蠕动的媚肉,直捣花心!
每一次猛烈的抽出,那湿滑紧窄的膣道肉壁都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挽
留着他的棒身,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大量黏稠滑腻、如同蛋清般晶莹、
又带着淡淡乳白色的混合爱液!
这些淫靡的汁液,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如同飞溅的雨点,不断滴落在光洁的
紫檀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一小滩的、散发着浓烈情欲气息的水渍,发出「滴
答、滴答」的轻响,如同催情的鼓点。
董青山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一边低头欣赏着这淫艳绝伦的景象:姐姐那光
洁如玉、寸草不生的饱满阴阜,此刻早已被黏滑的爱液和飞溅的淫水涂抹得一片
狼藉,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两片肥美丰腴、如同新鲜鲍鱼般粉嫩水润的阴唇,因持续的抽插而微微外翻,
露出里面更加娇嫩欲滴的媚肉,正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如同呼吸般翕张吐露着更
多滑腻的蜜汁。
那粒早已被他吸吮舔舐得红肿不堪、如同剥皮紫葡萄般硬挺勃起的小小花蒂,
此刻更是充血肿胀,颤巍巍地挺立在两片肥美的阴唇顶端,随着身体的撞击而剧
烈地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所承受的极致刺激。
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深顶,姐姐那微微开合的粉嫩穴
口深处,隐约可见一粒更加小巧、如同花蕊般粉嫩的肉珠在黏滑的爱液中若隐若
现,那是董巧巧宫颈口,仿佛在迎接他龟头的撞击而主动下沉!
「姐~~你下面~~这张小嘴~~可真会吃~~喔~~咬得弟弟~~好紧~~
好爽~~!」
董青山喘着粗气,发出粗俗的赞叹,他故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却加大了插
入的深度和力度,每一次都让那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碾磨撞击在那粒若隐若现的娇
嫩「花蕊」之上!
「啊——!齁齁齁~~顶~~顶到了~~青山~~好~~好深~~齁~~要~~
要顶进~~肚子里了~~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直击子宫口的强烈刺激弄得浑身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螓首猛
地向后仰起,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腹都被那根凶蛮的巨物贯穿了!
那滚烫坚硬的龟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顶开那娇嫩的花心门户,直接闯入
她身体最神圣、最柔软的孕育之地!
一股混合着被侵犯的恐惧和灭顶快感的强烈电流瞬间席卷全身,让她蜜穴深
处剧烈地痉挛,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咬住弟弟的龟头,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如同
喷泉般汹涌而出!
董青山感受着龟头传来的、如同被婴儿小嘴吸吮般的极致快感,爽得他头皮
发麻,几乎又要当场喷射!他强忍着射意,继续着那缓慢却深重有力的抽插,享
受着姐姐膣道内那紧致湿滑的包裹和吸吮。
他扫视着这间雅室,目光最终落在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上,一个更加淫邪
的念头涌上心头。
「姐~~我们去~~去书案上~~弟弟~~换个花样~~肏你~~」
董青山喘着粗气,在姐姐耳边喷吐着灼热的气息,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等董巧巧回应,他猛地将依旧深埋在姐姐体内的阳物狠狠一顶,顶得董巧
巧又是一声高亢的娇啼,然后他双手托住姐姐那两瓣弹性十足的雪臀,如同抱着
一件珍贵的瓷器,又如同抱着一件专属的肉玩具,大步走向那张堆放着账本、笔
墨纸砚的紫檀木书案!
「哗啦!」
董青山毫不怜惜地将书案上的账本、算盘、笔架、砚台等杂物粗暴地扫落在
地!上好的端砚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墨汁溅了一地,洁白的账本也散
落开来,沾上了点点墨污和灰尘。
但他毫不在意,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姐姐这具诱人的胴体!
他将浑身酥软、香汗淋漓、蜜穴依旧紧紧含着他那根巨物的董巧巧,轻轻地、
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放倒在冰凉光滑的紫檀木书案之上!
董巧巧那光洁的玉背接触到冰凉的桌面,激得她娇躯一颤,口中溢出一声难
耐的轻吟。
她顺从地仰躺在书案上,两条修长匀称、滑腻如脂的玉腿被董青山大大地分
开,高高举起,架在了他那肌肉虬结、汗珠滚落的肩膀之上!
这个姿势,使得她整个下体,那处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粉嫩秘穴,以
及那光洁饱满的阴阜,都毫无保留地、以最羞耻的角度,彻底暴露在董青山的眼
前!
那湿滑的蜜汁,正顺着她微微分开的臀缝,缓缓流淌到冰凉的紫檀木桌面上,
形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渍。
董青山居高临下,欣赏着姐姐这副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淫靡姿态,目光贪
婪地扫过那两片肥美外翻的阴唇,那粒红肿挺立的花蒂,以及那微微开合、吐露
着晶莹蜜汁的粉嫩穴口。
他一手依旧把住姐姐的一条玉腿,另一只手则伸出两根粗糙的手指,带着强
烈的亵玩意味,拨开那两片湿滑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如同初生花瓣般粉
红的媚肉,以及那深不见底、此刻正因情动而微微翕张、吐露着更多黏稠爱液的
幽深肉穴!
「姐~~你这小穴~~可真美~~粉的~~嫩的~~像刚剥开的蚌肉~~馋
死弟弟了~~」
董青山发出粗俗的赞叹,他俯下身,再次伸出那粗糙火热的大舌,如同品尝
珍馐般,在那湿滑泥泞的肉缝中用力地舔舐起来!
舌尖刮过敏感的阴唇褶皱,扫过那粒肿胀的花蒂,甚至试图探入那紧窄的穴
口!
「啊~~!齁齁~~别~~别舔了~~青山~~齁~~受~~受不了了~~
噫噫~~要~~要尿了~~!」
董巧巧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口舌刺激弄得浑身剧颤,两条架在弟弟肩头
的玉腿疯狂地踢蹬,蜜穴深处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险些失禁般
喷涌而出!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弟弟玩坏了!
董青山抬起头,嘴边下巴再次沾满了姐姐那晶莹滑腻、带着浓烈骚香的淫液。
他不再犹豫,重新挺直腰身,双手把住姐姐那两条架在自己肩头的滑腻玉腿,
将那根早已怒涨如铁、青筋暴突的狰狞巨物,对准了那处被舔舐得更加湿滑泥泞、
微微张合的粉嫩穴口,腰身如同蓄满力量的强弓,猛地向前一挺!
「噗滋——!」
一声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水响,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的一声
脆响,再次炸开!
那根粗长凶悍的巨物,借着姐姐双腿高举、门户大开的姿势,以更加深入、
更加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毫无阻碍地再次贯入那紧窄湿滑的销魂秘径深处!
这一次的插入,似乎比之前更加深入,龟头重重地撞击在花心之上,甚至能
清晰地感受到那粒娇嫩「花蕊」的柔软触感!
「啊——!齁齁齁齁~~进~~进来了~~全~~全进来了~~青山~~好~~
好深~~顶~~顶死姐姐了~~噫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记凶狠的深顶撞得整个娇躯都向上弹起,螓首重重地磕在冰凉的
桌面上,但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口中发出凄厉又无比满足的尖叫!
那根巨物仿佛真的顶进了她的子宫,让她整个小腹都充满了被撑开的饱胀感!
她两条架在弟弟肩头的玉腿死死地夹紧了董青山的脖颈,十根涂着淡粉色蔻丹的
玉趾,因极致的快感而紧紧蜷缩起来!
「啪!啪!啪!噗滋!噗滋!」
董青山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野、更加深入的征伐!
第十四回:九曲寒芒慑仙魄,丁香怯吐奉天威
华朝国都,禁宫森严,九重宫阙深处,御书房内龙涎香袅袅。
当今圣上赵元羽,身着玄色中衣,倚在紫檀龙纹宝座上,手持御笔,浓眉紧
锁,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上朱批。
然则,那笔尖悬停片刻,终是「啪嗒」一声掷于案上。他抬手捏了捏鼻梁软
肉,试图驱散那政务带来的烦闷,然则心底深处,一股原始的躁动,却如毒蛇般
缠绕升腾,驱之不散。
九五之尊,富有四海,此刻心头所念,却非社稷江山,而是那即将奉召而来
的「仙品」——玉德仙坊的仙子宁雨昔。
念及她那冰清玉洁、拒人千里的绝世姿容,念及她为保仙坊基业,不得不强
忍羞耻、曲意承欢于自己胯下的娇怯模样,尤其是那欲拒还迎、内心万般不愿却
又不得不强作顺从的楚楚之态~~赵元羽只觉下腹一股邪火轰然炸开,那蛰伏的
龙根竟在宽松中衣下蠢蠢欲动,昂然抬头,将衣料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凸起。
纵是早年遭宁王暗算,龙种断绝,再难有子嗣之望,然这喷射阳精、宣泄欲
火的本能,却依旧雄健。
御医们对此束手无策,只道是「天家异禀」,私下里却心惊胆战,唯恐触怒
天颜。
前番那位言语不慎的太医,早已被寻了个由头,赐了杯鸩酒,落了个「体面」
下场。帝王隐疾,岂容他人置喙?
「启禀圣上,宁仙子奉旨觐见。」
御书房外,神武卫统领低沉雄浑的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扉,带着金石之音。此
乃天子近卫,忠心不二,日夜拱卫这禁宫核心。
赵元羽喉结滚动,压下心头翻涌的欲念,沉声道:「宣。尔等退下百步,无
朕旨意,不得近前。」
「陛下~~」
门外统领似有迟疑,职责所在,不敢轻离。
「嗯?」
赵元羽鼻音微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仙子乃朕之故交,岂会加害于朕?
退下!」
「臣~~遵旨!」脚步声迅速远去,御书房周遭陷入一片死寂。
「吱呀——」一声轻响,雕花楠木门被缓缓推开。
一道素白身影,如月下流云,又如雪岭孤莲,悄无声息地飘入。
正是玉德仙坊的仙子宁雨昔。
她凤眉入鬓,目若寒星,肌肤胜雪欺霜,朱唇一点如樱,那张完美无瑕的玉
颜,此刻却凝着万载玄冰般的清冷,高洁孤傲,仿佛九天之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真
仙,凡俗目光多看一眼,便是亵渎。
她身着素白纱裙,身姿窈窕,莲步轻移间,裙裾微漾,不带半分烟火气,圣
洁得令人自惭形秽。
然则,这足以令天下男子顶礼膜拜、不敢生出半分亵渎之心的仙姿,落在赵
元羽眼中,却只激起了更为暴虐的征服欲与玩弄心。
他乃大华天子,万乘之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纵是这
高高在上的仙子又如何?
在他龙榻之上,在他胯下承欢之时,还不是如那最下贱的母狗一般,被他肆
意亵玩,予取予求?那冰清玉洁的伪装,不过是助长他淫兴的绝妙佐料!
「仙子。」
赵元羽向后慵懒一靠,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宁雨昔玲珑有致的娇躯,最终定格
在她清冷绝艳的脸庞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见了朕,为何不行那三跪
九叩之礼?莫非仙坊的规矩,大得过朕的《大华律》?」
宁雨昔黛眉微不可察地一蹙,那拒人千里的清冷面具下,一丝屈辱与无奈飞
快掠过。
她并未依言下跪,只是檀口轻启,声音如冰珠落玉盘,清冽却带着一丝不易
察觉的微颤:「陛下夤夜相召,不知有何要事?更深露重,恐扰圣躬安歇。」
「要事?」
赵元羽低笑一声,笑声在空旷的书房内回荡,带着浓浓的狎昵:「仙子何必
明知故问?自上次一别,已逾月余,朕这心头,可是时时惦念着仙子的『仙姿妙
态』啊。」
他刻意加重了「仙姿妙态」四字,目光放肆地在她胸前高耸处流连:「宫中
佳丽三千,环肥燕瘦,脂粉堆里打滚,却不及仙子一根青丝撩人,一缕体香醉心。
这『要事』,自然是仙子最知根知底的那一桩了。」
宁雨昔清冷的玉颜终于无法维持平静,一抹羞愤的潮红自耳根迅速蔓延至双
颊,她强自镇定,声音却已带上了几分急促:「陛下!您~~您龙体欠安,御医
早有叮嘱,当清心寡欲,静心调养才是!岂可~~岂可再行那~~那等耗损元阳
之事?」
她终究无法将那「淫事」二字宣之于口。
「耗损元阳?」
赵元羽嗤笑一声,站起身来,龙行虎步,瞬间便欺至宁雨昔身前。一股浓烈
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龙涎香,霸道地侵入宁雨昔的感官。
他伸出粗糙有力、布满薄茧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了宁雨昔那精致得如同
玉雕般的下巴,指尖传来的细腻滑腻触感,令他心头邪火更炽。
「仙子此言差矣。朕近日朝务缠身,心火郁结,五内如焚,连那谷道都壅塞
不畅,浊气难排,憋闷得紧!这心头之火,腹中之浊,若不得宣泄,才是真正的
大伤龙体!」
他目光灼灼,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紧紧锁住宁雨昔那双如寒潭般的美眸:
「仙子既通岐黄,又精内息,更兼功夫了得。此等『排忧解难』之重任,非仙子
这等『妙人』不可胜任!朕,还得仰仗仙子『妙手回春』呢!」
说话间,他那根粗粝、满是岁月褶皱的食指,已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抚
上了宁雨昔饱满柔软、色泽如初绽樱瓣的淡唇。
指腹用力按压,那娇嫩的唇瓣顿时变了形状,微微凹陷下去。
宁雨昔娇躯一颤,下意识地偏过头去,试图躲避这充满狎弄意味的触碰,长
长的睫毛如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不敢直视帝王眼中那赤裸裸的调笑与欲望。
「唔~~」
一声压抑的、带着屈辱的轻哼,不由自主地从她喉间逸出。
然而,这微弱的抗拒,在帝王眼中无异于火上浇油。赵元羽眼中欲焰更盛,
那根作恶的手指非但没有收回,反而趁着她檀口微张的瞬间,如同攻城略地的凶
器,蛮横地撬开了她紧闭的编贝皓齿,长驱直入,直探那温暖湿润的口腔深处!
「张开!」命令简短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元羽的指尖恶劣地在她整齐洁白的皓齿上刮蹭了几下,带起一阵令人牙酸
的摩擦声,同时也沾染上不少她被迫泌出的、带着淡淡莲花清香的晶莹香津。
宁雨昔新月般的秀眉痛苦地紧蹙在一起,绝美的脸庞因屈辱而微微扭曲。她
紧咬的牙关在帝王的威压与仙坊存续的重担下,终究无力地松开了。檀口微启,
露出一线诱人的粉嫩。
「这才乖。」
赵元羽满意地低笑一声,那根粗糙的食指再无阻碍,如同得胜的将军,长驱
直入,精准地捕捉到了那躲在温暖口腔深处、正瑟瑟发抖的粉嫩丁香小舌!
「唔~~嗯~~」
宁雨昔顿时慌乱起来,螓首本能地左右摆动,试图躲避那根在她口中肆意搅
动、玩弄她敏感舌头的异物。
然而她越是躲闪,那滑腻柔软的舌尖与粗糙手指的摩擦便越是激烈,带来的
奇异触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反而更加刺激了赵元羽的兽欲。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巧香舌的柔软、滑腻、温热,以及那份无力的抗拒,
这征服的快感远胜于任何言语的奉承。
「躲什么?仙子的舌头,不是用来伺候朕的吗?」
赵元羽狞笑着,另一只手却已牢牢钳住了宁雨昔纤细如藕的皓腕,力道之大,
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不由分说,拽着这如仙似玉的美人儿,大步走向御书房一侧那巨大的紫檀
雕花木柜。
「哐当」一声,柜门被粗暴拉开。赵元羽从中取出一个尺许见方、通体由阴
沉木打造、镶嵌着金丝螺钿的精美木盒,随手丢在宽大的御案之上,发出沉闷的
声响。
「今夜,朕要好好『鉴赏』一番仙子的『妙处』。」
他回头,目光如钩,在宁雨昔惊惶的玉颜上扫过,随即「啪嗒」一声,打开
了那充满禁忌气息的木盒。
盒内景象,足以令任何贞洁女子魂飞魄散!数个羊脂白玉般无瑕的瓷瓶整齐
排列,瓶身上贴着猩红的标签,字迹妖异:「春风一度散」、「龙精虎猛膏」、
「玉户倒浇油」、「百曲回肠露」~~皆是宫中秘制、药性霸烈无比的淫药奇方!
一旁,更是陈列着各式各样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奇巧淫具,皆是内府秘匠
穷极巧思所制,专为亵玩、驯服、羞辱女子而设!
有细如发丝、粗如小指的赤金乳环,环上缀着细小的铃铛,专用于穿刺女子
娇嫩的乳蒂与蜜唇蓓蕾,一旦穿上,便是永世为奴的烙印,行走间铃音清脆,如
同宣告主人的所有权;
有以西域冰蚕丝混织鲛绡制成的粉色眼罩,薄如蝉翼,戴上后眼前一片朦胧
粉红,更添几分无助的淫靡;
有染成刺目猩红、浸透了秘制媚药的柔韧长绳,专为将女子捆缚成各种屈辱
姿态,任人肆意亵玩;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盒中那件通体由整块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物事——形如
女子下体,内里中空,布满九曲连环的机括锁孔,两侧有金环相连。此乃前朝秘
传、令无数贵妇闻之色变的「九曲玲珑锁阴匣」!
一旦将此物紧紧箍于女子牝户之上,锁死机括,若无那唯一匹配的、形如龙
根的九曲钥匙,便是力能扛鼎的猛士,也休想以蛮力破开。
就算以内力损毁,匣内暗藏的「蚀骨销魂露」便会瞬间喷涌而出,渗入女子
牝户深处。
此药性烈无比,中者顷刻间欲火焚身,理智尽失,化作只知求欢的淫兽,便
是路过的野狗畜生,也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求欢交媾,直至脱阴而亡!
此等淫器,堪称集宫廷秘术之大成,巧思歹毒,令人发指。
若那自诩风流、身负「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的林晚荣得见,怕也要收起「穿
越者」的傲气,自叹弗如了。
毕竟,他那点房中术,不过是其魏大叔从这深宫大内流落出去的残篇罢了。
这深宫大内,于「房中术」一道的造诣,早已臻至化境,非是民间野狐禅可比!
此刻的林三,或许正为与爱侣肖青璇的别离而「黯然神伤」,又或是在他那
一众红颜知己的温柔乡中「分身乏术」,哪知这禁宫深处,正上演着比他想象中
更荒淫百倍的戏码?
赵元羽的目光,最终落在那件温润如玉、却散发着森然寒意的贞操带上。
他伸出两指,小心翼翼地拈起那件温润如玉、却散发着森然寒意的「九曲玲
珑锁阴匣」,指腹摩挲着匣体上那栩栩如生的淫靡浮雕,口中啧啧称奇:「巧夺
天工,巧夺天工啊!」
他啧啧赞叹,指腹摩挲着那象征男性绝对掌控的凸起阳具造型:「此乃前朝
秘传,穷尽前朝秘术,朕命大内巧匠耗时三载,耗资巨万方得复原。若仙子玉体
有幸『穿戴』此宝~~」
他目光如钩,紧紧锁住宁雨昔瞬间失血的玉颜,语气带着恶魔般的诱惑与威
胁:「~~便是大罗金仙临凡,若无朕掌中这枚『钥匙』,也休想解得开分毫。
仙子冰清玉洁之躯,从此便只属朕一人独享,日夜悬此玉匣,便是沐浴更衣,亦
不得解脱,岂非妙哉?」
宁雨昔的目光触及那玉匣中央高高凸起、形如狰狞阳物的部位,以及匣内那
幽深曲折、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锁孔,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自己被强行套上此物,下
体被冰冷玉石禁锢,如同牲口般挂着锁具行走的恐怖景象!
那维持了数十年的清冷孤傲、仙子风范,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她娇躯剧颤,
如风中落叶,玉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赵元羽的龙袍袖口,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
惶与哀求,破碎不成调:「陛~~陛下!不~~不要!求陛下开恩!雨昔~~雨
昔愿尽心服侍陛下,万不敢有丝毫懈怠!此物~~此物太过~~求陛下怜惜!」
那我见犹怜的模样,比任何刻意的媚态都更能激起暴虐者的凌虐欲。
赵元羽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冰凉与颤抖,心中征服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他欣
赏着仙子此刻的狼狈与恐惧,如同欣赏一件即将被打碎的稀世珍宝。
片刻,他才慢悠悠地点了点头,将那玉带随手丢回盒中,发出「咚」的一声
轻响,如同敲在宁雨昔的心上。
「罢了,念在仙子今夜还需『尽心服侍』,此物暂且寄下。」
他话锋一转,目光再次锁住宁雨昔的檀口,「来,将舌头吐出来,让朕好好
瞧瞧。」
宁雨昔如蒙大赦,却又陷入更深的恐惧。
她不敢迟疑,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微微张开檀口,将那粉嫩湿润、如同初生
花瓣般的丁香小舌,颤巍巍地吐了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帝王灼热的目光之
下。
「甚好。」
赵元羽眼中淫光一闪,从盒中取出一对以紫檀木精雕细琢、内衬柔软鹿皮的
舌夹。他捏开夹口,那冰冷的木质触感让宁雨昔的舌尖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别动。」
帝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冰冷的夹口精准地夹住了那柔软敏感的粉
舌!
「唔——!」
突如其来的压迫与冰凉刺激,让宁雨昔痛哼出声,美眸瞬间蒙上一层水雾。
那舌夹设计精巧,力道适中,既不会伤及舌头,又能牢牢将其固定,迫使她
不得不将粉舌长长地吐露在外,无法缩回。
晶莹的香津失去了控制,开始不受抑制地从嘴角汩汩溢出,沿着她光洁的下
巴,滴落在华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仙子的风姿,配上此等『妙物』,方显其『真味』。」
赵元羽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目光在那被迫吐露、微微颤抖的粉舌和不
断滴落的香津间流连,脑海中已然浮现出这高高在上的仙子,跪伏在他胯间,含
着那怒胀龙根,为他「玉人吹箫」时那媚眼如丝、香津横流的淫靡景象。
下腹的邪火再也按捺不住,龙根怒胀如铁,几乎要撑破中衣!
他大手一伸,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素白纱衣,直接覆上了宁雨昔胸前那高耸
入云、饱满挺翘的玉峰!五指如钩,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
那惊人的弹性与丰盈,隔着衣料依旧清晰可感,触手温软滑腻,竟不输他后
宫任何一位以丰乳著称的佳丽!
恐怕也只有他那出宫在外的爱女,出云公主肖青璇,方能与之媲美~~想到
青璇,赵元羽的目光不由微微一滞,掠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那丫头~~离宫
也有些时日了~~
「嗯~~陛下~~」胸前传来的粗暴揉捏,带着强烈的侵犯意味,让宁雨昔
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
她螓首轻摇,被舌夹固定的粉舌也随之左右摆动,带起更多晶莹的唾液丝线,
狼狈地垂落。这姿态,反而更激起了赵元羽的凌虐欲。
他回过神,看着仙子此刻口不能言、香津横流的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
忍的笑意。他伸出手指,轻轻一拨,解开了那精巧的舌夹。
「唔~~」
舌头骤然获得自由,宁雨昔如释重负,慌忙将粉舌缩回口中,舌尖上传来的
微微刺痛让她秀眉紧蹙。她强忍着屈辱,低声道:「谢~~谢陛下恩典。」
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赵元羽点了点头,目光在她沾满口水的唇瓣上扫过,命令道:「脱了吧。」
宁雨昔娇躯剧震,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螓首低垂,几乎埋进
胸前,半晌,才从喉间挤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回应:「是~~陛下。」
那双曾抚琴弄箫、不染纤尘的玉手,此刻却带着万钧重负,颤抖着伸向腰间
的素白丝绦。
指尖微动,丝绦滑落。她深吸一口气,体内精纯的内力流转,娇躯如同失去
重量般,在原地如一朵白莲般缓缓旋转,素白的纱裙随之飘然滑落,如同褪去了
一层圣洁的光环,无声地堆叠在脚下厚软的羊毛地毯上。
霎时间,御书房内烛火通明,映照出仅着贴身小衣的绝代佳人。
上身一件素白莲花纹的丝质肚兜,堪堪包裹住那对怒耸的玉峰,下着一条同
色的纯白亵裤,勾勒出浑圆挺翘的臀峰与修长笔直的玉腿。冰肌玉骨,在烛光下
泛着温润的象牙光泽,圣洁中透出致命的诱惑。
赵元羽端坐龙椅,目光平静地欣赏着这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仙姿」。在
他眼中,这不过是一具稍显特别的美丽皮囊罢了。
身为帝王,他早已阅尽人间绝色。前朝至今,女子地位卑微,纵有倾国之姿,
也不过是权贵掌中玩物。
达官显贵们交换妾室狎玩已是寻常,更有甚者,举办那等不堪入目的「无遮
大会」,男女赤身裸体共处一室,看中哪个,便当众宣淫,或行那多男狎玩一女
之兽行,极尽荒淫之能事。
相较之下,他赵元羽后宫不过寥寥数人,且久不临幸,已算得上「清心寡欲」
的「贤君」了。
他心中所念,唯有那出宫在外的爱女青璇~~虽父女苟合有悖人伦,然他既
已绝嗣,不过是「用用」自家女儿的身子解解闷,又有何妨?那等蚀骨销魂的滋
味,尤是这宁仙子也非能比拟。
宁雨昔褪下绣鞋,一双欺霜赛雪的玲珑玉足赤裸地踩在厚软的地毯上,脚趾
如珍珠般圆润可爱,在烛火映照下,美得惊心动魄。她玉臂反剪至背后,指尖颤
抖着,摸索到肚兜系带的活结。
贝齿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猛地一扯!
素白的莲花肚兜飘然滑落,露出那对毫无遮掩、傲然挺立的玉乳!那浑圆的
形状,那雪腻的肌肤,那顶端两点娇艳欲滴、如同初熟樱桃般的蓓蕾~~
宁雨昔惊呼一声,慌忙抬起一只玉臂横在胸前,试图遮掩这突如其来的暴露。
然而那对玉乳实在太过丰盈饱满,一只手臂又如何能遮掩得住?大半个雪腻的乳
球和那诱人的嫣红蓓蕾,依旧倔强地暴露在帝王灼热的目光之下。
她另一只手更是慌乱地探向下方,死死捂住那被纯白亵裤包裹着的、微微隆
起的玉阜秘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亵裤下那柔软卷曲的毛发透出的触感。
此刻的宁雨昔,纵然贵为玉德仙坊的「招牌」,纵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帝王
如此亵玩,但那羞耻感依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螓首深埋,玉颈染霞,娇躯因极度的羞耻而微微颤抖,哪里还有半分仙子
的清冷孤高?赤身裸体地站在一个男人面前,纵是九天玄女,怕也难以保持从容。
赵元羽大步上前,再次捏住宁雨昔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红霞、艳若
桃李的绝色容颜。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媚态。
他清晰地看到她琼鼻两侧因羞愤而晕开的红润,如同抹了上好的胭脂。他不
再犹豫,猛地低下头,一口噙住了那两片微微颤抖、如同沾露花瓣般的樱唇!
「唔——!」
宁雨昔美眸圆睁,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赵元羽粗糙的舌头如同侵略的暴君,
蛮横地顶开她毫无防备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肆意扫荡、翻
搅!
他贪婪地吮吸着那带着莲花清香的甘甜津液,更将自己口中带着龙涎香与淡
淡烟草味的唾液,如同标记领地般,尽数渡入仙子口中。
宁雨昔睫毛剧烈颤抖,如同风中残烛。
最初的僵硬过后,她闭上了眼睛,开始笨拙地、却又带着一种奇异技巧地回
应。
她柔软的粉舌不再躲闪,反而主动缠绕上去,轻轻吸裹住帝王那粗糙的舌尖,
如同最卑微的侍者,小心翼翼地侍奉着主人,将他渡来的津液一点一点地吸吮、
吞咽下去。
那生涩中带着几分娴熟的舌技,哪里还像外界传闻中冰清玉洁、不谙世事的
处子仙子?
良久,赵元羽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两人唇舌分离,带起一道浓密而淫靡的
晶莹唾液丝线。
他粗糙的大拇指随意一抹,将那丝线割断,看着宁雨昔那被蹂躏得红肿发亮、
沾满两人津液的樱唇,得意地笑道:「看来朕的『调教』,于仙子而言,颇见成
效。」
宁雨昔薄唇亮泽,微微红肿,急促地喘息着,再次羞愤地低下头去,不敢迎
视帝王那充满狎弄与征服的目光。
「陛~~陛下。」
她忽然又抬起头,美眸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微喘:
「夜~~夜已深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恐惹非议,有损陛下清誉~~
还望陛下~~体恤~~」
她试图用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尽快结束这场淫戏。
「替朕宽衣。」
赵元羽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张开双臂,如同等待侍奉的神祇,声音平
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宁雨昔移步上前。那双曾令无数人倾倒的玉手,此刻却带着微微的颤抖,伸
向帝王腰间玄色中衣的玉带。
指尖冰凉,触碰到赵元羽温热的肌肤时,引得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她动作
轻柔而熟练,解开玉带,褪下中衣,露出帝王虽不年轻却依旧精壮的上身。
那温暖细腻、带着些许冰凉的小手,在他肌肤上轻轻抚过,如同最上等的丝
绸拂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第十五回:香唾探幽扃启秽,龙溲灌喉漱余腥
赵元羽闭目享受着这绝色仙子的服侍,心中却无半分波澜。女子侍奉主家宽
衣,便是寻常大户人家亦是常事。
他贵为天子,不过是服侍的女子身份更高、容貌更美罢了,本质并无不同。
很快,宁雨昔的动作来到了下方。
当那最后一层遮蔽褪去,那根早已怒胀如铁、青筋虬结、散发着浓烈雄性气
息的紫红孽龙,便毫无遮掩地弹跳而出,狰狞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
赤身裸体的仙子面前!
一股混合着麝香与淡淡腥臊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宁雨昔呼吸一窒,俏
脸更红。
赵元羽大刀金马地坐回书房的紫檀雕花木榻上,分开双腿,将中衣下摆高高
撩起,露出浓密卷曲的阴毛和那根蛰伏的怒龙。
他拍了拍自己因浊气郁结而微微隆起、触手略显硬实的小腹,声音带着一丝
慵懒的沙哑:「仙子既知朕『排泄不顺』,五内如焚,便该恪尽职守,尽心为朕
『排忧解难』。」
宁雨昔娇躯猛地一晃,她自然明白这「排忧」意味着什么!那比单纯的肉体
交合更令她感到羞赧!
她看着帝王那微微撅起的、布满深褐色褶皱的肛门,浓密卷曲的肛毛纠缠其
间,散发着难以言喻的体味与隐隐的酸腐气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然而,仙坊的存续,如同无形的枷锁,死死扼住了她的咽喉。她闭上那双曾
令星辰失色的美眸,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般剧烈颤抖。
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俯下了那高贵的螓首,将那张曾令无数王孙公子魂牵梦
萦的绝色容颜,埋向了帝王最肮脏、最污秽的所在——那布满褶皱、深褐色的肛
门!
温软、湿润、带着无法抑制颤抖的粉嫩香舌,如同最卑微的奴仆,轻轻地、
试探性地舔上了那紧窒的、布满岁月痕迹的菊穴褶皱!
「嘶——!」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刺痛与极致舒爽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赵元羽的天
灵盖!
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唔~~
妙!妙极!仙子的香舌,果然~~果然妙用无穷!」
宁雨昔发出一声呜咽:「呜~~」
她强运起精纯的内力,那柔软的舌尖瞬间变得如同灵蛇般柔韧有力,带着一
股温热的暖流,如同烧红的铁钎,猛地用力顶开那紧窒的褶皱,狠狠钻入那湿热、
紧窄、充满黏腻触感的肛道深处!
「唔——!」赵元羽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快感如潮!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滑腻灵活的香舌,带着精纯的内力,在自己最隐秘、最
肮脏的肠道内壁刮擦、搅动、探索!
那温热的触感,那内力的刺激带来的心理快慰,让他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
宁雨昔的鼻尖几乎完全埋入了帝王浓密卷曲、散发着浓烈体味的股毛之中!
那混合着汗味、体味以及肠道深处隐隐透出的酸腐恶臭的气息,如同实质的
毒气,疯狂地涌入她的鼻腔,直冲脑门!熏得她头晕目眩,几欲昏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处括约肌在她舌尖内力的刺激下,剧烈地痉挛、收缩,
感受到内里黏腻湿滑的触感,以及~~那肠道深处翻江倒海、即将喷薄而出的污
秽洪流!
强烈的恶心感让她胃部剧烈抽搐,几乎要将胆汁都呕出来!
「用些力!」
赵元羽低吼着,小腹肌肉绷紧,配合着宁雨昔舌尖内力的催动,将那股淤积
的浊气秽物奋力向下挤压!
「唔~~嗯——!」
宁雨昔闷哼一声,舌尖在肠道内壁狠狠地转了一圈,将那些黏腻的秽物刮松,
随即凝聚起全身的内力,舌尖如同灵蛇扑食般猛地向深处一顶!一股精纯灼热的
内力如同开闸的洪水,直透肠道!
「噗嗤——!!!噗噜噜噜——!!!」
一声沉闷如闷雷、又响亮如裂帛的排泄巨响骤然在寂静的御书房内炸开!
紧接着,一股黄褐色的、粘稠如泥浆、夹杂着未消化食物残渣的秽物,带着
浓烈到极致的恶臭,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从赵元羽大张的肛门中喷射而出!
宁雨昔早有准备,双手慌忙捧起一旁备好的明黄绸帕去接。然而那秽物来势
太猛太急!
一部分粘稠恶臭的污秽,如同炮弹般,猝不及防地、结结实实地喷溅在了她
光洁如玉的额头、挺翘的琼鼻、以及那曾倾倒众生的绝色俏脸上!
「呃——!」
温热!粘腻!带着令人作呕的颗粒感!那足以令地狱恶鬼都退避三舍的恐怖
恶臭,瞬间充斥了她所有的感官!
宁雨昔双眼一翻,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生理厌恶让她本能地想要向后仰头
躲避。
「不许动!」
赵元羽的大手如同铁钳,早已死死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那张沾上黄褐色
污秽的俏脸,更用力地按向自己那刚刚排泄完毕、依旧沾着湿痕、微微张合、散
发着腾腾热气的肛门!
「唔~~齁齁齁齁——!!!」
极致的屈辱、强烈的恶臭、以及下体被这恐怖场景刺激得骤然收缩的花心,
竟让她在瞬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控的箭矢,激射而出,带着破空之声,「噗噗」几
声,竟打破了数丈开外糊着高丽纸的雕花窗棂!
「嗯?!」
宫墙外,立刻传来神武卫警惕的脚步声和兵器轻碰的声响!
赵元羽眉头一皱,朝着门外厉声大吼:「无事!退下!」
脚步声迅速远去。
赵元羽并未让宁雨昔起身,甚至没有让她放下那方盛满了污秽、沉甸甸的明
黄绸帕。
他微微调整坐姿,让那刚刚排泄完毕、依旧沾着星星点点黄褐色污迹、如同
丑陋菊花般微微张合的肛门,更加清晰地、近距离地呈现在宁雨昔的眼前。
他伸出手,带着狎昵与侮辱,用沾着些许秽物的指尖,轻轻拍了拍宁雨昔那
同样沾满污秽、狼狈不堪的脸颊:「舔干净。」
宁雨昔闭上双眼,两行清泪混合着脸上的污秽,无声地滑落。她知道,任何
反抗都是徒劳。
她缓缓地再次俯下了那高贵的螓首。温软湿润的粉舌,如同最卑微的蛞蝓舔
舐着潮湿的苔石,再次触上了那散发着恶臭、沾满污秽的肛门褶皱边缘!
这一次,她再无选择。
舌尖如同最精细、最卑贱的刷子,带着内力,开始一点一点地、细致地刮过
那布满褶皱的肛门表面!
每一次刮擦,都清晰地感受到那温热、粘腻、带着令人作呕颗粒感的触感!
她的舌尖移动着,将那些粘稠的、黄褐色的、散发着地狱般恶臭的秽物,如
同品尝世间最恶毒的佳肴,尽数卷入口腔,然后~~强忍着翻江倒海的呕吐欲,
喉头剧烈滚动,将它们尽数咽下!
「啧啧~~咕啾~~啧啧啧~~」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书房内淫靡地响起,那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用她最圣洁
的香舌,刮擦、清理帝王最污秽肛门的屈辱乐章!
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她娇躯无法抑制的颤抖和从喉间压抑不住溢出的、断
断续续的、如同母兽哀鸣般的呜咽:「齁~~唔~~噫噫~~齁齁~~」
赵元羽闭着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这极致的、充满权力快感的服务。他能清
晰地感受到那香舌的每一次颤抖,那呜咽中蕴含的无边屈辱,这比任何言语的哀
求都更能满足他暴虐的征服欲!
他舒服地喟叹着,甚至微微挺动腰胯,让那处污秽之地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宁
雨昔的唇舌之间,享受着那温软滑腻的触感和仙子绝望的侍奉。
时间在极致的屈辱与淫靡中缓慢流逝。
当宁雨昔的舌尖终于将那深褐色的肛门褶皱舔舐得相对干净,只剩下一些难
以刮净的湿痕和淡淡的骚腥味时,她已是浑身脱力,香汗淋漓,眼神涣散空洞,
檀口微张,嘴角和下巴沾满了黄褐色的污迹,混合着唾液和泪水,狼狈肮脏到了
极点,哪里还有半分仙子的模样?
然而,赵元羽的凌辱并未结束。他微微调整了坐姿,那根早已怒张如铁、青
筋虬结、马眼处正缓缓渗出透明粘液的紫红孽龙,狰狞地挺立着。
他并未让宁雨昔有丝毫喘息的机会,反而用一种更加狎昵、更加侮辱的语气
命令道:「张嘴。」
宁雨昔茫然地抬起头,眼神空洞。她下意识地、如同提线木偶般,微微张开
了那沾满秽物、散发着恶臭的檀口。
「再张大些。」赵元羽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审判。
宁雨昔顺从地将嘴张得更大,露出沾着黄褐色污迹的编贝皓齿和那微微颤抖、
同样沾着秽物的粉舌,以及那深不见底的咽喉。
赵元羽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随意地扶着自己那根怒张的孽龙根部,另一只
手则恶趣味地轻轻拨弄了一下那刚刚被舔舐干净、依旧带着湿痕和骚气的肛门。
紧接着,他小腹用力,一股淡黄色的、带着浓烈刺鼻骚腥气息的滚烫液体,
猛地从他那怒胀龙根顶端的马眼处,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目标,正是宁雨昔那张开的、沾满秽物的檀口!
宁雨昔猝不及防,被这滚烫腥臊的尿液直接射入口腔深处!那浓烈到极致的
骚腥味瞬间盖过了口中残留的粪便酸腐,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味蕾和
灵魂上!
「含住!给朕~~好好漱干净!」赵元羽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和残忍
的快意。
他刻意控制着尿流的力度和方向,让那淡黄色的、带着泡沫的液体持续不断
地、强劲地冲击着宁雨昔的口腔深处、喉咙、甚至猛烈地呛入她的鼻腔!
「咕噜噜~~咳咳咳~~齁~~呕~~」
宁雨昔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鼻涕、尿液和秽物混合在一起,狼狈地涌出!
她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身体因痛苦和窒
息而剧烈地痉挛颤抖!
她被迫含着那滚烫腥臊的尿液,在帝王冷酷的注视下,如同最低贱的牲口般,
屈辱地、机械地鼓动着腮帮,发出「咕噜~~咕噜~~」的含漱声!
那尿液在她口中翻腾,冲刷着残留的粪便颗粒,混合成一种难以言喻的、令
人作呕的腥臊酸腐味道,如同地狱的毒汤!
「咽下去。」赵元羽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魔咒,冰冷而残酷。
「唔~~齁~~咕咚~~」
宁雨昔发出一声呜咽,喉头剧烈地、痛苦地滚动着,将那混合了帝王尿液和
秽物的、滚烫腥臊的毒液,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咽了下去!
那液体如同岩浆,灼烧着她的食道,留下火辣辣的剧痛,一直烧到胃里!
「很好。」
赵元羽满意地看着她喉头滚动的动作,如同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他随手从
宁雨昔手里接过那方盛满了秽物、沉甸甸、湿漉漉的明黄绸帕,轻蔑地丢在宁雨
昔来时穿着的、那件象征着圣洁的素白纱裙上。
「现在,替朕拿些『助兴』的药物来。朕的龙根,也该好好『犒劳』一下仙
子的『尽心服侍』了。」
宁雨昔闻言,如同获得了短暂的赦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赤足踩在厚软的地毯上,那沾着污秽的玲珑玉足,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湿漉漉
的脚印。
她莲步轻移,走向御案,那浑圆挺翘、如同满月般的雪臀,在行走间不由自
主地以某种特定的、充满诱惑的韵律款款摆动,肌肤如玉,腰肢如柳,美人婀娜
的身姿在烛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赵元羽从背后看去,目光如同最贪婪的野兽,死死地、赤裸裸地盯住她那微
微分开的臀缝深处,那若隐若现的、湿漉漉的、暗红色的秘裂!
「别动。」
就在宁雨昔拿起那盛放药物的精美瓷瓶,准备转身回来时,帝王威严而充满
狎昵的声音再次响起:「就站在那里,两腿大大拆开,给朕翘起你的肥臀,对着
朕。」
宁雨昔娇躯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帝王的命令如同天宪。她不敢抵抗,只能颤抖着,将手中的瓷瓶轻轻放在手
边的书案上,然后,缓缓地、屈辱地躬下了那曾经挺直如青松的玉腰。
两只玉手扶住冰冷的紫檀木书案边缘,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两条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玉腿,如同最驯服的母马,大大地向两侧分开,
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玉户秘处,毫无保留地、完全彻底地暴露在身后帝王的
视线之下!
烛火摇曳,将那暗红色的肥嫩蚌唇、微微翕张的蜜穴入口、以及其上沾着的
晶莹,都映照得纤毫毕现!
「仙子,摇一摇。」
赵元羽的声音带着戏谑,如同在逗弄一只宠物。他看着那近在咫尺、唾手可
得的「美景」,却并未立刻行动,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
宁雨昔屈辱地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轻轻地、如同风中残
柳般,摆动起那浑圆挺翘的雪臀,如同最下贱的娼妓在向恩客乞怜,又如同发情
的母狗在渴求雄性的临幸。
「不够。叫两声。」赵元羽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不耐。
「陛~~陛下~~」宁雨昔的声音带着哭腔,带着最后的乞求:「饶~~饶
了小女子吧~~」
那在外界被无数人敬仰、视若神明的仙子尊严,在此刻被彻底踩入泥泞,让
她痛不欲生。
「嗯?你敢违抗圣命?」
赵元羽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寒冬腊月的冰凌,带着刺骨的杀意!整个御书
房的温度仿佛都骤然下降!
宁雨昔即使在这温暖如春的书房,也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仙坊上下数百口人的性命,如同无形的枷锁,瞬间扼杀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
「汪~~汪~~」
她摇动着翘臀,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檀口轻启,从喉间挤出两声细弱蚊蚋、
却清晰无比的狗吠!
「行了,仙子,过来吧。」
赵元羽似乎终于满意了,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慵懒,他两手随意地撑在分开的
大腿上,那根怒胀的紫红龙根狰狞地挺立着,静待着「猎物」的靠近。
他方才所为,不过是为了彻底碾碎她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让她明白,无论
她在外面如何高洁如仙,在他这位大华天子面前,只要他愿意,她就必须是他最
驯服的母狗!
除非,她愿意用整个玉德仙坊的覆灭,用她九族的鲜血,来换取她那微不足
道的「尊严」!
宁雨昔闻言,如同听到了天籁,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巨大的虚脱感袭来。
她慌忙拿起书案上的瓷瓶,如同逃离地狱般,快步走向木榻。
赵元羽并未像以往那样命令她爬过来,他此刻欲火焚身,龙根胀痛,只想尽
快在这具美妙的肉体上宣泄一番。
「仙子,不用朕再教你该如何『服侍』了吧?」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赤裸的娇躯,尤其是那微微颤抖的玉户。
宁雨昔手持那无瑕洁白的瓷瓶,轻轻摇着螓首,脸上泪痕未干,却已不敢再
有半分迟疑。她顺从地跪倒在帝王敞开的胯间,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尿液与
秽物的余味,再次将她包围。
她伸出冰凉颤抖的玉手,先是轻轻梳理了一下帝王胯间那黢黑浓密、卷曲如
草的毛发,然后,小手直接握住了那怒胀龙根的根部!
入手滚烫、坚硬、虬结!那蓬勃的生命力和灼热的温度,让她心头一颤。她
开始缓缓地、生涩地套弄起来,掌心感受着那粗粝皮肤下奔涌的血脉。
「嗯~~」
赵元羽舒服地微眯起眼睛,轻轻地吸着气,感受着龙根处那柔胰的冰凉与柔
软带来的奇异快感。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下一刻,一个温暖、湿润、紧致无比的腔室,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口袋,猛地
包裹住了他那如杵状般怒胀的紫红龙头!
紧接着,一根灵活、湿润、带着惊人吸吮力的柔软香舌,如同灵巧的小蛇,
精准地卷扫上他最敏感的铃口沟壑!
「嘶——!」
赵元羽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那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舒爽,让他浑身一激灵!
他大手不由自主地放到了宁雨昔如云般盘起的秀发上,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却
并未立刻动作。
帝王的威严,即便在床笫之间,也需体现。绝色的女子,都需放下身段,精
心的、卖力的伺奉他,讨好他。
后宫那些妃嫔,哪个不是被精心调教,竭尽全力学习各种技巧,只为博他一
笑,让他更加舒爽?
宁雨昔这点「生疏」的技艺,比起那些久经「战阵」的妃子们,实在差得太
远。不过,念在她「调教」次数尚少,他这位「贤君」,还是很「体谅」的。
「滋唔~~滋唔~~啾~~」
淫靡的吮吸声在寂静的书房内响起,宁雨昔螓首起伏,卖力地吞吐着那粗长
的凶器,很快便将整根龙根含得湿滑亮泽。
她抬起螓首,吐出口中那沾满唾液、紫青狰狞的龙根,樱唇被撑得微微发红,
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银丝。她一手拨开瓷瓶的玉塞,将瓶内那粉红色、散发着
奇异甜香的粘稠液体,小心翼翼地倾倒在依旧怒胀的龙根之上。
「滴答~~滴答~~」
粘稠的药液滴落在厚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赵元羽依旧闭着眼睛,
轻轻晃着脑袋,如同在欣赏一曲曼妙的仙乐,享受着这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瓷瓶中所盛,正是宫中秘制的「春风玉露膏」,外敷于男子阳根,可令其
更加粗壮坚挺,性欲如焚;若女子口服少许,则能催发情欲,令其玉户如春潮泛
滥,渴求无度,乃是王侯公卿床笫间助兴的极品秘药。
宁雨昔涂抹好龙根,却并未立刻继续口舌侍奉。
她由跪姿转为蹲姿,两腿大大地向两侧岔开,几乎与身体成了一条笔直的直
线,那姿态,如同一个正在炼丹的铜炉,而她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便是那炉
耳!
她右手手指沾着亮闪闪的药液,继续在龙根上涂抹均匀,让那狰狞的凶器显
得更加油光发亮,杀气腾腾,同时,她竟将左手探入了自己大大敞开的胯间!
沾着药液的纤纤玉指,毫不避讳地、带着一丝自渎般的淫靡,直接涂抹在她
自己那两片肥嫩饱满、如同新鲜鲍鱼般微微翕张的暗红色蜜唇之上!指尖甚至探
入那紧窄的蜜穴入口,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内壁!
赵元羽微微睁开眼,看着胯下这高高抬起脚后跟、如同最下贱娼妓般张开大
腿、主动将私处涂抹上媚药的「仙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更浓的欲火。
如此「懂事」、如此「淫荡」的姿态,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他一手探
出,轻轻解开了她满头青丝上的那根古朴道簪。
「叮」一声轻响,道簪落地。
如瀑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如同黑色的绸缎,铺散开来,遮盖了她刀削斧凿
般的香肩和光洁的玉背,更添几分慵懒与媚态。
宁雨昔再次俯首,噙住那涂抹了药膏、显得更加狰狞粗大的龙根,一边用香
舌灵活地舔弄、缠绕,一边竟又将那沾满了药膏的左手玉指,探入自己那涂抹了
媚药的蜜道之中,开始轻轻地、带着水声的抽插起来!
媚药的效果极其显著!那龙根在宁雨昔温暖的口腔中,如同吹了气般急速膨
胀、变得更加粗壮坚硬!几乎要将她那樱桃小口撑裂开来!
如同在她口中强行插入了一根硕大的马屌!将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撑得变
了形状!雪腮高高鼓起,樱唇被挤得如同一条细缝,嘴角的香津如同小溪般不断
垂落,滴在她高耸的玉乳和光洁的小腹上。
「滋唔~~唔~~啾噜~~」
她不得不更加吃力地吞吐,螓首奋力地前后摆动,试图将那硕大的龙头更深
地纳入自己口腔深处,每一次深入,喉咙都发出压抑的呜咽。
第十六回:破蕊翻潮承帝泽,圣榻弃履待新莺
赵元羽看着这高高在上的「仙子」,此刻竟也如那些妃嫔一般,懂得用自渎
来迎合取悦自己,心头不由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感,竟破天荒地赞叹出声:「嗯~~
技艺虽显生疏,然~~这份『用心』,朕心甚慰!」
话音未落,他眼中欲火暴涨,两只大手猛地按住了胯下那颗正在卖力吞吐的
螓首,用尽全力,狠狠地向自己胯间按去!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呜——!!!」
宁雨昔猝不及防,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那灼热粗长、涂抹了媚药
后更加狰狞的龙根,瞬间尽根没入!
猩红硕大的龙头,如同攻城锤般,狠狠地撞开了她喉头的软肉,直抵咽喉最
深处!
她那双如秋水寒星般的美眸瞬间翻白,窒息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如白玉
雕琢般的琼鼻,狠狠地撞在帝王那隆起、布满浓密卷曲毛发的小腹之上!浓烈的
雄性体味混合着残留的骚腥,再次灌满她的鼻腔!
赵元羽两只手如同铁箍,死死地箍住宁雨昔的螓首,将她那张沾着污秽、因
窒息而扭曲的绝色容颜,紧紧地、毫无缝隙地按在自己浓密的胯毛之中!
他小腹处的毛发,完全淹没了仙子那曾令日月失色的容颜,只留下那不断起
伏的雪白香肩和剧烈颤抖的赤裸娇躯。
那粗粝的毛发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那浓烈的气息充斥着她所有的感官,那
深入咽喉的巨物剥夺着她的呼吸。
这一刻,她不再是仙子,只是帝王胯下,一件用以宣泄欲望、承受污秽的器
物。那怒胀如杵、紫红狰狞的龙头,死死抵在宁雨昔咽喉最深处娇嫩的软肉之上,
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研磨!
每一次微颤,都带来窒息般的压迫与深入骨髓的亵渎感!
赵元羽两条筋肉虬结、布满浓密卷毛的大腿,如同铁钳般向内死死夹紧,紧
贴着她光洁如玉、此刻却微微颤抖的藕臂,将她牢牢禁锢在胯下这方污秽的囚笼
之中。
「唔~~齁~~」
宁雨昔喉间发出呜咽,如同濒死的天鹅。鼻翼被帝王那浓密卷曲、散发着浓
烈体味与残留骚腥的腹毛死死堵住,樱唇又被那粗硕的凶器塞得满满当当,一丝
气息也透不进来!
万般无奈,只得强运起师门秘传的龟息闭气功夫,勉力支撑。
然则,那龙根在喉管深处的每一次搏动,都如同重锤擂鼓,震得她五脏六腑
翻江倒海!更兼那淫药「春风玉露膏」的药力,此刻已如野火燎原,在她四肢百
骸间疯狂流窜!
下体那处幽秘的玉户,早已是洪水滔天!
两片肥嫩如鲜鲍、此刻却因情动而肿胀发紫的蜜唇,不受控制地剧烈翕张,
黏腻滚烫的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温泉,汩汩涌出,顺着她大大岔开的腿心,淋漓滴
落。
那蜜汁色泽浑浊,带着一股熟透果实般的甜腻膻气,与她仙子体香形成骇人
的反差!
赵元羽大嘴微张,喉间发出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嘶吼。仙子檀口深处
那极致紧窒、湿热、蠕动的包裹感,以及那份深入骨髓的征服快意,纵是他这享
尽人间极乐的帝王,也不由得深深陶醉!
他狞笑着,铁钳般的大手更加用力地箍紧宁雨昔的螓首,仿佛要将她整个头
颅都按进自己的腹腔!他要看看,这冰清玉洁的仙子,在他胯下究竟能闭气多久!
看着她原本莹白如玉的俏脸,因窒息与屈辱而逐渐泛起骇人的青紫,如同被
掐断了脖子的美人;
看着她那双曾令星辰失色的美眸,此刻翻白涣散,蒙上濒死的灰翳;
看着她那双撑在毛毯上的柔荑,因极度的痛苦与缺氧而痉挛颤抖,无助地、
如同溺水般轻轻拍打着他布满腿毛的大腿~~哪里还有半分名动京华、玉德仙坊
仙子的绝世风姿?
分明就是一头被剥光了皮毛、按在屠刀下待宰的雪白羊羔,只能发出无声的
哀鸣,任人肆意凌辱宰割!
他又将两腿如铁钳般向内死命夹紧,将仙子那欺霜赛雪的藕臂牢牢箍在腿间,
他竟这般久久箍着,腰胯微微耸动,让那狰狞龙首在仙子喉管最深处研磨搅动,
仿佛他那根孽根天生就该长在宁雨昔这具仙躯的喉窍之中,成为她呼吸吐纳的命
门所在。
「唔~~齁齁~~噫~~」
宁雨昔唇缝间不受控制地溢出大量混合着龙涎与胃液的晶莹唾液,沿着嘴角
狼狈滑落,滴在帝王黢黑的腿毛上。
宁雨昔只觉眼前阵阵发黑,俏脸青紫得如同茄子,肺腑如被烈火灼烧,两腿
间那被淫药催化的蜜穴却愈发滚烫酥麻。
一股股粘稠滑腻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顺着她被迫大大岔开的腿根,
滴在身下厚软的波斯地毯上,很快便濡湿了一小片深红。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噗
嗒~~噗嗒~~」声,在寂静的御书房内清晰可闻!
那蜜穴深处,竟也随着喉间的窒息研磨,生出一股股诡异的、被强行挤压放
大的酥麻快意,如同电流般窜上脊椎,让她浑身发颤!
她感觉自己正被拖入无边的黑暗深渊。然而,仙坊数百口的性命如同无形的
枷锁,死死扼住了她求生的本能!
她只能在绝望的深渊中,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强撑着,让圣上能更长久地享
受她喉管深处这「温暖湿滑」的「妙处」!
赵元羽浓眉一挑,看着仙子那濒死的媚态,他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胯下龙
根更是怒涨三分,几乎要撑破那紧窄喉管。
他俯下身,粗糙的大手用力拍打着宁雨昔青紫的脸颊,声音带着狎昵的残忍:
「啧,仙子这『玉喉锁龙』的功夫,果然了得!再给朕~~坚持片刻!你这小嘴
儿,朕~~还没享用够呢!」
他腰胯猛地向前一顶,龙根更深地捣入那痉挛的喉管!
「呜——!!!」宁雨昔四肢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意识即将彻底消散!
他口中虽如此说,却见仙子瞳孔涣散,眼白微翻,已是强弩之末,这才意犹
未尽地微微松开了那如同铁箍般的大手。
粗大狰狞、沾满黏腻唾液的龙根,带着「啵」的一声淫响,缓缓从她两瓣被
撑得红肿发亮、如同熟烂莓果般的樱唇间抽离!
「嗬~~嗬嗬~~咳咳咳~~呕~~」
大量混合着胃液、龙涎与血丝的粘稠液体,如同决堤般从宁雨昔大张的檀口
中喷涌而出!她贪婪而剧烈地翕动着如玉般的琼鼻,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久违的空
气!
那高高仰起、因长久用力而绷紧的淡橘色脚后跟,此刻也如同脱力般,在厚
软的地毯上微微前后晃动,带动着整个赤裸的娇躯都在无助地颤抖。
因长时间以极度屈辱的蹲姿岔开双腿,她的腿脚早已酸麻不堪,如同万蚁噬
咬。
樱唇不住地翕张,吐出的气息带着莲花清香与淡淡的腥臊,那灼热、带着劫
后余生般急促的美人气息,如同最上等的催情药,狠狠扑打在赵元羽那饱经「蹂
躏」、此刻却因淫药与刺激而膨胀到骇人地步的龙头之上!
那猩红的龟头,竟已肿胀得如同鹅卵般大小!青筋如虬龙盘绕,马眼处不断
渗出粘稠的、拉丝的透明腺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膻气,狰狞可怖得如同择人而
噬的凶兽!
他看着胯下仙子被他「欺侮」得气若游丝、杏眼无神、嘴角还挂着污浊涎水
的凄惨模样,一股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征服欲与施虐快感,如同岩浆般在胸中沸腾!
「上榻!」
赵元羽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急不可耐的欲火:「给朕好好趴着!像
你最该有的样子!」
宁雨昔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被鞭子抽中。那濒死的窒息感尚未完全褪去,巨
大的屈辱再次攫住了她。
她认命般地、艰难地合拢了那因长久岔开而酸麻无比、内侧肌肤甚至被磨得
发红的玉腿,吃力地撑起虚脱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爬上了那象征着帝王权柄的紫
檀雕花书榻。
她四肢着地,如同最驯服的牝犬,将那浑圆挺翘、如同满月般丰盈的雪臀,
高高地、屈辱地撅起!螓首则深深低下,枕在冰冷的玉枕之上,将那张曾倾倒众
生的绝色容颜,深深埋入阴影之中。
满头的青丝早已散乱,如黑色的瀑布般铺散在光洁的玉背和榻上,不少发丝
被汗水与泪水黏在她红肿的颊侧,甚至有几缕被唇间残留的唾液浸湿,被她无意
识地抿在微微张开的唇缝之间。
她就这般静静地、如同献祭的羔羊般趴伏着,等待着帝王下一轮更加暴虐的
亵玩与鞭挞。
赵元羽看着仙子对此「母狗献臀」的姿态摆得如此驯服、如此熟练,心中大
为满意,仿佛看到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被自己亲手雕琢成型。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带着狎昵的欣赏,轻轻抚摸着那高高撅起、如同新剥鸡
头肉般圆润饱满的雪臀。触手所及,细腻滑腻,弹性惊人,带着女子肌肤特有的
温润。
他五指如钩,恶趣味地用力抓捏了几下,感受着那软肉在指间变形的美妙触
感,以及臀肉因受惊而传来的阵阵轻颤。
「乖~~」
他低笑一声,如同在安抚受惊的宠物。
随即,他一手把住自己那根粗大滚烫、沾满黏腻汁液、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龙
根,将那硕大狰狞、不断滴落腺液的猩红龙头,抵在了仙子那早已泥泞不堪、如
同熟烂蚌肉般微微开合的蜜唇入口!
软肉相触,那两片肥嫩湿滑的唇瓣,立刻如同最饥渴的章鱼吸盘般,贪婪地
吸附包裹上来!
他硕大的龙头被那湿热的软肉挤压得微微变形,一股强烈的、直冲脑门的酥
麻快感,瞬间从尾椎骨窜遍全身,让他腰间一阵酸软颤抖,几乎把持不住!
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如同扑食的猛虎,猛地跪倒在仙子身后,双手
铁钳般死死扶住那高高撅起的雪臀,腰胯如同攻城锤般,用尽全力向前狠狠一撞!
「呃啊——!」宁雨昔娇躯如同被雷电击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悲鸣!
她只觉一根烧红的、粗粝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巨杵,毫无怜惜地、蛮横地撕裂
开她湿滑的蜜道,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那早已被淫药和自渎弄得敏感无比的膣壁嫩肉,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入
侵狠狠撑开、摩擦、碾压!一种混合着撕裂般痛楚与灭顶般酸胀的极致感觉,瞬
间淹没了她!
她那两片肥厚饱满的阴唇,被粗大的龙根狠狠挤向两旁,可怜地颤抖着,分
泌出更多浑浊黏腻的蜜汁!
「噗嗤!」一声淫靡到极致的闷响!龙根尽根没入,直抵花心深处那团敏感
的宫胞软肉!
赵元羽两只大手如同铁箍,牢牢锁住宁雨昔的蜂腰雪臀,腰胯如同不知疲倦
的打桩机,开始疯狂地、狂暴地摆动起来!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伴随着他小腹处浓密卷曲的阴毛,狠狠拍打在仙子那
雪白臀峰上发出的、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啪!」声!如同最严厉的掌刑,又
如同最原始的鼓点!
「啪!啪!啪!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的脆响与蜜穴被疯狂捣弄发出的粘腻水声,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权
柄的御书房内,交织成一首最荒淫、最下流的交响曲!
每一次深入浅出,那被捣成白沫的蜜汁、混着丝丝缕缕因粗暴摩擦而渗出的
血丝,如同喷泉般从两人交合处飞溅而出!
或滴落在华贵的锦榻上,晕开深色的湿痕;或溅射在两人赤裸汗湿的身躯上,
留下淫靡的印记;
更有甚者,直接喷射在宁雨昔那高高撅起、此刻已布满鲜红掌印的雪臀之上,
混合着汗水,流淌下蜿蜒的浊痕!
赵元羽如同御驾亲征、凯旋归来的暴君,肆意鞭挞着胯下这匹名为「仙子」
的绝世名驹,迎接着属于他一个人的、无声的臣服与朝拜!
帝王的权势威严,皇帝的「神武英明」,在这最原始、最兽性的征服中,展
现得淋漓尽致!
「嗯~~哼~~」
宁雨昔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从齿缝间,依旧只能溢出细若蚊蚋、
却因极致快感而愈发婉转勾魂的娇吟。
她的自尊如同最后的堡垒,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却依旧顽强地拒绝像那
些妃嫔般,发出放浪的逢迎与讨好的淫叫。
她只是这权势游戏中被牺牲的祭品,所求不过仙坊平安。她胸前那对硕大饱
满、如同熟透木瓜般的玉乳,此刻被狠狠挤压在冰冷的榻面上,在身后帝王狂暴
的冲撞下,如同两团灌满水银的皮囊,不断被挤压、变形、揉搓!
那两颗早已被磨蹭得硬如石子、深褐发紫的肥大乳蒂,在粗糙的锦褥上反复
摩擦,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与难言的酸麻,让她浑身颤抖,蜜穴深处不受控制
地阵阵紧缩,泌出更多滚烫的汁液!
她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匹被套上鞍鞯、钉上马掌的母马!正被一个冷酷无
情的骑手,用最坚硬的「马鞭」和粗糙的巴掌,疯狂地抽打着、驱策着,在欲望
的泥沼中绝望地奔驰!
她红润的俏脸如同滴血的玫瑰,紧紧咬着编贝皓齿,试图将那羞耻的呻吟锁
在喉间,然而那灭顶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次次冲击着她脆弱的堤防,从紧咬的齿
关中,依旧泄露出断断续续、勾魂摄魄的动人娇哼。
赵元羽看着胯下这具被他肆意鞭挞、却依旧倔强地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
的绝美胴体,心中那股凌虐的快感愈发炽盛!
仙子的风骨?不过是他龙根下最可笑的装饰!
他将那坚硬如铁、沾满白沫与血丝的龙根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猩红的龙
头卡在那湿滑泥泞的穴口,随即腰胯如同拉满的强弓,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
那幽深的蜜壶最深处撞去!
「啪——!」
一声格外响亮、如同皮鞭炸裂的脆响!臀肉被撞击得剧烈荡漾!然而,仙子
的娇哼却依旧细不可闻!
一股无名邪火猛地窜上赵元羽心头!不识抬举!他大手高高扬起,带着呼啸
的风声,如同铁板般狠狠扇下!
「啪——!!!」
一声更加清脆、更加狠戾的巨响!宁雨昔那雪白丰盈的右臀峰上,瞬间浮现
出一个清晰无比、边缘泛紫的鲜红巴掌印!臀肉如同波浪般剧烈颤抖,带来一阵
火辣辣的、深入骨髓的剧痛!
「啊!」
宁雨昔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星眸瞬间蒙上厚厚的水雾,屈辱的
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滚滚而落!她死死咬住下唇,殷红的血珠从唇缝间渗出,她
知道陛下想要什么,想要她像妓女般放声浪叫!
但她依旧死死守着那点可怜的自尊,如同守护着最后一片净土。她对手握生
杀予夺大权的帝王无力反抗,只能在这无边的苦海中,默默承受这肉体的鞭挞与
灵魂的凌迟。
「哼!贱猪!给朕叫!」
赵元羽怒哼一声,眼中欲火与怒火交织!他不再留情,左右开弓,蒲扇般的
大手随着每一次狂暴的冲撞,如同雨点般狠狠落下!
「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清脆响亮的掌掴声与囊袋撞击臀肉、蜜穴被捣弄的粘腻水声,几乎完全重合!
节奏快得惊人,力道狠得骇人!如同狂风骤雨,狠狠抽打在宁雨昔那早已布满鲜
红掌印、高高撅起的雪臀之上!
每一次落下,都带起臀肉惊心动魄的涟漪和仙子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痛
哼!
「嗯~~哼~~齁~~噫噫~~」
宁雨昔螓首深埋,不再死死咬唇,终于从喉间溢出婉转悠长、勾魂摄魄的娇
吟。
她的身体在诚实地回应着这狂暴的欢愉,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细柳,在帝王
的狂暴鞭挞下无助地摆动,迎合着那凶蛮的冲撞。
赵元羽看着胯下这具被他肆意鞭挞、此刻却带着回应的绝美胴体,心中那股
征服与占有的快感愈发炽盛,更快的挺动腰肢。
清脆响亮的掌掴声与囊袋撞击臀肉、蜜穴被捣弄的粘腻水声,充满了整个御
书房!每一次冲击,都带起臀肉惊心动魄的涟漪和仙子放纵的的浪叫!那两片粉
嫩饱满的阴唇,在激烈的摩擦下愈发红肿诱人,喷溅出更多晶莹的淫液。
不知过了多久,赵元羽感到腰间传来一阵熟悉的酸痛,那征战四方的体魄,
终究是敌不过岁月与酒色的侵蚀。
他喘息着,看着身下仙子那如同被暴雨摧残过的海棠般凄美的雪臀——原本
莹白如玉的肌肤,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深红发紫的掌印,高高肿起,如同熟透
的蜜桃,轻轻一碰便颤抖不休。
而她,又恢复了那细碎如猫儿般的呜咽。
他停下了狂暴的鞭挞,两只大手转而轻轻抚上那饱受蹂躏的臀峰,感受着那
滚烫的温度和肌肤下细微的痉挛。触手滑腻,带着汗水的微咸和情动的黏腻,如
同抚摸一块上等的暖玉。
「唔~~」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胸膛缓缓贴上宁雨昔那滑腻汗湿、如同最上等丝绸般的
玉背。肌肤相亲,细腻的触感带来极致的享受。
他伏下身子,如同情人般,轻轻咬住宁雨昔那白玉般精致小巧的耳垂,灼热
的呼吸喷打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带着狎昵的沙哑:「仙子,朕骑着你驰骋了这
许久,龙根也乏了~~不若,换你来『骑』朕?如此,也算~~互不亏欠,嗯?」
宁雨昔闻言,原本紧闭的美眸骤然睁开,瞳孔中充满了茫然与惊愕!
还未等她明白这「互不亏欠」是何等荒谬的羞辱,赵元羽已经猛地抬起腰杆,
两只大手如同铁钳般扶住她纤细的蜂腰,将她如同提线木偶般,从那屈辱的趴伏
姿态中生生拉了起来!
「啊!」
宁雨昔惊呼一声,满头的青丝如同黑色的瀑布般飞扬而起,黏在她汗湿的玉
背,又紧紧贴在了赵元羽同样汗津津的、布满胸毛的胸膛之上。
他缓缓抽出那根沾满白沫与浑浊蜜汁的狰狞龙根,带出一大股黏腻的汁液,
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榻上。
赵元羽顺势仰面躺倒在榻上,对着依旧跪坐在他胯间、眼神空洞的宁仙子努
了努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来,骑上来。让朕也尝尝~~被仙子『驾
驭』的滋味。」
宁雨昔俏脸绯红,眼中水光潋滟。她垂下螓首,带着一丝主动的妩媚,两只
修长笔直、此刻却布满青紫指痕的玉腿,颤抖着,如同最驯服的母马般,分跨在
赵元羽的腰胯两侧,蹲立在他那依旧怒胀的龙根上方。
她伸出冰凉颤抖的玉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粗壮、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凶器!入
手灼热坚硬,虬结的青筋在她掌心下搏动,带着令人心悸的生命力。
另一只手颤抖着拨开自己腿心那两片如同盛开玫瑰般微微张合的阴唇,露出
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不断泌出浑浊汁液的蜜穴。
她将那猩红硕大、不断滴落腺液的龙头,抵在了自己那湿滑泥泞的穴口之上!
没有犹豫,只有顺从。她缓缓地沉下了腰身!
「滋~~唔~~」粗壮狰狞的龙根,如同烧红的铁钎,再次缓慢而坚定地撑
开那饱经摧残的幽径,一寸寸地没入她湿热的体内!
巨大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酸麻,让她浑身发酥发软,几乎瘫倒。
她膝盖顶在冰凉的紫檀榻面上,小腿肚紧紧贴着赵元羽粗壮多毛的大腿,以
一种「跪骑」姿态,将帝王那根象征着绝对征服的凶器,再次完全纳入了自己身
体的最深处!
赵元羽躺在榻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绝美的「骑乘」景象。仙子那对饱受
蹂躏、此刻却因姿势而更加怒耸挺翘的硕大玉乳,如同两座雪白的山峰,圆润的
弧线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顶端那两颗被磨蹭得深褐发紫、硬如石子的肥大乳蒂,如同熟透的桑葚,颤
巍巍地挺立着,引人采撷。
他两只大手将宁雨昔那双冰凉颤抖的柔荑拉到自己胸前,让她撑在自己浓密
卷曲的胸毛之上,命令道:「挺起身子,给朕~~摇起来!」
宁雨昔只得挺直了腰背,将那对丰盈雪乳完全展露在帝王贪婪的目光之下。
她轻轻晃动腰肢,让身体内那根粗粝的凶器,以极小的幅度在自己的蜜道中缓缓
抽插。
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酸麻与空虚感,让她蜜穴深处
那团宫胞软肉,不受控制地阵阵痉挛,泌出更多滚烫黏腻的汁液,顺着两人交合
处流淌下来,打湿了赵元羽的小腹。
「荡!真他娘的荡!」
赵元羽看着那对随着晃动而荡漾出惊心动魄弧度的雪乳,那两点深褐发紫的
乳蒂如同勾魂的铃铛,让他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用力挺动腰胯,让龙根更深地捣入那湿热的泥泞深处,又重重地落
回榻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似乎这样「运动」着,腰间的酸痛也减轻了几分。
「嗯~~」
宁雨昔被他这突然的深顶弄得嘤咛一声,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
珠,始终不敢看陛下那充满狎弄与征服的目光。
或许是本能,她竟无师自通地调整了姿势。一手柔胰的指尖,微微撑在赵元
羽那丛林遍布、卷毛浓密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向后倒撑在他肌肉结实、布满腿
毛的大腿上。
螓首大大后仰,连那细腻修长、如同天鹅般的玉颈,也因这仰头的姿势而完
全暴露出来,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
她如同一个被驯服的女骑士,以一种近乎献祭的「温柔」姿态,「骑」在名
为帝王的烈马之上。紧致修长、此刻却布满指痕的大腿,不断轻轻夹着赵元羽的
腰侧,试图寻找一丝微弱的支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间那泉眼般的蜜穴,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温热黏腻
的汁液,它们混合着被捣出的白沫,将两人的交合处彻底打湿、浸透,在烛光下
反射出淫靡的光泽,散发出浓烈的熟妇膻气!
赵元羽满是欣赏与狎弄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宁雨昔赤裸的娇躯,尤其是
她此刻这主动「献祭」的姿态。
他感受着那湿滑泥泞的蜜道,如同她的小嘴一般,竟也生出一股奇异的吸吮
之力,紧紧包裹、蠕动着他的龙根,带来一阵阵蚀骨的酥麻。
「妙!果然得天独厚!仙子这身子,天生就是承欢的尤物!」他忍不住赞叹
出声。龙根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累积,直冲顶峰!
「加把劲!朕这第一波『恩赐』,就要赏给仙子了!好好用你这『妙处』~~
给朕接稳了!」
宁雨昔脸上顿时飞上两片红霞!那所谓的「恩赐」,对她而言无异于最刺激
的毒药!
她在前后晃动腰肢的同时,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尖,如同最卑微的奴仆,不
断摩挲着帝王小腹上那蜷曲浓密的毛发,发出细小的「沙~~沙~~」声。
突然!她动作猛地一僵!侧耳倾听,绝色的容颜瞬间血色尽褪!双手如同触
电般,骤然用力压住了赵元羽正欲再次挺动的小腹!
「陛~~陛下!」她声音带着惊惶,细若蚊蚋却清晰无比:「有~~有人来
了!脚步声~~已近廊下!」
赵元羽浓眉骤然拧成一个疙瘩!眼中欲火瞬间被暴戾的怒意取代!何人如此
大胆,竟敢擅闯?!
他猛地坐起身,猿臂一伸,将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的宁雨昔紧紧抱在怀中!
那根粗大灼热、沾满黏腻汁液的龙根,依旧深深插在她湿滑泥泞的蜜穴深处,随
着动作狠狠研磨了一下那花心软肉!
「嗯~~」
宁雨昔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双手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饱满的酥胸紧紧贴
在他汗湿的胸膛,两条修长的玉腿也自然地环住了他粗壮的腰身,如同树袋熊般
挂在他身上,娇躯因瑟瑟发抖。
「陛下~~」她声音带着哭腔,美眸中充满了哀求。
赵元羽感受到怀中娇躯的颤抖,眉头紧锁,声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
「用嘴接着。若非十万火急,谅他们也不敢扰朕清梦!」他太清楚这些奴才的规
矩了。
宁雨昔闻言,心中如蒙大赦般,瞬间明白了帝王的意图。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顺从,抬起了酸软的腰肢,让那根依旧深埋
在她体内的凶器缓缓抽出。
湿滑黏腻的汁液随着龙根的退出,拉出长长的、浑浊的银丝。她赤足踩在厚
实的地毯上,甚至能感觉到腿心那两片充血肿胀阴唇,脱力般软耷在腿间,摩擦
着大腿内侧的嫩肉。
她自然而然地、如同演练过千百遍般,双膝一软,跪趴了下去,躲在书案之
下,螓首深深低下,檀口微张,精准地噙住了那根刚从她蜜穴中退出、依旧怒胀
滴汁的紫红龙根!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
若非射在她那早已被亵玩得无数遍的体内,便一定是射在她嘴里,让她如同
最下贱的娼妓般,吞咽下帝王那腥臊浓稠的「恩赐」!
那味道——如同腐败的牡蛎混合着铁锈与石楠花的腥气——早已烂熟于心,
刻入骨髓!
「唔~~」
宁雨昔檀口甫一含住那根湿哒哒、沾满她自身蜜汁与白沫的狰狞阳根,一股
浓烈的、混合着淫靡与自身分泌物的熟妇膻气便直冲脑门!
她香舌如同最驯服的奴隶,熟练地缠绕上那粗粝的柱身,灵活地舔舐、盘旋,
如同一条冰冷的小蛇,缠绕着灼热的树根。舌尖更是精准地扫过那不断渗出粘稠
腺液的猩红马眼,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
「嘶~~好!好个懂事的仙子!」
赵元羽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龙根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让他本就濒临爆发的欲望更加急不可耐!
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来,双手如同铁钳般再次死死把住胯下那颗正
在卖力吞吐的螓首,用尽全力,如同打桩般狠狠地向那温润的腔室最深处顶去!
「呜呕——!!!」
宁雨昔只觉喉管被一根烧红的、粗粝的烙铁瞬间贯穿!那凶器还在她脆弱的
喉管深处剧烈地搏动、膨胀!
她淡橘色的脚后跟因这突如其来的巨力而高高抬起,只有前脚掌死死抵在厚
软的毛毯上,整个俏脸被蛮横地按在帝王那毛茸茸、散发着浓烈体味与残留尿骚
的小腹之上!
浓密的毛发几乎淹没了她的口鼻!窒息感与喉管被撑裂般的剧痛瞬间将她淹
没!
她那双曾令寒星失色的美眸瞬间翻白,清丽脱俗的俏脸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
变形,香舌被那粗大的龙根死死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又发出「嗬嗬」的、如同
破风箱般的绝望呜咽!
赵元羽龙根被那极致紧窒、湿热、痉挛的喉管死死包裹,他腰间发麻,雄躯
剧颤,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沉闷哼,完全沉浸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
什么宫规,什么打扰,此刻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知道,他要在这圣
洁仙子的喉管最深处,尽情喷洒他帝王的「恩泽」!
「启禀圣上!出云公主殿下~~回宫了!此刻已至宫门!」
门外,一个略微尖锐、带着明显惶恐的太监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扉,高声禀
报!那声音因恐惧而微微发颤,显然也知此刻打扰,凶险万分!
赵元羽浑身猛地一震!那深入喉管的龙根搏动得更加剧烈!
他大手更加用力地揽紧胯下那颗正在痛苦挣扎的螓首,几乎要将她的颈骨勒
断!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带着明显的喘息和变调:「嗯~~朕~~朕知道了!叫
她~~即刻来御书房觐见!朕~~甚是想念她!」
最后一个「她」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异样的、令人不寒
而栗的灼热!
「嗻!奴才遵旨!」门外的太监如蒙大赦,脚步声仓惶远去。
「呃啊——!」几乎在太监声音落下的同时,赵元羽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
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腰间猛地一麻,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浊阳精,如同开
闸的洪水,激射而出!狠狠地、连续不断地冲击在宁雨昔喉管深处那痉挛的软肉
之上!
「唔~~齁齁齁~~咕噜~~」
宁雨昔喉头被滚烫的精液烫得剧痛,窒息感与呕吐欲让她双眼翻白,身体剧
烈抽搐!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腥臊浓稠的龙精,喉管发出呜咽和吞咽声!
良久,那剧烈的喷射才缓缓停歇。
赵元羽皱着眉头,带着一丝意犹未尽和被打断的不快,缓缓推开了胯下那颗
被他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螓首。
那根沾满黏腻唾液与白浊精液的紫红龙根被抽出,猩红的龟头上,浓稠的精
液如同融化的奶酪般堆积着,拉出长长的、晶莹的丝线,悬停在离宁雨昔那红肿
发亮、沾满污浊的樱唇寸许之处。
他看着仙子那被精液和唾液糊满、狼狈不堪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脸蛋,看着她
如同烂泥般瘫坐在厚实的毛毯上,双手撑地,剧烈地咳嗽干呕,檀口间不断飞出
细小的、混合着胃液的白浊精液星沫,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难以察觉的污
痕。
赵元羽眼中却闪过一丝不耐,他赤裸着身体走下榻,来到自己脱落的衣裳旁。
他没有再让宁雨昔服侍,此刻她需要「休息」,更重要的是,他即将要见他的
「爱女」青璇了!
想到青璇,他心中那股被打断的怒火瞬间被一种更加灼热、更加扭曲的期待
所取代。刚在师傅身上泄了火,转头又能把玩那青春娇嫩、对他予取予求的徒弟~~
此等「齐人之福」,岂不快哉?
当然,宁雨昔与肖青璇这对师徒,彼此都互相蒙在鼓里。
前者不过是他权势下的一件高级玩物罢了,而后者,却被他这父皇视为最私
密的禁脔。
至于父女乱伦?在这大华朝堂的权贵圈中,不过是心照不宣的风流韵事,只
要不摆到明面上,谁又敢多置一词?
前朝那位公然纳母为妃、淫乱儿媳的昏君,史书不也只用寥寥数语「宫闱不
修」轻轻带过?真正的秘辛,早已湮灭在故纸堆中。
第十七回:秽锦玄丛叩牝深,姬阴承露沐天霖
赵元羽眼中闪过一丝痴迷,那痴迷深处,是沉淀了经年的、近乎病态的占有
与亵玩。
犹记得她初承雨露时,尚是豆蔻梢头、含苞未绽的年纪。
那稚嫩紧窒的幽径,如初春最娇弱的花蕊,被他这父皇龙根初初撑开时,那
痛楚中带着懵懂迎合的娇态,混合着少女清泪的咸涩,曾是他最甘美的琼浆。
他膝下子嗣虽稀,却独独将这一颗明珠捧在掌心,含在口中,唯恐其沾染半
分尘埃。
青璇自幼便出落得清丽绝伦,玉雪玲珑,远胜他其他几个女儿,那份得天独
厚的灵秀,仿佛集了天地间所有钟灵毓秀于一身,让他这九五之尊也甘愿俯首,
做她裙下之人。
况且这女儿「孝心」可嘉,小小年纪便「体察」父皇的辛劳,知晓他批阅奏
章时,那龙根常因国事烦忧而郁结难舒,便自告奋勇,以稚嫩娇躯为父皇「分忧」,
让那「龙颜」得以舒展。
此等「孝行」,岂非天赐?
譬如在那庄严肃穆的御书房内,烛火通明,映照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正值及笄之年的肖青璇,身量已如初抽的嫩柳,亭亭玉立,明眸皓齿,一身
鹅黄宫装长裙,衬得她如春日枝头最鲜亮的新蕊。
她头梳流云髻,簪着明珠步摇,行动间环佩轻响,却乖顺地跪伏在宽大的紫
檀书案之下,父皇的两腿之间。那象征着无上权柄的龙根,此刻正被她含在口中,
尽心吞吐。
赵元羽端坐龙椅,一手执朱笔,眉头紧锁,批阅着大华各地官员呈上的冗杂
公文。
他时而因奏报中的荒唐事而怒拍书案,震得笔架上的御笔轻颤,口中斥骂着
那些「尸位素餐」、「蠢钝如猪」的官吏。
每当此时,案下的肖青璇便「心领神会」,急速用那滑腻如小蛇的丁香舌尖,
灵巧地舔弄着父皇那因怒意而愈发猩红肿胀的龟头马眼,带来一阵阵蚀骨的酥麻。
待赵元羽怒气稍歇,低头看去,便见女儿仰起那张清丽绝伦的小脸,星眸中
蓄着盈盈水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仿佛在无声地劝慰:「父皇息怒,
莫要气坏了龙体~~」
那眼神,那姿态,比任何灵丹妙药更能抚平帝王的烦躁。
又或是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深处,她特意为父皇跳起新学的宫廷舞。娇躯之
上,仅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近乎赤裸。
烛光透过轻纱,勾勒出少女初具规模的玲珑曲线,腰肢款摆,臀波荡漾,每
一个回旋,每一次折腰,都带着浑然天成的魅惑,恍如九天之上的仙子谪落凡尘,
专为取悦他这人间帝王而舞。
她的俏脸之上,却无半分忸怩羞涩,总是大大方方地迎向父皇那饱含色欲、
如同实质般舔舐她每一寸肌肤的目光。
毕竟,这舞姿,这轻纱,本就是她诱惑父皇的「利器」。
或在跟随她的师傅宁雨昔习武有成之后,她便迫不及待地向父皇展示身体的
「柔韧」与「可塑性」。
她会褪尽罗衫,玉体横陈于龙榻之上,单足稳稳立于锦褥,另一条修长笔直
的玉腿高高劈起,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竖立一字马!
那腿心处的粉嫩蜜穴,便如此毫无遮掩、大大方方地展露在父皇贪婪的视线
之下,两片如初绽花瓣般娇嫩的阴唇,微微翕张,吐露着少女特有的、清甜如蜜
的幽香。
又或衣衫尽解,修长有力的美腿如灵蛇般环住父皇的头颅,螓首则埋首于那
怒胀的龙根之间,柔胰扶住他粗壮的腰身,尽心尽力地吞吐侍奉。同时,她更主
动地将那湿滑泥泞的蜜穴凑到父皇唇边,任他品尝。
赵元羽便如品尝世间最珍馐的佳果,贪婪地吮吸舔舐,将那清甜的蜜汁尽数
卷入口中,甚至让帝王威严的脸上,也沾满了女儿胯间那晶莹黏腻的汁液,散发
出淫靡的甜香。
这些香艳旖旎的往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庄严
的御书房、奢华的寝殿、幽静的花园、甚至供奉着列祖列宗画像的宗庙偏殿——
都曾留下他们父女交媾的痕迹与气息。
那龙涎混合着少女蜜汁的独特腥甜,早已浸透了这深宫大院的每一块砖石。
如今近十年光阴倏忽而过,昔日的稚嫩花苞已彻底绽放,肖青璇出落得愈发
成熟妩媚,风姿绰约。
她于江湖中行走,做侠女装扮时,身姿挺拔,气质清冷孤高,行走间如流风
回雪,从外面看去,依旧带着逼人的青春活力与出尘仙气,谁能想到这冰清玉洁
的皮囊之下,包裹的是一具被父皇日夜浇灌、早已熟透淫媚的胴体?
赵元羽想到女儿此番出宫,还带着他亲口赋予的「期望」——希望她能觅得
一个「如意郎君」。
帝王基业,千秋万代,他赵元羽无力延后,说不得将来就得由肖青璇所出的
儿子来接掌。这可是关乎大华国祚的天大之事!
身为帝王,他必须为祖宗基业深谋远虑。
今夜,他定要好好「了解」一番女儿此番出宫的种种「际遇」!
夜色如墨,宫禁森严。肖青璇身着与师父宁雨昔一般无二的素白纱衣,行走
在寂静的内宫甬道之中。
虽已宵禁,但巡弋的神武卫望见那如侠似仙、飘然若梦的身影,皆知是圣上
最宠爱的出云长公主驾临,皆屏息垂首,不敢有丝毫阻拦,任由那抹素白如幽灵
般穿行于重重宫阙。
方才从御书房仓惶退出的老太监,一路小跑着迎上前来,在肖青璇面前扑通
跪倒,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启禀~~启禀出云公主殿下,皇上~~皇上请您即
刻动身去御书房觐见!」
肖青璇脚步微顿,清冷的月光洒在她绝美的侧颜上,眉头几不可察地一挑,
嗓音却依旧如冰泉击石,不带丝毫波澜:「知道了。」
那语气,淡漠如冰、清冷似风。
她甚至未曾低头看那匍匐在地的老太监一眼,径直越过他,莲步轻移,朝着
那灯火通明的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龙涎香的气息尚未散尽,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更为浓烈、更为淫
靡的混合气味——那是精液的腥膻、女子蜜汁的甜腻、汗水的咸湿,以及~~一
丝若有若无的粪便秽气。
赵元羽刚刚像丢弃一件用旧了的器物般,将饱受蹂躏的宁雨昔从后门驱离。
那玉德仙坊的仙子,连衣裳都来不及穿好,一手紧攥着那包裹了帝王污秽的
绸帕,另一只手只能用那件沾满了同样污秽的素白纱衣,勉强遮掩住自己那被肏
弄得红肿不堪、仍在汩汩流淌着淫液的私处。
她嘴角还残留着未能吞咽干净的白浊精液,随着她踉跄的脚步,从她那被撑
裂的蜜穴深处、甚至那被顶撞得快要松脱的宫房内,混合着她自身阴精与帝王阳
精的黏腻汁液,正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留下一条蜿蜒断续、
在烛光下反射着淫靡光泽的湿痕,直通向后门。
宁雨昔那狼狈不堪、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残花般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
扉之后,前门便被轻轻推开。
肖青璇那清冷孤高的身影,裹挟着夜风的微凉,走了进来。她眼角余光恰好
捕捉到后门处那一闪而逝的、仓皇如惊兔的雪白背影,以及地上那尚未干涸的浊
液痕迹。
她心中了然,只道是父皇方才宠幸了某个不知名的宫廷女官,用以「疏解」
国事烦忧。这等事,在这深宫之中,早已司空见惯。
「青璇!」
赵元羽见爱女进门,眼中瞬间爆发出灼热的光芒,方才的暴戾与不耐一扫而
空,立刻从龙椅上起身,大步迎上前去,张开双臂。
「父皇!」
肖青璇清冷的容颜也如同冰雪消融,绽开一个足以令百花失色的明媚笑容,
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与依恋,乳燕投林般扑入赵元羽宽厚的怀抱。
父女二人紧紧相拥,赵元羽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的玉背上肆意游走,低头便
攫取住女儿那如花瓣般娇嫩的樱唇,一个炽热而绵长的深吻,带着浓烈的占有欲
和情欲,在御书房内弥漫开来。
唇舌交缠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也交换着经年累月沉淀下的、扭曲而炽烈
的「思念」。
良久,唇分。
肖青璇微微喘息,俏脸绯红,星眸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嗔怪,玉指轻轻点
在赵元羽汗湿的胸膛上,声音娇媚:「父皇~~您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呢~~方才那女官,伺候得可还尽心?」
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仿佛真的在分辨那残留的、属于宁雨昔的、混合着
精液与污秽的复杂气息。
赵元羽哈哈一笑,大手用力揉捏着女儿挺翘的臀峰,浑不在意地道:「国事
繁重,心火郁结,不过寻个懂得些推宫过气法门的女医,略作『疏导』罢了。那
些庸脂俗粉,不过是些泄火的器物,怎及得上朕的璇儿万一?她们那等粗陋身子,
连给璇儿舔舐脚趾都不配!」
言语间,极尽贬低刚刚还尽心尽力为其「排忧」的玉德仙坊仙子,又将对女
儿的「宠爱」捧至云端。
肖青璇闻言,转嗔为喜,眉眼弯弯,如同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她极其熟练
地,就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权柄的御书房中央,在方才宁雨昔承受鞭挞、口舌侍
奉、甚至滴落污秽的地毯上,开始宽衣解带。
素白的外纱衣褪下,露出内里鹅黄色的抹胸襦裙。
刚解开襦裙的系带,那丰腴雪白的小腹下方,一片极其茂盛、浓密得如同原
始丛林般的乌黑阴毛轮廓,便已透过薄薄的绸裤,清晰地扎显出来。甚至有几根
格外粗硬卷曲的毛发,已顽皮地刺破了绸裤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之中,昭示着其
主人旺盛的生命力与~~被过度开发的熟媚。
随着她玉臂轻舒,将最后一件亵裤褪下,那令人咋舌的、如同墨色绒毯般丰
盛茂密的阴毛,终于完全展露!
那浓密的毛发不仅将整个性器完全遮蔽,更一路向后蔓延,与同样浓密旺盛、
覆盖着菊蕾的肛毛连成一片,形成一片从耻骨蔓延至尾椎的、充满野性诱惑的黑
色地带!
这哪里像是一个冰肌玉骨、青春逼人的少女?分明是比那四五十岁、阅人无
数的熟妇娼妓,经历了更长久、更频繁的性事摧残!
赵元羽曾不止一次提出,凭宫中御医圣手和皇家珍藏的奇珍异药,将女儿这
过度使用的性器修复如初,甚至将那过于浓密的毛发剃除绝根,恢复少女应有的
粉嫩光洁,不过是举手之劳。
然而肖青璇却总是坚决拒绝。
她自知若让那些御医见过自己胯下那番光景,即使得以治愈,事后也会被皇
帝尽数屠戮。
她依偎在父皇怀中,星眸迷离,吐气如兰:「父皇~~这是璇儿与您恩爱的
痕迹,是您赐予璇儿的『恩泽』烙印~~璇儿要留着它们,时时刻刻感受父皇的
宠爱~~这耻毛,这身子,都是属于父皇的,一丝一毫,璇儿都舍不得改变~~」
这番话语,带着病态的痴恋,却让赵元羽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感与占有欲。
此刻,肖青璇已如初生婴儿般赤裸,带着一身冰肌玉骨散发的青春活力,却
又散发着被长久浇灌后的熟媚气息,如同熟透的蜜桃,汁水淋漓。
她像一条滑腻的美人鱼,钻入赵元羽的怀中,玉手拨开赵元羽的玄色中衣,
伸出香舌,开始舔舐父皇胸膛上那浓密卷曲的胸毛,舌尖灵巧地拨弄、缠绕着那
两颗被毛发包围的深褐色乳头。
赵元羽慵懒地靠在龙椅旁铺着厚毯的地上,一只大脚随意地抬起,粗糙的脚
趾如同玩弄一件心爱的玩具,轻轻扒拉着女儿胯间那随身微颤、飘荡的、从浓密
阴毛中因情动而充血肿胀探出头来的两片肥厚黢黑的阴唇,以及那因常年摩擦刺
激而肿胀突出、长如幼儿小指头般深红发紫的阴蒂。
触感肥厚、滑腻,带着熟透果实般的膻甜气息。
「唔~~父皇的脚趾~~好粗糙~~刮得璇儿~~好痒~~」
肖青璇喉间溢出娇媚的呻吟,非但没有闪躲,反而主动挺起腰肢,将私处更
紧密地贴向父皇的脚掌。
更令人惊异的是,她自去玉德仙坊修行以来,对身体每一寸肌肉、每一处穴
窍的掌控力已臻化境。
此刻感受着赵元羽粗糙脚趾的刮蹭,她那两片黢黑肥厚的阴唇竟如同活物般
主动蠕动着包裹上去,并且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开始有节奏地吮吸、嘬弄着那几
根脚趾!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啧啧」水声!
那肿胀的阴蒂更是如同兴奋的小兽,在脚趾的摩擦下剧烈搏动!
「嘶~~璇儿这『妙处』~~愈发精进了!」
赵元羽倒吸一口凉气,脚趾上传来的、混合着粗糙摩擦与湿滑吮吸的奇异快
感,让他龙根瞬间怒胀。
他对女儿,终究比对宁雨昔多了几分「怜惜」,动作也轻柔许多,不似对待
玩物般粗暴。
他一只大手抚上女儿那因多年揉捏吸吮而略微鼓胀下垂,却依旧雪白滑腻、
饱满如熟瓜的玉乳,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惊人的弹性,指尖捻住那颗同样因
过度刺激而变得深褐硕大、硬如石子的肥大乳蒂,轻轻揉搓。
「嗯啊~~父皇~~」
肖青璇被揉弄得浑身发软,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黏腻的汁液,将赵
元羽的脚趾和脚背都濡湿了一片。她扭动着腰肢,如同发情的母猫,主动将另一
只饱满的雪乳送到父皇嘴边。
赵元羽低笑一声,张口便含住那颗深褐的乳蒂,大力吮吸起来,粗糙的舌苔
刮蹭着那敏感的凸起。
另一只手则顺着女儿光滑的脊背向下,滑过那因常年练武而紧致有力的腰肢,
最终覆盖在那同样因承受了太多鞭挞与撞击而微微有些松弛、却依旧浑圆挺翘的
雪臀之上,五指深陷进那丰腴的臀肉之中,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情欲如野火燎原。
赵元羽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将怀中这具散发着青春活力却又熟媚入骨的娇
躯,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厚软的波斯地毯之上!
这地毯,方才还承载着宁雨昔的屈辱与污秽,此刻又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
—帝王的掌上明珠。
肖青璇被父皇沉重的身躯压住,非但没有不适,反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修长的玉腿自然而然地环住了父皇粗壮的腰身。
她丝毫不在意身下是冰冷的地面还是柔软的龙榻,因为这皇宫的每一寸土地,
每一块砖石,都早已浸透了他们父女交媾的体液与气息,见证着他们之间这悖逆
人伦、却又炽烈如火的「恩爱」。
第十八回:宫砂垂珠啜龙唾,璇毫濡墨写天书
「璇儿~~告诉父皇~~此番出宫~~可曾遇到什么~~有趣的人?」
赵元羽一边用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女儿腿心那片浓密的丛林,感受着那湿滑黏
腻的触感。
一边将早已怒胀如铁、青筋虬结、因秘药催发而肿胀得如同儿臂般粗壮骇人
的紫黑龙根,抵在了那两片黢黑肥厚、如同熟烂海蚌般无力地软耷在腿间、几乎
遮蔽不住那幽深穴口的阴唇之上。
龙头处渗出的粘稠腺液,混合着肖青璇汩汩涌出的、色泽浑浊如同泥浆般的
蜜汁,将入口处涂抹得一片泥泞滑腻。
他的动作带着初始的狎昵,龙根只是象征性地抵在入口,带着漫不经心的研
磨。
「嗯~~父皇~~」
肖青璇星眸迷离,感受着那熟悉的、象征着绝对占有与征服的灼热巨物正虚
悬在自己最私密的入口上方,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空落落的渴望。
她扭动着腰肢,主动用那肿胀勃起的阴蒂去蹭那狰狞的龙头,声音带着情动
的喘息:「倒~~倒是有个叫林三的~~萧家的家丁~~有些~~有些意思~~」
「哦?一个家丁?」
赵元羽腰胯随意地向前一送,那硕大无朋、紫红发黑、几乎有鹅卵大小的恐
怖龙头,便轻而易举地、如同陷入烂泥般,「啵」地一声滑入了那幽深、湿滑、
却异常空洞的穴口。
没有感受到丝毫的阻碍,更没有记忆中那令人销魂的紧箍感,只有一种~~
陷入巨大空洞的虚无。
他动作轻柔,带着试探,与对待宁雨昔时的狂暴截然不同。但那粗壮得非人
的龙根,在这被过度开发、早已失去弹性的甬道内,竟显得~~有些「渺小」?
他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女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与玩味:「如何~~有
意思法?一个卑贱家奴,也配入朕璇儿的眼?」
他追问着,龙根极其缓慢地、如同探索无底深渊般向那幽深的蜜壶深处滑去,
所过之处,膣壁的嫩肉如同破败的棉絮,软塌塌地贴在柱身上,几乎无法提供任
何实质性的包裹与摩擦,只有无尽的湿滑与空洞。
那被无数龙精浇灌、早已被肏弄得如同破布袋般松弛的腔道,其宽阔程度,
竟让他这用药后远超常人的巨物,也只能堪堪触碰到四壁!
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起甬道内积存的、大量浑浊黏腻的蜜汁,发出「咕
叽~~咕叽~~」的空洞回响。
「父皇~~您多虑了~~」
肖青璇感受到体内那巨大却空洞的侵入,星眸中闪过一丝难堪的羞赧。
她暗暗提起一口精纯无比的内力,试图收缩那早已失去弹性的膣壁肌肉,声
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那林三~~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家丁~~璇儿这
身子~~从里到外~~每一根毛发~~都是父皇的~~他?」
她嘴角努力勾起一抹强撑的傲然弧度:「莫说碰触璇儿的身子~~便是璇儿
这万根阴毛中的~~任何一根~~他都未曾得见!更遑论~~亵玩?」。
「只是~~」
她话锋一转,试图转移父皇对自己身体变化的注意,星眸中闪过一丝异彩,
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连带着身下那被父皇巨大龙根「填塞」却依旧感觉
空荡的蜜穴,也徒劳地微微抽搐了一下,试图制造一点可怜的吸吮感。
「此人~~虽出身微贱~~但~~但见识谈吐~~却~~却颇为不凡呢~~」
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尤其~~尤其对朝政时局~~土地兼并~~
官吏贪腐~~乃至~~嗯~~边患隐忧~~见解~~见解之独到~~鞭辟入里~~
竟~~竟不似一个家丁~~倒像是~~嗯啊~~父皇~~像是~~饱读诗书的~~
谋国之士~~」
「哦?一个家丁~~竟有如此见识?」
赵元羽浓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讶异,随即又被更浓的玩味和一丝不
易察觉的~~失望覆盖。
他腰胯象征性地用力向前顶了顶,那巨大的龙头在空旷的甬道内如同石沉大
海,仅仅在深处那团同样松脱下垂的宫胞软肉上,带来一点微弱的撞击感。
声音带着狎昵的嘲弄:「怎么?朕的璇儿~~莫不是~~对那卑贱的家奴~~
动了心思?觉得他~~比父皇~~更懂得治国安邦?」
他刻意加重了「卑贱」二字,龙根也带着一种近乎侮辱性的、如同搅动烂泥
般的缓慢旋转!
赵元羽听着女儿对另一个男人的赞誉,尤其那「见解独到」四字,心中莫名
地涌起一股酸涩的怒意,如同自己最珍爱的宝物被人觊觎。
他腰胯猛地一沉,粗粝的毛发狠狠撞击在女儿那黢黑肥厚的阴唇和高高勃起
的阴蒂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呃啊——!」
肖青璇被这突如其来的深顶撞得娇躯微颤,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酸麻,她双腿
紧紧夹住父皇的腰,指甲在他汗湿的脊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父皇~~您~~您又取笑璇儿!」
肖青璇被那空洞甬道内搅动带来的、混合着强烈羞耻与微弱快感的奇异感觉
刺激得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嗔。
她更加努力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用骨盆的摆动来制造一点摩擦:「那林三~~
不过是~~不过是璇儿在外行走时~~一个~~一个用得顺手的『工具人』罢了~~
父皇~~您~~您吃醋了?」
她再次吐出这个从林三处听来的新鲜词,语气带着刻意的轻佻,试图掩饰内
心的难堪。
「『工具人』?」
赵元羽动作近乎停滞,浓眉微蹙,对这个闻所未闻的词汇感到一丝无聊的兴
趣。
他那巨大的龙根如同定海神针般插在女儿那空洞的「肉袋」深处,感受着那
膣壁软肉如同破败棉絮般无力的贴附。
「嗯~~就是~~就是像器物一样~~供人驱使利用的人~~」
肖青璇喘息着解释,螓首微微后仰,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脸上带着情欲
与羞耻交织的红晕。
「他~~他见识再好~~也不过是~~是璇儿用来了解宫外世界~~增长见
闻的~~一件器物~~一件~~用完便可丢弃的~~『工具』~~怎及得上父皇~~
是璇儿的天~~璇儿的地~~璇儿这~~这早已被您~~开拓成沃土的~~身子
的~~唯一耕耘者与主宰~~」
她的话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带着绝对的臣服与崇拜,将林三彻底贬低为一
件无足轻重的物品,也将自己身体的「破败」归功于父皇的「开拓」。
这番解释,瞬间刺激了赵元羽心中那扭曲的占有欲与满足感!他眼中那丝暴
戾的欲火再次升腾!
「好!好一个『工具人』!璇儿果然深知朕心!」
赵元羽低吼一声,仿佛要将那空洞的虚无感用狂暴填满!双手铁钳般死死扣
住女儿那浑圆挺翘的雪臀,腰胯如同上足了发条的打桩机,开始了毫无技巧、纯
粹依靠蛮力与速度的狂暴冲刺!
既然那松弛的膣壁无法带来紧箍的快感,那就用最原始的力量和速度,去撞
击那深处唯一还能带来些许反馈的宫胞!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空洞的水声囊袋撞击臀肉的脆响在御书房响起。粗壮得非人的龙根在肖青璇
那如同肉袋般湿滑空洞的幽径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尽根没入,都如同重锤砸入烂泥潭,带起大股浑浊黏腻的浆液喷溅!
每一次狂暴抽出,那巨大的龙头刮过软塌的膣壁,都只能带来微弱的摩擦感,更
多的是一种~~搅动泥浆般的粘滞与空洞!
那早已被肏弄得松脱下垂的宫胞,成了这狂暴冲击下唯一的受力点,如同狂
风中的破袋,被那巨大的龙头一次次凶狠地撞击、顶弄!带来一阵阵混合酸胀的、
被强行放大的快感!
「啊!父皇!好~~好深!好胀!顶~~顶到璇儿的~~心尖尖了!齁齁齁——!」
肖青璇无法维持那清冷的外表,螓首疯狂地左右摆动,星眸中水光潋滟,满
头青丝散乱飞舞,口中发出高亢而淫荡的浪叫!她修长的玉腿死死缠住父皇的腰,
脚趾因快感而紧紧蜷缩,身体深处那团宫胞软肉,在狂暴的撞击下,竟开始不受
控制地、缓缓地向下滑脱!
「胀?」
赵元羽感受着女儿膣道若有若无包裹感,那份属于处子特有的、几乎要将龙
根夹断的极致紧箍感,确实已随着经年累月的「浇灌」而消逝。
他心中了然,动作变得轻柔,带着一种狎昵的探究,开始缓缓抽动起来,每
一次深入,都刻意研磨着那花心深处的软肉。
「朕的璇儿~~这『妙处』~~似乎比当年~~更懂得『容纳』朕的『恩泽』
了~~」他话语带着狎弄,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岁月流逝的感慨。
肖青璇闻言,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混合着对
父皇的痴恋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
她将螓首深深埋入父皇汗湿的颈窝,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哽咽,却又充满了
献祭般的决绝:「父皇~~女儿~~女儿的身子~~被您~~日夜浇灌~~早已~~
早已不复当年紧致~~女儿~~女儿自知有愧~~是以~~在玉德仙坊~~才~~
才日夜苦练~~钻研~~钻研那『内媚』之术~~」
她一边承受着父皇逐渐加重的抽插,一边暗暗提起一口精纯无比的内力!随
着内力的运转,她蜜穴深处的景象,发生了骇人而淫靡的变化!
只见那早已被肏弄得松脱下垂的宫胞,在肖青璇精妙的内力操控下,如同一
个温顺的奴仆,缓缓地、主动地向下滑脱!那深红发紫、微微翕张的宫颈口,如
同一个饥渴的肉环,精准地迎向父皇那正在她膣道内肆虐的、怒胀如杵的紫红龙
头!
「嗯?!」
赵元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粗粝的龟头冠沟处,突然被数条湿滑、柔韧、
带着惊人吸附力的「肉藤」缠绕上来!
那正是肖青璇以内力催逼、从脱垂的宫房内探出的、如同活物般的输卵管!
它们如同最灵巧的触手,带着温热的黏液,紧紧地、一圈圈地缠绕在龙根最
敏感的冠状沟壑之上,带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酥麻与吸吮感!
更令他血脉贲张的是,那脱垂宫房深处,两颗如同熟透紫葡萄般饱满滑腻的
卵巢,在内力的精准操控下,如同两颗带着倒刺的肉珠,开始一下下地、带着挑
逗意味地,轻轻搔刮着他那同样敏感无比、不断渗出粘稠腺液的龟头马眼!
「嘶——!璇儿!你~~你这小妖精!竟~~竟练成了这等~~这等妙术!」
赵元羽被这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冷气,雄躯剧颤!
那缠绕冠沟的输卵管吸吮,那搔刮马眼的卵巢撩拨,混合着膣道内依旧紧窒
的包裹,三重刺激如同惊涛骇浪,瞬间将他推向了爆发的边缘!
他再也无法维持那「怜惜」的轻柔,腰胯如同失控的野马,开始了狂暴的、
毫无保留的冲刺!力道瞬间提升至顶点!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粗壮狰狞的龙根在肖青璇那被过度开发、湿滑泥泞的幽径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尽根没入,赵元羽那布满浓密卷毛的粗壮囊袋,都狠狠拍打在女儿那
同样布满浓密肛毛的臀缝之间,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每一次狂暴抽出,都带出大股混合着白沫与蜜汁的黏腻浆液,飞溅在两人汗
湿的身躯和身下的地毯上!
那脱垂的宫房、缠绕的输卵管、搔刮马眼的卵巢,在每一次凶狠的顶撞下,
都如同狂风中的肉浪,剧烈地晃荡、变形、吸吮、撩拨!带来一阵阵足以摧毁神
智的快感!
「啊!父皇!顶~~顶穿了!璇儿的~~心~~心肝~~都被您~~顶出来
了!齁齁齁齁——!要~~要丢了!噫噫噫噫——!」
肖青璇被这狂暴的、结合了内力亵玩的极致欢爱刺激得魂飞魄散!口中发出
高亢而淫荡到极致的浪叫!那叫声混合着「齁齁」、「噫噫」的拟声,如同濒死
的母兽在献祭!
身体深处那被玩弄的宫房、输卵管、卵巢,在狂暴的撞击和内力催逼下,分
泌出大量滑腻的液体,混合着汹涌的潮喷,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大大张开的阴
唇间喷涌而出!
「呃啊——!璇儿!接稳了!朕的~~龙精!都赏给你这~~天生的骚窟了!」
赵元羽被女儿体内那三重极致的吸吮、缠绕、搔刮彻底点燃,低吼一声,腰
眼猛地一麻,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浊阳精,如同烟花升天
般激射而出!
狠狠地、连续不断地冲击在肖青璇那脱垂宫颈口深处、那被卵巢包裹搔刮的
马眼正对的、最娇嫩敏感的宫腔软肉之上!
「齁齁齁齁齁——!!!接~~接到了!父皇~~赏的~~恩泽~~烫~~
烫死璇儿了!噫——!!!」
肖青璇被这滚烫的龙精内射和宫颈口被精液冲击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高
潮彻底淹没!
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混合着极致欢愉的绝顶浪叫!娇躯如同被雷电击中
般剧烈地痉挛、抽搐!
那脱垂的宫房在精液的灌注下如同一个被吹胀的肉囊,剧烈地搏动着!缠绕
冠沟的输卵管吸吮得更紧!搔刮马眼的卵巢更是疯狂地颤抖!
大量的阴精混合着父皇的龙精,如同失禁般从她大大张开的、黢黑肥厚的阴
唇间狂喷而出!
「呃啊——!父皇!不~~不行了!要~~要坏了!噫噫噫噫——!」
这一波内射与高潮,如同天崩地裂,持续了许久许久。
当赵元羽终于将最后一滴浓精射入女儿那饱受蹂躏的宫房深处,缓缓抽出那
依旧被输卵管依依不舍缠绕着的、沾满混合黏液的龙根时。
「噗叽——!」一声极其粘腻、极其淫秽的闷响!
伴随着肖青璇如同濒死天鹅般拉长的、带着哭腔的绝顶高潮浪叫:「齁齁齁
齁齁——!!!」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快感与撕裂般痛楚的洪流,瞬间淹没了她!
她那早已被肏弄得松脱的子宫颈口,竟因那怒胀的龙头硬生生地抽出,翻卷
脱垂,如同一个被强行挤出蚌壳的、湿滑黏腻、深红发紫的肉球,带着淋漓的蜜
汁与白沫,赫然从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黢黑肥厚的阴唇间,脱出了体外!悬挂
在两人疯狂交合的部位下方!
脱垂出的宫颈口,如同一个微缩的、不断翕张的肉环,还在微微痉挛着,分
泌出大量透明黏滑的液体!
肖青璇已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毯上,眼神涣散,樱唇微张,只能发出无意识
的「齁~~齁~~」声息。
那垂在体外的、如同一个被灌满精液的深红肉袋般的子宫,无助地痉挛着,
昭示着方才那场亵渎风暴的恐怖威力~~
「嘶——!」
赵元羽也被这骇人的景象和女儿体内传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紧箍感刺激得
倒吸一口冷气!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脱垂出的、温热的宫房软肉,正无助地贴在
他剧烈搏动的囊袋之上!
「璇儿!你~~」
赵元羽眼中闪过一丝真切的担忧,动作瞬间停滞。他担心这狂暴的欢爱伤到
了女儿的根本。
然而,高潮余韵中的肖青璇,俏脸酡红如醉,星眸迷离如雾,非但没有痛苦,
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对父皇的痴恋。
她感受着下身那奇异的、空落落又饱胀的复杂感觉,看着父皇眼中那抹担忧,
竟吃吃地笑了起来,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媚意:「父皇~~莫怕~~您看~~
此物~~仍有妙用呢~~」
说着,她竟强忍着身体的酥软,又提起一口精纯的内力!
只见那脱垂悬挂在体外、如同一个深红肉球般的子宫,在肖青璇内力的催动
下,竟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起来!
那翻卷的宫颈口,如同一个饥渴的小嘴,缓缓地、主动地向上探去,精准地
吻住了赵元羽那刚刚射完一波浓精、正微微有些疲软的紫红龟头!湿滑黏腻的触
感瞬间包裹上来!
「呃!」
赵元羽龟头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
骨直窜天灵盖!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淫靡到极致的一幕——自己女儿的子宫,
如同一个最下贱的娼妓,主动亲吻、吮吸着他的龟头!
「璇儿~~你~~你这小妖精!」
赵元羽的声音因极致的刺激而变调,眼中刚刚升起的担忧瞬间被更炽烈的欲
火取代!他低吼一声,大手猛地伸出,一把抓住了女儿那脱垂在体外的、温软滑
腻如同剥皮鸡蛋般的宫房!
入手的感觉,滑腻、温热、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生命的搏动。他不再犹豫,五
指收拢,如同把玩一件最上等的淫器,开始用力地、有节奏地套弄起来!
将那脱垂的子宫,当作了一个活生生的、专属于他的肉套!
「啊——!父皇!轻~~轻些~~璇儿的~~心~~心都要被您~~捏出来
了!哦齁齁齁——!」
肖青璇被这前所未有的亵玩方式刺激得魂飞魄散!那宫房被父皇粗糙的大手
抓住、揉捏、套弄,带来的是一种混合着剧烈痛楚、强烈羞耻与灭顶快感的极致
体验!
每一次套弄,都牵扯着她体内最深处、最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
昏厥的痉挛!蜜穴深处,那失去了宫房保护的、空落落的腔道,也因这剧烈的刺
激而疯狂地收缩、泌液!
大量的淫水混合着方才射入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大大张开的阴唇
间汹涌喷出,形成一道浑浊的潮喷,溅射在赵元羽的小腹、大腿和身下的地毯上!
「噗叽!噗叽!噗叽!」
「哗啦~~哗啦~~」
淫靡的套弄水声与潮喷的声响,交织成一首最荒诞下流的乐曲,在这象征着
帝国最高权柄的御书房内疯狂回荡!
赵元羽如同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不知疲倦地套弄着女儿这具「活体淫器」,
感受着那温软滑腻的宫肉包裹、摩擦着他的龙根,尤其是龟头被那宫颈口不断吮
吸、刮蹭带来的极致快感。
他时而快速撸动,时而放缓揉捏,看着女儿在他身下因这前所未有的淫事而
翻着白眼,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齁齁」浪叫。
雪白的娇躯剧烈地抽搐、颤抖,那脱垂的子宫在他手中如同一个被肆意揉捏
的面团,变换着形状,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这一夜,御书房的烛火彻夜未
熄。大华君王的低吼与出云公主的浪叫,混合着肉体撞击的脆响、淫水的喷溅声、
以及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子宫被套弄的「噗叽」声,成为了这深宫禁苑中最隐秘、
最悖逆的乐章。
次晨。
当第一缕晨曦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凌乱不堪的御书房内时,赵元羽才从一
场极尽荒淫的迷梦中悠悠转醒。
他赤身躺在厚软的地毯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身边,早已不见了肖青璇那
青春熟媚的娇躯,只留下满室浓烈得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蜜汁、汗液与子宫
分泌物的淫靡膻气,以及地毯上大片大片深色的、已经半干的污渍。
他撑起身,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额角,昨夜那疯狂而亵渎的一幕幕,如同最香
艳的画卷在脑海中闪过。
目光扫过御案,发现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已被整理得井井有条。而在那紫檀木
的笔架之上,赫然多了一支崭新的毛笔。
赵元羽心中一动,起身走到书案前,伸手取过那支笔。笔杆是上等的湘妃竹,
温润细腻,触手生凉。
然而,那笔锋却异于寻常!
并非顺直如锥,而是带着一种天然的、微微卷曲的弧度,根根毛发乌黑油亮,
在晨光下泛着健康而润泽的光晕,触手柔软中带着一丝独特的韧劲。
更有一股极其熟悉、混合着少女清冷体香与经年情欲蒸腾气息的、淡淡的甜
腻膻味,幽幽钻入鼻端!
这正是肖青璇身上那浓密旺盛的私密毛发所特有的气息!
笔杆靠近笔斗的阴刻处,一行娟秀却隐含锋芒的小字清晰可见:「璇阴贡毫
·金陵妙手天成」。
这短短十字,道尽了此笔的来历与不凡——正是肖青璇此番出宫游历期间,
经那「工具人」林三牵线搭桥,特意寻访了金陵城中手艺最为精绝的老匠人,以
她自身这最为私密、承载着父皇「恩泽」的「玄牝灵根」为材,精心炮制而成,
专程带回敬献给父皇的「御笔」!
那微微卷曲的笔锋,正是她下体毛发最天然、最私密的形态被完美保留的明
证!
这「贡毫」二字,更是将她自身与这毛发,都视作向父皇进献的贡品,卑微
中透着扭曲的虔诚。
赵元羽握着这支特殊至极的「御笔」,指尖反复摩挲着那带着女儿体温和体
味的、微卷的笔锋,感受着那毛发特有的柔韧触感,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复杂而餍
足的笑意。
他仿佛又看到了女儿那清冷孤高的外表下,对他炽热而扭曲的痴恋。
这支笔,不仅是书写的工具,更是他们父女之间,那悖逆人伦、深入骨髓、
无法割舍的「恩爱」,最隐秘、最淫亵、也最「匠心独具」的见证。
他提起笔,饱蘸浓稠如血的朱砂墨,目光落在摊开的、需要他朱批的奏章之
上。
笔锋落处,那带着天然卷曲的阴毛,在雪白宣纸上,划下了一道道蜿蜒而淫
靡的朱痕,如同昨夜那脱垂的子宫在他掌中无助扭动的轨迹,又如同女儿腿心那
片浓密丛林在他龙根下摇曳的倒影,无声地诉说着这深宫禁苑之中,最不堪也最
炽烈的秘密。
这支以「璇阴」制成的「贡毫」,此刻正用它最私密的形态,在帝国的公文
上,书写着属于帝王最隐秘的欲望与权柄——一件淫靡的圣物,正行使着它神圣
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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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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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玉蚌含风羞送藁,臀丘承笞怒绽春
林三因在萧府备受倚重,更兼是那日进斗金「食为仙」酒楼不可或缺的「合
伙人」,此番只得随萧玉若大小姐同赴杭州。
萧府门前,别过送行的萧夫人、二小姐并一众仆役丫鬟。其中与二小姐萧玉
霜那眉目传情、暗通款曲的旖旎情状自不必细表,那二小姐眸中情意,便是瞎子
也瞧得分明。
林三跨坐于雄骏黑马之上,遥遥冲着那娇俏人儿挥手作别,心中亦是百转千
回。
此去扬州,除他林三外,随行不过寻常家丁婢女,少不得又要与那冷艳高贵
的萧大小姐朝夕相对。
他于马上轻提缰绳,随着马匹颠簸微微晃荡身躯,心下暗叹:此乃时势所迫,
谁教他林三本事通天,离不得呢?
然念及家中那温婉可人的巧巧,林三胸中便如堵了块巨石。林大哥不在的时
日,巧巧那娇怯怯的人儿,独守空闺,长夜寂寂,可怎生捱过?他实是愧对佳人!
又思及巧巧在闺房之中,对他百依百顺,恪守那「妻为夫纲」的古训,任他
予取予求,婉转承欢,那冰肌玉骨、蚀骨销魂的滋味~~林三心中愧意更甚。
非但陪她的辰光稀少,更与萧家姐妹、秦仙儿等诸般女子纠缠不清~~他忙
驱散杂念,只暗下决心,待此番归来,定要好好「抚慰」巧巧,让她「刻骨铭心」
地体会他三哥那「深沉厚重」的「怜爱」。
凉风习习,车马辚辚,不多时便行至「食为仙」酒楼左近。林三抬眼望去,
但见五楼巧巧闺房的灯火竟已亮起,这痴丫头,竟起得这般早!
一股暖流夹杂着酸涩直冲胸臆,眼眶竟微微发热。他正欲向大小姐告个短假,
上楼与巧巧温存片刻,却见酒楼门前,俏生生立着一个娇小身影,凝神细看,不
是穿着那件喜庆小红花袄的董巧巧又是谁?
巧巧亦瞧见了马上的林三,如乳燕投林般飞奔而来。林三大惊,慌忙翻身下
马,一把扶住她微凉的身子:「巧巧!天寒地冻,你怎在此处?」
董巧巧清秀绝伦的俏脸冻得红扑扑,宛如初绽的桃花,一双柔荑冰凉,却紧
紧攥住林三的大手,声音带着微颤与浓得化不开的依恋:「大哥~~我~~我总
算等到你了~~」
林三爱怜横溢,忙伸手拂去她盘得一丝不苟的如云秀发上凝结的霜棱,那发
丝间还残留着闺阁暖香,更衬得她楚楚可怜。
两人执手相看,情话绵绵,旁若无人地诉说着离情别绪,那份浓情蜜意,只
看得一旁家丁丫鬟面红耳赤,便是那端坐车中的萧玉若大小姐,隔着帘子瞥见,
亦觉刺目,黛眉微蹙,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与不耐。
终是到了启程时分,林三依依不舍,再三叮咛,方才狠心别过巧巧,翻身上
马,随车队缓缓而去。
董巧巧痴痴伫立门前,目送那熟悉的身影融入晨雾,直至彻底不见。她轻咬
下唇,贝齿在柔嫩的唇瓣上留下浅浅印痕,心头空落落的,仿佛被剜去了一块。
她转身,步履略显虚浮地登上「食为仙」那气派非凡的楼梯,直上五楼那间
名为「富贵才华」的雅室。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室内灯火通明,暖意融融,与外间的清寒判若两季。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与这「富贵才华」的雅名格格不入,甚至充满了淫
靡的亵渎气息——光洁如镜的紫檀木地板上,东一滩西一滩,遍布着点点半干涸
的、黏腻的、在灯光下反射着暧昧光泽的液滴,蜿蜒如蛇,散发出浓烈而独特的、
混合着女子体香与情欲的甜腥气味。
更刺目的是,一件月白色的、绣着并蒂莲的抹胸,和一条同色系、已被某种
滑腻液体浸透得近乎透明的亵裤,如同被遗弃的破布般,随意丢弃在冰凉的地板
上。这还能是谁家女子的贴身之物?答案不言而喻。
原来,方才董巧巧那身喜庆的小红花袄之下,竟是真空!
她竟连最贴身的亵裤都未曾穿上,便匆匆奔下楼去,在料峭寒风中痴痴守候
她的林大哥!那花袄之下,是全然赤裸、不着寸缕的娇躯!
若林三知晓他温婉贤淑的巧巧,竟是以这般羞耻的姿态为他送行,不知是该
「感动」于她的痴情,还是该「震怒」于她的放浪?
「姐,林大哥他~~也太不把你当回事了!」
一个带着浓浓怨气与不满的男声自屏风后响起。董青山浑身赤裸,精壮的身
躯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胯下那根粗壮如儿臂、紫红发亮、青筋虬结的阳物虽已
半软,但硕大的龟头和马眼处,依旧沾满了亮晶晶、黏糊糊的蜜汁,昭示着不久
前才结束的激烈战况。
他脸色阴沉,提起林三时,全无平日的恭敬,只有赤裸裸的嫉妒与愤懑。
董巧巧对弟弟的赤身裸体早已习以为常,她微微弯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腰,俯
身拾起地上的抹胸与亵裤,动作间,花袄下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雪白滑腻、浑
圆紧致的大腿根,以及那光洁无毛、饱满如成熟水蜜桃般的阴阜轮廓。
她将衣物轻轻放在房内的八仙桌上,贝齿轻咬着下唇,那被林三吻过、此刻
犹带微肿的樱唇泛着诱人的水光,低声道:「你姐夫他有自己的大事要忙,青山,
你~~你莫要恨他。」
言语间,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仿佛想遮掩那花袄下空荡荡的羞耻,却不
知这欲盖弥彰的动作,反而更激起董青山眼中熊熊的欲火。
董青山死死盯着姐姐清秀绝伦却布满红晕的侧脸,想到方才在房内「玩耍」
正酣时,姐姐竟不顾他挺腰抽送、干得兴起,硬是挣扎着要下楼去送林三。
那紧窄湿滑的肉壶骤然抽离他粗壮的阳根,带出「啵」的一声淫靡水响,空
虚与恼怒瞬间攫住了他。姐姐竟如此在意那个十天半月才来「临幸」她一次的
「姐夫」!这念头如同毒蛇噬心,让他妒火中烧。
此刻见姐姐还为林三辩解,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逼近,从背后一把将董巧
巧那温软馨香的娇躯死死箍入怀中!
「唔~~」
董巧巧猝不及防,娇躯一颤,只觉脸侧传来弟弟灼热如火的吐息,那浓烈的
雄性气息混合着汗味与情欲的味道,熏得她俏脸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樱桃。
董青山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大手粗暴地探入那件小红花袄内,三两下便解
开了盘扣,将那碍事的布料向两旁用力一扯、一剥!
「哗啦——」
小红花袄如同褪下的花瓣,飘然落地。霎时间,一具欺霜赛雪、玲珑有致、
不着寸缕的绝美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富贵才华」那煌煌灯火与董青山贪婪
炽热的目光之下!
那对沉甸甸、白馥馥、顶端缀着两粒嫣红如血的蓓蕾的玉兔,因这突如其来
的暴露和凉意而微微颤抖,抛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那纤细如柳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之下,那光洁如玉、寸草不
生、饱满如丘的阴阜,两片肥美丰腴、如同新鲜鲍鱼般微微张合、沾满晶莹蜜汁
的粉嫩阴唇~~一切的一切,都因方才的激烈欢好和此刻的真空状态,而显得格
外淫靡诱人。
「别~~青山~~你姐夫~~他还没走远呢~~」
董巧巧象征性地扭动着娇躯,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慌乱,更多的却是欲
拒还迎的媚态。
她感受到弟弟胯下那根半软的孽根,正迅速在她赤裸的臀缝间复苏、怒涨,
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死死抵住她最敏感柔嫩的臀沟。
董青山却置若罔闻,一只大手毫不怜惜地重重拍在那两瓣高高撅起、弹性惊
人、此刻还印着数个鲜红掌印的雪臀之上!
「啪!」清脆响亮的肉声在寂静的雅室内回荡。
「啊!」董巧巧痛呼一声,臀肉剧烈荡漾,那叠加的掌印处更是火辣辣地疼。
董青山看着自己留下的「杰作」,又摸了摸脑袋,另一只手却覆上那被打得
绯红的臀肉,轻轻揉捏抚摸着那滑腻如顶级丝绸的软肉,感受着惊人的弹性与丰
腴,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憨笑:「那个~~姐,刚才~~是我太粗鲁了,你~~
你别生气。」
指腹下的肌肤滚烫,那混合着痛楚与隐秘快感的刺激,让董巧巧娇躯又是一
阵轻颤。
董巧巧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送别林大哥前那羞耻至极的一幕:就在这
「富贵才华」之中,她赤身裸体,四肢伏地,螓首卑微地紧贴着冰凉光滑的紫檀
木地板,玉足赤裸地踩在同样冰凉的地面上,依照弟弟那不容抗拒的命令,摆出
那下贱如母狗般的姿态,高高撅起雪臀,迎合着他凶悍如野兽般的狂暴冲击。
当她说出要去接「姐夫」时,弟弟更是怒意勃发,那双粗粝的大手如同铁钳,
狠狠掐住她的臀肉,更用尽力气疯狂拍打!
那「啪啪」的脆响混合着她压抑的痛呼与浪叫,臀肉被拍打得如同熟透的蜜
桃,火辣辣地疼,却又带来一股股灭顶般的、令人羞耻欲死的快感,刺激得她胯
间蜜汁如同失禁般汩汩涌出,在光洁的地板上汇聚成一滩黏腻的水渍~~想到此
处,她清丽的俏脸上红霞更盛,羞涩中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她伸出嫩白如玉的纤指,轻轻拂开散落在酡红脸颊旁的一缕青丝,贝齿再次
咬住那微肿的下唇,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幽幽问道:「青山~~你~~你以
前从不这般粗鲁的~~怎地~~怎地让我摆出那般~~羞死人的姿势?还~~还
那般用力打我~~」
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更多的却是探究。
董青山闻言,脸上那点歉意瞬间被一种混杂着兴奋与阴暗的复杂情绪取代。
他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姐!当时~~当时我气昏了头,才~~才狠狠打了你
的屁股。」
他语气急促,仿佛急于撇清,「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他确实从未如此粗鲁地对待过姐姐。即便在与洛远同逛青楼,见识了那些权
贵子弟肆意玩弄妓女的下流手段后,内心也曾涌起过将那些花样施加在姐姐身上
的强烈冲动,但都被他死死按捺住了。
姐姐在他心中,终究是血脉相连、冰清玉洁的亲人,而非可以随意亵玩的娼
妓。直到方才,那股对林三的妒火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才让他第一次在姐姐
身上发泄了从青楼学来的暴虐。
「你~~你是不是又不听我的话,偷偷跑去那腌臜地方了?!」
董巧巧猛地转过身,美眸圆睁,死死盯住董青山的眼睛,声音陡然拔高,带
着惊怒与失望。她太了解这个弟弟了,若非去了那些下流去处,见识了那些肮脏
勾当,他怎会懂得这些?
「我~~我是跟洛远一起去的!」
董青山被姐姐的目光刺得一缩,随即梗着脖子辩解道:「姐,洛远可是知府
家的公子,是权贵子弟!我跟他打好关系,对咱们酒楼的生意大有裨益!这~~
这不过是应酬,逢场作戏罢了!」
他一边说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姐姐胸前那对因激动而剧烈起伏、颤巍
巍如同熟透果实的饱满酥胸上,那两粒嫣红的蓓蕾在空气中傲然挺立,散发着致
命的诱惑。
即使早已品尝过无数次,此刻依旧让他口干舌燥,只想狠狠含在口中啃噬吮
吸。
「你!你!」
董巧巧气得娇躯发抖,美眸瞬间泛红,一层水雾弥漫上来。她猛地背过身去,
微微躬起那纤细柔软的玉背,香肩抑制不住地轻轻抽动,声音带着哽咽:「你现
在~~现在开始不听姐的话了么?那些地方~~是正经人去的么?你~~你忘了
爹的教诲,忘了姐~~姐为你~~」
她说不下去了,只觉得满心委屈与失望。
自己为了拴住这董家独苗,不惜以冰清玉洁的身子为牢笼,用那蚀骨销魂的
温柔乡困住他,让他远离那些狐朋狗友,远离那些刀头舔血的勾当。
可如今~~他却背着自己,去了那最肮脏、最下流的地方!
董青山见姐姐落泪,心头一慌,忙上前一步,从后面紧紧拥住那颤抖的娇躯,
两只粗糙的大手扶住她圆润的香肩,入手处肌肤细腻滑腻,带着微凉。
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洁微凉的玉背,胯下那根半软的阳物也顺势挤入她
双腿间那柔软的臀沟,如同陷入一团温香软玉之中。他急急解释道:「不是的,
姐!我~~我以后再也不去了!就算洛远那小子拿刀架着我脖子,我也不去了!
姐,你别生气,别哭啊~~」
话虽如此,语气中却带着明显的不情愿。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姐姐却还把他当孩子般管束,不让
他参与帮派事务,不让他结交朋友,甚至连他去哪里都要过问~~即便姐姐的身
子任他予取予求,但日复一日的「把玩」,也让他心底隐隐生出一丝腻烦,渴望
更刺激、更下流的玩法。
董巧巧感受到弟弟胯下那根孽根在自己臀沟间迅速复苏、怒涨,顶得她心慌
意乱。又听他话语中的敷衍,心中更是气苦。
她猛地挣脱他的怀抱,转过身来,俏脸含霜,胸脯因怒气而剧烈起伏,带动
那对沉甸甸的玉兔荡起诱人的波浪,那两点嫣红更是硬挺如石。
她伸出纤纤玉指,狠狠戳在董青山精壮结实的胸膛上,咬牙切齿道:「那种
地方就那般好玩么?!姐~~姐都让你~~让你玩了那么多次!难道~~难道姐
姐的身子,还比不上那些千人骑、万人压的残花败柳?!还满足不了你么?!」
话语中充满了被比较、被轻视的屈辱与不甘。
第二十回:绛唇泣露迎蛮杵,绣户倾涛溺孽根
董青山被姐姐这直白的质问逼得低下头,目光躲闪,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如
同蚊蚋般嘟囔了一句:「是~~是没有她们好玩~~」
「你——!」董巧巧闻言,如同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愤、委屈和被贬低的怒火直冲脑门,烧得她俏脸血红,美
眸喷火!她猛地伸出玉手,快如闪电般一把揪住了董青山的耳朵,用尽力气狠狠
一拧!
「哎哟!姐!疼!疼死我了!」
董青山猝不及防,痛得龇牙咧嘴,脑袋被拧得偏向一边,连连告饶。那副狼
狈模样,哪还有半分方才在姐姐身上逞凶时的威风?
「说!她们到底有甚花样?!你自己又不跟姐说!你怎知~~怎知姐就不愿
意了?!」
董巧巧揪着他的耳朵不松手,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胸脯剧烈起伏,那对沉
甸甸的玉兔几乎要挣脱束缚跳脱出来。
此刻的她,全然没了在林三面前那副温柔贤淑、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模样,倒
像只被彻底激怒的护崽母豹。
董青山耳朵火辣辣地疼,又瞥见姐姐那因愤怒而更显娇艳的俏脸和剧烈晃动
的酥胸,心中那股邪火与委屈交织,竟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他忸怩着,
声音含混不清,带着几分羞耻与渴望:「姐~~那~~那些花样太~~太过分了~~
太下贱了~~我~~我宁愿花钱去妓院~~也~~也不敢用在姐身上~~」
「你倒是说啊!吞吞吐吐作甚!」
董巧巧手上力道又加了几分,食指几乎要戳进他胸膛的肌肉里:「说出来!
让姐听听!姐~~姐考虑看看!」
她心中又气又急,更有一股莫名的、被弟弟轻视的不服气。自己这身子,自
豆蔻年华起便被他这亲弟弟开了苞,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哪一处没被他玩遍舔
透?
为了他,自己连最羞耻的姿势都摆过,连那肮脏的阳精都吞过无数次!难道
还有什么下流手段,是她董巧巧承受不了、满足不了他的?
董青山被逼无奈,又见姐姐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心一横,眼一闭,如同倒豆
子般低吼道:「她们~~她们能舔男人的屁眼子!用舌头~~伸进去舔!还能~~
还能让男人把尿~~尿在她们嘴里!让她们~~喝下去!姐!你说!这~~这能
是姐你干的事么?!」
话音未落,他自己先臊得满脸通红,仿佛说出这些污言秽语,已是对姐姐莫
大的亵渎。
董巧巧闻言,如遭雷击!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瞬间血色褪尽,随即又「腾」
地一下红得如同滴血!
她美眸圆睁,檀口微张,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最肮脏下流的事情,
整个人僵在原地,连揪着董青山耳朵的手都忘了松开。
舔~~舔男人的~~那里?还~~还要喝~~喝尿?!这~~这简直是~~
禽兽不如!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
吐出来!
「你~~你~~」
她指着董青山,手指颤抖,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胸脯剧烈起伏,那对沉
甸甸的玉兔仿佛要破衣而出:「就说了~~叫你不要跟那些下三滥的混账东西鬼
混!你~~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这些禽兽不如的腌臜玩意!!」
声音尖利,充满了惊怒与失望,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她怕弟弟真的
被那些权贵子弟带坏了,彻底堕入那无底的深渊。
董青山低下头,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姐姐的眼睛,也不反驳。心中却
暗想:姐你懂什么?这才是真正权贵享受的极乐!那些妓女被如此作践时,脸上
还要带着媚笑,那才叫本事!那才叫男人的威风!
雅室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董巧巧急促的喘息声和董青山粗重的呼吸声交织。
灯火煌煌,映照着地上未干的淫液和散落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甜腥与此
刻剑拔弩张的紧张。
良久,董巧巧看着弟弟那低垂的脑袋,倔强中带着委屈的模样,心中那滔天
的怒火竟奇异地慢慢平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悲哀与无力。
她想到弟弟是董家唯一的独苗,是爹娘和自己全部的希望。
想到自己早已不是完璧,身子早早便给了这个弟弟,连最隐秘的所在都被他
无数次探索占有。
想到林大哥事务繁忙,时常冷落自己,这深闺寂寞,长夜漫漫,唯有这血脉
相连的弟弟,能给她带来些许慰藉与那蚀骨销魂的欢愉~~罢了罢了~~自己这
身子,早已是残花败柳,为了拴住这董家的根苗,为了填补那无边的空虚,还有
什么~~是不能给他的呢?
一股破釜沉舟般的决绝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恶心与羞
耻,抬起那张布满红霞、艳若桃李却带着一丝凄然的俏脸,美眸幽幽地望向董青
山,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平静,却又暗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些~~
那些花样~~就~~就让你那般舒服么?你~~你就这般喜欢?」
不等董青山回答,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
樱唇轻启,吐露出石破天惊的话语:「你~~你若真喜欢~~跟姐说便是~~反
正~~反正姐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这身子~~也~~也早早便给了你~~」
言下之意,竟是默许了!
董青山猛地抬起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姐姐那张带着羞耻、凄楚却又隐含一丝纵容的俏脸,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
他一把抓住董巧巧微凉的柔荑,激动得语无伦次:「姐!你~~你对我太好
了!我~~我董青山发誓!这辈子绝不负你!以后~~以后姐夫他要是敢欺负你,
敢辜负你,我~~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定要护你周全!护我们董家周全!」
他心中狂喜,只觉姐姐为了他,竟连如此下贱之事都肯应承,这份「恩情」,
简直比天高、比海深!至于林三?哼!若他敢对姐姐不好,自己定要让他好看!
「青山!你胡说什么!」
董巧巧闻言大惊,柔嫩的玉指猛地抬起,死死抵在董青山厚实的嘴唇上,堵
住了他后面更惊世骇俗的话语。
她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严厉:「你姐夫待我极好!从未欺负过我!你~~
你万不可再有这等大逆不道的念头!」
她深知弟弟对林三的怨气,生怕他一时冲动,惹下滔天大祸。
为了转移这危险的话题,也为了安抚弟弟那激动难耐的情绪,董巧巧缓缓地、
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顺从,在董青山面前蹲下了身子。
她伸出那只嫩白如玉、柔若无骨的纤手,轻轻握住了弟弟胯下那根已经怒涨
如铁、青筋暴突、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狰狞阳物。
那粗壮的棒身,紫红发亮,龟头硕大如鹅卵,马眼处正不断渗出黏稠透明的
先走汁——正是无数次插入过她身体最深处、带给她极致欢愉与痛苦的「鸡巴」。
这词还是她从林三那学来的。
她略微冰凉的嫩手,带着一种熟稔的温柔,稳稳把住那滚烫巨物的根部。
螓首微俯,檀口轻启,一条粉嫩湿滑、带着甜香的丁香小舌如同灵蛇出洞,
自那粗壮阳物的根部底端,沿着虬结暴突的青筋和滚烫的棒身,由下而上,缓慢
而坚定地、充满情色意味地舔舐上去!
舌尖清晰地刮过每一寸敏感的皮肤,带起一条亮晶晶、黏腻腻的水痕,直抵
那紫红油亮、不断渗液的硕大龟头!
「嘶——啊~~」
董青山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又缓缓放松,如同被抽去
了骨头般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两腿大大岔开,如同扎根般稳稳站立,
低头俯视着姐姐跪伏在他胯下,无比虔诚地为他「吹箫弄玉」。
只见姐姐时而用那滑腻香软的舌尖,如同灵巧的画笔,在敏感的龟头棱沟和
马眼处急速地左右扫弄、卷扫、挑逗,带起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
时而螓首轻点,檀口微张,将那颗硕大的龟头深深含入温热湿润的口腔,用
香津濡湿,再缓缓吐出,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时而又樱唇紧抿,将那粗壮的棒身尽力吞入,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嘴角抑
制不住地溢出晶莹的唾液~~在他滑腻湿润的香舌殷勤侍奉下,那根本就怒涨的
阳物更是急速膨胀、坚硬如铁,青筋如同老树盘根般虬结凸起,尺寸骇人,散发
出灼人的热力与浓烈的腥臊气息。
董青山心中得意非凡,他曾听姐姐无意间比较过,他这根宝贝,比之林三姐
夫的,还要粗长许多!
这隐秘的「长处」,每每想起,都让他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林大
哥本事再大又如何?在床笫之间,在征服姐姐这具销魂肉体上,他董青山亦有傲
人之处!
「姐~~」
董青山的大手插入董巧巧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间,感受着发丝的柔顺,声音
带着一种下流的引导:「那~~那窑子里的姐儿们~~会一种叫『深喉』的绝活~~
就是把男人的整根鸡巴~~都~~都插进女人的嗓子眼里~~让龟头~~被那软
嫩湿滑的喉咙肉~~死死裹住~~磨蹭~~那滋味~~啧啧~~」
他一边描述,一边幻想着姐姐那紧窄的喉咙被自己巨物撑开、征服的景象,
胯下阳物又胀大了一圈,跳动得更加剧烈。
正卖力吞吐舔舐的董巧巧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檀口吐出那沾满口水的紫红
龟头,嘴角还挂着一道亮晶晶的银丝。
她抬起那张布满红晕、春情荡漾的俏脸,没好气地白了弟弟一眼,美眸中水
光潋滟,带着一丝嗔怪,仿佛在说:这有何难?难道姐姐还做不到么?她深吸一
口气,再次张开那两片柔嫩湿润、如同沾露花瓣般的樱唇,重新含住那硕大狰狞
的龟头。
这一次,她不再犹豫,螓首缓缓下沉,樱唇紧紧包裹着紫红发亮的棒身,努
力地、一点一点地朝着那粗壮的根部挤进!
粗大的棒身在她娇小的口腔内艰难地开拓着空间,柔嫩的舌苔被狠狠地挤压
向喉底,两颊的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如同塞满了食物的仓鼠,形状怪异而淫靡。
嘴角无法闭合,晶莹的香津如同小溪般不断泌出,顺着她纤巧的下巴滑落,
滴在她赤裸的胸脯和光洁的地板上。
董青山低头,看着姐姐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因努力吞纳他的巨物而扭曲变
形,小嘴被撑成一个圆圆的「O」型,原本精致的五官此刻显得有些「丑陋」,
这非但没有让他怜惜,反而激起一股更加强烈的、如同在青楼玩弄妓女般的凌虐
快感与征服欲!
他心中狂喜,姐姐这般生涩艰难,显然从未为林三如此做过!这「深喉」的
头筹,竟是被他这个弟弟拔得了!
那粗壮的阳物被姐姐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柔软的香舌在有限的空隙中
拼命蠕动、舔舐,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摩擦快感。
董青山爽得头皮发麻,在青楼养成的粗暴习惯瞬间占据了上风,哪里还按捺
得住?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向前一挺,用尽全身力气,将胯部狠狠撞向董巧巧
那张因努力吞咽而微微仰起的俏脸!
「啪!」
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起!董青山那满是肌肉、汗珠滚落的结实小腹,如
同重锤般,结结实实地拍打在董巧巧如花似玉的娇艳脸蛋上!
「唔——!」
董巧巧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巨力狠狠撞来,眼前金星乱冒,鼻腔酸痛,喉
头更是被那骤然深入、粗大如铁杵的阳物狠狠捅入!
那凶蛮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的喉咙彻底贯穿!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剥夺了她的
呼吸,强烈的窒息感和剧烈的呕吐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她闷哼一声,美眸瞬间翻白,高高抬起的玉足足跟因极度的痛苦和窒息而剧
烈颤抖,整个娇躯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挣扎扭动,双手本能地死死抓住董青山
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
她想吐!想将这根几乎要了她命的凶器吐出去!螓首拼命地向后仰,试图逃
离这可怕的侵犯。
然而,董青山此刻已完全沉浸在征服与凌虐的快感之中,如同在青楼玩弄那
些花钱买来的娼妓!
他哪里还顾得上身下之人是他的亲姐姐?他猛地躬下精壮的腰背,一只大手
如同铁钳般,狠狠压住董巧巧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死死按住她的香肩,将她牢
牢固定在自己胯下,动弹不得!
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痛苦与极致舒畅的扭曲表情,嘴唇颤抖着,声音沙哑而
兴奋:「姐~~你~~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让~~让我随便弄~~这~~这深
喉~~可是~~可是最简单的了~~先~~先让弟弟~~试试~~这滋味~~」
言语间,充满了施虐者的得意与对「猎物」的掌控。
他的目光扫过这间名为「富贵才华」的奢华雅室——精美的屏风上绘着端庄
的仕女图,名贵的红木桌椅泛着温润的光泽,墙上悬挂着意境高远的字画~~这
一切象征着高雅、财富与地位的陈设,此刻都成了他肆意亵玩亲姐、发泄兽欲的
绝妙背景!
巨大的反差带来更强烈的背德快感!他这曾经的「土包子」,如今不仅能出
入这等权贵场所,更能将金陵城有名的美人、自己的亲姐姐,如同最下贱的娼妓
般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这般人生,何其快意!
「啪!啪!啪!咕滋!咕滋!咕滋!」
董青山彻底疯狂了!他不再满足于静止的深插,腰身如同装了马达般,开始
疯狂地、毫无怜悯地挺动抽插!
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伴随着「啪」的一声小腹撞击俏脸的脆响,那紫红油
亮的硕大龟头如同烧红的铁杵,粗暴地破开姐姐喉间紧窄的软肉,直捣那深不见
底的食道!
每一次猛烈的抽出,那湿滑紧致的喉管肉壁都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挽
留着他的棒身,发出「啵」的轻响,带出大量混合着唾液和先走汁的黏稠液体!
「唔~~齁~~呕~~咕~~」
董巧巧被这狂暴的、近乎窒息的深喉侵犯折磨得生不如死!
美眸翻白,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嘴角不断溢出的、拉成长丝
的黏稠唾液,将她那张清丽的脸蛋涂抹得一片狼藉,淫靡不堪。
她的喉咙被反复地、粗暴地撑开、摩擦,强烈的异物感和呕吐感让她胃部剧
烈痉挛,娇躯如同濒死的鱼儿般疯狂抽搐、踢蹬,赤裸的玉足在地板上无助地划
动。
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形状怪异,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感觉自己的下巴和喉咙
要被那凶器彻底撕裂!
那「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是她的香舌在有限空间里被挤压、摩擦棒身的
声音,更是她绝望的呜咽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悲鸣!
董青山低头,欣赏着姐姐这张因他的巨物而彻底扭曲、失去往日清丽、变得
「丑陋」而淫荡的俏脸,心中那股凌虐亲姐、亵渎高贵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如同最勇猛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持续着这狂暴的征伐,享受着那紧窄喉
管带来的、远胜于普通口交的极致包裹与吸吮。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董巧巧那濒死的挣扎和翻白的眼眸终于触动了他心底
残存的一丝亲情,又或许是他自己也快要到达爆发的边缘。董青山低吼一声,猛
地将深埋在姐姐喉咙深处的粗壮阳物狠狠抽出!
「啵——!」
一声响亮的水响,伴随着大量黏稠的、拉成长丝的混合唾液被带出,在空中
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咳咳咳~~呕~~咳咳~~」
董巧巧如同溺水获救般,猛地瘫软在地,螓首低垂,柔胰死死捂住喉咙和嘴
巴,剧烈地、撕心裂肺地咳嗽、干呕起来!
大量的唾液混合着胃液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间喷溅而出,洒落在她赤裸的胸脯
和冰凉的地板上,形成一滩滩污秽的水渍。
她娇躯蜷缩,如同受伤的小兽般剧烈颤抖,香肩耸动,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
般滚落。方才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要被弟弟那根凶器活活插死、窒息而亡!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凄惨狼狈、涕泪横流的模样,那根依旧怒涨的阳物上沾
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和姐姐的泪水,心中那点残存的愧疚终于压过了兽欲。
他忙不迭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浑身瘫软、如同烂泥般的董巧巧扶了起来,
声音带着一丝后怕和歉意:「姐~~那个~~我~~我没忍住~~对~~对不起~~」
只是他那根依旧昂然挺立、青筋暴突的巨大凶器,还直挺挺地对着姐姐泪痕
狼藉的俏脸,显得格外讽刺。
董巧巧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螓首无力地靠在弟弟精壮的臂弯里,美眸失神,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喉咙被撕裂般的疼痛。
她看着弟弟那根沾满自己口水和泪水的狰狞阳物,又感受到自己胯间因方才
极致的痛苦与窒息刺激而再次汹涌流出的温热蜜汁,将臀下的地板染湿了一小片~~
心中五味杂陈,羞愤、委屈、痛苦,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如此粗
暴对待后产生的诡异快感与臣服。
董青山见姐姐气息稍平,忙将她打横抱起,自己则坐在那张名贵的红木圆凳
上,让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犹自微微颤抖的董巧巧侧坐在他同样赤裸的大腿上。
姐姐那温软滑腻的肌肤紧贴着他,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十足的美臀,恰好
将他那根依旧怒涨的阳物压住,带来一阵阵销魂的摩擦与挤压。
他一手环住姐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覆上那对沉甸甸、白馥
馥的玉兔,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绵软与弹性,两指更是熟练地夹住顶端那粒早已
硬挺如石、嫣红如血的蓓蕾,或轻或重地揉捏捻弄起来。
「嗯~~」
董巧巧被他这熟悉的把玩刺激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方才
的痛苦仿佛被这熟悉的抚慰冲淡了些许。她无力地靠在弟弟汗湿的胸膛上,美眸
半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董青山一边把玩着掌中的温香软玉,一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然
大亮,楼下隐约传来伙计们开门洒扫、准备迎客的声响。「食为仙」新一天的喧
嚣即将开始。
他心中那股对林三的怨愤,此刻已被一种扭曲的期待所取代——既然姐夫你
不能好好「照顾」我姐,让她独守空闺,寂寞难耐~~那么,作为她最亲近的弟
弟,我董青山,只好「勉为其难」地替你好好「照料」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无数个与姐姐在这「富贵
才华」中「钻研」新花样的美妙日夜。
他那只原本揉捏玉兔的大手,悄然滑下,顺着姐姐平坦光滑的小腹,探入她
大大岔开的双腿之间,精准地摸向那早已泥泞不堪、春潮泛滥的幽谷秘处!
指尖轻易地拨开两片肥美湿滑、微微外翻的阴唇,触碰到那粒早已肿胀勃起、
如同剥皮紫葡萄般硬挺的花蒂,以及那不断翕张、吐露着更多滑腻蜜汁的粉嫩穴
口~~董青山凑近董巧巧那白玉般、此刻还带着泪痕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打在
上面,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如同魔鬼的低语:「姐夫走了~~也好~~姐~~
你还有我呢~~这些日子~~我们姐弟俩~~正好可以~~好好『钻研钻研』~~
那些~~新奇的『玩意儿』~~」
他刻意加重了「钻研」二字,其中的淫邪意味不言而喻。
董巧巧闻言,娇躯猛地一僵,随即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般,软软地瘫在
弟弟怀里。
她微微扭了扭身子,清秀绝伦的俏脸再次红透,如同熟透的虾子。脑海中不
由自主地浮现出前段时日,林三在萧府忙碌时,她与弟弟在这「富贵才华」中、
甚至在林三偶尔回来时发生的种种荒唐:
或在属于她与林大哥的闺房绣榻之上,董青山大喇喇地岔开双腿坐着,而她
则跪伏在他胯间,螓首起伏,卖力吞吐,直舔得唇舌酸麻,香腮肿胀,弟弟才将
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阳精,如同排泄污秽般,尽数喷射在她那
张清丽的俏脸上!
精液顺着她的眉梢、鼻梁、嘴角滑落,将她涂抹得一片狼藉~~或是在三人
同桌用膳之时,林三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萧府的趣事,董青山面上恭敬,桌下的大
手却已悄然探入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亵裤,肆意揉捏她浑圆紧致的大腿,甚至
更过分地,将手指插入她双腿之间,隔着布料精准地按压揉搓她最敏感的私处!
而她,只能强忍着那混合着羞耻与快感的强烈刺激,俏脸飞霞,樱唇紧咬,
目光灼灼地、带着一丝哀求地望向林三,试图用眼神阻止弟弟的放肆。
而林三,却只当她是被自己的趣事逗得娇羞,浑然不觉自己的女人,正被她
的亲弟弟当着他的面亵玩扣穴!
待林三走后,她虽也羞怒交加地「教训」过青山,但那「教训」在弟弟死皮
赖脸的纠缠和更猛烈的「抚慰」下,往往不了了之~~
这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此刻被弟弟那充满暗示的话语勾起,混合着方才深喉
的痛苦与此刻身体被把玩的酥麻,让董巧巧心乱如麻,羞耻欲死,却又隐隐生出
一股堕落的渴望。
她认命般地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任由弟弟那根滚烫的手指,在
她早已湿滑泥泞的幽谷秘径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探索与亵玩~~
这「富贵才华」的清晨,淫靡的气息,远比楼下飘来的饭菜香气,更加浓郁,
更加令人窒息。
第二十一回:长亭抚弦别林去,未收冰弦涎已凝
林三心中颇感无奈,暗自喟叹:三哥我这一身惊世才华,便如那暗夜明珠、
匣中利剑,纵使百般遮掩,亦难抑其万丈光芒!
这不?老徐那等位高权重的大员,竟也硬要将他这「家丁」擢拔为参谋将军,
襄助剿灭那为祸一方的白莲邪教。
他这三哥,真真是哪里有艰险便往哪里闯,直教家中那如花似玉的娇妻巧巧,
夜夜独守那空寂冷清的「闺房」,辗转反侧,幽怨难眠。
有时竟连萧府寻常家丁的差事都轮不上,倒平白寻得个「将军」的副业。林
三虽也为自身这无处安放的才情暗自着迷,却也不免为那些红颜知己忧心——苦
了她们啊!
没有三哥这「灵丹妙药」夜夜「喂饱」那饥渴难耐的「玉壶」,只怕个个都
要熬得花容憔悴、芳心焦灼了!
且说林三与那高酋二人,扬鞭策马,蹄声嘚嘚,不多时便已驰至紫金山麓。
高酋忽地勒住缰绳,驻马笑道:「老弟,且在此处稍歇片刻如何?」
歇脚?林晚荣心中微诧,这才方出金陵城郭,连汗都未出几滴,何须歇息?
他正自疑惑,却闻一缕清越琴音,如幽谷流泉,袅袅飘来。
紧接着,一个女子婉转哀怨的歌声,由远及近,丝丝入扣,直钻入他耳中:
「祖席离歌,长亭别宴。香尘已隔犹回面。居人匹马映林嘶,行人去棹依波转~~」
这声音~~林晚荣心头一颤,急忙举目远眺。
但见那紫金山麓,长亭之内,一道柔弱而修长的倩影,茕茕孑立,于晨雾缭
绕、山岚氤氲之中,恍若九天仙子谪落凡尘,似近还远,飘渺难及。
那仙音妙韵,正是自那长亭深处幽幽传出。虽隔得远,难辨那女子容颜,然
林晚荣心中早已雪亮。
这丫头啊,当真是「有心」至极!更深露重,天寒地冻,她竟不辞辛劳,夤
夜攀上这巍巍紫金之巅,只为在此抚琴一曲,聊作送别。
古有伯牙碎琴谢子期,今有洛凝长亭送林三,若传扬出去,怕不又是一段才
子佳人的风流佳话?
他无奈地摇头苦笑,忆及往昔与洛凝的种种纠葛,顿觉这世间情缘,当真玄
妙莫测。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之人,偏生如那藤缠树、树绕藤,莫名其妙便纠
缠在了一处。
莫非这便是那冥冥之中,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么?
「画阁魂消,离楼目断。斜阳只送平波远。无穷无尽是离愁,天涯地角寻思
遍。」
洛凝的浅吟低唱,字字含情,句句带怨,如泣如诉,似那绕梁三日的天籁仙
音,盘旋于林晚荣心间,久久萦绕,挥之不去。
林晚荣长叹一声,转首问道:「高大哥,可是你告知洛小姐,我等必经此路?」
高酋嘿嘿一笑,坦然道:「洛小姐得知老弟你即将远行,言道与你有『知音』
之谊,此番送行,非此一程不可。老哥我拗她不过,只得应允。这夜寒露重,紫
金山道崎岖难行,她一个弱质女流,也不知是如何独自攀上这高处的。」
言罢,眼中亦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好一个「知音之情」!好一个情深义重的洛凝!
林晚荣胸中浊气一吐,这丫头,分明是要用这缠绵悱恻的离歌,在他心尖刻
下烙印,教他内疚一世,永世难忘!
「高大哥,」他凝望着长亭中那抹窈窕身影,声音飘渺,「你说这人活一世,
究竟图个什么?」
他神色淡远,眉宇间竟透出几分罕有的深沉。
高酋何曾见过这嬉笑怒骂、没个正形的林三如此模样?不由得眨了眨眼,疑
心自己是否看花了眼——这还是那个插科打诨的林兄弟么?
「这个~~老哥我也说不甚清。」
高酋略一迟疑,粗声道,「依俺看,一辈子有饭吃,有衣穿,有亲人相伴,
能让他们日日开怀,这便足矣!」
「高大哥,此言大善!」
林晚荣拊掌大笑,豪气顿生:「让咱喜欢的人,和喜欢咱的人,永远开开心
心,这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本色!那~~高大哥再说说,一个男人,该娶多少房
妻妾才算合宜?」
「这还用想?」
高酋一听此问,顿时来了精神,双目放光:「只要你有那本事养得起,彼此
又情投意合,便是娶上百八十个,又有何妨?纵使娶回来搁在家里,每日不看不
摸,只当是供着的菩萨,闲来无事打上一百遍出气,也强似让她们跟了别的野汉
子!」
他这糙话,倒是道尽了天下男子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霸道心思。
林晚荣闻言,哈哈大笑,声震林樾。
他不再犹豫,远远凝望着洛凝的身影,也不管她能否听见,双手拢在嘴边,
运足中气,放声高呼:「洛小姐——!珍重——!林三必当早日归来——!」
山风将他的呼喊送远,洛凝的歌声似乎微微一顿,旋即又幽幽响起,曲调愈
发哀婉凄迷,如泣如诉,仿佛有千般心事、万种柔情,欲诉还休,尽付于这缠绵
悱恻的琴音之中。
林晚荣心知此刻若再迟疑,今日怕是真个走不脱了。他一咬牙,狠心不再回
望那长亭倩影,对高酋猛一扬手,断喝道:「高大哥,走!」
高酋应声而动,二人同时扬鞭策马。
但闻蹄声如雷,两骑如离弦之箭,破开破晓时分的浓重晨雾,风驰电掣般绝
尘而去,转瞬之间,便已消失在蜿蜒山道的尽头,唯余蹄声袅袅,回荡于空山幽
谷。
且说那长亭之内,一身深绿衣裙的洛凝,孑然独立于山腰之上,一双剪水秋
瞳痴痴凝望着林三消失的方向。
长亭寂寂,美人茕茕,离愁别绪,更添几分萧瑟凄凉。然则,这凄清之中,
偏又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气息,将那离别的哀愁冲淡了
几分。
在长亭不远处,一株虬枝盘曲的古松之后,一身胜雪白衫、手摇洒金折扇的
侯跃白,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轻蔑冷笑。
他一手闲适地轻摇折扇,另一只手,却正毫不怜惜地按在胯下女子的发髻之
上,五指深陷于那如云青丝之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道。
他目光玩味地扫过洛凝那痴痴凝望的侧影,鼻中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而此刻跪伏于他胯下,正卖力「接班」服侍着他的,正是洛凝那贴身丫鬟,一袭
同色绿衫的贝儿。
「唔~~啾~~咕噜~~」
贝儿螓首深埋,一张清秀小脸紧贴着侯跃白那早已褪下亵裤、狰狞毕露的下
体。她那滑腻湿润的香舌,如同最灵巧的蛇信,正紧紧缠绕着那根紫筋虬结、粗
壮骇人的棒身,疯狂地舔舐、卷扫、吮吸!
晶莹的唾液混合着男人马眼处不断渗出的腥臊前列腺液,将那紫黑油亮的肉
棒涂抹得湿漉漉、亮闪闪,淫光四射。
大量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她纤巧精致的下巴蜿蜒滑落,滴落在枯黄的草
叶上,洇开一片片深色的湿痕,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侯跃白居高临下,看着洛凝那副为「情郎」远行而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非
但无半分恼意,反觉一股病态的征服快感油然而生。
他「大度」无比!凝儿这贱婢,因与那卑贱家丁林三几番接触,一颗放荡的
芳心竟也起了些涟漪,生了些旁骛。
然则,他侯跃白是何等人物?岂会为此等小事动怒?
他非但不恼,反而「甘之如饴」地陪着这贱人,在这天光未亮、寒气侵骨的
时辰,攀上这紫金山巅,只为送她那「情敌」一程!
此等「胸襟气度」,岂是那粗鄙家丁林三可比?
贝儿一边埋首于侯跃白胯间,卖力吞吐着那根令她神魂颠倒的「心上人」的
阳物,感受着那粗粝的棒身摩擦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带来阵阵混合着痛楚与酥
麻的奇异快感,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还是侯公子好!身份何等尊贵?文采何等
风流?待她这小小丫鬟,亦是温言细语,从无半分倨傲之色。小姐她~~怎地就
鬼迷心窍,竟将心思转到那个叫林三的粗鄙家丁身上?虽说那林三似乎也有些歪
才~~可如何能与侯公子这等人中龙凤相提并论?
她越想越是痴迷,口中侍奉得愈发卖力,香舌如同灵蛇般,专往那龟头棱沟、
棒身筋络等敏感处钻舔,喉间溢出满足的呜咽。
洛凝伫立长亭,极目远眺,直至林三的身影彻底消失于莽莽群山之中,方才
幽幽一叹,缓缓转过身来。
目光所及,正见她的侯大哥好整以暇地摇着折扇,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睨着
她,那眼神中充满了洞悉一切的了然与戏谑。
洛凝粉面瞬间飞起两朵红霞,羞赧难当。为了此行「安全」,她央求侯大哥
「保护」她上山送别林三。
可就在方才抚琴吟唱之前,她口中还含着侯大哥那根曾在她体内最隐秘处无
数次疯狂抽插、留下无数浓精的阳物!那腥臊浓烈的味道,此刻仿佛还在她喉间
残留!
思及此,她对自己的「淫荡多情」与「表里不一」感到一阵强烈的羞愧,然
而,对眼前这位「心胸宽广」的侯大哥,却是涌起一股近乎盲目的感激与崇拜。
她的眼光,果然「非凡」啊!
侯大哥明知她对林三暗生情愫,非但毫不吃醋,反而温言开解:「凝儿此言
差矣!难道只许男子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便不许女子寻求那真正合意的人儿么?
此乃人之常情,何错之有?」
这番「惊世骇俗」却又「体贴入微」的言论,直将洛凝感动得五体投地,恨
不能立时跪倒,献上自己的一切以作报答。
于是,在不久前的祖母寿宴之上,当那小王爷赵康宁不请自来,与那林三一
唱一和,几乎抢尽风头之时,侯跃白虽心中愠怒,却依旧强压火气,配合着洛凝
「演出」。
他于众目睽睽之下,挥毫泼墨,一首祝寿诗做得花团锦簇,字字珠玑,更在
诗末暗藏「洛」、「凝」二字,引得满堂宾客击节赞叹,将洛凝这位虚荣至极的
总督千金的面子捧得十足十,让她在那群眼高于顶的贵妇闺秀面前,挣足了脸面。
而作为回报,当夜宴散尽,宾客离去,洛凝便引着侯跃白,悄然来到洛府后
花园一处最为僻静无人的角落。
皓月当空,树影婆娑,池塘波光粼粼,假山嶙峋如兽。
洛凝屏退左右,只留贝儿远远把风。
她再无半分白日里那金陵第一才女的矜持,双膝一软,便盈盈跪倒在侯跃白
身前。
纤纤玉手颤抖着,解开他那华贵长衫的玉带,褪下他的绸裤,让那根早已昂
然怒挺、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紫黑巨物,狰狞地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之下。
「侯大哥~~」
洛凝仰起那张足以令百花失色的俏脸,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声音甜腻得能
滴出蜜来:「凝儿~~来伺候您了~~」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张开那曾吟诵过无数锦绣诗篇的樱唇,如同最虔诚的信
徒亲吻圣物,将那颗硕大滚烫、油光发亮的紫红龟头,小心翼翼地纳入口中!
那夜的侯跃白,因小王爷的搅局和林三的抢眼,心中憋着一股邪火。
他竟将洛凝那温暖湿润、紧致滑腻的檀口,当成了被他操弄过无数次的销魂
淫窟!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箍住洛凝螓首两侧的秀发,将她
牢牢固定!腰肢如同上了发条般,骤然发力,开始了狂暴凶猛的抽插撞击!
「呜!呜——!!」
洛凝猝不及防,只觉口中那根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杵,瞬间突破了她的喉关,
狠狠捣入那紧窄娇嫩的喉管深处!
她美眸圆睁,瞬间翻起白眼,强烈的窒息感与呕吐感汹涌袭来!
侯跃白那白皙精壮的小腹,如同打桩的夯锤,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毫不留
情地撞击在她挺秀的琼鼻之上,发出「啪!啪!啪!」清脆而淫靡的皮肉撞击声!
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酸麻痛楚,鼻尖仿佛要被撞塌!
而口中那根狂暴的肉棒,更是疯狂地磨蹭着她柔软脆弱的舌头与上颚,泌出
大量混合着唾液与前列腺液的黏腻浆液,糊满了她的口腔,甚至倒灌入鼻腔!
她的喉咙被那粗壮的龟头反复顶撞、摩擦,细嫩的喉管壁如同被砂纸刮过,
火辣辣地疼,强烈的呕吐感让她几欲昏厥。
然而,在侯跃白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动
地承受着这狂暴的口舌侵犯,喉间发出绝望而破碎的呜咽,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
地滚滚而落。
最终,在那洛府后花园的假山旁,伴着池塘中倒映的粼粼月影,嗅着夜风中
传来的若有似无的花香,侯跃白低吼一声,腰眼猛颤,一股滚烫浓稠、量多质稠、
如同牛乳般腥臊稠白的精液,如同强弓劲弩射出的水箭,狠狠激射而出!
那强劲的力道,重重地打击在洛凝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喉管深处!
「呕——!咳咳咳~~!」
洛凝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精液洪流呛得剧烈咳嗽,
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扭动!
然而侯跃白的大手依旧如铁钳般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将那根怒张的阳具深深
埋在她口中,持续不断地喷射着!
浓稠的精浆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从她被撑得变形的
嘴角和鼻孔中,不受控制地溢流出来!
待到侯跃白终于心满意足,猛地将那沾满白浊的肉棒从洛凝口中抽出时,那
紫黑油亮的龟头,还兀自滴落着黏腻的精液,毫不怜惜地在她那布满泪痕、沾满
精污的柔嫩脸颊上反复磨蹭、涂抹!
她的脸颊、嘴角、鼻翼、乃至那如蝶翼般颤抖的睫毛上,都挂满了侯跃白那
稠白腥臭的浓精!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淫靡而屈辱的光泽。
而此刻的洛凝,早已是意识涣散,魂飞天外。她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
软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娇躯仍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
待到侯跃白的肉棒彻底离开,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如同熟透樱桃般的樱
唇,竟还维持着被强行撑开的长条形管状,一时无法闭合!
粉嫩的小舌,如同被玩坏了的玩具,无力地微微吐出嘴角,暴露在微凉的夜
风中。她的嘴巴,被侯跃白那骇人的尺寸和狂暴的抽插,干得又红又肿,火辣辣
地疼,怕是数日之内,都难以恢复那诱人的樱桃小口模样了。
「凝儿,你的林大哥,已然走远了。」
侯跃白那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慵懒的嗓音,将洛凝从不堪的回忆中惊醒。
洛凝闻言,循声望去。
只见她的侯大哥正斜倚在古松虬干之上,一手依旧按着贝儿的螓首,另一手
轻摇折扇,姿态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他胯下那根刚刚从贝儿口中抽出的、依旧昂然怒挺、沾满亮晶晶唾液的紫黑
巨物,正随着他腰身微微的挺动,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贝儿那同样娇艳欲滴的柔软
樱唇,将那两片红唇涂抹得愈发水润亮泽。
「侯大哥~~」
洛凝螓首轻摇,莲步轻移,一袭剪裁合体的深绿长裙,衬得她身段愈发婀娜
玲珑,在这青山绿水之间,宛如一株初绽的碧荷,平添了无限生色。
她娇嗔道:「不许再调笑凝儿了~~」
那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一张俏脸更是红霞密布,艳若桃李,
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滴出血来。
「好好好,凝儿莫恼,侯大哥知错了。」
侯跃白装模作样地抱着折扇,微微躬身施了一礼,端的是一副温文尔雅、风
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形象。
当然,若忽略他此刻正将那根狰狞巨物暴露在晨风之中,以及胯下还跪伏着
一位衣衫半解、俏脸含春的俏丫鬟,这画面倒也算得上赏心悦目。
「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目光灼灼地扫过洛凝那因情动而微
微起伏的胸脯:「凝儿你这『一曲』既已开场,岂有半途而废之理?这『箫』,
还需继续吹奏下去才是正理。」
他意有所指地挺了挺腰,那根紫黑肉棒随之跳动,龟头几乎要戳到洛凝的裙
摆。
洛凝缓步走近,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贝儿口水的甜腥,扑面而来,让
她芳心剧跳,两腿之间那处销魂秘地,竟不由自主地微微湿润、翕张,一股熟悉
的空虚与渴望悄然升起。
毕竟,侯大哥也是她深埋心底的意中人之一啊!
况且两人早已是干柴烈火,苟合多时,彼此的身体都熟悉得如同掌上观纹,
那蚀骨销魂的滋味,每每想起便令她浑身酥软。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晨光熹微,山风微凉,远处林深树密,鸟鸣啾啾。
她轻咬了一下那依旧残留着昨夜被蹂躏痕迹的、略显红肿的下唇,带着几分
羞怯与担忧,软语央求道:「侯大哥~~此处虽僻静,终究是光天化日之下~~
不如~~不如我们寻个更隐蔽的所在~~再~~再行那事可好?」
她声音越说越低,几如蚊蚋,一张俏脸更是红得如同火烧。
侯跃白闻言,却是朗声一笑,手中折扇「唰」地合拢,用那冰凉的扇骨,轻
轻拍打着胯下贝儿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香肩,摇头道:「凝儿怎地又害羞起来
了?你我二人,在这荒郊野外、幕天席地之下行那云雨之欢的次数,难道还少么?
况且此地山高林密,人迹罕至,正是天造地设的极乐道场!」
他低头,用扇骨挑起贝儿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同样布满红晕的清秀小脸,
笑问道:「贝儿,你且说说,你家小姐与我所言,谁是谁非?此处可还安全?」
贝儿猝不及防,被迫仰起头,正对上侯跃白那灼热而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以
及自家小姐那带着几分羞恼、几分期待的复杂眼神。
她心中羞耻欲死,然而对侯公子的痴迷与顺从早已深入骨髓,加之方才一番
口舌侍奉,早已是情动如潮。
她不敢违逆「心上人」的意思,只得强忍着羞意,垂下眼帘,声如细丝地附
和道:「公~~公子说的是~~此处~~甚是僻静~~无~~无妨的~~」
言罢,已是羞得连耳根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
洛凝见侯跃白心意已决,贝儿又如此「不争气」地附和,心知今日是逃不过
这幕天席地的荒唐了。
她心中那点羞耻感,竟奇异地被一股更强烈的、混合着背德与刺激的兴奋所
取代。
她不再言语,只是嗔怨地飞了侯跃白一个媚眼,随即轻提裙裾,盈盈跪倒在
侯跃白另一侧,与贝儿并肩而跪。
她伸出那曾抚琴作画、写出锦绣文章的纤纤玉手,与贝儿那同样柔若无骨的
小手一起,一左一右,温柔而坚定地握住了侯跃白那根依旧傲然挺立的紫黑肉棒!
入手处,只觉那棒身滚烫如烙铁,筋络虬结,搏动有力,散发着令人心悸的
雄性威压与浓烈的腥臊气息。
「侯大哥~~」
洛凝仰起俏脸,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声音甜腻得如同浸了蜜糖:「凝儿与
贝儿~~这便为您~~继续吹奏这『紫金晨曲』了~~」
话音未落,她已与贝儿极有默契地同时俯下螓首,两张同样娇艳、却气质迥
异的俏脸,一左一右,紧贴着那根狰狞巨物!
洛凝的粉嫩红舌率先出击,如同最灵巧的蛇信,带着被侯跃白长期调教出的
高超技艺,精准地舔舐上那紫黑龟头下方最敏感的冠状沟壑!
舌尖如同高速震动的羽毛刷,在那圈软肉上急速地左右摆动、刮搔、旋转!
同时,她檀口微张,将那硕大的龟头前端,温柔地含入温热的口腔,用那滑
腻的上颚与柔软的舌苔,包裹着、吮吸着、研磨着!
「喔——!」
几乎在洛凝香舌触碰到那致命敏感带的瞬间,侯跃白便猛地仰起头,喉间发
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腰眼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头顶!
与此同时,贝儿也不甘示弱。
她虽不如小姐技艺娴熟,却胜在年轻娇嫩,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
她学着洛凝的样子,张开那小巧的樱唇,将侯跃白肉棒的中段棒身,努力地含入
口中!
她的香舌略显生涩,却异常热情,如同小狗舔舐心爱的骨头般,在那布满虬
结青筋的棒身上疯狂地舔弄、吮吸!
她甚至尝试着模仿深喉,努力放松喉关,将那粗壮的棒身一点点吞入,小脸
因用力而憋得通红,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艰难吞咽声。
侯跃白只觉自己那根命根子,瞬间陷入了两处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销魂蚀骨的
温柔陷阱之中!
左侧,是洛凝那技艺超凡、如同最顶级名妓般的灵巧口舌,精准地刺激着他
每一处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右侧,是贝儿那青涩稚嫩、却热情如火、带着强烈吸吮力的口腔,带来一种
别样的、充满征服快感的紧致包裹!
「嘶~~妙!妙极!!」侯跃白畅快地倒吸着凉气,口中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索性将身体重心完全靠在身后的古松上,双手向后反撑,将胯部更加挺送出去,
方便二女侍奉。
他仰着头,微闭着眼,尽情享受着这帝王般的待遇。
清凉的晨风拂过他滚烫的面颊,带着草木的清新气息,而胯下传来的,却是
两处湿热紧致、滑腻无比的极致快感,以及那「啧啧~~啾啾~~咕噜~~」的、
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水声交响!
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享受,当真是神仙不换!
他一边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来自两张小嘴不同力度和技巧的刺激,一边在
心中细细品味、比较:凝儿这贱婢的舌头,果然更软、更滑、更富技巧,舔舐刮
搔之间,如同带着电流,直透骨髓!
毕竟相比贝儿,他在这位金陵第一才女身上倾注的「调教」心血,可要多得
多了!
洛凝的香舌,常年在他那根巨物的棒身、龟头、乃至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和
那处肮脏的菊门间游走穿梭,早已被磨砺得灵巧异常,技艺超凡,深谙他每一处
敏感点。
他得意地想着,一股掌控一切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第二十二回:后庭初破珠垂蕊,三窍争春饮阳酥
侯跃白在洛凝与贝儿两张销魂檀口的侍奉下,正自快活似神仙,享受着那灵
巧香舌带来的蚀骨滋味。
他微闭着眼,感受着左侧洛凝那技艺超凡、如同顶级名妓般的精准撩拨,以
及右侧贝儿那青涩稚嫩却热情如火、带着强烈吸吮力的紧致包裹。
晨风微凉,却吹不散他胯下那团熊熊燃烧的欲火。
忽然,他按在洛凝螓首上的大手微微用力,示意她暂停。
洛凝会意,恋恋不舍地吐出那被舔舐得油光发亮的龟头,抬起那张布满红霞、
媚眼如丝的俏脸,不解地望着他,红唇微张,呵气如兰:「侯大哥~~?」
侯跃白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目光却带着审视的意味,缓缓扫过洛凝那
因跪姿而高高撅起的、被深绿裙裾包裹的浑圆雪臀。他手中折扇「唰」地展开,
用那冰凉的扇骨,轻轻点了点洛凝臀瓣之间那处隐秘的凹陷。
「凝儿。」
他声音慵懒,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前些日画舫之上,本公子是如何
吩咐贝儿的?你这『后庭重地』,可曾让贝儿这丫头,日日『勤拂拭』,『务求
明净』,『不留纤尘』啊?」
他刻意咬文嚼字地强调了几个字眼,话语中的羞辱意味昭然若揭。
洛凝闻言,娇躯微微一颤,俏脸瞬间红得如同滴血。
她自然记得那夜在画舫上,自己被侯大哥拿银蟾咬阴,用脚趾粗暴开垦后庭,
又被命令贝儿用嘴清理的羞耻场景。
此刻在这光天化日、青山绿水之间被旧事重提,饶是她早已被侯跃白调教得
放浪形骸,也不禁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赧。然而,这羞赧之中,竟又诡异地夹杂着
一丝被掌控、被审视的隐秘快感。
「侯大哥~~」
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螓首低垂,不敢直视侯跃白那洞悉一切的
目光:「凝儿~~凝儿自是遵从大哥吩咐~~贝儿她~~她每日都~~」
她羞于启齿,声音细若蚊蚋。
「哦?是么?」
侯跃白轻笑一声,折扇「啪」地合拢,用扇柄轻轻挑起洛凝的下巴,迫使她
抬起那张艳若桃李却布满羞红的俏脸:「口说无凭,眼见为实。凝儿,你这『冰
清玉洁』、『才冠金陵』的洛大才女,总不会在人后,连这点『洁净』都做不到
吧?来,让侯大哥亲自验看一番,贝儿这丫头,伺候得是否尽心?」
他话语中的嘲讽如同淬毒的细针,狠狠扎在洛凝那层虚伪的矜持之上。
「冰清玉洁」、「才冠金陵」——这正是她在人前最引以为傲的标签,是她
在无数诗会文宴上接受才子们顶礼膜拜的资本!
此刻却被侯跃白用如此轻佻、如此下流的方式提起,并与人后这跪地舔箫、
后庭被狎的淫靡场景并置!
洛凝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然而,
在这羞耻之下,一股更强烈的、病态的兴奋与臣服感却破土而出!
她竟觉得,被侯大哥如此赤裸裸地撕开伪装,暴露那最不堪、最淫荡的本性,
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与快意!
她本就是如此啊!人前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人后却是侯大哥胯下最下贱的母
狗!
这,才是真实的洛凝!
她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抬起水汪汪的媚眼,迎上侯跃白戏谑的目光,嘴角甚
至勾起一抹带着几分自嘲、几分放浪的笑意:「侯大哥既是不信~~那~~那便
亲自验看好了~~凝儿这『腌臜』之处~~是净是秽~~全凭大哥定夺~~」
她说着,竟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双手撑地,腰肢下沉,将
那浑圆挺翘的雪臀,更加高耸地、毫无保留地撅起,正对着侯跃白!
深绿的裙裾被这动作绷紧,将那两瓣丰腴臀肉的轮廓勾勒得惊心动魄,臀缝
间那处神秘的幽谷阴影,更是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侯跃白眼中淫光大盛!
他就爱看洛凝这副被彻底撕下伪装、坦然承认自己淫荡本性的模样!这比单
纯的肉体交欢,更能满足他那变态的征服欲。
他哈哈一笑,赞道:「好!凝儿果然『坦诚』!不愧是我金陵第一『真性情』
的才女!」
他刻意加重了「真性情」三字,言语间讽刺意味十足。
他不再犹豫,俯下身,一手撩起洛凝那碍事的裙裾,粗暴地堆叠在她纤细的
腰肢之上!
顿时,那两瓣欺霜赛雪、浑圆如满月的丰臀,以及其下那仅着一条薄如蝉翼、
早已被爱液浸透的月白色亵裤,彻底暴露在微凉的晨风与侯跃白灼热的目光之下!
亵裤紧绷,清晰地勾勒出腿心处那饱满隆起的阴阜轮廓,以及后方那处微微
凹陷的、被布料勒出一道细缝的菊蕾所在。
侯跃白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精准地勾住那亵裤后方的边缘,稍一用力——
「嗤啦!」那薄薄的布料应声而裂,如同破败的蝶翼般被扯下,随意丢弃在沾着
露珠的草地上。
洛凝那从未有外男得见的、如同初绽雏菊般粉嫩娇小的后庭花蕾,再无一丝
遮掩,彻底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只见那菊蕾小巧玲珑,色泽是娇嫩的粉红,周围的褶皱细密而干净,在晨光
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并无半分污秽残留的痕迹。
空气中,甚至隐隐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皂角与女子体香的洁净气息。
显然,贝儿确实「恪尽职守」,将此处清理得纤尘不染。
「嗯~~」
侯跃白凑近了些,鼻翼翕动,如同鉴赏一件稀世珍宝般仔细审视着,甚至还
伸出指尖,在那粉嫩的菊蕾边缘极其轻微地刮蹭了一下,感受着那处肌肤惊人的
柔嫩与紧致。
他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转向一旁早已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的贝儿,赞许
道:「贝儿丫头,伺候得不错!这『后庭重地』,果然『明净无尘』,当赏!」
贝儿闻言,又羞又喜,连忙低下头,声如蚊蚋:「谢~~谢公子夸奖~~贝
儿~~贝儿分内之事~~」
侯跃白直起身,目光在洛凝那高撅的雪臀与贝儿那羞红的小脸上来回扫视,
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用折扇点了点贝儿,命令道:
「贝儿,爬过来,蹲在你家小姐身前。」
贝儿不明所以,却不敢违逆,依言膝行至洛凝撅起的臀后,蹲伏下来,仰头
望着侯跃白,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与不安。
侯跃白又看向洛凝,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凝儿,躺下去。贝儿这丫
头伺候你后庭如此尽心,你这做主子的,难道不该『投桃报李』,好好『犒劳』
她一番么?就用你这金陵第一才女、『舌灿莲花』的檀口,去尝尝贝儿这『玉门
关』前,『清泉』的滋味如何?」
此言一出,洛凝和贝儿同时娇躯剧震!
洛凝难以置信地扭过头,美眸圆睁,看向侯跃白:「侯大哥!你~~你让凝
儿去~~去舔贝儿~~那里?!」
纵然她已自认放浪,但身为总督千金、金陵第一才女,要她去舔一个丫鬟最
私密污秽的所在,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比让她舔侯跃白的后庭还要屈
辱百倍!
贝儿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摆手,声音带着哭腔:「不!公子!使不得!
万万使不得!贝儿卑贱之躯,怎敢~~怎敢让小姐~~这~~这折煞奴婢了!」
她惊慌失措,几乎要瘫软在地。
「嗯?」
侯跃白脸色一沉,折扇「啪」地一声重重敲在洛凝那高耸的雪白臀肉上,留
下一条清晰的红痕!
「凝儿,方才还夸你『坦诚』、『真性情』,怎么?这点小事就做不得了?
还是说~~」
他俯下身,凑到洛凝耳边,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冰冷而充满诱惑:「你人
前装模作样,端着那才女的架子,享受着万人追捧的虚荣,人后在我面前,却连
这点『博爱』之心都没有?莫非你骨子里,还是瞧不起贝儿这丫头?还是觉得~~
你这『高贵』的身子,只配伺候本公子一人?」
这番诛心之言,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洛凝心头!
她最怕的,就是被人看穿她骨子里那份虚伪的「高贵」!
她享受人前的风光,更沉溺人后的放荡,她渴望被侯跃白彻底征服,成为他
手中最下贱的玩物,却又害怕失去那层光鲜的外衣。
此刻,侯跃白的话,彻底撕碎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伪装。
一股强烈的、想要证明自己彻底臣服、彻底淫贱的冲动,瞬间压倒了所有的
羞耻与抗拒!她眼中闪过一丝的决绝,猛地低下头,对着身下贝儿那因惊恐而微
微颤抖的腿心处,毫不犹豫地凑了过去!
「小姐!不要——!」
贝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侯跃白冰冷的目光
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洛凝的螓首,已然埋入了贝儿那同样仅着亵裤的腿心之间!
她伸出那曾吟诵过无数锦绣诗篇、此刻却要行此淫秽之事的粉嫩香舌,隔着
那层早已被少女情动蜜液浸得半透明的薄薄布料,精准地舔舐在贝儿那微微凹陷
的、最敏感的尿道口之上!
「噫——!」
贝儿如遭电击,浑身猛地一颤,喉间迸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喘!一股强
烈的、混合着羞耻与奇异快感的电流,从被舔舐的所在瞬间窜遍全身!
她从未想过,自己这羞于启齿的部位,竟会被自家那高高在上的小姐,用如
此屈辱的方式「侍奉」!
洛凝起初的动作还有些僵硬和抗拒,但舌尖传来的,是贝儿那处肌肤惊人的
娇嫩滑腻,以及一股淡淡的、如同初绽兰花般的少女体香,混合着情动时分泌出
的、微带甜腥的蜜液气息。
这奇异的感觉,竟让她心中那点屈辱感,渐渐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探索与亵
渎的兴奋所取代!
她开始主动地、更加用力地舔舐起来,香舌如同灵蛇般,隔着湿透的布料,
在那小小的凹陷处反复刮搔、旋转、顶弄!甚至试图用舌尖去挑开那紧闭的缝隙!
「唔~~小姐~~不要~~那里~~脏~~啊~~!」
贝儿被这持续而精准的刺激弄得浑身酥软,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双腿不自
觉地微微张开,迎合着那要命的舔舐。
她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地上的草叶,螓首后仰,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
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被反复刺激的尿道口渗出,瞬间浸透了薄
薄的亵裤,也沾染了洛凝的舌尖。
洛凝尝到那微咸带腥的液体,动作微微一滞,但随即,在侯跃白那充满鼓励
与赞赏的目光注视下,她竟如同品尝甘露般,更加贪婪地吮吸舔舐起来!
她甚至伸出双手,用力掰开贝儿试图并拢的大腿,将脸更深地埋入其中,鼻
尖几乎要抵到贝儿那同样微微隆起的阴阜!
看着眼前这主仆颠倒、淫靡至极的一幕,侯跃白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顶门,
胯下那根巨物更是怒涨如铁,青筋虬结,几乎要爆裂开来!
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好!好一对『情深义重』的主仆!当真是
『仆慈主孝』,妙不可言!既如此,本公子也当『犒赏』一番!」
他猛地将洛凝那雪臀拉近。
同时,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紫黑狰狞的怒龙彻底
释放出来!龟头前端,马眼处已渗出大量黏滑的液体,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泽。
「凝儿,你这『后庭重地』既已『明净无尘』,岂能空置?今日,便让侯大
哥为你这『冰清玉洁』的洛大才女,好好『开垦』一番这『菊蕊初绽』的妙处!」
侯跃白狞笑着,一手用力掰开洛凝那两瓣丰腴的臀肉,露出那粉嫩紧致的菊
蕾,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那根粗壮骇人的肉棒,用那硕大滚烫、沾满黏液的龟头,
对准那处从未被真正进入过的、娇嫩无比的所在,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抵了上去!
「不——!侯大哥!那里~~那里不行!噫噫噫噫——!!!」
洛凝瞬间从舔舐贝儿的迷乱中惊醒,感受到后庭那处从未被如此巨大异物侵
犯的所在传来的强烈压迫感和撕裂般的痛楚,她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如同受惊
的虾米般猛地弓起,试图逃离!
然而,侯跃白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牢牢固定着她的腰肢和臀瓣,让她动弹不得!
他腰部发力,如同攻城槌般,狠狠向前一顶!
「噗嗤——!」一声令人心悸的、如同布帛撕裂般的闷响!
「齁齁齁齁——!!!痛~~痛煞凝儿了~~侯大哥~~饶了凝儿~~啊—
—!!!」
洛凝的惨叫瞬间变了调,她感觉自己的后庭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强行撑开、
贯穿!那从未经历过的、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浑身痉挛,豆大的汗珠瞬
间从额头滚落!
粉嫩的菊蕾被强行撑开至极限,紧紧箍住那粗壮的棒身,边缘甚至渗出了丝
丝殷红的血珠!
侯跃白也被那极致紧窄、火热的包裹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这雏菊的紧致,
远非那早已被他开发过无数次的蜜穴可比!那层层叠叠、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
吸吮绞紧的肠壁,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他低吼一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腰身如同打桩般,开始凶猛地
前后抽送起来!
「啪!啪!啪!」
他白皙精壮的小腹,狠狠撞击在洛凝那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
的皮肉撞击声!
每一次深入,都如同要将洛凝整个人贯穿!
每一次拔出,那被撑得外翻的粉嫩菊蕾都带出丝丝肠液,以及被摩擦得更加
红肿的嫩肉!
「喔嘶~~爽!凝儿!你这『冰清玉洁』的『才女』后庭~~当真是~~人
间极品!比那勾栏里最下贱的窑姐儿~~还要紧~~还要骚!哈哈哈!」
侯跃白一边狂暴地操干着,一边肆意地羞辱着身下这具曾经高不可攀的娇躯,
享受着那紧致肠壁带来的极致快感与精神上的双重征服!
洛凝早已被这前所未有的剧痛与强烈的羞辱感冲击得神志模糊,只能发出断
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哀鸣:「呜~~侯大哥~~轻些~~凝儿~~要死了~~
噫噫噫——!」
就在这时,侯跃白从怀中掏出一物,随手抛给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浑身发软
的贝儿。
那物事通体莹白,温润如玉,竟是一根雕工极其精美、栩栩如生、尺寸惊人
的玉质阳具!玉棒顶端,龟头怒张,棱角分明,棒身更是布满螺旋纹路,在晨光
下流转着冷冽而淫靡的光泽。
「贝儿!」
侯跃白喘息着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用此物,好好『伺候』
你家小姐前面的『骚窟』!让她这『才女』的上下两张『嘴』,都莫要闲着!给
本公子~~狠狠地捣!」
贝儿手忙脚乱地接住那根沉甸甸、冰凉刺骨的玉势,入手只觉一片滑腻。
看着小姐那因后庭被狂暴侵犯而痛苦扭曲的俏脸,听着她凄惨的哀鸣,贝儿
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然而,侯跃白的命令如同圣旨,加之方才被小姐舔舐尿道带来的奇异快感尚
未完全消退,一股混合着报复、嫉妒与病态服从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不再犹豫!她看着小姐那同样被爱液浸得泥泞不堪、
微微翕张的蜜穴入口。
贝儿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那根冰冷的玉势,将那狰狞的玉质龟头,对准那
处湿滑的幽谷,模仿着侯跃白的动作,狠狠地捅了进去!
「哦——!!!」
前后两处最私密的所在同时被冰冷的玉器和火热的肉棒贯穿!
洛凝发出一声更加凄厉、更加高亢的惨嚎!身体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儿般
疯狂地弹跳、痉挛!
前穴被那冰冷坚硬、布满螺旋纹路的玉势粗暴撑开、刮搔,带来一种截然不
同的、混合着胀痛与奇异摩擦感的刺激!而后庭,则被侯跃白那根滚烫的肉棒持
续地、狂暴地冲撞、贯穿!
冰火交织,前后夹击!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翻着白眼,
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意识在崩溃的边缘疯狂摇摆!
而就在这前后夹击、痛并快乐的巅峰时刻,洛凝那埋在贝儿腿心间的螓首,
非但没有因剧痛而停止,反而更加疯狂、更加用力地舔舐起贝儿那微微凹陷的尿
道口!
「唔~~啾啾~~嘶溜~~」
她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屈辱、以及那灭顶般袭来的奇异快感,都发泄在这
亵渎的舔舐之中!粉嫩滑腻的香舌,如同最饥渴的毒蛇,隔着贝儿那早已湿透、
半透明的亵裤布料,精准而狂暴地刮搔、顶弄、吮吸着那处娇嫩敏感的所在!舌
尖甚至尝试着用力向那紧闭的缝隙深处钻挤!
贝儿那微咸带腥的尿液气息,混合着少女情动蜜液的甜腥,此刻竟成了洛凝
麻痹痛苦、寻求解脱的「良药」!
「噫噫噫——!小姐~~不要~~那里~~啊~!又~~又要~~出来了~~
齁齁!」
贝儿被这持续不断、且因洛凝痛苦而更加用力的舔舐刺激得浑身剧颤!尿道
口传来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叠加着手中玉势在小姐蜜穴中抽插搅动
带来的视觉与触觉冲击,让她再也无法控制!
一股温热的液体,比之前更加汹涌,不受控制地从那被反复刺激的尿道口激
射而出!瞬间将薄薄的亵裤彻底浸透,也大量地涌入了洛凝那贪婪吮吸的口中!
「咕咚~~咕咚~~」
洛凝竟如同饮鸩止渴般,喉头耸动,大口吞咽着那混合了贝儿尿液与蜜液的
温热液体!
那微咸带腥、甚至有些苦涩的味道,在此刻她扭曲的意识里,竟与侯跃白精
液的腥臊、后庭被撕裂的痛楚、以及那灭顶的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
前所未有的感官体验!
她一边吞咽,一边更加疯狂地舔舐,仿佛要将贝儿那处羞耻的泉眼彻底吸干!
「哈哈哈!妙!妙极!」侯跃白将洛凝这淫靡堕落到极致的模样尽收眼底,
狂笑不止!
他一手狂暴地抽插着洛凝那紧窄火热的雏菊肠径,感受着那肠壁因剧痛和快
感而产生的疯狂痉挛与吸吮,另一只手则狠狠拍打着洛凝那雪白颤抖的臀肉,发
出「啪啪」的脆响!
「看看!都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你们金陵城万人敬仰、冰清玉洁的洛大才
女!人前是九天仙女,人后却是个跪在丫鬟胯下,狂舔尿眼、痛饮骚水的下贱母
狗!连屁眼都被老子肏得流汤了,还忘不了去舔那腌臜之地!凝儿,你这『博爱』
之心,当真是感天动地啊!哈哈~~!」
他极尽羞辱之能事,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在洛凝那早已破碎
不堪的尊严之上。
然而,这羞辱,配合着后庭那狂暴的侵犯、前穴那冰冷的捣弄、以及口中那
混合着尿骚与蜜液的味道,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将洛凝推向了一个更加癫狂的
境地!
她非但没有丝毫羞耻,反而在侯跃白的辱骂声中,更加卖力地扭动雪臀,迎
合着后庭那根巨物的抽插,同时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如同母兽发情般的低
鸣,舔舐贝儿尿道的动作更加狂野!
仿佛要用这最下贱的行为,来证明自己彻底臣服于侯跃白的脚下,证明自己
骨子里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淫娃荡妇!
贝儿被洛凝这疯狂的舔舐和吞咽刺激得魂飞天外,手中握着玉势捣弄小姐花
房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加重、加快!
那冰冷的螺旋纹路在洛凝温热紧致的蜜穴中疯狂旋转、刮擦,带出大量黏腻
的淫水,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声响。
而她自己,则如同最忠诚的母犬,在侯跃白狂暴抽送洛凝后庭的同时,仰起
那张同样布满情欲红潮的清秀小脸,伸出粉嫩滑腻的香舌,温柔而细致地舔舐起
侯跃白那因用力而贲张的脖颈!
舌尖滑过他滚动的喉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灵巧的香舌如同刷子般反复刮
搔、挑逗、吮吸!
接着,她没拿玉势的小手抚上侯跃白的胸膛,灵巧地解开侯跃白胸前的衣襟,
让那精壮的胸膛暴露在微凉的晨风中,然后毫不犹豫地捏住了他胸前那粒早已硬
挺如石的褐色乳头!
「唔~~嘶~~」
侯跃白被贝儿这上下同时的侍奉刺激得浑身一颤,喉间发出舒爽的闷哼!
胸前那敏感的乳尖被贝儿冰凉的指尖揉捏,脖颈处传来湿滑温软的舔舐感,阴茎
还被洛凝紧致的屁眼一抽一抽地夹着。
这上中下三重夹击带来的快感,如同汹涌的火山岩浆,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
防线!
「凝儿!你这装模作样的贱婢!人前是仙子~~人后~~却是连丫鬟的骚尿
都喝不够的~~最下贱的~~母狗啊!嘶哈~~老子~~射给你~~都射给你这
骚屁眼——!!!」
侯跃白在极致的快感与征服欲的驱使下,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腰眼猛颤,一股滚烫浓稠、量多质稠、如同岩浆般的白浊精液,狠狠地、毫
无保留地激射而出,尽数灌入洛凝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血丝密布的雏菊深处!
滚烫的精浆冲击着脆弱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抽搐!
与此同时,贝儿也感觉到指间那粒乳头猛地一硬,侯跃白浑身肌肉绷紧,一
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更加卖力地吮吸舔舐,而手中的玉势,也随着侯跃白射精的节奏,更加凶
狠地、旋转着捣入洛凝那泥泞不堪、汁水横流的花房深处,重重撞击在那娇嫩的
花心之上!
「噫噫噫噫——!!!」
洛凝在前后双重猛烈的刺激,以及口中那持续不断的、混合着尿骚味的液体
冲击下,身体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猛地弓起,发出一连串不似人声
的、高亢到破音的、近乎癫狂的浪叫!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被玉势疯狂捣弄的蜜穴深处,不受
控制地狂喷而出,浇淋在贝儿握着玉势的手上,也溅湿了身下早已泥泞不堪的草
地!
而她的舌头,依旧死死抵在贝儿的尿道口上,随着身体的剧烈痉挛而无意识
地疯狂刮搔着!
侯跃白那根青筋虬结、粗如儿臂的紫红大屌,将最后一泡滚烫浓精,如同滚
沸的浆汁,尽数灌入洛凝那饱受蹂躏、已然红肿外翻的雏菊深处。那黏腻白浊的
精浆,带着他阳物的腥臊热气,汩汩涌入,烫得洛凝后庭嫩肉一阵痉挛。
他喘息如牛,缓缓抽出那沾满白浊精斑与丝丝暗红血污的狰狞肉棒。
粗长阳物离体时,带出大股混合着浓精与肠液的黏腻浆液,顺着洛凝那被肏
得如同熟烂花瓣般外翻的菊蕾,蜿蜒流下,在她雪白如脂的臀沟间画出湿滑淫靡
的轨迹,滴滴答答,落在身下泥泞湿濡的草地上,洇开一片腥臊。
洛凝如同被抽去了浑身筋骨,烂泥般瘫软在湿冷泥泞的草地上,雪白的身子
还在微微打颤,如同离水的鱼儿。
后庭深处火辣辣的撕裂痛楚,与那被撑开灌满的饱胀感混在一处,前穴更是
被那根冰冷粗硬的玉势塞得满满当当,花房深处被那玉势龟头棱角磨得又酸又麻。
樱唇小口里,犹自残留着贝儿那骚尿的咸腥臊气,直冲脑门。
她眼神发飘,魂灵儿仿佛还在方才那阵要命的折腾里没回来,三魂七魄都被
肏散了架。只有那撅着的、如同新剥鸡头肉般雪白丰腴的香臀,还高高翘着,保
持着挨肏的姿势,像是刻进了骨子里,成了这具淫躯的本能。
第二十三回:前庭墨池题贱骚,泄穴朱印烙贞牢
侯跃白心满意足地睥睨着脚下这滩香艳软泥,用乌靴尖儿踢了踢洛凝那微微
颤抖、沾着泥点与精斑的雪臀,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不容置疑的威压:「凝儿,
莫要装死。起来,侯大哥有『正事』吩咐你这『金陵第一才女』。」
臀肉上那轻佻的踢弄,惊得洛凝娇躯又是一颤,迷离涣散的意识被强行拽回。
她艰难地抬起螓首,吐出贝儿那早已被涎水浸透、带着尿臊味的亵裤布料,嘴角
还挂着几缕晶莹的唾液丝线,淫靡地垂落。
她美眸中水雾迷蒙,带着高潮余韵的慵懒与深深的疲惫,却不敢有丝毫违逆,
挣扎着想要撑起酸软如棉的身子骨。
「贝儿,扶着你家小姐。」
侯跃白对一旁同样香汗淋漓、俏脸绯红如三月桃花的贝儿吩咐道。
贝儿连忙应声,强忍着下体被小姐舔舐后残留的奇异酥麻,和心底那点对小
姐的怜悯,上前搀扶起洛凝。
洛凝浑身酥软,一丝气力也无,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贝儿身上。
两条玉腿颤抖得如同风中柳絮,后庭传来的饱胀刺痛与异物感,让她步履维艰,
每挪一步,那红肿的菊蕊便是一阵抽搐,溢出些许白浊,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
滑下,留下黏腻的痕迹。
侯跃白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锦缎衣襟,踱步到长亭旁一块较为平整、
泥土湿润松软的空地。
他用描金折扇点了点那处泥地,对洛凝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带着狎玩意味的
笑容:「凝儿,你素以『才情』、『墨宝』名动金陵,笔走龙蛇,一字千金。今
日天朗气清,紫金毓秀,侯大哥便给你一个机缘,在这山巅胜境,留下你洛大才
女的『墨宝』如何?他日传扬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洛凝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茫然。
写字?在这荒郊野岭?她此刻连站都站不稳,玉指酸软,如何执笔?况且笔
墨何在?
侯跃白似乎看穿了她心中疑惑,嘴角那抹邪魅的弧度愈发上扬。
他目光如钩,扫过洛凝那依旧插着粗长玉势、微微翕张、不断渗出混合着阴
精与爱液的前穴,慢条斯理,如同品评文房四宝般道:「此地无笔无墨,岂能难
倒我金陵第一才女?凝儿,你身上这处『妙穴』,不正是现成的『笔』与『砚』
么?天生地设,取用不竭!」
洛凝和贝儿同时娇躯剧震!如遭雷击!
洛凝瞬间明白了侯跃白那淫邪透顶的意图,一张原本煞白的俏脸,竟又飞起
一抹病态的潮红,如同晚霞烧透。
贝儿更是惊得捂住了小嘴,杏眼圆睁。
「侯~~侯大哥~~你~~你是要凝儿~~」
洛凝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腿心深处那被玉势塞满的蜜穴,竟不受控制地一
阵紧缩,挤出些许滑腻汁水。
「不错!」
侯跃白手中折扇「啪」地一声脆响合拢,直指那块平整的泥地,如同点将:
「就用你前面那『花房』里含着的玉势为『笔』!此笔温润无双,又嵌在你那销
魂妙处,自是妙笔生花!至于『墨』么~~」
他目光灼灼,如同饿狼般死死盯住洛凝腿心处那泥泞不堪、汁水淋漓的所在,
那被玉势撑开的穴口,正有晶莹黏腻的蜜汁缓缓渗出:「就用你这『才女』自己
流出来的『琼浆玉液』!此墨自带体香,滑腻生光,最是上品!凝儿,蹲下去,
用你那夹着玉势的『妙笔』,蘸饱了你自己的『香墨』,在这地上,给侯大哥好
好写几个字!要写得工整,写得风骨!」
这要求之荒淫下流,简直闻所未闻!比那勾栏瓦舍里最下贱的娼妓所行之事,
还要不堪百倍!
洛凝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血直冲头顶,羞耻得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浑身肌
肤都泛起一层屈辱的粉红。
然而,侯跃白那充满掌控欲的、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身上的目光,以及方才那
场极致交欢带来的、深入骨髓的余韵,竟让她那早已被调教得扭曲不堪的内心,
生出一股想要证明自己「无所不能」、取悦侯大哥的卑贱冲动!
况且~~用女人最私密、最羞耻的骚穴夹着假鸡巴,蘸着自己的淫水写字~~
这前所未闻、惊世骇俗的玩法,竟如同毒药般,让她那刚刚平息些许的欲火,
「腾」地一下又熊熊复燃!
花房深处一阵空虚的悸动,被玉势塞满的饱胀感竟也生出几分难耐的痒意。
「是~~侯大哥~~」
洛凝的声音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与隐隐压抑的兴奋。
她挣脱贝儿的搀扶,忍着后庭撕裂般的刺痛与下体被过度开发后的酸软,一
步一挪,如同受刑般,艰难地蹭到那块空地上。
她深吸一口气,那带着山间清冷与自身淫靡体味的空气灌入肺腑,在侯跃白
灼热如烙铁的目光和贝儿惊愕鄙夷的注视下,缓缓地、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
—双腿大大分开,几乎成一字,腰肢下沉,玉臀后撅,如同野兽排泄,又似畜犬
邀欢般——蹲了下去!
那根深深插入她前穴、粗如两指、冰凉坚硬的玉势,随着她下蹲的动作,棒
身末端「噗」地一声,重重地抵在了湿润松软的泥地上!
前端那狰狞的龟头棱角,则在她温热紧致、敏感异常的蜜穴肉壁深处,带来
一阵强烈的异物顶撞感和摩擦刺激,让她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
着哭腔的娇吟:「呕齁齁~~!」
「蘸墨!」侯跃白如同最严苛冷酷的夫子,冷冷命令道。
洛凝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强忍着那要将她灵魂都烧穿的巨大羞耻,腰肢和臀部的肌肉开始用力收缩、
放松~~再收缩~~再放松~~如同在主动吞吐那根冰冷的玉势,试图挤压那被
塞得满满当当的蜜穴花房,让里面饱含的、混合着阴精与爱液的黏腻「香墨」,
顺着玉势表面螺旋的纹路,流淌到那抵在泥土上的末端。
每一次用力的收缩,都如同在主动套弄那根粗硬的异物,带来一阵阵强烈的、
混合着胀痛与摩擦刮搔的奇异快感,直冲脑门。
她雪白丰腴的臀肉随着这淫靡的动作而剧烈颤抖,后庭那被灌满的浓精又溢
出些许,沿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留下黏腻的银丝。
她光洁的额角、挺翘的鼻尖渗出细密的香汗,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母
猫发情般的呜咽:「呜~~侯大哥~~凝儿~~凝儿在努力~~嗯啊~!~~流~~
流出来了~~齁齁~~」
终于,在她不懈的「努力」下,一些晶莹黏腻、拉丝的液体,如同上好的胶
饴,顺着玉势的螺旋纹路,缓缓流淌下来,浸润了末端接触的泥土,形成一小片
深色湿滑的泥浆,散发出混合着泥土腥气与女子体香的淫靡气味。
「好!凝儿果然『才思』如泉,『墨』已备足!」
侯跃白抚掌轻笑,眼中满是戏谑与狎玩的赞赏:「现在,给侯大哥写——
『金陵洛凝,侯门母犬』!要写得工整,写得清楚!方显你才女本色!」
「金陵洛凝,侯门母犬」!
这八个字,如同八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洛凝的心尖!
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属于「金陵才女」的尊严焚烧殆尽!也将她彻底钉死
在「侯跃白胯下母狗」的耻辱柱上!
还要她用自己的骚穴淫水为墨,用插在蜜穴里的玉势为笔,在这荒山野岭亲
手书写!这比当众剥光她衣衫游街示众,还要屈辱百倍!
巨大的屈辱感让她浑身筛糠般颤抖,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大颗大颗地滚落,
混着汗水滴在泥地上。
然而,在这逆天的羞辱之下,一股病态的兴奋与臣服感,如同最毒的藤蔓般
疯狂滋长,缠绕住她的心脏!
她仿佛看到自己人前那光鲜亮丽、清冷孤高的「才女」形象,与人后这跪地
书写淫词、用骚穴当笔的「母狗」形象,在侯跃白的操控下,形成了最荒诞、最
刺激的对比!
这对比,让她那被彻底扭曲的灵魂,感受到一种近乎毁灭般的、令人战栗的
快意!花心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竟又涌出一股热流,顺着玉势流下,为那「墨
汁」添了新料。
「是~~凝儿~~遵命~~」她带着浓重哭腔应道,声音却透着一丝颤抖的
兴奋。
她不再犹豫,开始艰难地挪动腰肢和香臀,利用身体的重心和下体肌肉的收
缩,操控着那根深深插入体内、如同长在她骚屄里的玉势末端,在湿润的泥地上,
一笔一划地、如同初学写字的孩童般,「书写」起来!
这「书写」的过程,堪称世间最淫靡的酷刑与最下贱的享受!
每一次腰臀的挪动、每一次肌肉的收缩放松,都带动着体内那根冰冷坚硬的
玉势,在她敏感娇嫩、高潮余韵未消的蜜穴肉壁上疯狂地摩擦、旋转、刮搔!
那螺旋的纹路如同无数细小的锉刀,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强烈痛楚与灭顶快感
的、直冲天灵盖的刺激!
她必须全神贯注,既要控制「笔锋」走向,写出勉强工整的字迹,又要抵抗
那体内传来的、几乎要将她理智彻底摧毁、只想放声浪叫的强烈快感冲击!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光洁的背脊滑落,滴入臀沟,与溢出的精液混在一处。
「嗯~~啊~~齁齁~~侯~~侯大哥~~凝儿~~在写~~写『金』字了~~
唔~!~~笔~~笔好重~~顶~~顶死凝儿了~~哦齁齁~!」
她一边艰难地挪动身体,让玉势末端在泥地上划出歪歪扭扭、如同蚯蚓爬行
般的痕迹,一边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浪叫。
雪白肥嫩的臀肉随着动作剧烈地摇晃,荡起诱人的臀浪,后庭溢出的精液在
腿根拉出黏腻的银丝,前穴更是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汁水横流,不断为那「玉笔」
补充着新鲜滑腻的「香墨」。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腥与女子动情的甜腻气息。
贝儿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她看着自家那曾经高高在上、执笔挥毫写出锦绣文章、被无数文人墨客追捧
的小姐,此刻竟如同最下贱的娼妓、最驯服的母兽般,蹲在泥地里,用插在骚穴
里的假鸡巴,蘸着自己流出来的骚水,书写着如此不堪入目、自辱身份的淫词!
一股强烈的鄙夷与一种扭曲的快感在她心中疯狂交织。她鄙夷小姐的毫无廉
耻,为了取悦侯公子竟能做到如此下贱的地步!
但内心深处,又隐隐有一丝扭曲的得意和优越感——看啊,这就是你们敬若
神明的才女!在侯公子面前,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母狗!
都不如我这丫鬟得侯公子怜惜!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腿心处,也因这淫靡刺激的场景而变得湿滑泥泞起来。
侯跃白则如同欣赏一出绝妙好戏,负手而立,嘴角噙着掌控一切、狎玩万物
的笑意。
他踱步到洛凝身后,俯视着她那因「书写」而剧烈起伏、汗湿的雪白背脊和
晃动的臀浪,忽然开口道,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凝儿,你可知侯大哥为何要你
写这八个字?」
洛凝正被体内的玉势磨得欲仙欲死,花心酸麻,闻言艰难地喘息道,声音断
断续续:「凝~~凝儿不知~~侯大哥~~啊~~!轻~~轻些动~~字~~字
要写歪了~~唔~~顶~~顶到花心了~~齁齁~~」
「哼,愚钝。」
侯跃白轻笑一声,用合拢的折扇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洛凝那晃动的、沾着泥
点的丰腴臀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八个字,便是你洛凝的『本相』!
人前是『金陵洛凝』,人后便是『侯门母犬』!认清自己的本分,才能活得明白,
活得痛快!就像~~」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恶魔般的诱惑:「就像你对那林三的心思。」
林三!这个名字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冷水,让意乱情迷、沉沦欲海的洛凝心神
猛地一颤!动作也随之一顿,体内玉势带来的快感都仿佛停滞了一瞬。
「凝儿,你心中对那林三,是否还觉得他比侯大哥更懂你?更配得上你这
『金陵才女』的才情与身子?」
侯跃白的声音如同带着钩子,直透洛凝那被情欲和虚荣填满的心底。
「不~~凝儿不敢~~侯大哥~~凝儿心中只有侯大哥~~身子~~身子也
只给侯大哥~~」
洛凝连忙表忠心,声音带着慌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
「口是心非!」
侯跃白冷笑,折扇又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留下浅浅红痕:「你那点小心思,
瞒得过本公子?不过,侯大哥心胸宽广,不仅不怪你,还要帮你!」
「帮~~帮我?」
洛凝彻底愣住了,连体内那磨人的快感都暂时忘却,抬起迷蒙的泪眼。
「不错!」
侯跃白蹲下身,凑到洛凝汗湿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
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帮你~~真正地『拿下』林三!让他对你死心塌地,
成为你石榴裙下又一条忠犬!更要让整个金陵城的人都知道,你洛凝的魅力无双,
连那桀骜不驯、锋芒毕露的林三,也抵挡不住,甘愿拜倒在你裙下!届时,你在
那些眼高于顶、背地里嚼你舌根的闺秀面前,该是何等风光?你洛大才女的名头,
岂不是更加响亮?谁还敢说你洛凝是故作清高、假正经?」
这番话,如同最甜美的鸩毒,瞬间击中了洛凝心中最深的、名为「虚荣」的
死穴!
她渴望被林三那样的「奇男子」青睐,渴望证明自己比萧家姐妹、比所有女
人都更有魅力!更渴望在众人面前,尤其是那些嫉妒她的女人面前,扬眉吐气!
侯跃白描绘的前景,让她那颗被欲望和屈辱浸泡的心瞬间被点燃!熊熊燃烧!
体内的玉势带来的摩擦快感仿佛也随着这极致的兴奋而陡然加剧!花心深处如同
有电流窜过!
「侯~~侯大哥~~当真?」
她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腰臀不自觉地用力一扭,玉势末端在泥地上重重划
下歪斜的一笔,体内的龟头棱角狠狠刮过她敏感的肉壁,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高
亢的、带着狂喜的呻吟:「哦齁齁齁~!侯大哥~~对凝儿~~最~~最好了!」
「自然当真!」
侯跃白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阴鸷,语气却愈发温柔狎昵:「侯大哥何时骗过
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做。我自有妙计,让那林三对你神魂颠倒,更让
所有人都亲眼看到,是你洛凝,征服了那个不可一世的林三!让他成为你『才女』
魅力的最佳注脚!而你~~」
他伸手,用指尖暧昧地划过洛凝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脊背,一路向下,如同
抚弄琴弦,最终停留在她那因「书写」而微微颤抖的、沾满泥泞与精液的臀缝间,
在那红肿的菊蕊上轻轻一按:「~~你只需记住,无论人前你如何风光,如何让
林三拜倒在你裙下,你骨子里,永远是我侯跃白最下贱、最听话的母狗!你的身
子,你的心,你的一切,都只属于我!明白吗?你的骚屄,你的屁眼,你的小嘴,
都是侯大哥的便器!记住了?」
这赤裸裸的的宣告,非但没有让洛凝感到恐惧,反而让她那被虚荣和情欲彻
底填满的内心,涌起一股扭曲的、被彻底掌控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侯大哥不仅不阻止她「追求」林三,还要帮她!让她在人前更加风光无限!
而代价,仅仅是在人后继续做他忠诚的、予取予求的母狗~~这交易,在她那被
欲望扭曲的认知里,简直太划算了!
「凝儿明白!凝儿永远是侯大哥的母狗!侯大哥要凝儿做什么,凝儿就做什
么!凝儿的骚屄屁眼都是侯大哥的!侯大哥要凝儿去勾引谁,凝儿就去勾引谁!」
洛凝激动地回应,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狂热,仿佛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对侯
跃白的「恩情」与痴迷,瞬间达到了顶点!
体内那根玉势带来的摩擦快感,仿佛也因这「光明」的前景而变得更加汹涌
澎湃!她腰臀扭动的幅度更大,更加卖力地操控着玉势「书写」,仿佛要将对侯
大哥的忠诚与即将到来的、征服林三的「胜利」,都倾注在这淫秽的「墨宝」之
中!
口中溢出的呻吟也变成了带着欢愉与谄媚的浪叫:「齁齁齁~~侯大哥~~
对凝儿最好了~~凝儿~~凝儿要~~要泄了~~啊~!『犬』字~~写好了~~
唔!侯大哥~~看~~看凝儿写得~~可好?」
她指着地上那歪歪扭扭、却依稀可辨的八个泥水字迹,脸上带着一种完成任
务的、混合着巨大羞耻与病态自豪的神情,如同献宝。
贝儿在一旁,将侯跃白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心中对侯公子的「深谋远虑」
和「大度」佩服得五体投地!
侯公子不仅不介意小姐想着别的男人,还要帮小姐去勾引那个林三,让小姐
在人前更有面子!这是何等的气魄与智慧!
相比之下,小姐那副为了点虚荣就兴奋得忘乎所以、连用骚穴写字都甘之如
饴的模样,在她眼中显得愈发愚蠢、轻贱和可笑!她暗自啐道:「装腔作势的骚
屄,才女?骨子里就是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贱货!侯公子不过是拿你当个
玩物和棋子罢了,还真当自己有多大魅力?能勾引到林三?做梦!」
但表面上,她却立刻换上一副崇拜无比、媚态横生的表情,对着侯跃白娇声
道:「公子您真是神机妙算!智谋无双!对小姐又是这般体贴大度!贝儿~~贝
儿佩服死了!心尖儿都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跪行到侯跃白腿边,用自己那对鼓胀柔软的奶子,隔
着薄衫蹭着他结实的小腿,仰起俏脸,眼中满是痴迷的春水,小嘴微张,吐气如
兰。
侯跃白享受着贝儿那对奶子带来的柔软摩擦和奉承,看着洛凝那因「光明前
景」和体内快感双重刺激而愈发卖力「书写」、香汗淋漓、臀浪翻飞的淫靡姿态,
心中冷笑连连。
帮洛凝拿下林三?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又一重玩弄罢了!
他要看着洛凝用尽浑身解数、甚至不惜动用她那身骚肉去勾引林三,看着她
在人前装模作样、维持才女清高形象,人后却在自己胯下摇尾乞怜、报告进展的
丑态!
更要看着当林三真对洛凝动心时,自己再将其彻底摧毁,让洛凝明白谁才是
她真正的主宰!
这过程,远比单纯的肉体交欢,更加刺激,更加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控制欲和
毁灭欲!光是想想林三得知真相时那副表情,就让他胯下那根半软的肉棒又蠢蠢
欲动起来。
「凝儿,写完了么?」
侯跃白看着地上那歪歪扭扭、泥水淋漓的「金陵洛凝,侯门母犬」八个字,
以及洛凝那副香汗淋漓、眼神迷离涣散、娇喘吁吁、显然已接近高潮边缘的淫荡
模样,故意问道。
「写~~写完了~~侯大哥~~您看~~凝儿~~写得可还~~工整?」
洛凝喘息着,艰难地维持着蹲姿,玉指颤抖地指着地上的「墨宝」,脸上带
着一种完成任务的、混合着巨大羞耻与病态自豪的神情,如同等待夫子点评的蒙
童。
「好!写得『好』!颇有几分『才女』风骨!」
侯跃白抚掌大笑,眼中淫光再起,如同发现了新的玩物:「不过,墨宝已成,
岂能无印?凝儿,用你这『母犬』的『印章』,在这『墨宝』之上,留下你的
『印记』吧!方算圆满!」
「印~~印章?」洛凝茫然抬头,泪眼婆娑中带着不解。
侯跃白用折扇的玉柄,点了点洛凝那高高撅起、正对着地上字迹的、依旧微
微溢出白浊浓精的粉嫩雏菊,那菊蕊红肿不堪,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残花。他
笑容邪魅如同毒蛇:「自然是你这刚刚被本公子『开光』、灌满了『印泥』的
『后庭花』了!蹲下去,用你这『宝臀』,在你写的字上,重重地盖个『章』!
让这紫金山,让这天地,都记住你洛凝今日的『本相』!此章一落,你便是侯门
母犬,铁证如山!」
这要求,比用骚穴写字更加荒淫下流!简直是将她最后一点人形都彻底踩入
泥沼!
洛凝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液直冲头顶,羞耻得几乎要炸裂开来!浑身每一寸
肌肤都在尖叫!
然而,体内那根玉势因侯跃白这极致羞辱的话语刺激而带来的强烈摩擦快感,
以及那「征服林三、人前风光」的「光明前景」带来的巨大兴奋,竟让她那早已
被彻底驯服的肉体,先于崩溃的理智做出了反应!
她几乎是本能地,腰肢猛地一沉,雪白肥硕的臀峰带着千钧之力,狠狠下压,
将自己那饱受摧残、红肿不堪、沾满精液与泥污的后庭菊蕊,对准了地上那由她
淫水书写、象征着她最不堪本相的八个字,尤其是那「侯门母犬」四字,重重地
坐了下去!
「噗叽——!!」一声黏腻沉闷到极致的巨响!那柔软滑腻的臀肉与湿润冰
冷的泥地亲密接触,挤压变形!
她后庭那朵残破的雏菊,如同最下贱的印章般,狠狠地、严丝合缝地「盖」
在了「侯门母犬」四个字上!
混合着浓精与肠液的黏腻浆液,瞬间从她菊蕊中、从臀缝间被挤压喷溅出来,
将那几个字糊成一片狼藉,形成了一个极其淫靡、极其耻辱的、带着臀沟形状和
菊蕊凹痕的「臀印」!泥浆混合着白浊,沾满了她整个臀瓣。
就在臀瓣与泥地接触、后庭被狠狠挤压的瞬间,体内那根被剧烈震动的玉势,
也终于突破了洛凝忍耐的极限,龟头棱角狠狠撞在她敏感脆弱的花心之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滚烫阴精,从她被玉势塞满、早已泥泞
不堪的蜜穴深处,狂喷而出!灭顶的快感如同滔天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
她发出一声高亢到破音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灭顶快感的惨嚎,身体如同被
抽去了所有骨头和灵魂,彻底瘫软在那片由她亲手书写、又用臀印「认证」的淫
秽泥地之上,双眼翻白,檀口大张,涎水横流,浑身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
搐,陷入了彻底的高潮失神与崩溃之中!
那根玉势,依旧深深插在她兀自剧烈翕张、如同鱼嘴般开合、流淌着汩汩阴
精的前穴之中,末端沾满了泥浆。
看着洛凝这副彻底崩溃、在泥泞与精斑中高潮失神、如同被玩坏丢弃的破布
娃娃般的淫靡模样,侯跃白畅快地大笑起来,笑声在山巅回荡。
他一把拉过旁边同样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腿心湿透的贝儿,将她粗暴
地按倒在洛凝身旁的草地上,三两下便撕光了她仅存的单薄衣裙,露出那同样青
春饱满、玲珑有致的诱人胴体,一对雪白奶子弹跳而出,粉嫩的奶头早已硬挺。
「贝儿,你家小姐已『盖章认证』,你这做贴身丫鬟的,岂能落后?主辱臣
死,主贱奴随!」
他一边将自己那根半软却依旧粗长的肉棒,蛮横地塞入贝儿那因惊愕而微张、
吐气如兰的小嘴中,一边揉捏着她那对弹性十足的奶子:「来,用你的小嘴,好
好替本公子『清理』一番!待会儿,本公子要让你也在这紫金山上,留下点『念
想』!让你也尝尝这山巅野合的滋味!」
贝儿看着身旁泥泞中昏迷不醒、浑身精斑泥污、骚屄屁眼都门户大开的小姐,
又感受着口中那根迅速复苏膨胀、带着浓烈腥臊味的巨物,心中那点对小姐的怜
悯瞬间被对侯公子的痴迷和一种「取而代之」的野心取代。
她乖巧地含住那紫红狰狞的龟头,卖力地吞吐舔舐起来,小香舌缠绕着棒身,
喉间发出「唔唔~~齁~~」的满足呜咽,眼中只有侯跃白那如同主宰般的身影。
至于小姐?一个能在泥地里用屁眼盖章的「才女」,早已不值得她贝儿去
「尊重」了,剩下的,只有那点作为胜利者、即将承欢的、隐秘的狂喜和鄙夷。
晨光彻底驱散了山间薄雾,紫金山巅一片清朗,松涛阵阵,鸟鸣啾啾。
长亭依旧飞檐斗拱,古松苍翠挺拔。
唯有那亭畔泥地上,一片狼藉的淫词与那个触目惊心的臀印,以及草地上即
将开始的、侯跃白压在贝儿雪白胴体上、新一轮的活春宫,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
场惊世骇俗的堕落盛宴。
而洛凝那「拿下林三」的「光明前景」,此刻看来,不过是侯跃白为她精心
编织的欲望牢笼。
金陵第一才女洛凝,玉体横陈于泥淖,后庭灌满了侯跃白的阳精,红肿如烂
桃;前穴深插着冰冷的玉势,兀自流淌着高潮的余沥。
她那自诩的「博爱」与「真性情」,在这青山翠谷之间,被侯跃白用最残酷
的玉势与精斑,刻下了「侯门母犬」的烙印。
侯跃白一边在贝儿那紧致湿滑的嫩穴里奋力抽插,听着身下丫鬟那「哦齁齁」
的放浪呻吟,一边志得意满地盘算着接下来的「亵玩」大计。
这段剿匪的时日,山高皇帝远,正是尽情「犒劳」这对主仆的绝佳时机!那
食为仙酒楼~~倒是个绝妙的所在!
在林三那厮苦心经营的地盘上,干着对他痴心一片的女人~~这滋味,想想
便令人兴奋得鸡巴暴涨!
他内心狞笑着,眼中淫光大盛,抽插贝儿的力道又重了三分,撞得贝儿浪叫
连连。
念头一转,又想到了洛凝的闺中密友,林三那明媒正娶、深居简出的媳妇—
—董巧巧。此女当真是对林三「情深义重」、「忠贞不二」啊!
嫁入林家后,如同金丝雀般锁在食为仙的后院,几乎从未踏出过大门半步,
在外更是无半点风言风语传出,端的是贞洁烈妇的模样。
听说那林三,与萧家那对艳名远播的姐妹花,似乎也牵扯不清,关系暧昧~~
他林三何德何能?竟比他侯跃白还要「艳福齐天」?
这崛起的速度,这齐人之福,未免也太快了些!太刺眼了!
然而,侯跃白却不知晓,林三的手段,岂止是「泡妞」那般简单?他那「抢
妞」的本事,早已是炉火纯青,堪称是「泡妞」境界之上的更高层次!
只是此中内情,此刻正沉浸于贝儿那紧致小穴、享受着丫鬟奉承的侯公子,
却是无从得知了。
他只想着一件事:如何将林三珍视的一切,包括他的女人、他的名声、他的
基业,都一一夺来,踩在脚下,再看着他在绝望中挣扎!
而洛凝,便是他刺向林三心脏的第一把,也是最毒的一把刀!
第二十四回:绛绡封檀雕球颤,春潮透褥溅绮襕
且说这「食为仙」五楼之上,那间唤作「富贵才华」的雅室,此刻早已褪尽
了诗书墨香,唯余一片淫声浪语,春色无边。
但闻「啪啪啪」的脆响,混着男子粗重的喘息与女子压抑的呜咽,在雕梁画
栋间回荡不绝,撞在紫檀屏风上,又跌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溅起一室靡靡之
音。
闺房深处,那张专属于林三与董巧巧的锦绣牙床,此刻正上演着悖伦的活春
宫。
董巧巧螓首深陷于软枕之中,如云青丝挽着妇人髻,却已是凌乱不堪。一条
猩红丝带紧紧缚住她那双剪水秋瞳,遮去了满室荒唐,亦掩住了她心底翻涌的羞
耻。
檀口之中,塞着一个精雕细琢的紫檀木口塞球,球上数个小孔,正源源不绝
地淌下晶亮黏腻的香津。
那粉嫩湿滑的丁香小舌,被那木球死死压在下唇之外,无力地探出半截,随
着身后猛烈的撞击,一下下颤抖着,拉出缕缕银丝,蜿蜒滴落,将她精巧的下巴、
乃至雪白的颈项,都涂抹得一片狼藉水光,在煌煌灯火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她那两条欺霜赛雪的修长玉腿,此刻正被一双古铜色、筋肉虬结的大手死死
把住脚踝,以近乎对折的姿势,狠狠压向自己胸侧!
这般姿势,使得那饱满如成熟水蜜桃、寸草不生的白虎阴阜,连同其下那两
片肥美丰腴、形同鲜嫩鲍鱼般微微外翻的粉嫩阴唇,以及那粒早已充血肿胀、硬
如紫葡萄的娇嫩阴蒂,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更暴露在身后男子贪
婪炽热的目光之下!
一根粗壮如儿臂、紫红发亮的狰狞肉棒,正如同烧红的铁杵,在那湿滑紧窄、
春潮泛滥的牝户之中,凶蛮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深入,那硕大如卵的龟头都狠狠刮蹭着膣道深处最娇嫩的花心软肉,
带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响;
每一次抽出,那两片肥美阴唇便被无情地翻卷带出,随即又随着下一次的贯
入被狠狠塞回,发出「啪叽」的黏腻声响。
蜜穴深处涌出的滑腻爱液,早已将两人交合之处、乃至身下那华贵的锦被,
浸染得湿透一片,散发出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女子体香与情欲的甜腥骚气。
这肉棒的主人,正是那年轻力壮、精血旺盛的董青山!
他赤身裸体,一身古铜腱子肉上挂满细密的汗珠,在灯火下油亮发光。他一
只大脚丫子,正肆无忌惮地踩在姐姐与姐夫同眠共枕的绣榻边缘,脚后跟高高抬
起,如同驾驭烈马的骑士,兴奋地前后晃动着精壮的腰身。
每一次挺动,都带着一股要将身下玉人彻底捣穿、碾碎的蛮力!
「嘶哈~~姐~~你这骚屄~~夹得弟弟~~好生快活~~!」
董青山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而亢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征服欲。
自打上回姐姐董巧巧含羞带怯、却又带着几分认命般地应允了他那些从青楼
学来的「花样」后,他董青山当真是乐不思蜀,连那刀头舔血的帮派事务也懒得
过问,便是知府公子洛远相邀去那销金窟里狎玩花魁,他也一概推了。
那些残花败柳,一身腌臜骚臭,如何比得上自家姐姐这销魂蚀骨的身子?
更兼姐姐对他百依百顺,任他予取予求,尝试那些羞死人的「新花样」,简
直是人间极乐!他如今可是「学好了」,整日里心甘情愿被姐姐这具香艳肉牢
「锁」在这「食为仙」顶楼,潜心「钻研」那男女敦伦的「大道」。
心中对那便宜姐夫林三,更是「感激」不尽!
若非林大哥整日在外「拈花惹草」,流连于萧府那富贵温柔乡,冷落了家中
娇妻,他董青山哪能如此肆无忌惮、日夜不休地享用姐姐这具妙不可言的肉体?
他心下早已决定,不再「怨恨」林大哥了,反而要更加「敬重」他,在帮派
事务上给予更大的「支持」。
毕竟,姐夫的行踪动向,可是直接关系着他董青山下半身的「性福」啊!
这段时日,只要探得林三离了金陵,他便如同饿狼扑食,立刻钻进这「富贵
才华」,替姐夫「尽心竭力」地「照料」起姐姐来。
这「照料」之法,花样百出,皆是董青山「潜心研究」所得。
或令姐姐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猩红肚兜,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兔被兜儿
半掩半露,顶端两粒嫣红乳珠硬挺如石,将薄绸顶出清晰的凸点。
平坦如玉的小腹之下,更是真空一片,寸缕不着。
让她单只玲珑玉足踩在名贵的红木太师椅上,另一条腿则被董青山高高抬起
架于肩头,双手勉力撑住冰凉椅背,撅起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惊人的雪臀。
董青山则赤身裸体,精赤着双足踩在温润的紫檀地板上,两手铁钳般死死掐
住姐姐那纤细如柳的腰肢,腰胯大开大合,如同打桩般凶猛地挺刺!
粗壮的肉棒在那湿滑紧窄的膣道内横冲直撞,龟头棱沟刮蹭着敏感肉壁,发
出「啪啪啪」的脆响,撞击得那雪白臀浪翻滚如潮。
窗外湖风穿堂,拂过他汗湿的雄躯,带来微凉,却更添几分野趣,刺激得他
性欲如沸,如同不知疲倦的斗士,奋力搏杀,直操干得姐姐娇啼婉转,淫声浪语
不绝于耳:「齁齁~~青~~青山~~轻些~~~~顶~~顶到花心了~~」
或索性将姐姐打横抱起,令她细腻滑腻的玉背紧紧贴靠着自己火热的胸膛。
他则赤足踩地,如同筛糠一般,绕着房内那张沉重的八仙桌大步行走。
每走一步,腰身便配合着狠狠向上挺动一次,将那粗长巨物深深捣入姐姐身
体最深处!
这般姿势,董巧巧双腿被大大掰开成羞耻的「M」型,私处门户洞开,随着
弟弟的行走颠簸,那粗壮肉棒在膣道内搅动摩擦,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酥麻快感。
她螓首无力后仰,靠在弟弟汗湿的肩头,俏脸酡红如醉,浑身香汗淋漓,湿
滑的玉背被董青山粗糙的胸膛磨得通红一片。蜜穴深处爱液横流,随着董青山的
步伐和抽插,「哒、哒、哒」地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蜿蜒黏腻的水痕。
羞耻与强烈的刺激交织,让她几欲昏厥。
董青山玩得兴起时,更会抱着浑身赤裸、蜜穴还吞吐着他阳物的姐姐,大步
走到那直面玄武湖的雕花轩窗之前。
他将姐姐一双赤裸的玉足,直接踩在冰凉的大理石窗沿之上,自己则站在她
身后,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则探前,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
颤巍巍的玉兔,腰身则持续着凶猛的冲刺!
楼下便是熙熙攘攘的街市,画舫游船在湖面穿梭,笙歌隐隐飘来。
若有行人偶然抬头,便能惊见五楼窗边,一个肌肤胜雪、身段妖娆的女子,
胸乳半露,双腿大张,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蹲踞在窗沿,而她双腿之间,赫
然插着一根属于男人的、粗壮骇人的紫红肉棒,正随着身后男子的撞击而剧烈地
进出着!
董巧巧吓得魂飞魄散,娇躯剧颤,连呻吟都死死压抑在喉咙里,唯恐被人听
见。
然而这极度的恐惧与羞耻,却刺激得她膣道剧烈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
般死死吸吮绞紧那根作恶的巨物,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快感,让董青山爽得头
皮发麻,低吼连连:「哦喔喔!姐~~夹得好紧!这『野外露出』~~果然~~
果然妙不可言!再夹紧些~~让楼下的人都看看~~你这骚屄~~是如何吃弟弟
的大鸡巴的~~!」
待得董青山尽兴,或欲尝试新花样时,便会大喇喇地仰躺在姐姐与姐夫共眠
的绣榻上,头枕着那还残留着林三气息的鸳鸯枕。
他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屈膝大大张开,将那处黑褐色、布满褶皱的肮脏菊蕾,
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姐姐面前:「姐~~来~~试试这『后庭花开』~~」
他喘息着命令,眼中闪烁着施虐与期待的光芒。
董巧巧此刻已是半推半就,认命般地跪坐在榻上。她强忍着恶心,一手握住
弟弟那根虽稍软却依旧粗长的肉棒,生涩地上下套弄。
同时躬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背,螓首低垂,吐出那条粉嫩湿滑的丁香小舌,带
着万分的羞耻与不情愿,颤巍巍地凑近那散发着淡淡骚臭的菊蕾。
在弟弟粗俗的「传艺」指导下:「对~~姐~~用舌尖~~往里钻~~用力~~
舔那褶子~~哦~~再吸~~吸紧些~~」
她紧蹙着黛眉,香舌如同灵蛇般,努力地挤进那紧窒的孔洞,在那满是褶皱
的所在卷扫、钻探、吮吸。
感受到弟弟因这肮脏侍奉而发出的满足哼声,她心中五味杂陈,羞愤欲死,
却又隐隐生出一丝扭曲的「成就感」,竟真的更加卖力,努力将香舌往那幽深污
秽之处探去。
董青山见姐姐「接受」能力与日俱增,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
一日,他尿意袭来,眼珠一转,便央求姐姐用檀口为他「解急」。
董巧巧初时惊怒拒绝,但架不住弟弟软磨硬泡,兼之想起自己当初的「承诺」,
终是红着脸,穿着那件被揉弄得凌乱不堪的翠绿水烟衫,跪在弟弟胯前。
她颤抖着双手捧起那根半软的肉棒,檀口微张,含住了那颗紫红油亮、还沾
着些许秽迹的硕大龟头。董青山两手叉腰,如同主人恩赐般,傲然挺立,随即放
松了尿关。
「嗤——!」
一股温热、带着浓烈腥臊气味的淡黄尿液,如同水箭般,有力地激射入姐姐
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董巧巧猝不及防,美眸瞬间瞪圆,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但想到弟弟的
「恩情」与自己的「承诺」,她死死咬住牙关,细嫩白腻的喉管艰难地、一下下
耸动着,黛眉紧锁,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努力吞咽着那污秽的液体。
看着姐姐那痛苦又顺从的模样,感受着尿道释放的舒畅与龟头被湿热口腔包
裹的快感,董青山兴奋得几乎要仰天长啸!
这一刻,他彻底绝了去寻姐夫「谈心」、劝其「收心」的念头。姐姐的「性
福」,既然姐夫给不了,那便由他这个「贴心」的弟弟,一力承担,加倍「补偿」
吧!
思绪回转,董青山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弄得浑身瘫软、蒙眼塞口的姐姐,一股
凌虐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一手依旧死死把住姐姐的一只脚踝,另一只手却猛地松开,任由那雪白滑
腻的玉足「啪」的一声,无力地垂落在凌乱的锦被上。
同时,他那只空出来的大手,带着风声,狠狠地拍在了姐姐那高高撅起、因
撞击而微微泛红、此刻更印上鲜红掌印的雪臀之上!
「啪!」清脆响亮的肉声在室内炸响!
「呜——!!!」
董巧巧娇躯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螓首剧烈地抽搐摆动,被口
塞球堵住的小嘴发出沉闷而凄惨的呜咽。那蒙眼的红绸下,想必已是泪水涟涟。
她胯间那紧窄的蜜穴,更是随着这记臀笞而骤然紧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
死咬住了董青山深埋其中的粗壮肉棒,那强烈的极致快感,几乎让他当场射精!
那被拍打的臀肉如同水波般荡漾,留下清晰的掌痕,火辣辣地疼,却又诡异
地催生出更汹涌的蜜汁,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汩汩涌出。
董青山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
他的姐姐,早已被他调教得敏感异常,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如同最驯服的母
兽。他如法炮制,大手再次高高扬起,带着更狠的力道,配合着腰间一次凶猛的
深顶,狠狠拍下!
「啪!」
「齁——!!!」
董巧巧的身体再次痉挛般弹起,螓首如同风中残烛般疯狂摇摆,口塞球中涌
出的津液更多了,舌尖在球下剧烈地颤抖。
「姐。」董青山喘着粗气,带着戏谑的笑意问道:「这次~~怎地不去送别
姐夫啊?」他故意在「姐夫」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董巧巧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被束缚的娇躯徒劳地扭动挣扎,口中
「呜呜」之声更急,充满了痛苦与哀求。
「嗨,姐,瞧我这记性!」
董青山故作恍然,停下了腰间的抽插,但肉棒依旧深深埋在那湿滑紧致的肉
壶深处,感受着内里媚肉不甘寂寞的蠕动吮吸。他腾出手,先解开了蒙住姐姐双
眼的红丝带。
红绸滑落,露出一双水光潋滟、迷离失神的眸子,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
如同带雨的梨花,楚楚可怜中透着被彻底征服的媚态。
接着,他又解开了那紫檀口塞球,随手扔在早已被淫水浸湿的锦被上。那木
球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唔~~」
董巧巧檀口重获自由,立刻急促地喘息起来,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粉唇颤抖
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委屈:「为~~为什么~~要把眼睛~~蒙住~~」
她明知故问,声音细若蚊蚋。
「嘿嘿。」董青山摸着脑袋,露出一个看似憨厚实则淫邪的笑容:「姐,这
你就不懂了。洛远那小子说,女子眼前一片漆黑时,身子骨儿格外敏感,一点风
吹草动都能放大十倍!弟弟我试了试,果然不假!你瞧,方才你的骚水儿,流得
可比平日欢畅多了!」
他边说,边故意挺了挺依旧深埋的腰身,轻轻抽插了一下。
「噗滋~~」黏腻的水声清晰可闻。
随着他这一动,更多滑腻的爱液被带出,将两人身下的锦褥彻底濡湿,晕开
一大片深色的、带着情欲印记的水渍。
董巧巧俏脸瞬间红透,如同滴血,羞得无地自容,扭过头去,不敢看弟弟那
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姐,你还没答我呢。」
董青山却不依不饶,他俯下精壮的上身,两手撑在姐姐胸侧,将那颗汗津津
的脑袋凑近那对随着喘息而剧烈起伏的雪白玉兔。
他张开大口,如同婴孩索乳,精准地含住了顶端一粒早已硬挺如石、嫣红欲
滴的蓓蕾,粗糙的舌头带着滚烫的湿意,在敏感的乳珠上用力地舔舐、卷扫、吮
吸起来。舌尖刮过那粒小肉珠的每一寸,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酥麻。
「唔~~」
董巧巧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刺激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
胸前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本能地想要逃离,双腿却又不自觉地圈紧了弟弟
粗壮的腰身,晶莹剔透的玉足足趾向下绷紧,足弓弯出优美的曲线,只是这曲线,
此刻正紧紧贴在男人那丑陋的、汗湿的臀后,更添几分淫靡。
董青山抬起头,意犹未尽地「吧唧」了一下嘴,舔了舔沾着乳香和汗水的嘴
唇,笑道:「姐夫这次可是出远门了,少说也得十天半月。咱们再不用像他在时
那般,提心吊胆,草草了事了!」
他语气中充满了即将大展拳脚的兴奋。
董巧巧闻言,将螓首扭向另一边,避开弟弟灼热的目光,檀口轻启,声音带
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你~~你太贪得无厌了~~这般~~这般胡天胡地~~
万一~~万一被人察觉了端倪~~可如何是好?」
她虽已沉沦,但残存的理智和对林三的愧疚,让她始终怀着一丝恐惧。
董青山撇了撇嘴,满脸的不以为然:「姐,你多虑了!这五楼『富贵才华』,
除了姐夫,哪个伙计敢擅自上来?你不是早就吩咐下去了么?只要林大哥一来,
立刻重重敲门通传。那些个下人,只当是姐你在楼上处理账目,或是小憩片刻,
谁会想到~~」
他嘿嘿一笑,眼中淫光更盛:「~~谁会想到,他们的东家姐姐,正被她的
亲弟弟,在这张她和姐夫睡觉的床上,操得浪水横流,欲仙欲死呢?」
他不想再听姐姐提起那些扫兴的担忧,更不想再听到「姐夫」二字。
此刻,春宵苦短,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再次低下头,大嘴如同捕捉猎物的猛兽,狠狠地攫住了姐姐那两片柔嫩湿
润、犹自微微颤抖的樱唇!
粗糙的大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径直撬开贝齿,探入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之
中,如同君王巡视领地般,肆意地搅动、舔舐、吮吸着姐姐的香舌和腔壁,贪婪
地攫取着那甘甜的津液。
「唔~~嗯~~」
董巧巧星眸圆睁,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很快在那熟悉而强烈的雄性气息
与霸道亲吻中败下阵来。
她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粉嫩的丁香小舌开始生涩地、
继而逐渐热情地迎合起来,与弟弟那粗粝的大舌紧紧纠缠,交换着彼此混合着情
欲的唾液。唇舌交缠间,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董青山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姐姐口中的香津,一边再度挺动起精壮的腰身!他
重新把住姐姐那两只滑腻的脚踝,如同驾驭最驯服的坐骑,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
「乘骑」!
粗壮的肉棒在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蜜穴中,大开大合地冲刺
起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带出大股黏稠的爱液。
「啊~~齁齁~~青~~青山~~慢~~慢些~~唔齁齁齁~~太~~太深
了~~噫噫噫——!」
董巧巧的娇喘呻吟,再也无法压抑,如同最动人的春曲,混合着肉体撞击的
「啪啪」声、唇舌交缠的「啧啧」声、以及那「噗滋噗滋」的水响,在这间名为
「富贵才华」的雅室中,交织成一曲悖伦而淫靡的乐章,经久不息。
那浓郁的情欲气息,仿佛凝成了实质,将满室的书卷气彻底驱散、玷污。
董青山俯身舔弄着姐姐胸前嫣红的蓓蕾,引得董巧巧娇躯轻颤,玉腿圈紧他
的腰身。他抬起头,舔着嘴唇笑道:「姐夫这次可是出远门了,少说也得十天半
月。咱们再不用像他在时那般,提心吊胆,草草了事了!」
董巧巧扭过头,声音带着忧虑:「你~~你太贪得无厌了~~这般胡天胡地~~
万一被人察觉了端倪~~可如何是好?」
董青山撇撇嘴,不以为然:「姐,你多虑了!这五楼『富贵才华』,除了姐
夫,哪个伙计敢擅自上来?你不是吩咐了林大哥一来就重重敲门么?」
他眼中淫光一闪,忽然想起洛远曾吹嘘过的另一桩「雅趣」,心头邪念顿生。
他暂时停下抽插,肉棒依旧深埋在姐姐湿滑温热的膣道内,感受着内里媚肉
不甘寂寞的蠕动吮吸。他撑起身,目光扫过不远处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嘴角勾起
一抹恶意的笑容。
「姐。」他声音带着诱哄,又隐含不容拒绝的强势:「弟弟近来~~学了个
新『玩法』,甚是有趣,想与姐姐~~一同『钻研钻研』。」
董巧巧被他看得心头发慌,尤其那根深埋体内的巨物虽未动,却依旧散发着
灼人的热力与存在感:「又~~又是什么腌臜花样?」
她声音微颤,带着一丝认命般的无奈。
「嘿嘿,保管姐姐喜欢。」
董青山说着,竟真的从董巧巧湿滑紧致的肉壶中缓缓抽出了那根紫红发亮、
沾满黏稠爱液的粗壮阳物!带出的「啵」一声轻响,以及骤然袭来的空虚感,让
董巧巧忍不住发出一声失落的轻吟。
董青山赤身下榻,精壮的身躯在灯火下泛着汗光。
他大步走到那张堆满账册的紫檀书案旁,毫不怜惜地将几本账册扫落在地,
拿起一支蘸饱了浓墨的紫毫毛笔,又顺手抄起一面小巧的菱花铜镜,转身回到榻
边。
「来,姐,拿着。」
他将毛笔塞进董巧巧柔若无骨的纤手中,又将铜镜递给她:「对着镜子,照
着你那白嫩嫩的小肚子。」
董巧巧不明所以,但弟弟的命令她已习惯顺从。她依言举起铜镜,镜中映出
自己潮红未褪的俏脸,凌乱的秀发,以及那平坦光滑、因方才情动而微微起伏的
雪白小腹。
小腹之下,那光洁无毛、饱满如丘的阴阜和微微张合、吐露着蜜汁的粉嫩肉
缝,在镜中一角若隐若现,更添淫靡。
「现在。」
董青山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虐般的兴奋,他粗粝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点在了董巧巧肚脐下方约莫两寸处:「姐,你仔细想想~~姐夫~~林大哥他那
根宝贝~~插进你身子最深的时候~~龟头~~大概能顶到你肚子里什么地方?
用这笔~~在这儿~~画个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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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lo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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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25-9-3 02:26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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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毫端羞量檀郎浅,扉内惊传主母吟
轰!
董巧巧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俏脸瞬间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
这~~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竟要她亲手在身体上标记出丈夫阳物所能抵达的深度?而且是在刚刚被亲弟
弟奸淫过的此刻!她羞愤欲死,握着毛笔的手剧烈颤抖,墨汁滴落在雪白的小腹
上,晕开一小团污迹。
「青~~青山!你~~你混账!」
她声音带着哭腔,美眸中瞬间蓄满了屈辱的泪水:「这~~这等下作事~~
我~~我才不肯做!」
「姐!」
董青山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带着威胁的意味:「你可是答应
过我的~~让我『随便弄』!这才哪儿到哪儿?不过是画个记号罢了,比那舔屁
眼子、喝尿~~可文雅多了!」
他刻意提起此前那些更不堪的「花样」,如同鞭子般抽打在董巧巧的羞耻心
上。
「还是说~~姐你心里头~~其实更向着姐夫?觉得弟弟我~~不配跟他比?」
最后这句话,如同毒针,狠狠刺中了董巧巧最敏感的神经。
她猛地想起弟弟对林三那深藏的怨愤,想起自己为了「拴住」弟弟所付出的
一切~~她不能功亏一篑!罢了~~这身子~~在她自己眼中早已是残花败柳,
羞耻~~又算得了什么?
她认命般地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颤抖着,用那蘸满浓墨的笔
尖,在自己肚脐下方约两寸半处,极其羞耻地、轻轻点下了一个小小的墨点。
位置~~大概就在肚脐与阴阜顶端连线的下三分之一处。
她记得,林三虽也勇猛,但尺寸终究不及弟弟,且行事温柔,极少如此狂暴
深入。
「画好了?」
董青山凑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姐姐敏感的肌肤上。他看着那个小小的墨点,
距离阴阜顶端不过一掌之距,嘴角咧开一个充满鄙夷和得意的笑容:「啧啧~~
姐夫~~林大哥这『本事』~~看来也稀松平常嘛!连姐你的花心都未必够得着
吧?」
他故意用粗俗的话语贬低着林三,同时大手覆上姐姐的小腹,在那墨点周围
暧昧地摩挲着。
「现在~~」
董青山的声音陡然变得亢奋而危险,他猛地将董巧巧的双腿再次大大掰开,
露出那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粉嫩牝户。
他挺起胯下那根早已怒涨如铁、青筋暴突的狰狞肉棒,硕大的龟头抵住那湿
滑的穴口,沾满了亮晶晶的蜜汁:「该弟弟我了!姐,你可看好了!待会儿~~
用笔~~把弟弟的鸡巴~~插得最深的时候~~龟头顶到的地方~~给我清清楚
楚地~~标出来!」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
「噗滋——!」
粗壮如儿臂的紫红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槌,带着一股蛮横无匹的力道,狠狠
地、毫无阻碍地贯入了董巧巧那早已为他彻底敞开的紧窄膣道!
龟头破开层层叠叠、娇嫩欲滴的媚肉,直捣黄龙!
「啊——!!!」
董巧巧发出一声凄厉又无比舒爽的尖叫,娇躯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般猛地
向上弹起!
镜中,她清晰地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随着那根巨物的深入,竟被顶出了一
个清晰的、拳头大小的凸起!那凸起的位置,赫然越过了她自己刚才画下的、代
表林三极限的墨点,一路向上,直逼肚脐下方!
董青山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姐姐纤细的腰肢,如同夯桩般,用尽全身力气,
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狠地撞击!
每一次深入,都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也一并塞进那销魂肉壶!龟头
凶狠地刮蹭着膣道深处最娇嫩的花心软肉,每一次撞击都顶得那花心如同风中残
烛般乱颤,带来灭顶般的酸麻快感!
「哈~~姐~~看~~看到了吗~~弟弟的~~大鸡巴~~顶到~~哪里了~~
画~~快画~~!」
董青山喘着粗气,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他一边狂暴地冲刺,一边死死
盯着姐姐的小腹,盯着那个被自己阳物顶出的、不断起伏的骇人凸起!
董巧巧早已被这狂暴的侵犯和极致的快感冲击得魂飞天外!镜中的景象更是
让她羞耻欲绝!
那代表着丈夫的墨点,此刻显得如此渺小、可笑,被弟弟那根凶器顶出的凸
起,如同胜利的旗帜,高高飘扬在更靠近她身体核心的位置!她感觉自己仿佛被
彻底从内到外地征服了!
在弟弟野兽般的低吼催促下,她颤抖着,几乎是本能地,用那支沾满墨汁的
毛笔,颤抖着、在那不断被顶起的、肚脐下方仅一寸处的雪白肌肤上,用力地、
画下了一道粗长而屈辱的墨痕!
那道墨痕,如同一条丑陋的伤疤,清晰地烙印在她的小腹上,距离她画下的
第一个墨点,足足高出了一指半有余!这赤裸裸的差距,无声地宣告着董青山在
床笫间对林三的绝对碾压!
「哈哈哈!好!画得好!」
董青山看着姐姐小腹上那两道刺眼的墨痕,一道低浅,一道高深,如同最直
观的胜利宣言,心中那股扭曲的得意和征服感瞬间达到了顶峰!
他狂笑着,动作更加狂暴,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姐姐彻底捣穿、碾碎的蛮
力!
「姐!你看到了吗?!姐夫他那根小牙签~~给弟弟我~~提鞋都不配!你
这身子~~这骚屄~~生来就是给弟弟的大鸡巴~~肏的!只有弟弟~~才能把
你~~肏得这么深~~这么透~~肏得你魂儿都飞了~~嘶~~!」
「噫噫噫——!青~~青山~~别~~别说了~~齁齁齁~~太~~太深了~~
要~~要被你~~捣穿了~~花心子~~都要~~被你顶出来了~~唔齁齁齁~~!」
董巧巧被这言语和肉体的双重凌辱刺激得彻底崩溃,螓首疯狂摇摆,秀发凌
乱,口中发出语无伦次的浪叫与羞耻的哭喊。
蜜穴深处剧烈痉挛,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
疯狂抽插的肉棒上!董青山被这紧致的吸吮和滚烫的浇淋刺激得低吼连连,精关
摇摇欲坠。
他正欲发起最后的冲刺,将这胜利的印记深深刻在姐姐体内时——
「咚咚咚!」一阵清晰而克制的敲门声,突兀地在寂静的雅室外响起!
如同惊雷,瞬间炸响在情欲翻腾的两人耳边!那敲门声不疾不徐,却带着一
种不容忽视的穿透力,瞬间撕裂了满室的淫靡氛围!
榻上纠缠的两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动作骤然僵住!
董巧巧潮红的俏脸瞬间血色褪尽,变得惨白如纸!美眸中情欲的迷雾被巨大
的惊恐瞬间驱散,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和羞耻!
她清晰地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年轻而恭敬的男声,正是楼下最机灵的伙计,名
叫小六子:「东家姐姐?东家姐姐您在吗?」
声音隔着厚重的雕花木门,显得有些沉闷,但在这落针可闻的寂静中,却如
同惊雷贯耳!
董巧巧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她下
意识地就想推开身上的弟弟,想要扯过锦被遮掩赤裸的身体,想要开口应答~~
然而,董青山的反应比她更快!
就在敲门声响起、董巧巧身体因惊恐而本能绷紧的刹那,董青山非但没有抽
身而退,眼中反而爆射出一种兴奋与恶作剧般的光芒!
他猛地俯下身,一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捂住了董巧巧因惊吓而微
张的檀口!另一只手则更加用力地箍紧了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
「嘘——!」
董青山将滚烫的嘴唇紧贴在姐姐那冰凉颤抖的耳垂上,用气声急促地命令,
声音里却带着一种扭曲的亢奋:「别出声!姐~~好机会~~咱们~~试试这
『隔门欢』~~保管~~刺激得紧~~!」
董巧巧被他捂住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美眸中充满了哀求、恐惧和
难以置信!
弟弟疯了!他竟敢~~竟敢在伙计仅仅与他们一门之隔时~~继续~~?!
不容她挣扎,董青山那根深埋在她体内、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更加怒涨的
粗壮肉棒,竟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动!
「滋~~滋~~」黏腻的水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每一次微小的抽插,
都带出滑腻的爱液,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淫靡声响!
「东家姐姐?」
门外的伙计小六子似乎没听到回应,又提高声音唤了一声,带着一丝疑惑:
「您~~您没事吧?小的有要紧事禀报!」
董巧巧吓得魂飞魄散!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弟弟那根凶器在自己体内缓缓进出带来的强烈摩擦感,那
空虚被填满又抽离的极致刺激,混合着门外近在咫尺的人声带来的巨大恐惧,形
成一种冰火两重天的诡异快感,冲击得她浑身颤抖,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痉
挛收缩!
「唔~~!」
她闷哼一声,被捂住的嘴巴里溢出一丝压抑到极致的呜咽,美眸瞬间翻白,
几乎要晕厥过去!身体却诚实的紧,一股温热的蜜汁再次汹涌而出,浇淋在董青
山缓缓抽动的肉棒上!
「嘶~~」董青山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吸吮和滚烫浇淋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
爽得头皮发麻!
他强忍着低吼的冲动,更加缓慢而深入地挺动腰身,感受着那紧窄膣道在恐
惧刺激下产生的、远胜平时的痉挛和吸力。
他贴在姐姐耳边,用气声淫笑道:「姐~~感觉到了吗~~你下面~~夹得
弟弟~~好紧~~好爽~~是不是~~怕得要死~~又~~又爽得要命~~?」
董巧巧无法回答,只能拼命摇头,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从惊恐瞪大的美眸
中滚滚滑落,浸湿了董青山捂住她嘴巴的手掌。
「东家姐姐?」
小六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担忧,似乎又靠近了门边一些:「您~~您是不是
身子不适?要不~~小的去给您请个大夫?」
他显然听到了室内一些细微的、不同寻常的动静,但绝想不到门内正上演着
何等悖伦的活春宫。
「唔~~唔唔~~」
董巧巧听到「请大夫」三个字,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若是让人闯进来~~她
不敢想象那后果!强烈的求生欲和羞耻感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猛地用眼神
示意弟弟,哀求他停下。
董青山看着姐姐眼中那近乎绝望的哀求,心中那点残存的「怜惜」终于被勾
起一丝。
他暂时停下了腰间的动作,但肉棒依旧深埋在姐姐湿滑紧致的肉壶深处,感
受着内里媚肉不甘寂寞的蠕动。
他凑到姐姐耳边,用气声飞快地低语:「答应他!说~~说你在小憩~~让
他~~长话短说~~声音~~稳着点~~别露馅~~不然~~」
他故意用肉棒在深处恶意地碾磨了一下。
「唔!」董巧巧被他顶得娇躯一颤,美眸中闪过一丝痛楚和屈辱。
她强压下喉间的呜咽和身体的颤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
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被惊扰的慵懒和沙哑:「是~~是小六子啊~~」
她的声音透过董青山指缝的缝隙传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总算清
晰:「我~~我方才~~有些乏了~~在榻上~~小憩片刻~~无~~无妨~~
你有何事~~快~~快说吧~~」
她每说一个字,都感觉用尽了全身力气,身体因极度的紧张和体内那根作恶
的凶器而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门外的伙计小六子听到东家姐姐终于回应,虽然声音有些异样,但总算松了
口气,忙恭敬地禀报道:「回东家姐姐,是这么回事。后厨方才清点,发现今早
采买送来的那批太湖银鱼,数量似乎对不上账目,少了约莫三斤。王管事不敢做
主,特让小的来请示您,是寻那送货的鱼贩理论,还是~~从账上勾了,下回采
买时再找补?」
原来是这等琐事!
董巧巧心中稍定,但体内的巨物和门外的人声,依旧让她如坐针毡。
她正欲开口,董青山却再次贴了上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用气声命令
道:「正常吩咐,要是姐姐不如往日般处理,定要被他发觉异端。」
他一边说着,那只原本捂住姐姐嘴巴的大手,竟悄然滑下,带着薄茧的指腹,
精准地按在了姐姐胸前那粒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蓓蕾上,用力地揉捏捻弄起来!
「嗯~~!」
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让董巧巧猝不及防,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压抑到极
致的娇吟!她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死死咬住下唇,才将那声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
俏脸瞬间红白交错,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东家姐姐?您~~您说什么?小的没听清~~」
门外的小六子似乎听到了那声细微的异响,疑惑地问道。
董巧巧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强忍着胸前被弟弟亵玩带来的酥麻和体内那根巨物带来的饱胀感,用尽全
身的意志力,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严厉来掩饰颤抖:
「我~~我是问~~那银鱼~~可还新鲜?若有~~若有死烂发臭的~~定~~
定要扣他的钱~~一~~一文也不能~~多给~~」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却因董青山变本加厉的揉捏和那根深埋的肉棒恶意
地轻轻搅动,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蜜穴深处又是一股热流涌出。
「回东家姐姐,鱼倒是活蹦乱跳的,新鲜得很!就是数目差了。」
小六子连忙回答。
「那~~那便~~」
董巧巧正想快些打发他走,董青山却再次作恶!
他竟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开始在她紧窄湿滑的膣道内,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动作虽轻缓,但在如此紧张的情境下,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如同电流般窜
遍董巧巧的全身,带来灭顶般的刺激!
更要命的是,他那只作恶的手,竟顺着姐姐平坦的小腹滑下,指尖精准地拨
开那两片湿滑的阴唇,找到了那粒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用指甲盖轻轻地刮蹭起
来!
「啊——!」
她再也无法抑制,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娇啼,猛地冲破了紧咬的
牙关,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虽然她立刻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但那声压抑不住
的呻吟,在寂静的室内和门外伙计的耳中,依旧清晰可闻!
「东~~东家姐姐?!」
门外的小六子这次听得真切,那声音~~分明是女子情动至极的浪叫!他瞬
间僵在原地,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东家姐姐~~在房里~~做什么?难道~~?
一个令人面红耳赤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再不敢停留,慌忙结结巴
巴地道:「小~~小的明白了!这~~这就去告诉王管事~~按~~按老规矩办~~
东家姐姐~~您~~您好好歇着~~小的~~小的告退!」
说完,如同身后有鬼追一般,脚步声慌乱地远去了。
听着门外脚步声消失,董巧巧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断裂!
巨大的羞耻、恐惧、以及被弟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屈辱感,瞬间冲垮了她的
意志!
她猛地推开董青山捂着她嘴的手,也顾不上门外是否还有人,扬起那截白嫩
如天鹅般的脖颈,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崩溃的哭喊:「呜哇——!!!董青山!你~~
你这畜生!你~~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活啊——!!!」
然而,她的哭喊,非但没有让董青山停下,反而如同最烈的春药,彻底点燃
了他心中那团施虐的邪火!
他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兴奋的光芒,低吼一声:「姐~~你叫得~~真好听!
那小子~~定是听硬了!现在~~轮到弟弟~~好好疼你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挺起精壮的腰身,双手死死把住姐姐那纤细的腰肢,如同
最狂暴的野兽,开始了最后的、毫无怜悯的冲刺!
粗壮的肉棒在那因恐惧和羞耻而剧烈痉挛收缩的紧窄膣道内,疯狂地、用尽
全力地捣杵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深处,发出沉闷的「啪啪」肉响,混合着「噗滋噗滋」
的淫靡水声,将姐姐那崩溃的哭喊和浪叫彻底淹没!
「啊——!不~~不要~~齁齁齁~~停~~停下~~噫噫噫噫——!要~~
要死了~~子宫~~子宫要被~~捣烂了~~齁齁齁~~泄~~泄了~~又泄了
——!!!」
董巧巧被这狂暴的侵犯和灭顶的快感冲击得彻底失神,螓首疯狂摇摆,秀发
凌乱,口中再次发出语无伦次的嘶喊。蜜穴深处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股股滚烫
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疯狂抽插的肉棒上!
董青山被这紧致的吸吮、滚烫的浇淋和姐姐崩溃的哭喊浪叫刺激得精关大开!
他低吼一声,如同濒死的野兽,腰身猛地向前一顶,将整根粗壮的阳物死死地钉
入姐姐身体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如同楔子般狠狠凿开娇嫩的花心!
「哦嘶——!姐~~接好了~~弟弟的~~浓精~~都赏给你这~~骚屄~~!」
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阳精,如同灼热的岩浆,从马眼处
激射而出,狠狠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进董巧巧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的娇嫩子宫深
处!
强劲的喷射力道,冲击得董巧巧娇躯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抽搐,小腹深处传
来一阵阵被滚烫液体填满的、饱胀而奇异的满足感!
「噫噫噫噫——!!!」
她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的、仿佛灵魂都被射穿的尖啸,螓首猛地向后仰起,
秀发如同泼墨般散落,美眸翻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只有那湿滑紧致的膣道,还在本能地、剧烈地痉挛收缩着,贪婪地榨取着弟
弟那源源不断的子孙浆液~~不知过了多久,董青山才从那极致的喷射快感中缓
缓回神。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弄得昏死过去、浑身布满汗水和浊液、小腹
上还留着两道屈辱墨痕的姐姐,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和征服欲。
他缓缓抽出那根依旧半硬的、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带出大股白浊的浓精,
顺着姐姐微微张合的粉嫩肉缝流淌出来,将身下的锦褥染得一片狼藉。
他粗鲁地扯过锦被,胡乱盖在姐姐赤裸的娇躯上,自己则大喇喇地躺在一边,
一只手臂霸道地环住姐姐的腰肢,感受着她温软滑腻的肌肤和微微的颤抖。
窗外,玄武湖上画舫的笙歌隐隐传来,楼下食为仙的喧嚣也渐渐清晰。
这满室的淫靡与悖伦,被隔绝在这「富贵才华」的朱门之内,仿佛从未发生。
唯有那门外匆匆离去的伙计小六子,心中那点难以言喻的惊疑和面红耳赤的
遐想,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悄然荡开了一圈涟漪。
可怜那远行的林三林晚荣,若知晓自己与爱妻的私密闺房、同眠绣榻,竟被
其视为亲弟的董青山无数次地侵入、玷污,更在其上肆意地奸淫着本应属于他的
温婉娇妻,不知会作何感想?
是怒发冲冠,血溅五步?
还是痛彻心扉,悔不当初?
若他肯多分些时光,多付些情意,陪伴在这默默付出、痴心守候的巧巧身边,
是否就能避免这红杏出墙、伦常尽丧的悲剧?
这孽海情天,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直教人伦尽丧,欲壑难填!
第二十六回:乳钵承拳溅琼浆,秽乳饲狼乱伦尝
却说那林三林晚荣,陪着萧家两位小姐入了京城,恰逢元宵佳节,满城火树
银花,端的是热闹非凡。
这厮在灯市上,竟撞见个十几岁的混小子,名唤李武陵,生得虎头虎脑,活
脱脱一个混世魔王转世,言语间颇对林三的胃口。
林三心中暗笑,这京城的水,看来深得很,连个娃娃都这般有趣。
寻青璇不着,林三便在那灯谜摊前显摆起来。
那些个「小」灯谜,在他这「才子」眼中,直如孩童把戏,三下五除二便猜
了个精光,引得周遭一片喝彩,小小地装了个圆润的逼。
正得意间,眼角余光却瞥见一道白影,惊鸿一瞥,竟叫他心头猛地一跳。
那女子一身素白罗裙,身形窈窕,莲足轻点,竟似踏在细枝嫩叶之上,飘飘
然如月宫仙子谪落凡尘,不染一丝烟火尘埃。待得林三凝神细看,更是惊为天人!
但见其凤眉斜飞入鬓,清眸似含秋水,雪肤欺霜赛雪,朱唇一点如樱。
那玉琢般的脸颊,完美无瑕,在灯火映照下,竟似泛着莹莹光泽。唇边噙着
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圣洁高贵,直教人不敢逼视。
这惊鸿一瞥的仙子身影,竟如附骨之疽,深深烙在林三心头。
及至玉佛寺寻青璇,又遇一奇女子。此女性子烈如野马,竟敢手持精巧弓弩,
对着他林三哥便是一箭!
林三险险避过,心头火起,暗骂道:「他娘的!从来只有老子用『枪』射女
人,今日竟被个娘们儿射了?反了天了!」
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着那女子远去的背影便撂下狠话:「好个泼
辣的小娘皮!待三哥我施展手段,定要追到你,玩腻了再狠狠抛弃!叫你晓得三
哥『泡妞』的本事!」
后来方知,那敢用弩箭射他的烈性女子,竟是老徐徐渭的掌上明珠,名唤徐
芷晴。
再见时,她身着一袭鹅黄长裙,衣带飘飘,体态婀娜,雪肤樱唇,杏眼桃腮,
端的是个绝色美人。
然最令林三印象深刻的,却是她一身淡定从容的气质,隐隐透着「腹有诗书
气自华」的知性光华,与那日持弩的泼辣判若两人。
更叫他惊掉下巴的是,如此佳人,竟是个寡妇!乃当朝大将军李泰的儿媳,
那混小子李武陵的亲姑姑!
林三心中一阵惋惜,如此尤物,竟独守空闺,暴殄天物,实在可惜!
夜深人静,林三躺在萧府客房的软榻上,辗转反侧。
白日里徐芷晴那鹅黄身影、知性风韵,还有得知她是寡妇时心头那点隐秘的
兴奋,如同猫爪般挠着他的心。
他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白衣仙子的惊鸿一瞥,两女身影竟在脑中重叠、纠缠。
他想象着徐芷晴褪去那身端庄的鹅黄长裙,露出雪白丰腴的胴体,那对沉甸
甸的奶子定是又大又软~~又想着那白衣仙子,若剥去那身圣洁的白衣,不知是
何等销魂景象?
他越想越是燥热,胯下肉棒早已怒涨如铁,他忍不住伸手探入裤中,握住那
滚烫的阳根,套弄起来,口中喃喃:「仙子~~徐小姐~~待我林三~~定要好
好『温暖』你们~~」
精关一松,一股浓精喷射而出,沾湿了亵裤,他才喘着粗气,带着满足又龌
龊的笑容沉沉睡去。
林三却不知,就在他白日里从李武陵处打探到徐芷晴身份的当天夜里,在那
位高权重、门禁森严的李大将军府邸深处,一场悖伦的暴行,正在那象征着军国
大事的书房内上演。
书房外,巡逻的卫士身着漆黑铁甲,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手持长戟,将宅院
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步履整齐,甲胄铿锵,心中无不感佩:「徐军师与老将军真乃国之柱石!
时常夤夜于书房密议军情,殚精竭虑,只为拒外敌于国门之外!」
他们哪里知晓,那扇紧闭的朱门之后,并非运筹帷幄的沙盘推演,而是令人
发指的禽兽之行!
偌大的书房内,烛火昏黄,光影摇曳。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着汗味、体味与淫靡气息的腥臊,地上铺着的凉
席凌乱不堪,沾满了斑斑点点的浊液。
一个白发皓须、狮鼻阔口的老者,浑身精赤,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皱纹,却
掩不住雄壮如狮虎的身躯。
他正跪坐在凉席上,腰胯如同攻城锤般猛烈撞击!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嘶
吼:「嗬!嗬!给老夫夹紧了!你这驴妇!」
他右手紧握着一根玉质长柄,柄末连着一串数十颗圆润玉珠,此刻正沾满滑
腻油光,随着他右手的动作,在身下女子后庭的孔洞中疯狂抽插!
目光向下,只见一个女子如同母狗般匍匐。她螓首无力侧枕玉枕,双眼被漆
黑布带紧蒙,双手被鲜红细绳反缚背后。
随着身后老者狂暴的挺动和玉珠串在谷道内的肆虐,她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
臀剧烈颤抖,臀肉被撞击得泛起肉浪,臀瓣中央那朵粉嫩的雏菊已被粗大的玉珠
串撑开至极限。
她檀口微张,呜咽化作细碎压抑的娇哼,香津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泌出,浸透
玉枕。
这施暴的老者,正是当朝大将军李泰!
而被肆意凌辱的女子,赫然便是徐渭之女,徐芷晴!
原来徐芷晴嫁入李家不久,夫君便战死沙场。李泰丧妻多年,强压欲火,初
见这好友之女、新寡儿媳时,尚能维持体面。
然徐芷晴生得绝色,自带书卷清气,行走间如弱柳扶风,无时无刻不在撩拨
李泰压抑的兽欲。
一次假作关怀拍其手,那滑腻触感如火星点燃干柴!徐芷晴冷面抽手,斥其
「为老不尊」,鄙夷眼神刺得李泰颜面尽失!
自那日起,李泰恨毒了这「假清高」儿媳,发誓定要将她傲骨折断,操成胯
下母狗!
终寻得徐芷晴独处偏厅之机,李泰屏退左右,饿虎扑食,凭借蛮力将其制服。
任凭哭喊踢打,搬出父亲,李泰狞笑撕开衣裙,粗暴占有!事毕,捏其下巴
恶毒威胁:「贱妇!若敢泄露半字,老夫便昭告天下,说你与家丁通奸!看你父
亲还有何面目立于朝堂?老夫乃国之柱石,一言九鼎,世人信我,还是信你这失
贞贱妇?你自己掂量!」
这番话如淬毒冰锥扎进徐芷晴心窝。为父清誉,为徐家名声,她只能咽下滔
天屈辱!
从此,徐芷晴成了李泰书房中不见天日的禁脔。她时常借口回徐府探望父亲,
李泰也由着她,只当是放风。
但只要他兽欲一起,不管白天黑夜,便命心腹将徐芷晴「请」回,屏退左右,
在这象征军国重地的书房内,肆意发泄他那扭曲的征服欲与凌虐欲。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反抗这征战半生、力能搏虎的老将?只
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玩弄。
今夜,不过是这漫长凌辱中,又一次「调教」罢了。
「呃啊——!」
李泰猛地将玉珠串从徐芷晴饱受蹂躏的菊蕾中抽出!
徐芷晴娇躯如遭电击,猛地向上弓起,螓首剧烈抽搐,被堵檀口爆出沉闷呜
咽,星眸翻白,粉嫩小舌失神吐出樱唇,拉出晶亮银丝,整个人剧烈颤栗,几近
晕厥。
「哈哈!」李泰得意大笑,随手掷开玉柄,蒲扇大手毫不怜惜狠狠拍打在徐
芷晴雪白臀瓣上!
「啪——!」清脆肉声炸响!
「呃——!」徐芷晴雪臀浮现鲜红掌印,娇躯剧颤,喉间溢出痛苦呻吟。臀
肉火辣剧痛混合下体饱胀感,竟催生更汹涌蜜汁,从红肿蜜穴口汩汩涌出。
「芷晴,被老夫调教得愈发敏感了!」
李泰狞笑,粗糙左手狎昵抚摸儿媳通红臀肉。他低头看胯下,浓密黑毛丛中,
一根紫红发亮、青筋虬结的狰狞阳物,尚有半根深插湿滑泥泞蜜穴中。
「嘿嘿。」
李泰俯身凑其耳畔,灼热腥臭呼吸喷在耳廓:「若是让你那清高的父亲徐渭,
瞧见他引以为傲的才女女儿,此刻像条发情的母狗般趴在老夫身下,臀儿被打得
通红,骚屄里插着公公的鸡巴,屁眼儿刚被玉珠串捅过,流着水儿,不知羞耻地
浪叫~~你说,他会不会气得当场吐血,提剑来与老夫拼命?哈哈哈!」
他边笑边粗鲁拨开徐芷晴脸颊发丝,露出蒙眼却痛苦屈辱的侧脸。贪婪地目
光扫过被迫挺起的玉背,落在那对随喘息起伏的酥胸上。
那对奶子浑圆饱满,如同倒扣的玉碗,顶端两点嫣红早已在李泰长期的亵玩
下变了模样。原本粉嫩的乳晕,因他粗暴的吮吸揉捏,变得深紫发暗,如同熟透
的桑葚。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两颗硬挺如小石子的深色乳头之上,竟各自穿着一
个闪着寒光的银环!这正是李泰的「杰作」。此银环内嵌秘制双铃,平日不显声
响,唯做爱时叮叮当当。
他格外痴迷儿媳这对丰腴的奶子,视作私有禁脔,每每将那硬挺的乳首连同
冰凉的银环一同含入口中舔弄,那奇异触感,总能让他兴奋得如同野兽。
「啧啧,看看你这对骚奶子,被老夫吸得变色,还穿了环儿,你可真真是老
夫的宝贝儿媳!」
李泰舔舔肥厚嘴唇,淫光更盛。他猛地想起一事,故意羞辱道:「对了,老
夫的乖儿媳,你这小嘴儿流了这么多水,把老夫的玉枕都打湿了,莫不是上次喝
了老夫赏赐的『琼浆玉液』,落下了什么病症?嗯?」
此言一出,徐芷晴被缚在身后的柔荑猛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那不堪回首的屈辱瞬间涌上心头——就在数日前,这禽兽不如的公公,竟在
书房内强行按住她的螓首,扒下裤子,将那根丑陋腥臊的阳物塞到她嘴边,逼她
含住!
她抵死不从,紧闭檀口,李泰竟狞笑着,箍紧她的头颅,对准她如玉的脸庞,
将那腥臭浑浊的尿液肆意浇淋而下!
滚烫的、带着浓烈骚气的淡黄液体,如同污秽的暴雨,浇湿了她的头发、脸
颊、脖颈,甚至溅入她因惊骇而微张的口中!
那恶心的味道,那极致的羞辱,让她当场呕吐不止,瘫软在地,而李泰却提
起裤子,大摇大摆地走了,只留下她如同被丢弃的破布娃娃,在冰冷的地上颤抖
哭泣,独自收拾那满身的狼藉与恶臭~~此刻被他旧事重提,徐芷晴只觉得胃里
一阵翻江倒海,屈辱的泪水再次浸透了蒙眼的黑布。
「哼!装什么死!你这驴妇!」
李泰见徐芷晴身体僵硬,毫无反应,心头那点施虐欲更盛。他大手如同铁钳,
猛地抓住徐芷晴一只纤细的玉臂,粗暴地将她从凉席上提起!
「啊——!」
徐芷晴猝不及防,被拉得挺直了玉背,胸前那对沉甸甸、穿着银环的奶子顿
时失去束缚,如同熟透的果实般剧烈地晃荡起来,在昏黄的烛光下划出令人目眩
的乳浪。那深紫色的乳晕和闪亮的银环,在雪白的乳肉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
李泰看着儿媳被迫挺起的上身,那对晃荡的巨乳,让他胯下肉棒又硬了几分。
他一手仍死死攥着徐芷晴的手腕,另一只蒲扇大手则毫不客气地覆上那柔软的乳
肉,如同揉捏面团般,用尽全力地挤压、抓握,指缝间溢出的白腻乳肉被捏得变
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呃啊~~痛~~」
徐芷晴黛眉紧蹙,俏脸因痛苦而微微扭曲,身子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却被
李泰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固定。
「想不想要老夫的浓精赏赐?你这扒灰货?」
李泰凑到徐芷晴耳边,声音带着狎昵的残忍,粗糙的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她乳
尖上冰凉的银环,发出细微的叮当声:「选个洞儿!前面这被吾儿用过的骚屄?
后面这刚被玉珠捅开的屁眼?还是~~」
他目光下移,落在徐芷晴被迫微微张开的檀口上,那粉嫩的舌尖还残留着方
才失神时吐出的津液:「~~这张只会流口水的小嘴?嗯?你这贱妇!」
徐芷晴紧咬着下唇,蒙眼的黑布下,泪水无声滑落。那冷静端庄、睿智从容
的才女气质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屈辱与麻木。她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用沉默对抗着这非人的凌辱。
「嗬!」
李泰见她依旧倔强,怒极反笑:「看来老夫的『调教』还是太温和了!你这
驴妇,骨头还硬得很!」
他猛地一推徐芷晴的身子,再次将她重重地掼倒在凉席上,恢复成那母狗般
匍匐的姿势。
「今日,定要让你这身傲骨,彻底酥软在老夫胯下!叫你这扒灰货认命!」
李泰低吼一声,蒲扇般的大手却带着风声,又狠狠掴在徐芷晴那早已印着鲜红掌
痕的右臀之上!
「啪————!」
「噫噫噫——!」
徐芷晴娇躯如遭电击,猛地向上弓起,小嘴爆发出凄楚呜咽,蒙眼的黑绸下,
泪水汹涌。
臀上火辣辣的剧痛形成一股诡异而强烈的刺激,让她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剧
烈痉挛,一股温热的阴精竟被这臀笞生生拍出!
「哼~~好个发骚的驴妇!拍下屁股就泄身!」
李泰被那反应刺激得低吼一声,眼中淫虐之光更盛。他反而变本加厉,左手
如铁钳般猛地攫住徐芷晴胸前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峰!
那对丰盈雪乳,本是徐芷晴端庄仪态的一部分,此刻却成了李泰掌中肆意揉
捏的玩物。两颗穿透了那如同桑葚般深紫发黑的肿胀乳首的冰冷银环,随着李泰
大手的揉捏拉扯,叮当作响,在烛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冷光。
「老夫赏你的这对银铃儿,可还喜欢?扒灰货!」
李泰狞笑着,五指收拢,如同揉捏面团般狠狠挤压着那团软肉,指缝间溢出
的乳肉白得晃眼。徐芷晴痛得黛眉紧蹙,螓首在玉枕上无助地磨蹭,口中发出细
碎的呜咽。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李泰眼中闪过一丝残忍,他竟松开了揉捏乳房的手,紧握成拳!那布满老茧、
骨节粗大的拳头,带着沙场悍将的千钧之力,如同擂鼓般,左右开弓地狠狠砸向
徐芷晴那对饱受蹂躏的雪白双峰!
「砰!」
第一拳,结结实实砸在左乳外侧!沉闷而骇人的撞击声响起!那绝非情欲的
抚弄,而是赤裸裸的暴力摧残!
李泰虽未动用真气加持,但这久经沙场的老人体魄也远胜常人。那团丰腴的
软肉如同被巨石击中,猛地向内凹陷,随即又剧烈反弹,掀起汹涌乳浪!
银环疯狂震颤,发出急促的「叮铃」声!
「呃啊——!」徐芷晴痛得浑身一抽,螓首猛地撞在玉枕上。
「砰!」
第二拳,更重!砸在右乳中央!深紫色的乳晕瞬间被砸得变形,乳首连同银
环被狠狠压进乳肉里!
竟有一股乳白色的汁液如同小箭般,「滋」地一声从被挤压的乳孔中激射而
出,溅在李泰古铜色的胸膛上!
「齁齁——!」徐芷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痛呼,身体弓得像只虾米。
原来,这些年来,李泰不知从何处寻来一种霸道秘药,强逼徐芷晴服下。
此药并非用于助孕,其效诡谲,竟能催动女子乳腺,令其如哺乳妇人般源源
产乳!徐芷晴虽未怀胎,一对玉乳却日渐丰盈鼓胀,乳晕扩散,乳首肿胀深紫,
稍受刺激,便有乳汁溢出。
李泰对此邪药视若珍宝,不仅是为了那变态的亵玩快感,更是将此视为彻底
征服、占有并羞辱这高傲儿媳的象征——她的身体,连这乳汁,都成了他李泰的
私有之物!
「砰!砰!砰!」李泰如同疯魔,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落下!左乳、右乳、
乳根、乳峰~~每一次重击都伴随着沉闷的肉响和徐芷晴撕心裂肺的惨嚎!
「呃啊!公公~~停~~停下~~呃啊——!」
她破碎的哀求在拳风中飘散。那对雪乳在狂暴的拳击下疯狂变形、跳动,如
同两只被蹂躏的玉兔!乳波翻涌间,乳白色的汁液如同失控的泉眼,从深紫色的
乳尖、从被银环穿刺的孔洞中,一股股、一道道地激射而出!
起初是几股细流,随着拳击的持续和力道的加重,竟演变成喷涌之势!
「噗滋!噗滋!滋——!」
浓稠、滚烫、带着奇异甜腥气的乳汁,如同数道乳箭,在空中划出白线!有
的射在李泰脸上、身上,有的溅落在徐芷晴光洁的小腹、脖颈,更多的则喷洒在
身下的凉席和周围的地板上,迅速积起一小滩乳白色的水洼!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奶香与情欲的甜腥气味!
「哈哈哈!好!流得好!贱妇的奶水就是足!」
李泰看着那喷涌的乳汁,如同欣赏自己的杰作,狂笑不止。他脸上、胡须上
沾满了乳白的汁液,更显狰狞。
「给老夫喷!再喷多点!你这产奶的贱畜!」
他俯下身,粗糙的舌头如同野兽般,贪婪地舔舐着徐芷晴胸前溅落的乳汁,
又狠狠嘬住那肿胀的、穿着银环的乳首,用力吮吸起来!
「嘶——咕噜~~」
滚烫的乳汁混合着被暴力捶打后的胀痛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徐芷晴全身,带
来一种屈辱至极又夹杂着生理刺激的复杂感受,让她浑身战栗,蜜穴深处竟又涌
出一股热流。
「老夫的拳头,可比那些催乳按摩的婆子管用多了!」
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乳白的汁液,得意地羞辱道:「你这对骚奶子,生来
就是给老夫产奶、供老夫享用的!什么才女,什么教习?在老夫胯下,不过是一
头产奶的贱畜!」
李泰发泄完兽欲,看着身下被蹂躏得气息奄奄、浑身遍布青紫指痕与乳白色
汁液的徐芷晴,心中那股扭曲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粗鲁地扯下蒙住儿
媳双眼的黑带,解开缚住她手腕的红绳。
徐芷晴那双原本清亮睿智、充满书卷气的眸子,此刻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和屈
辱的泪水,怔怔地望着房梁,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李泰却不管这些,他草草清理了自身,披上外袍,对着门外沉声喝道:「来
人!」
书房厚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心腹老仆垂首恭立:「老爷有何吩
咐?」
「去,把武陵那混小子叫来,就说爷爷有军务要考校他,即刻到书房来!」
李泰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威严,丝毫听不出方才的淫邪。
「是。」老仆领命而去。
徐芷晴闻言,空洞的眼神骤然聚焦,闪过一丝惊恐:「你~~你要做什么?」
声音嘶哑颤抖。
李泰转过身,脸上露出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容,目光落在她胸前那对依旧微
微泌出乳汁、银环轻颤的雪乳上:「做什么?自然是让我的好孙儿,尝尝他『姑
姑』亲手挤出的『新鲜牛乳』!老夫倒要看看,你这饱读诗书的扒灰货产的乳汁,
是不是也能让那小子长长脑子!」
「不!李泰!你~~你禽兽不如!」
徐芷晴如坠冰窟,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李泰一只大手轻易地按回凉席。巨
大的恐惧和羞耻让她浑身冰冷,比方才被暴力奸淫时更甚!
被公公凌辱已是人间至耻,如今竟要~~竟要当着公公的面,用这被秘药催
生、暴力捶打出的乳汁,去喂养名义上的侄儿、实际上的小叔子李武陵?
这简直是撕碎人伦,践踏她最后一丝尊严!
「由不得你这驴妇!」
李泰冷笑,眼中毫无温度:「要么乖乖挤奶,要么~~老夫现在就唤人进来,
让他们看看徐军师是如何在书房里『自渎』到乳汁横流的!你这自己选!」
徐芷晴的挣扎瞬间僵住,美眸中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她
认命般地闭上眼,拿起书案上的瓷碗,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这恶魔说到做到。
不多时,门外传来李武陵那虎头虎脑、充满活力的声音:「爷爷!爷爷!武
陵来啦!有什么好玩的军务考校?」
话音未落,混世魔王已一阵风似的冲进了书房。
李武陵一身锦缎劲装,虎头虎脑,精力旺盛。他一进门,目光便被凉席上衣
衫不整、云鬓散乱、胸前湿漉漉一片的徐芷晴吸引,小脸上满是惊讶:「咦?姑
姑?您怎么在这儿?还~~还哭了?」
他虽顽劣,但对这位才貌双全、气质清冷的姑姑,心底是存着几分敬畏和亲
近的。
李泰早已恢复成那威严慈祥的祖父模样,端坐在太师椅上,指着徐芷晴,面
不改色地道:「你姑姑身子不适,方才晕倒了,爷爷刚给她喂了些药。她这是~~
热的,出汗了。」
他顿了顿,指着徐芷晴身前盛满奶水的瓷碗:「喏,这是爷爷特意命你姑姑
寻来的西域特贡『雪莲牛乳』,最是滋补养身。武陵啊,你近日习武辛苦,今日
不考校了,也来尝尝这『牛乳』的滋味,对你筋骨大有裨益。」
却说那李武陵听得「雪莲牛乳」四字,虎目圆睁,好奇地凑到凉席前。
只见他姑姑徐芷晴半倚玉枕,素白罗衫前襟湿透,紧贴着两团鼓胀雪肉,深
紫乳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顶端银环随着急促呼吸叮当作响。瓷碗里盛着半碗乳
白汁液,浮着几点可疑的油光。
李武陵抽抽鼻子,一股甜腥气直冲脑门。他只当是稀罕物,端起瓷碗咕咚灌
了一大口,咂嘴道:「齁甜!比寻常牛乳稠多了!」
徐芷晴娇躯剧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那被公公拳头捶打的乳房尚在作痛。
李武陵咂嘴舔唇,瓷碗见底犹觉不足,伸出舌头将碗沿奶渍卷得干干净净。
他虎头虎脑地歪着脑袋,盯着徐芷晴湿透的襟口直瞧。
此刻在公公那如毒蛇般的注视和李武陵天真好奇的目光下,她仿佛被剥光了
衣服悬于市井,竟又泌出几滴浊白,顺着银环滑落襟前,在烛火下泛着腻光。
「姑姑这汗珠子怎地黏糊糊的?」
李武陵凑近两步,翕动鼻翼嗅了嗅,捣蛋脾性发作,伸出肉乎乎的爪子就要
隔着衣服去戳那颤巍巍的乳尖。徐芷晴惊得浑身僵直,檀口微张却发不出声,泪
珠顺着脸颊滚落。
李泰见状大掌一伸,拍在孙子手背上:「混账东西!你姑姑身子岂是你能碰
的?」
说着抄起案头青铜镇纸,敲得案几咚咚作响:「去把《孙子兵法》抄三遍,
明日卯时交予我检查!」
李武陵吃痛缩回手,揉着发红的手背嘟囔:「爷爷忒小气~~」
他眼珠骨碌一转,瞥见徐芷晴裙裾下露出的半截雪白脚踝,绣鞋早被扯落,
葱白脚趾正无意识蜷缩着。顽劣心思顿起,弯腰作势要掀裙裾:「姑姑鞋都没穿,
地上凉~~」
「放肆!」
李泰拍案而起,案上烛火剧烈摇晃,在徐芷晴苍白的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滚去祠堂跪着!抄不完不许吃饭!」
李武陵这才不情不愿地退出门去,脚步声踢踢踏踏远去。
第二十七回:银环锢玉充玄露,阖府啜珍饲天香
书房内,李泰听着孙子脚步声渐远,铜铃大眼泛起淫光:「好儿媳,你瞧武
陵多喜欢你的奶~~」
粗糙拇指抹过她胸前滴落的奶渍,恶意涂抹在她乳晕上:「不如咱们再挤些
出来,明日让厨房做成奶糕,给那小子当点心?」
徐芷晴瞳孔骤缩,挣扎着要爬开,却被李泰铁钳般的大手按住腰肢。他扯开
她前襟系带,那对饱受摧残的雪乳弹跳而出,乳尖银环在烛光下叮当作响。
老人布满老茧的指尖掐住乳晕,狠命挤压:「给老夫喷出来!」
徐芷晴喉间溢出声破碎的呜咽,乳汁竟真的再度泌出,顺着李泰指缝滴落在
他虬结的胸毛上。她羞耻得浑身颤抖,蜜穴却不受控地涌出热流,浸湿了身下凉
席。
「贱妇就是贱妇!」
李泰狞笑着解开裤带,狰狞阳具拍打在她臀瓣上:「看着武陵喝自己的奶都
能发骚!」
李泰掰开徐芷晴臀肉,暴露出翕张的肉穴:「既然前面产了奶,后面也该喂
点别的补充营养~~」
「噗嗤——!」
粗壮骇人的肉棒,带着一股蛮横无匹的力道,再次狠狠地、尽根没入那早已
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蜜穴深处!滚烫的肉壁瞬间将阳物紧紧包裹、吸吮。
「唔!」
徐芷晴闷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顶得娇躯向前一冲,螓首撞在玉枕上,
反缚在背后的双手十指死死抠抓着凉席,指节泛白。下体传来的饱胀与撕裂感,
让她痛得几乎窒息。
李泰却尤嫌不足,脸上怒色更盛。
他右手闪电般探出,再次抓起被扔在一旁的玉柄,看准徐芷晴臀缝间那朵微
微红肿、尚未完全闭合的菊蕾,对准那紧窒的孔洞,猛地用力一捅!
「呃啊——!!!」徐芷晴发出一声变调的惨叫,螓首猛地扬起,双目仿佛
要瞪裂!那冰冷的玉珠串再次蛮横地撑开她脆弱的谷道,尽根没入!
更可怕的是,那串珠在肠道内凸起滚动,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清晰地摩擦
着深埋在她蜜穴中的那根滚烫阳物!双重异物的填塞与摩擦,带来一种无法言喻
的、令人崩溃的饱胀与刺激!
「哦嘶——!」李泰也被这奇异的触感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
那玉珠在儿媳肠道内滚动,如同无数只小手在按摩他深埋蜜穴的肉棒,带来一阵
阵蚀骨销魂的酥麻快感,几乎让他当场射精!
他兴奋地低吼起来,一手死死按住徐芷晴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紧握玉
柄,配合着自己腰胯挺动抽插肉棒的节奏,开始疯狂地、同步地抽插起那根深入
儿媳后庭的玉珠串!
「啪!啪!啪!噗滋!噗滋!」
肉体撞击的脆响、蜜穴被抽插的水声、玉珠串在肠道内进出的黏腻声响,混
杂着徐芷晴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在这本该庄严肃穆的书房内,交
织成一曲悖伦而淫邪的乐章。
李泰古铜色、布满汗珠的雄壮身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地耸动着,
每一次挺腰都将肉棒深深捣入花心,每一次抽动手臂都将玉珠串狠狠贯入肠道深
处!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欲望和施虐的快意。
「啊~~啊~~公公~~饶~~饶了芷晴吧~~」
徐芷晴被这前后夹击、双重侵犯折磨得神魂欲碎,再也无法维持沉默,破碎
的哀求带着哭腔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饱读诗书,深谙礼义廉耻,如今却被自己的公公,如同玩弄最低贱的娼妓
般玩弄前后两穴!
更可悲的是,白日里她还要强颜欢笑,在外人面前扮演着孝顺儿媳的角色,
而李泰这禽兽,在众人面前也总是一副对她关爱有加、慈祥长者的虚伪嘴脸!
这巨大的反差,这入骨的羞辱,让她恨不得立时死去!
「饶你这驴妇?」李泰闻言,动作稍缓,却发出一声更冷的嗤笑。
他那只原本按在徐芷晴腰间的蒲扇大手,猛地抓住她反缚在背后的左手手腕,
如同牵着牲口的缰绳般,用力向后一扯!
徐芷晴猝不及防,被拉得螓首猛地向后仰起,露出那截白嫩如天鹅般的脖颈,
青丝上盘着的端庄妇人髻高高耸立。因着这姿势,她细腻光滑如同上等羊脂玉般
的玉背被迫弯出一道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更是悬垂晃荡,
乳尖的银环叮当作响。
李泰看着儿媳被迫展露的玉背曲线和晃动的双乳,兽欲更炽。他如同在沙场
上急行军般,骤然加大了操干的力度和速度!腰胯如同装了机簧,疯狂地前后挺
动,鞭挞着身下这匹「烈马」!
那长满黑毛、如同野熊般的丑陋下腹,猛烈地撞击在徐芷晴那如雪般白腻、
此刻却布满红痕的饱满臀瓣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撞击声,在书房内回
荡不绝!
「啊!啊——!」
臀肉传来的剧痛混合着下体被双重填塞带来的奇异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
徐芷晴的神经,她再也无法忍受,螓首疯狂摇摆,口中发出凄婉又带着一丝情动
的高亢娇吟。
那声音,哪里还有半分白日里的冷静从容?
「快!给老夫叫!大声叫!你这扒灰货!」
李泰一边狂暴地挺动,一边厉声命令,右手握着玉柄抽插后庭的动作也愈发
凶狠:「叫『公公干死你这骚儿媳』!不然~~」
他故意停顿,腰身猛地一个深顶,龟头狠狠凿开花心,同时玉珠串也重重顶
入肠道深处:「~~老夫今日便射在你那骚屄里!让你怀上老夫的种!看你这驴
妇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不——!」
徐芷晴身体如遭雷击,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螓首拼命摇动,蒙眼布下
泪水决堤,如同断线的珍珠滚滚滑落:「公公!不要!求您~~不能~~不能射
在里面啊!若~~若有了身孕~~芷晴~~芷晴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唯有一
死!」
她声音凄楚绝望,带着无尽的哀求。
「死?你这骚妇敢死?」
李泰狞笑,动作不停,言语如同淬毒的冰锥:「你若敢死,老夫便立刻昭告
天下,说你徐芷晴守不住寡,与府中下贱家丁通奸,珠胎暗结,事情败露,羞愤
自尽!看你父亲徐渭,还有何脸面立于朝堂?看你徐家满门,如何再称清流?世
人只会唾骂你是个不知廉耻的贱妇!你死了,也要连累你徐家身败名裂!」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想着当初徐芷晴那鄙夷的眼神,心中恨意更浓。
那日不过拍了拍她的手,她便冷言训斥,一副不耻与他这武夫为伍的清高模
样,让他这在外威风八面的老将军颜面扫地!
自那时起,他就发誓,定要将这高傲的儿媳彻底干服,干成一条只会在自己
胯下摇尾乞怜、承欢献媚的母狗!
「快叫!叫老夫干死你这扒灰货!」
李泰右手猛地松开玉柄,高高扬起,带着风声,狠狠一巴掌扇在徐芷晴那早
已通红的右臀瓣上!
「啪——!!!」这一记臀笞,力道之大,声音之响,如同惊雷炸裂!
徐芷晴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更加清晰、深红的巴掌印,边缘甚至
微微肿起!
「啊——!!!」
徐芷晴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螓首猛地向上扬起,伴随着下体被剧烈操干的刺
激,她粉嫩的小舌不受控制地长长探出檀口,拉出长长一道晶亮的银丝,滴落在
早已湿透的凉席上。
她的臀瓣如同垂死的泥鳅般,剧烈地左右扭摆挣扎,想要摆脱这非人的折磨,
却只是徒劳地让那臀浪翻滚得更加淫靡。
「公公~~饶~~饶了芷晴吧~~芷晴~~知错了~~」
她涕泪横流,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最卑微的乞怜,白日里那端庄知性的才
女姿态,早已被碾得粉碎。
「嗬嗬!知错?晚了!你这贱妇!」
李泰眼中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老夫在战场上
学的就是斩尽杀绝!今日,定要射得你这骚屄满满当当!让你这身子,里里外外
都记住老夫的本事!」
他猛地将玉珠串从徐芷晴饱受蹂躏的菊蕾中尽数抽出!
「啵——!」一声黏腻的轻响,伴随着徐芷晴一声高亢到变调的、仿佛灵魂
都被抽离的尖啸!
巨大的刺激让她娇躯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弹动,星眸在蒙眼布下彻底翻白,
香舌僵直地吐露在外,涎水直流,竟似被这一下彻底玩得失了神智。
李泰将玉柄随手丢开,粗鲁地抓住徐芷晴的香肩,将她那瘫软如泥的娇躯翻
了过来,仰面朝上。
此时的徐芷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已耗尽,螓首无力地歪向一边,蒙眼的
黑布被泪水浸透,嘴角下巴满是亮晶晶的涎水,哪里还有半分书院教习、才女名
媛的模样?
若让那些倾慕她才华与风姿的学子才俊见了此景,只怕要惊掉下巴,疑在梦
中。
李泰这老匹夫,虽年过花甲,白发皓须,但长年征战,筋骨雄壮异常。古铜
色的肌肤下肌肉虬结,四肢如同老树盘根,粗壮有力。尤其那两条大腿,更是粗
壮多毛,如同两根毛茸茸的房柱。
他如一头巨熊般,跪在徐芷晴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粗糙如砂纸的大手,毫
不怜惜地掰开儿媳那早已湿滑泥泞、微微红肿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不断
翕张吐露蜜汁的穴肉。
他狞笑着,挺起胯下那根紫红发亮、沾满混合液体的狰狞肉棒,硕大的龟头
对准那门户大开的蜜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粗壮骇人的阳物,再次凶蛮地贯入那温软紧致的肉壶深处!他要正面干翻这
高傲的儿媳,看着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在自己胯下痛苦扭曲!
徐芷晴螓首无力地枕在凉席上,星眸似闭未闭,目光空洞地望着房梁,两行
清泪无声滑落。下体传来的猛烈撞击,让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穿着银环的巨乳如
同狂风中的玉兔般剧烈地晃荡起伏,银环叮当作响,更添淫靡。
她的两条修长玉腿,起初还因羞耻和本能,高高地翘起,足尖绷直,悬在李
泰那毛茸茸的粗壮腰侧。然而不过片刻,那玉腿便因持续的酸麻和快感的冲击而
酥软无力,微微颤抖着,不知该往何处安放。
徐芷晴紧咬着下唇,感受着公公那根粗粝滚烫的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
次深入都仿佛要捣穿她的子宫。
巨大的屈辱和一丝被强行催生的生理快感交织,让她心神俱乱。她下意识地,
将那双晶莹如玉、足弓优美的纤足,轻轻地搭在了李泰那宽阔厚实、汗津津的肩
膀上。淡橘色的圆润脚后跟,微微陷入那古铜色的皮肉之中。
李泰正埋头苦干,忽觉肩头一沉,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
他低头一看,竟是儿媳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那足趾颗颗如珍珠般圆润晶莹,
足弓弯出诱人的曲线,足底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绸缎。
这意外的「献媚」,让他以为这清高儿媳终于开窍,心头那点施虐欲竟奇异
地掺杂进一丝「柔情」。
他竟暂时停下了抽插,腾出一只大手,如同把玩稀世珍宝般,握住了徐芷晴
一只纤巧的足踝,低头便要将那几根如玉笋般的足趾含入口中亵玩。
「不~~不要!」
徐芷晴察觉到他的意图,如同受惊的小鹿,足弓猛地绷紧,足趾蜷缩,想要
将玉足收回。那腥黄的涎水丝线,顿时从她白皙的足趾与李泰深色的嘴唇间拉断。
「嗯?!你这驴妇!」
李泰虎目一瞪,刚起的那点「柔情」瞬间被怒火取代!他感觉自己被这贱货
「耍」了,给脸不要脸!
他有力的臂膀如同铁箍,猛地将徐芷晴那试图收回的玉足牢牢把住,按在自
己肩头,冷笑道:「好!好得很!本来干你十次,不过是吓吓你这贱妇。既然你
这般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老夫今日便拼着这副老迈的身子散架,也要干得你
魂飞魄散,让你这骚屄永远记住老夫的『恩宠』!」
他话音未落,眼中凶光爆射!
猛地躬下那雄壮的熊腰,粗大如儿臂的紫红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杵,用尽全身
力气,狂暴地狠狠捣入!
「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尽根没入,李泰如同一条彻底发狂、饥不择食的公狗,双手撑在徐芷晴
身体两侧的凉席上,那长满黑毛、肥硕丑陋的屁股,开始了疯狂而急促的上下耸
动!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稠晶亮的爱液,飞溅在徐芷晴的小腹、大腿和身
下的凉席上;
每一次插入,都带着要将身下玉人彻底捣穿、碾碎的蛮力,龟头凶狠地撞击
着娇嫩的花心软肉!
「噗嗤!噗嗤!噗嗤!」剧烈的抽插水声在书房内密集响起,如同疾风骤雨!
「啊——!!!」徐芷晴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侵犯彻底干懵了!
柔胰本能地向上环住李泰那粗壮如树干般的脖颈,两条修长的玉腿更是如同
濒死的藤蔓般,死死地缠住了公公那毛茸茸的熊腰,晶莹的足趾因用力而死死向
下绷紧!
她试图限制李泰那过于巨大的摆动幅度,让他只能进行小幅度的、却更加深
入和密集的撞击!然而,这姿势却如同火上浇油!
李泰那魁梧如熊的身躯,将徐芷晴那纤细婀娜的娇躯完全覆盖、压制。
远远望去,便如同一头巨大的黑熊,正狂暴地压在一只楚楚可怜、徒劳挣扎
的小白兔身上,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交媾!
徐芷晴那两条玉腿,因李泰身材过于魁梧,仅仅只能环过他的腰侧,足尖绷
直,无助地悬在空中颤抖。
这巨大的体型差,更凸显出施暴者的凶残与受害者的柔弱无助。
这一夜,李泰这老匹夫,终究是「年老力衰」,累得如同死狗,气喘如牛,
胸膛剧烈起伏,浑身汗如雨下,也只堪堪射了八发。
当最后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阳精,如同灼热的岩浆,从他
那怒张的马眼处激射而出,狠狠灌注入徐芷晴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红肿不堪的
娇嫩子宫深处时,他发出一声满足如野兽般的低吼,肥硕的身躯重重地压在了儿
媳身上。
巨量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浓白精浆,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徐芷晴那被干
得合不拢的蜜穴口汩汩涌出,将身下的凉席彻底濡湿,晕开一大片狼藉的、散发
着浓烈情欲气息的污渍。
徐芷晴瘫软在席上,螓首无力地歪向一边。
她两腿因承受了过于频繁剧烈的「冲压」,此刻如同被抽去了骨头,只能微
微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根本无法并拢。
那原本端庄高贵、绝美脱俗的俏脸,此刻因极致的痛苦、屈辱和那灭顶般的
生理高潮,而扭曲变形,星眸翻白,樱唇红肿微张,香津混合着泪水,不断地从
嘴角滑落,香舌无力地半吐在外,发出细微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整个人,仿佛真的被这狂暴的八次「爆发」彻底干坏了魂魄。
李泰喘着粗气,胸膛如同风箱般起伏,看着身下儿媳这副被自己彻底征服、
蹂躏至崩溃的淫靡模样,一股巨大的、扭曲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甚至压过了身体
的疲惫。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用力拍打着徐芷晴那潮红未褪的脸颊。
「醒醒!驴妇!别给老夫装死!」
徐芷晴好半晌,才从那神魂离体的眩晕中缓缓回过神来。空洞的目光望向虚
空,身体如同破败的玩偶,一动不动。
直到感觉到胯间那不断涌出的、属于公公的浓精带来的黏腻与冰凉,她才如
同被烫到般,身体微微一颤。
没有哭喊,没有怒骂,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抽泣声,从她红肿的唇间
溢出。但骨子里的恨意,如同淬毒的利箭,无声地射向压在她身上的李泰!
倔强的徐芷晴,终究是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在李泰满足后沉沉睡去的鼾声
中,艰难地挪开他沉重的身躯。
她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清理掉身上、发间那令人作呕的混合浊液,
忍着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和双腿的酸软,将凌乱不堪的衣裙勉强套回身上。
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被蹂躏过度的私处和饱受摧残的后庭,痛得她冷汗涔涔,
几欲昏厥。
但她咬着牙,硬是拖着那两条如同灌了铅、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的玉腿,一
步一挪,如同踩在刀尖上,悄无声息地、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这间如同魔窟般的书
房。
回到自己冷清的院落,她甚至无力沐浴,便一头栽倒在冰冷的床榻上,蜷缩
着身体,无声地流泪到天明。
此后大半个月,她甚至连金陵书院也告了长假,只以「身体染恙,需静养」
为由搪塞。
那被干得红肿不堪、数日无法合拢的蜜穴,那走路时依旧隐隐作痛的后庭,
时刻提醒着她那夜的屈辱,她实在无法强撑着,在那些敬慕她的学子面前,维持
那副端庄睿智的教习模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说那林三林晚荣,在京城萧府之中,日子却是过得颇为「滋润」。
他施展诡计,「逼退」了那位令他魂牵梦萦的白衣仙子,虽过程惊险,自己
屁股也挨了仙子一记狠的,受了大罪,只能趴在房中休养。
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趴窝」的时光,倒成了他林三哥的「艳福」时
光!
萧家大小姐萧玉若,念他「护主有功」,竟亲自带着贴身丫鬟玉珠,时常来
他房中探望照料。
林三这厮,岂是安分的主?借着「伤痛」需要安抚,趁机大占便宜。
那萧大小姐冰清玉洁的身子,竟被他这胆大包天的家丁,借着敷药、喂食、
搀扶的由头,里里外外摸了个遍!
那对藏在华服之下、从未被男子触碰过的酥软奶子,隔着薄薄的衣衫,被他
「无意」间揉捏把玩,感受着那惊人的弹软;
那紧致修长、线条优美的大腿,被他借着搀扶,手掌「顺理成章」地滑过,
体会着那滑腻的触感;
更是在一次喂药时,他假装呛咳,竟趁机攫住了大小姐那两片柔嫩湿润的樱
唇,粗糙的大舌霸道地撬开贝齿,闯入那他自以为从未有男人涉足的温热口腔,
贪婪地吮吸着那甘甜的津液,品尝着那滑腻柔软的香舌~~萧玉若初时惊怒挣扎,
奈何林三这厮脸皮厚如城墙,又惯会甜言蜜语,几番半推半就下来,竟也由着他
轻薄了去。
「嘿嘿,大小姐这身子,迟早是我林三的!」
林三趴在床上,回味着指尖残留的滑腻乳香和唇舌间的甘甜,心头一片火热。
不过,他摸着下巴,又有些不知足地咂咂嘴:「这点程度,摸奶子,亲小嘴,
顶多算是开胃小菜,哪能满足我三哥?起码也得像欺负巧巧那般,真刀真枪地
『睡过』才够味!」
可惜,天不遂人愿,大相国寺的赏花盛会即将开始,萧大小姐作为萧家在京
的主事人,忙得脚不沾地,连来看他的时间都少了。
林三只得按捺下心头的邪火,琢磨着等赏花会过后,定要寻个机会,拉着大
小姐的小手,耳鬓厮磨,软语温存,一步步将她哄骗上自己的床榻,彻底尝尝这
金陵第一美人儿的销魂滋味!
然而,就在徐芷晴告假休养、林三盘算着如何「拿下」萧玉若的这大半个月
里,在那座深似海的将军府邸内,徐芷晴的炼狱非但未曾结束,反而在李泰扭曲
的欲望下,滑向了更加不堪的深渊。
李泰这老匹夫,在书房那夜狂暴的八次「恩宠」之后,看着徐芷晴那被彻底
干坏、屈辱崩溃的模样,心中那股扭曲的掌控欲和施虐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凌辱,他要将徐芷晴这身傲骨连同她最引以为傲的
才女尊严,彻底碾碎成泥,让她从里到外都成为他李泰的私有玩物!
每日清晨或深夜,当李泰兽欲勃发或单纯想「取奶」时,徐芷晴便会被唤入
书房。
屏退左右后,等待她的,是李泰那一如往日般毫不留情的铁拳,如同擂鼓般
重重砸在她那对饱受摧残的雪乳之上!
「砰!砰!砰!」
「噫噫噫——!」
「叮铃~~叮铃~~」
沉闷的撞击声、女子凄楚的痛呼、银环急促的颤鸣,以及随之而来的乳汁喷
射的「滋滋」声,成了这书房内循环播放的乐章。
李泰如同一个冷酷的榨汁匠,用最暴力的手段压榨着徐芷晴的身体,直到那
对玉乳被捶打得红肿发烫,泌出的乳汁浸湿了她的前襟,在地上积成一小滩乳白
色的水渍,他才心满意足地停手,命早已备好的心腹丫鬟,用玉碗小心接取那还
带着体温和屈辱的「玉液」。
很快,将军府内发生了一件奇事。
府中上下,无论是主子们的早膳晚点,还是厨房烹制的各色羹汤糕点,甚至
下人们偶尔能分到的一碗甜酪,所用的「牛乳」都悄然换了一种。
这种新「牛乳」色泽更白,质地更稠,味道更是香浓甘甜,远胜从前。
用它炖的蛋羹滑嫩无比,做的奶酥入口即化,煮的奶茶馥郁醇厚,连最普通
的馒头蘸着吃,都成了无上美味。
李武陵自然是最高兴的,他每日晨起必要喝上一大碗热腾腾、香喷喷的「牛
乳」,直呼「过瘾」。
李泰也时常在饭桌上,当着徐芷晴的面,悠然品着用「新奶」烹制的羹汤,
目光却意味深长地扫过儿媳那即使穿着高领衣衫也难掩异样挺翘的胸脯。
最惊奇的莫过于府中的管事和厨娘,负责采买的王管事拿着账本,对着厨房
的刘大娘嘀咕:「怪哉!这都大半个月了,府上竟再没让采买过一滴牛奶!可这
每日里用的『奶』~~非但没少,反而比从前更香更浓了!刘嫂子,你可知这
『奶』从何而来?莫不是老将军寻到了什么顶好的新奶源?」
刘大娘一边用那浓白香醇的「奶」和着面,一边也是满脸困惑:「谁说不是
呢!这『奶』啊,真是顶顶好的!做出来的点心,连宫里赏下来的都比不上!可
问遍了府里,谁也不知道这『奶』打哪儿来。只说是老将军亲自吩咐的,每日定
时有丫鬟从内院端来几大碗,还叮嘱要小心用,金贵着呢!」
她压低声音:「我瞧着,那端奶的丫鬟,像是~~像是徐夫人院里的小翠~~」
王管事闻言,心头一跳,联想到那位清冷绝美、却深居简出的徐夫人,再想
想这「奶」的来历不明和异常金贵,一个荒诞却又令人不敢深想的念头隐隐浮现。
他连忙摆摆手,噤声道:「噤声!主家的事,莫要多问!老将军吩咐用什么,
咱们就用什么,横竖这『奶』是顶好的东西!」
于是,将军府上下,从懵懂的小少爷李武陵,到威严的老将军李泰,再到不
知情的管事、厨娘、丫鬟、小厮,每日都心安理得地享用着这世间独一无二、甘
美异常的「玉液琼浆」。
这滋养着阖府上下的「珍馐」,其源头自然是来自府中那位端庄知性、备受
尊敬的徐夫人被铁拳捶打而出的屈辱乳汁!
徐芷晴每日看着自己被迫产出的乳汁被端走,听着府中上下对那「新奶」的
赞叹,心中如同被毒蛇啃噬。
她感觉自己彻底沦为了一头被豢养、被榨取的乳兽,连最私密的体液都成了
供人享用的贡品。那份深入骨髓的羞耻和无力感,几乎将她残存的自尊彻底碾碎。
然而,在李泰那无处不在的威压和「家丑」的威胁下,她只能将这份滔天的
屈辱深深埋藏,继续扮演着那个温婉孝顺的儿媳、端庄博学的教习。
更深露重,万籁俱寂。今夜李泰没有唤儿媳去书房「奉茶」。
徐芷晴蜷缩在冰冷的锦被里,如同离水的鱼,徒劳地汲取着微薄的暖意。白
日里强撑的端庄与平静,此刻在无人的黑暗中彻底碎裂。
她颤抖着,终于鼓起残存的勇气,将手探入松垮的寝衣,抚上那对饱受蹂躏
的玉峰。指尖触到的,是满手的冰凉与坚硬。
那对曾经引以为傲、象征着女子美好与纯洁的雪乳,如今已面目全非。深紫
色的乳晕如同腐败的桑葚,肿胀得几乎覆盖了小半个乳球,触手是异样的厚实与
麻木。
顶端那两点曾经粉嫩如樱的蓓蕾,此刻被冰冷的银环无情贯穿,环孔边缘的
皮肉微微外翻,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带来细密的刺痛。银环本身,在窗外透入
的惨淡月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如同奴隶的烙印,昭示着永世的屈辱。
她轻轻一按,一股温热的、乳白汁液便不受控制地从被银环撑开的孔洞中泌
出,濡湿了她的指尖,也浸透了薄薄的寝衣前襟。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滚烫地
滑过冰凉的脸颊。
曾几何时~~
她也是父母捧在手心的明珠,及笄之年,肌肤胜雪,身姿窈窕,一颦一笑皆
带着书卷的清雅。
她记得母亲为她梳妆时,指尖温柔地拂过她初初发育、如同含苞花蕾般的胸
脯,眼中满是怜爱与骄傲:「吾儿芷晴,冰清玉洁,将来定要觅得一位如玉君子,
举案齐眉,白首不离。」
那时的身体,是洁净的圣地,是只属于未来良人的隐秘花园。
沐浴时,她连自己都羞于多看水中倒影,只觉得那微微隆起的曲线,是少女
最珍贵的秘密,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羞涩。
嫁衣如火,凤冠霞帔,她怀着对夫君的敬慕与对未来的期许踏入李家大门。
洞房花烛,红绡帐暖,夫君虽为武将,却也知她羞涩,动作温柔怜惜。
当他带着薄茧的手掌,带着珍视与爱意,第一次覆上她胸前那对饱满而敏感
的玉兔时,她羞得浑身轻颤,如同受惊的小鹿,将螓首深深埋入夫君宽阔的胸膛。
那是一种带着甜蜜的悸动,是身体与灵魂一同交付的信赖与归属。
那时的乳尖,是娇嫩的粉樱,只为他一人绽放。
那时的身体,是只属于夫君的、不容亵渎的珍宝。
可如今~~
「冰清玉洁~~」徐芷晴的唇瓣无声地翕动,吐出这四个字,却如同含着世
间最苦的黄连。冰冷的银环刺穿了她的乳首,也刺穿了她过往所有的骄傲与清白。
这具身体,早已被那禽兽不如的公公,用最肮脏、最暴力的手段,从里到外
彻底玷污、占有、改造!
她不再是那个被夫君珍视的娇妻,不再是学子眼中清雅高洁的教习。
在李泰眼中,她只是一头被豢养的、可以随时发泄兽欲、可以随意捶打榨取
乳汁的贱畜!是供他凌虐取乐、满足其扭曲征服欲的玩物!
指尖无意识地用力,狠狠掐住那深紫色的乳晕,仿佛要将那耻辱的印记抠掉!
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却奇异地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和快感。更多的乳汁被挤压
出来,顺着指缝流淌,浸湿了寝衣,也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这源源不断的乳汁,就是她耻辱的证明!是李泰在她身上打下的、最无法磨
灭的烙印!她的尊严,她的清白,她的身体,连同这最私密的体液,都成了供人
啜饮的贡品!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她猛地将脸埋进被褥,身体蜷缩得更紧,肩膀剧烈地耸动,却发不出更大的哭声。
那是一种连哭泣都失去了力气的绝望。
铜镜中映出的,再也不是那个眉目如画、气质如兰的徐家才女。镜中人脸色
惨白,眼窝深陷,眸中只剩下死水般的空洞与刻骨的恨意。
那对被迫挺翘、形状怪异的乳房,在寝衣下勾勒出淫靡的轮廓,提醒着她这
具身体早已残破不堪,从内到外都散发着被彻底占有和蹂躏的气息。
冰清玉洁?
那早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属于徐芷晴的少女时代,连同她对爱情、对婚姻、对未来的所有美好幻想,
都在李泰那一次次狂暴的侵入、一声声下作的辱骂、一拳拳砸在乳房的剧痛、以
及那源源不断泌出的耻辱乳汁中,被彻底碾碎,化作了这无边长夜里,最痛彻心
扉、却又无声无息的尘埃。
她闭上眼,泪水浸透锦被。
指尖依旧死死掐着那变形的乳肉,仿佛只有这自残般的痛楚,才能让她确认
自己还活着,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属于「人」而非「牲畜」的知觉。
第二十八回:巧设连环笑藏机,衔蛊摇尾乞怜祈
时值仲春,卯正三刻,诚王府听雨轩内。
窗外新柳如烟,料峭春寒未散。轩内却暖香氤氲,熏笼吐着苏合香气,暖意
融融。
安碧如今日褪去往日浮华,换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烟霞色软烟罗裙。
此裙裁剪却是妖娆,内里竟不着寸缕,只以一方金丝牡丹抹胸,堪堪裹住那
对颤巍巍、白腻腻的玉峰。抹胸系带甚松,走动间乳波荡漾,两点嫣红蓓蕾若隐
若现,勾魂摄魄。
裙裾下摆开衩极高,直逼腿根,一双修长玉腿裹着透肉鲛绡袜,袜口缀着细
碎珍珠,行走间玉腿流光,腿心幽谷轮廓隐约可见。
足下趿一双软底红绣鞋,步步生莲,直趋诚王赵明诚书案之前。
赵明诚斜倚紫檀嵌玉榻上,身着家常墨绿团花锦袍,腰间玉带未系,露出内
里雪白中衣。他目光如鹰隼,锐利地扫过安碧如刻意收敛却更显风流体态的每一
寸。
安碧如盈盈下拜,素手捧上一卷《江南盐务弊政疏》呈于案前,身子却如无
骨蛇般软软倚入他怀中,一股子幽香混着情欲气息钻入诚王鼻端。
纤纤玉指划过他坚实胸膛,隔着锦袍精准地揉捏那已然鼓胀如铁的硬物,指
腹在那硕大龟首的棱沟处打着旋儿,力道时轻时重。
「王爷~」
她吐气如兰,唇瓣若有似无地蹭着他耳廓,舌尖轻扫耳垂:「徐渭那老匹夫,
根基全在盐引流转的猫腻上~~」
指尖点向疏中关键处,丰臀却在他胯间款款厮磨,臀肉隔着薄纱紧贴那怒张
之物,惹得那阳物隔着衣料愈发贲张,几欲破帛而出。
赵明诚眸色转深,喉结滚动,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裙底,却被安碧如玉腿
一夹,巧妙阻住去路。
她眼波流转,媚态横生:「王爷莫急,且听奴家说完正事。」
她主动牵引他的大手,隔着那层薄透的鲛绡袜,覆上自己丰腴滑腻的臀瓣,
引导他揉捏,却不容他深入臀缝:「安大家这身打扮,倒比奏疏更引人入胜。」
他低笑,声音暗哑,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弹软。
「王爷喜欢便好。」
安碧如轻笑,扭动腰肢,让臀肉在他掌心磨蹭,感受那硬杵在臀缝间脉动:
「其一,『造势』。」
她指尖点着卷宗,语速清晰:「请王爷授意几位御史,七日内弹劾江南盐运
使司『盐引混乱』、『核销迟缓』~~令徐渭自乱阵脚~~」
说话间,她另一只手已悄然解开他锦袍系带,探入中衣之内,冰凉滑腻的指
尖直接抚上他滚烫紧绷的腹肌,一路向下,握住那根怒张的阳物根部,拇指在敏
感的囊袋上轻轻刮搔。
「哦?」
赵明诚闷哼一声,大手在她臀上重重一拍,「啪」的一声脆响:「安大家这
手,倒比嘴更会说话。」
安碧如吃痛娇呼,臀肉轻颤,眼中却水光潋滟,更添媚态。
她非但不退,反而挺臀迎合,同时手上动作不停,五指如兰花,在那粗长阳
物上缓缓套弄,从根部捋到油亮的龟首,指腹在铃口处打着圈,沾起一丝晶亮粘
液。
「其二,『投饵』。」
她自袖中取出伪造账册残页:「将此物『意外』泄露给徐渭心腹。其上显其
盐商握有大量重复质押盐引,即将到期~~徐渭必倾力填补此窟窿~~」
她俯身,红唇凑近他耳畔,舌尖舔过他耳廓:「王爷说,奴家这饵,下得可
香?那老匹夫闻着味儿,怕是要急得跳脚呢。」
赵明诚呼吸粗重,大手终于突破阻碍,探入她裙底深处,触手一片湿滑泥泞。
他指尖感受着那两片娇嫩肉唇的翕张与湿滑,沾得满指腥骚粘液,却未深入,
只在那幽谷入口处徘徊,又转而在那后面那紧致如菊蕾的肛口处打着旋儿:「继
续说。」
他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欲望。
安碧如身子剧颤,喉间溢出娇腻蚀骨的「唔~」,双穴被这般撩拨,内里媚
肉本能地绞紧空虚,一股热流涌出。
她强自镇定,扭腰避开那作怪的手指,反手握住他手腕,引导他粗糙的指腹
重重碾过腿心那颗肿胀如珠的肉蒂:「其三~~『抽薪』~~在于徐渭填补窟窿
的银钱~~流向与时间~~」
她被他揉捏得语不成调:「奴家~~会制造『河道淤塞』、『军需征调』、
『银根紧缩』~~三计连环~~迫其将救急巨款~~暂存奴家掌控的『汇丰票号』~~
七日后凭密押支取~~届时~~王爷只需在朝堂抛出证据~~徐渭无法解释巨款
去向~~根基必毁~~啊!」
却是赵明诚不耐,猛地将她拽上膝头,面对面跨坐。那浑圆雪白的臀瓣正正
压着他胯下硬如烙铁的巨物。
安碧如顺势扭动腰肢,用湿漉漉的牝户隔着薄纱亵裤,紧贴那滚烫的龟首研
磨,感受着那凶器的形状与热度,口中娇喘:「王爷~~您这龙根~~顶得奴家~~
心慌意乱~~可还~~可还满意奴家的计策?」
赵明诚低吼一声,大手粗暴地扯开她抹胸系带,一对丰腴雪乳弹跳而出,乳
尖嫣红挺立。
他低头便含住一颗,大力吸吮啃咬,如婴孩索乳,另一手则在她丰腴臀瓣上
重重拍打,「啪啪」作响,留下绯红掌印:「安大家好个蛇蝎美人!心思歹毒,
身子却这般销魂!」
他喘息着,大手探向她腿心,隔着那早已湿透的亵裤,精准地按压揉搓那肿
胀的肉珠。
「啊!王爷~~轻些~~莫急~~奴家~~奴家这身子~~早晚是王爷的玩
物~~」
安碧如仰颈娇啼,主动挺胸将乳儿更深地送入他口中,腰肢款摆,用湿滑的
穴口更紧地研磨那硬杵顶端,带出更多滑腻汁液,亵裤尽湿:「王爷~~您说~~
待事成之后~~奴家~~可能得王爷~~几分~~恩宠?」
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玉手滑下,隔着衣料握住那怒张的阳物,指尖在敏
感的冠沟处画圈挑逗。
赵明诚猛地抬头,眼中欲火熊熊:「想争宠?先让本王看看,你这骚穴,配
不配得上本王的龙精!」
他大手一扯,将她亵裤褪至膝弯,那粗长紫红、青筋虬结的阳物如烧红烙铁
般弹出,龟首硕大油亮,沾满晶亮粘液,紧紧抵住她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穴口。
安碧如却不急,玉臂环住他脖颈,红唇贴上他耳廓,舌尖探入耳蜗,呵着热
气:「王爷莫急~~这穴儿~~生来就是为王爷开的~~只是~~」
她腰肢微沉,让那滚烫的龟首浅浅挤开两片湿滑肉唇,没入一个头,带来一
阵饱胀的酥麻,便停住不动,只在那紧窄的入口处缓缓研磨旋转:「王爷~~您
说~~事成之后~~奴家~~该如何~~安置?」
她扭动腰臀,用穴口媚肉殷勤地裹缠吮吸着那硕大的龟首,带出「唧咕」水
声,却始终只容它浅浅探入,不肯尽纳。
「唔~~你这妖女!」
赵明诚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阳物胀痛难耐,大手掐住她纤腰欲往下按:
「先让本王舒坦了,万事好说!」
「王爷~」
安碧如娇嗔一声,腰肢如灵蛇般一扭,竟从那凶器上滑脱开来,只留湿滑的
穴口在龟棱上轻轻一蹭。
她滑下他膝头,跪伏在他腿间,素手握住那紫红怒张的阳物,红唇微张,呵
出热气喷在油亮的龟首上,媚眼如丝地仰视着他:「王爷龙精贵重,岂能轻易赏
人?奴家~~得先讨个准信儿~~」
她伸出香舌,如灵蛇吐信,在那怒张的龟首马眼处轻轻一舔,沾起一丝粘液,
又缓缓舔过粗壮的茎身,留下湿亮的水痕:「王爷~~您应了奴家~~奴家~~
便用这口舌~~还有这身子的每一处妙处~~好好~~伺候您~~管饱让您~~
舒爽得~~魂儿都飞了~~哦嗯~~」
她言语露骨,动作更是淫靡,舌尖在那青筋盘绕的巨物上灵活游走,时而轻
舔,时而深吮,却始终未将那凶器纳入口中。
赵明诚被她这番手段撩拨得低吼连连,大手插入她云鬓,将她头颅按向自己
胯下:「好个磨人的妖女!本王应你!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快些!」
安碧如眼中闪过一丝得色,红唇终于张开,将那硕大滚烫的龟首缓缓纳入口
中,香舌缠绕,深深吮吸起来~~
此后七日,安碧如白日里依计行事,操控苗寨遍布江南的商路网络,于各处
精准制造「意外」。
辰时,苏州河畔。
这日,安碧如扮作富商遗孀,亲至苏州河码头。
她身着素雅月白襦裙,外罩青纱,头戴帷帽,遮掩绝色,只露出一双剪水秋
瞳。码头上,数艘满载漕粮的官船因「意外触礁」搁浅,阻塞河道。
徐渭心腹派来的押运官急得跳脚,周遭盐商、粮商怨声载道。
安碧如假意上前关切,言语间暗示「汇丰票号」背景深厚,可助其周转银钱,
解燃眉之急。那押运官见她气度不凡,言语切中要害,又闻票号与京中贵人有关,
疑虑渐消。
安碧如趁机邀其至附近茶楼雅间「详谈」。
雅间内,她巧笑倩兮,素手斟茶,袖中暗藏迷香。
待那押运官心神恍惚之际,她假作失手打翻茶盏,湿了对方衣襟,借擦拭之
机,将伪造的「河道衙门加急疏通需银」文书副本「遗落」其脚下。
押运官拾起一看,更是心急如焚,对安碧如所言「汇丰票号可暂存巨款,七
日后凭密押立取」之计深信不疑。
安碧如离去时,行至僻静处,两名苗疆壮汉悄然现身,将一包沉甸甸的银锭
塞入她手中——正是方才「疏通」那押运官关节的「意外之财」。
另一日,金陵城外驻军大营忽传紧急军令,需「即刻」采买大批冬衣、药材,
银钱由江南盐运使司先行垫付,限期三日。
此令来得蹊跷,却盖着兵部与户部的鲜红大印。
徐渭心腹不敢怠慢,仓促调集巨额现银。
然「汇丰票号」在金陵的分号掌柜却称,近日银根紧缩,大额现银需从总号
调拨,至少需五日。
心腹急如热锅蚂蚁,那苗女掌柜眼波流转,献计道:「不若将银钱暂存本号,
立下密押存单,大人持单,五日后无论金陵、扬州,皆可立取现银,岂不两便?」
心腹走投无路,又见这女掌柜身段风流,言语间暗送秋波,心神摇曳间便应
了下来。当夜,那苗女掌柜以「答谢」为名,邀其至画舫饮宴。
舫内暖香袭人,酒过三巡,苗女衣衫半解,酥胸半露,主动投怀送抱。
那厮色令智昏,在软玉温香中签下存单,更在苗女身上泄了数回,将机密吐
露不少。苗女将其灌得烂醉,取走密押凭证,媚笑离去。
然每至夜深人静,亥正时分,安碧如必至诚王寝殿「汇报」进展。
烛影摇红,锦帐低垂,龙涎香混着男女体味,氤氲出淫靡气息。
安碧如今夜仅披一件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猩红肚兜,跪伏于龙纹锦被之上,
雪臀高耸如丘,后庭粉嫩菊穴如初绽花苞,前方湿淋淋的牝户更是汁水淋漓,在
烛光下泛着水光。
赵明诚赤着精壮上身,肌肉虬结,斜倚床头,粗长阳物昂然挺立,如怒龙抬
头。
安碧如却不待他动作,主动膝行上前,素手握住那滚烫巨物,指尖在敏感的
冠沟处打着旋儿,红唇凑近,呵着热气:「王爷~~近几日运河之事~~已~~
已办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俯首,香舌如灵蛇般舔过那怒张的龟首,又顺着粗壮的茎
身一路向下,舔舐那沉甸甸的囊袋,带来阵阵战栗。
「哦?如何办的?」赵明诚喘息粗重,大手抚上她光滑的脊背。
「奴家~~扮作富商遗孀~~嗯~~」
安碧如含糊应着,红唇再次含住龟首,深深吮吸,发出「啧啧」声响,香舌
在铃口处搅动:「那押运官~~急得跳脚~~奴家~~略施小计~~他便~~信
了~~哦~~」
她吐出阳物,舌尖转而攻向那紧窒的菊蕾,在那粉嫩皱褶处轻轻舔舐打转,
带来奇异的酥麻。
「军营那边呢?」赵明诚闷哼一声,大手滑向她臀瓣,揉捏那丰腴软肉。
「也~~也成了~~」
安碧如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揉捏,舌尖更加卖力地开拓那羞涩的后庭:「咱
家手下女掌柜~~略施风情~~那厮~~便~~色令智昏~~签了~~签了存单~~
啊~~」
她说着,竟主动将一根纤纤玉指,蘸了西域进贡的玫瑰香膏,缓缓探入自己
那翕张不已的菊穴之中,旋转开拓,发出细微的「噗叽」声,媚眼如丝地回望诚
王:「王爷~~您看~~奴家这后庭~~可还~~紧致?待~~待大事成了~~
王爷~~想不想~~尝尝这处~~妙境?」
她言语露骨,动作更是大胆,一边开拓后庭,一边用另一只手抚弄自己湿淋
淋的花穴,指尖捻动肉珠,带出汩汩春水。
赵明诚被她这番主动献媚撩拨得欲火高涨,低吼一声,将她翻身压下:「骚
货!待本王先赏你这前穴!」
粗长阳物抵住那泥泞不堪的牝户,便要贯入。
安碧如却玉腿一夹,腰肢一扭,再次避开,只让那龟首在湿滑的穴口处摩擦,
她媚笑着:「王爷~~莫急~~奴家~~还有要紧事~~没说全呢~~」
她主动抬起一条玉腿,架在诚王肩上,将那湿淋淋、微微开合的牝户完全暴
露在他眼前,指尖分开两片娇嫩肉唇,露出里面嫣红蠕动的媚肉:「王爷~~您
看~~奴家这穴儿~~想王爷想得~~都流水了~~可王爷~~还没应奴家~~」
她指尖沾了花穴溢出的蜜液,涂抹在自己乳尖上,又伸到诚王唇边:「王爷~~
您尝尝~~奴家这蜜~~可甜?」
赵明诚张口含住她沾满蜜液的手指,用力吸吮,眼中欲火更炽:「应你!都
依你!快给本王!」
安碧如这才媚笑一声,腰肢下沉,主动将那粗长滚烫的阳物,缓缓纳入自己
早已饥渴难耐、汁水淋漓的花径深处~~
寝殿内顿时响起肉体撞击的淫靡之声与女子满足的娇吟~~
第七日,巳时,细雨如丝,织就漫天愁网。
徐渭心腹持密押票据,面色焦灼地赶至汇丰票号总号。
那气派的黑漆大门内,迎出的却是那安碧如的心腹苗女掌柜,她今日打扮得
格外妖娆,一身水红撒花裙,胸脯高耸。
心腹递上票据,苗女接过,假意验看,眉头却越蹙越紧。
「大人,此密押~~似有疑点。」
苗女声音娇媚,眼神却冷:「按规矩,需额外三日核验印鉴真伪,并报总号
备案。还请您~~耐心等候。」她将票据推回,指尖若有似无划过心腹手背。
心腹如遭雷击,急道:「三日?万万不可!此乃救命的银子!姑娘通融则个!」
他欲上前,却被两名孔武有力的苗疆护卫拦住。苗女掩口轻笑:「大人莫急,
规矩如此。三日后,若核验无误,立时兑付。」
说罢,扭着水蛇腰转身入内,留其在凄风冷雨中呆立,任由绝望将他淹没。
同日,未时三刻,金銮殿上。
诚王赵明诚出列,神色凛然,将一叠铁证——包括那心腹签字的存单副本、
通源钱庄汇票底单、乃至画舫中苗女套出的口供笔录——当庭呈上。
证据链环环相扣,直指徐渭贪墨盐税、转移赃款。龙颜震怒,徐渭百口莫辩,
被软禁府中待审,党羽如鸟兽散。
当夜,诚王寝殿内暖意融融,炭火烧得正旺。
安碧如心情畅快,自觉胜券在握,从此挟巨款而自重。
她特意装扮,云鬓高绾如云,斜插一支赤金点翠凤穿牡丹步摇,身着银红撒
花烟罗衫,酥胸半露,下系葱绿盘金彩绣百褶裙,行动间香风细细,环佩叮咚。
她主动坐上诚王大腿,玉臂如藤蔓环着他脖颈,香舌轻舔他耳廓,呵气如兰:
「王爷,徐渭已倒,那笔巨款,已尽归王爷。」
她扭动腰肢,用腿心那微微湿润的牝户隔着层层衣料,磨蹭他胯下那已然苏
醒的硬物。赵明诚眼中暗芒一闪,大手欲探入她裙底,却被安碧如玉手按住。
她媚眼如丝,主动牵引他的手覆上自己高耸的乳峰:「王爷~款子已稳,奴
家~~也已是王爷掌中之物~~王爷~~可想好~~如何~~犒赏奴家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动手,解开葱绿罗裙的系带,又缓缓褪下银红衫子,
露出内里仅着的一方薄纱肚兜和雪白酥胸。她挺起胸脯,让那两点嫣红在薄纱下
清晰可见,蹭着诚王的胸膛。
「犒赏?」
赵明诚低笑,大手隔着薄纱揉捏那丰乳,指尖捻住乳尖:「安大家想要什么
犒赏?」
安碧如扭动腰肢,让那硬物在腿心磨蹭得更紧,红唇贴上他嘴角:「奴家~~
自想要在您这~~寻个名分~~得您庇护~~还想~~王爷允奴家~~继续替王
爷~~打理那汇丰票号~~哦~~」
她主动解开肚兜系带,一对颤巍巍的玉乳弹跳而出,她抓起诚王的大手,让
他粗糙的掌心完全覆住那滑腻的乳肉,用力揉捏:「王爷~~您摸摸奴家这身子~~
这心~~王爷~~应了奴家~~可都~~都是王爷的了~~奴家~~今夜~~便
让王爷~~尝遍奴家~~」
她言语露骨,主动分开双腿,牵引他的另一只手探向自己早已湿透的腿心,
隔着亵裤按压那肿胀的肉珠。
赵明诚呼吸粗重,指尖隔着湿透的薄绸亵裤,精准地捻弄抠挖那颗硬挺的肉
珠:「好!本王应你!今夜,便让本王看看,安大家还有多少『妙处』未曾献上!」
安碧如眼中闪过得意,主动褪下亵裤,露出那泥泞不堪、翕张不已的牝户。
她跨坐在诚王腰间,玉手扶住那紫红怒张的阳物,用湿滑的穴口在硕大的龟
首上缓缓研磨,沾满滑腻淫露,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王爷~~您看~~奴家这
穴儿~~想您想得~~都张着小嘴儿~~等您~~喂饱它呢~~」
她腰肢缓缓下沉,将那粗长的凶器一寸寸纳入自己紧致湿滑的花径深处,发
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呃啊~王爷~~好~~好大~~顶~~顶到奴家~~心尖
儿了~~」
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上下套弄,控制着节奏,时而深吞浅吐,时而旋转研
磨,让那龟棱刮蹭着膣壁最敏感处,带出更多滑腻汁液和阵阵蚀骨快感~~安碧
如媚眼如丝,扭腰摆臀,两人肢体交缠,唇舌相戏。寝殿内只闻肉体撞击的「啪
啪」声与唇齿交吮的「啧啧」声。
赵明诚将她一双玉腿架于自己肩上,阳物进得更深,次次直抵宫口,撞得那
软肉凹陷。
安碧如被顶得花枝乱颤,阴精泄了又泄,香汗淋漓,钗环散乱,口中只剩破
碎的:「哦~~哦啊啊~~王爷~~饶了~~奴家吧~~要~~要死了~~噫噫
噫——!」
又是一波剧烈高潮,花穴痉挛绞紧,如小嘴般吸吮。赵明诚低吼着,阳具死
死抵住花心,浓精如注,激射而出,烫得安碧如浑身哆嗦,如登极乐。
徐渭余波未平。三日后,安碧如带着掌控巨款的从容,再次踏入诚王书房。
她依礼下拜,眼波流转间却隐有锋芒与自得:「恭喜王爷,铲除大患。那笔
款子,在汇丰票号安然无恙。三日期限已到,奴家随时可将其『处理』干净。」
她刻意加重「处理」二字,姿态虽恭,暗藏机锋,暗示着讨价还价的筹码。
赵明诚端坐紫檀大案之后,神色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笑意,如春风
拂面:「安大家辛苦。那笔款子,确实安稳?」
他招手,语气亲昵:「近前说话。」
安碧如心中微动,依言款步上前。
刚至案边,赵明诚却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大手隔着薄衫粗暴揉捏
她丰乳,指尖捻住乳尖重重一掐:「呃!」
安碧如吃痛低呼,尚未反应,赵明诚另一手已从案头拿起一份盖着鲜红大印
的文书,拍在她半裸的的胸脯上:「安大家不妨先看看这个。」
安碧如疑惑拿起,只扫一眼,如遭九天惊雷轰顶,滚着情欲的血液瞬间冷凝
成冰!——户部签发的紧急查封令!
「汇丰票号涉嫌为逆犯徐渭转移巨额赃款,证据确凿,着即查封,一干人等
押候待审!」
落款日期,竟是昨日!
「这~~不可能!」
她失声尖叫,花容失色,声音尖利刺耳:「票号隐秘~~账目~~人证~~
何来证据确凿?!」
「证据?」赵明诚脸上温和笑意骤冷,眼中寒光刺骨锥心。
他猛地将安碧如推倒在宽大的书案之上,卷宗笔墨「哗啦」扫落一地!他欺
身压上,粗暴地撕开她本就单薄的银红衫子与葱绿罗裙,露出赤裸如羔羊的娇躯。
「那笔巨款,是徐渭心腹拿着通源钱庄的官银汇票,亲自存进去的!存单、
汇票、经办画押~~铁证如山!」
他一边说着,一边分开她修长玉腿,那早已怒涨如铁的阳物,对准她紧紧闭
合、无半点湿润的穴口,毫无怜惜地狠狠贯入!
这一下,是纯粹的惩罚与征服。
「啊——!」
安碧如痛呼凄厉,无丝毫情欲之欢。粗长阳具如烧红的铁杵,蛮横地撑开肉
径,直捣花心深处,撞得她五脏六腑都似移位,痛得几乎昏厥。
「至于你的票号~~你制造的河道淤塞、军需征调~~你白莲教与票号的隐
秘资金往来~~」
赵明诚每说一句,腰身便狠狠撞击一次,阳具次次尽根没入,龟头重重顶在
娇嫩宫口,夹着空气,发出沉闷的「咕噜」声。
「还有你那些苗女~~在画舫上套取的口供~~本王~~一清二楚!」
他大手如铁钳,掐住她纤细脖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呼吸艰难,面
色涨红如血,眼中充满恐惧。
「呃~~王爷~~饶命~~奴家~~知错~~求~~求王爷开恩~~」
安碧如被肏得魂飞魄散,花穴在剧痛中痉挛抽搐,泪水混着汗水滑落鬓角。
她终于明白,自己才是那瓮中之鳖!所有的算计,连同那笔巨款和票号,都
成了勒死自己的绞索!她引以为傲的智谋,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
赵明诚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动作狎昵如狎玩宠物,语气却冰冷如霜:
「徐渭已再难成气候,其党羽正被清算。你与汇丰票号牵涉其中,证据确凿。按
律,当抄没产业,主犯凌迟,株连~~亲族九族。」
「亲族九族」,如重锤砸下。
「不——!」
安碧如如遭重锤,瞳孔骤缩,肝胆俱裂!那是她死穴!苗寨,族人,阿爹阿
娘~~所有的骄傲、算计,在族人生死面前,瞬间粉碎!
赵明诚感受到身下娇躯的僵硬与颤抖,知道火候已到。
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阳物却依旧深埋在她痉挛的花穴内,缓缓研磨那敏感
花心,带来一阵阵与绝望交织的酸麻快感:「若你愿彻底臣服,身心皆为本王所
有,为本王效力,此事,本王可压下去,保你与苗寨无虞。」
他捏住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深渊般的眼眸:「否则,明日此时,查封令下,
缇骑四出,蜀地~~血流成河!鸡犬不留!」
安碧如闭上眼,身体剧烈颤抖,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热流,竟是恐
惧与绝望中失禁,温热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下。
再睁眼时,眸中再无半分神采,只剩一片死寂的、彻底的臣服。
她挣扎着,在赵明诚身下,就着这被贯穿的屈辱姿势,艰难地侧过身,对着
他,以额触地,行了一个最卑微、最屈辱的叩首礼,雪臀高翘,那粗大阳物仍深
深嵌在她泥泞不堪的肉穴之中,随着她的动作在体内搅动。
安碧如喉头艰难地滚动,檀口微张,吐出一物。
此物形如并蒂双生莲子,一赤一金,莹莹有光,散发奇异甜香。是乃苗疆秘
传禁蛊——牵机合欢蛊。
子蛊赤红如血,遇阴气则活,顺牝户精露逆流而上,如活物般直入胞宫深处,
寻一温软处钻入,八足如钩,牢牢刺穿宫壁,与血肉融为一体。
自此,子蛊扎根胞宫,无时无刻不散发蚀骨曼陀罗的淫毒气息,渗入血脉骨
髓。
蛊鼎将长期处于情欲高涨、饥渴难耐之态,花穴敏感异常,空虚瘙痒,稍加
撩拨便汁水淋漓,春潮泛滥。尤其对饲主的气息、精液、阳具产生病态渴求,视
其为唯一解药,离之则如万蚁噬心,生不如死。
母蛊灿金,需以饲主精血混合自身阳精滴灌,念动秘咒,完成血契认主。
母蛊与饲主精元共生,若饲主身死或主动催动秘法自毁母蛊,子蛊将瞬间狂
暴,释放全部淫毒。蛊鼎将顷刻间阴元焚尽,宫烂肠穿,七窍流血,死状凄惨无
比。
且此蛊与血脉隐隐相连,若蛊鼎身死,其直系血亲亦会遭蛊毒反噬,轻则缠
绵病榻,重则暴毙。
若诚王将此蛊下种于安碧如,便乃悬于安碧如与其全族头顶、随时可落的利
剑。
「碧如~~愿为王爷~~效牝犬之劳~~身心俱奉~~万死不辞~~求王爷~~
开恩~~庇护苗寨~~」
声音嘶哑干涩,再无半分锋芒,唯有彻底的、屈辱的、摇尾乞怜的屈服。她
甚至主动扭动腰臀,让那深埋的阳物在自己体内搅动研磨,用身体最卑贱的姿态
表达着驯服。
赵明诚满意地看着脚下彻底臣服的尤物,嘴角勾起掌控一切的弧度。
他并未抽出阳具,反而就着这屈辱的姿势,再次挺动腰身,开始了新一轮狂
暴的征伐,同时将指尖那赤红子蛊置于其花穴入口。
子蛊遇阴元精露,如活物般顺流疾行,直入胞宫深处,牢牢扎根。安碧如只
觉宫房深处一凉,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空虚自小腹升起,对体内那根凶器的
渴求瞬间倍增。
诚王刺破指尖,挤出数滴精血,混合着正从马眼溢出的浓稠阳精,滴于掌心
灿金母蛊之上,口中念念有词,完成血契认主。母蛊金光一闪,没入其阴茎消失
不见。
安碧如如同破碎的娃娃,承受着猛烈撞击,花穴在子蛊催动下愈发紧致湿滑,
吸吮着那根主宰她命运与肉体的凶器,口中发出细弱蚊蚋、却淫媚入骨的呜咽:
「齁齁~~王爷~~碧如~~是您的~~是您的一条~~会出谋划策的~~母狗~~
求~~求主子~~赐精~~」
她撅高臀瓣,疯狂迎合着抽插,花穴谄媚地绞紧,只求那能缓解蛊毒的阳精
灌入。
窗外惊雷炸响,撕裂夜幕,暴雨如天河倒泻,冲刷着朱红宫墙。
书房内,肉体猛烈撞击的淫靡「啪啪」声、阳具在湿滑肉穴中抽插的「噗嗤」
水声、女子破碎的呻吟呜咽与母狗般的乞求交织,久久不息。
雨幕如织,这一场精妙绝伦的连环计却在荒唐中落下帷幕~~
第二十九回:摇乳媚笑叩佛龛,泣吞双杵碎经忏
京城中香火最盛的莫过于天下闻名的相国寺了,殿宇瑰丽宏大,有「金碧辉
映、云霞失容」之誉。
寺内高僧讲经、名僧云集,然则今日,这佛门清净地却成了万姓交易、男女
冶游的所在。
文人墨客往来不绝,有诗唱云:「大相国寺天下雄,天梯缥缈凌虚空。三千
歌吹灯火上,五百缨缦烟云中。」
相国寺被誉为大华第一寺,自然名不虚传。今年的正月来的晚,眼下已到末
梢,春风渐暖,杨柳已开始吐新芽,正是万物复苏、情欲勃发的大好时节。
一年一度的赏花会,便要在相国寺中举行,每年这个时候,蛰伏了一冬的才
子小姐们便纷纷出动,借赏花之名,前来赏人,更兼赏那风流韵事。
这初春的第一盛会,也得了个有趣的名字,唤作赏春会,个中深意,不言自
明。
「赏春会?嘿嘿,好名字!妙极!」
林三哥折过路边一枝新开的杨梅,那嫩芽儿颤巍巍,恰似处子娇羞,他笑着
向小丫絮环儿递去,目光却贼忒兮兮地溜过环儿微微鼓起的胸脯儿。
这赏春会的来历林晚荣可不知晓,只是听了环儿的讲解,在山下遥望相国寺
前,却见游人如织,侍女如画,更有那大胆的妇人小姐,罗衫轻薄,隐约透出里
头水红的抹胸,或是走动间裙裾翻飞,露出一截裹着绫袜的雪白小腿肚儿,引得
周遭男子目光灼灼。
这赏春二字,果然名不虚传,春色满园关不住。
「谢三哥!」
环儿娇羞一笑,粉颊飞霞,小手儿正要接过那柳枝,却见林晚荣嘻嘻一笑,
将那柳条上唯一一抹嫩芽儿摘下,手指有意无意蹭过环儿的手心,调笑道:「不
过,小环儿,你的春天还未到来哦,瞧你这小奶子才刚鼓个尖尖儿,可别先忙着
学那猫儿叫春哦~」
他口舌花花,专挑那羞人处说,环儿只觉手心被他指尖划过的地方一阵酥麻,
直痒到心尖儿上,那「叫春」二字更是臊得她耳根子都红了。
「三哥,你~~你讨厌死了!」
环儿跺着脚娇嗔,胸脯儿气得一起一伏,那初具规模的奶子隔着薄衫微微晃
动:「大小姐嘱咐你要早些到寺里,你却这般偷懒,这赏花会要是耽误了正事,
大小姐可饶不了你,撕了你的皮!」
「耽误不了,耽误不了。」
林晚荣浑不在意,笑着指着前方道:「你看,那不是宋嫂他们么?」
环儿往前一瞅。只见宋嫂带着店里的伙计,每人手中撂着一打纸片,正往那
些夫人小姐手里塞去。
附近早已驻足了不少的妇人,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钗环叮当,边观看着手
中的纸片,边掩口娇笑,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更有那大胆的,故意挺着鼓胀
的胸脯,蹭过递传单的年轻伙计手臂,惹得小伙计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三哥,他们手里拿的什么?」环儿好奇道。
「这个啊,叫做传单,是一种促销手段。」林晚荣目光扫过那些丰腴的妇人,
嘿嘿笑道:「凡是领到传单的小姐和夫人,都可以到相国寺前萧家的临时店铺里,
免费试用咱家新出的『玉露凝香』。」
他凑近环儿耳边,压低声音,热气喷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这香露抹在颈间、
腋下、奶头儿上,或是那骚穴儿周围,啧啧,保管让男人闻了骨头都酥掉,只想
扒开衣裳寻那香源儿~~」
环儿被他露骨的话语羞得浑身发烫,双腿间竟莫名有些湿意,啐了一口:
「三哥尽胡说!」
这种后世极为老套的促销手段,在这个时代却是石破天惊。
那「玉露凝香」之名,带着几分暧昧的遐想,又见如此新奇的手段,众夫人
小姐便都兴起了一试之心,一时萧家临时搭起的大棚之前,被挤得水泄不通。
棚内更是香艳无比,几个大胆的贵妇,已褪下半边罗袖,露出雪藕似的玉臂,
让俏丫鬟将晶莹剔透的香露细细涂抹在腋窝、手腕等脉门处,娇声软语,呵气如
兰。
更有那放浪形骸的,借口试香,竟半解罗裳,露出半边白腻腻、颤巍巍的奶
子,让丫鬟将香露点在嫣红的奶头上,那奶头被冰凉的香露一激,登时硬挺如豆,
看得旁边几个假装挑选香露的纨绔子弟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胯下帐篷高耸。
脂粉香、女儿香、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骚媚气息混杂在一起,将这佛门之地熏
染得春意盎然。
「环儿,这不是叫做赏花会么,花呢,花在哪里啊?」
林晚荣奇怪的往两边打量着,却只见人影幢幢,肉光致致,那园中的名花异
草反倒成了陪衬。
环儿咯咯娇笑,胸脯儿乱颤:「相国寺,赏花会,这花当然是在寺里了,三
哥,这赏花会可热闹的很,待会儿你进去看了就知道了,那才叫一个『乱花渐欲
迷人眼』呢~~」
她话音未落,便被几声粗暴的喝斥打断。
「闪开!都闪开!王爷驾到!」
山下缓缓行来一队威武精壮、杀气腾腾的王府亲兵,手持明晃晃的兵戈,目
光凌厉如鹰隼,粗暴地推开挡路的游人,护卫着数顶敞篷的软轿,疾驰而来。
那软轿四周轻纱曼舞,隐约可见其中人影。
几顶软轿前后而行,相距不过数丈,林晚荣眼光毒辣,一眼便扫见那中间两
顶软轿,顿时脸色微变。
此行中的前三顶轿子甚为惹眼,林晚荣目光歹毒,一眼便钉在了第二顶软轿
上端坐的女子身上。
这女子红唇如烈焰,雪肤似凝脂,身形婀娜如风中杨柳,眼神四处飘荡,顾
盼间美目流波,似娇羞含情,却又带着说不出的火辣大胆,娇媚入骨。
她四周望了一眼,红唇勾起一抹柔媚蚀骨的笑容,眼波所及之处,仿佛带着
钩子,要将男人的魂儿都勾出来。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让林三又爱又恨的安姐姐。
半月不见,安碧如似乎更添风韵,秀发高挽成髻,间插了一支金灿灿、振翅
欲飞的龙凤金钗,耳边缀着两颗碧绿欲滴的镶金玛瑙,映得她雪腮生辉。
最惹眼的是她那身段,丰胸高耸,几欲裂衣而出,肥乳沉甸甸地坠着,随着
轿子颠簸,在薄如蝉翼的纱衣下荡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腰肢却是不盈一握,往下便是骤然隆起的丰臀,浑圆挺翘,将那轻薄的绸裤
绷得紧紧的,勾勒出饱满诱人的臀形。风韵十足,媚骨天成,让人看了口干舌燥,
目眩神迷。
她后面的一顶软轿上,却是坐着的一个「熟人」——年轻男子,面如冠玉,
风流倜傥,潇洒不凡,正面对人群微微含笑,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林晚荣也不陌
生,正是在金陵数次相斗、被他坑得不轻的诚王世子赵康宁。
有这赵康宁在,那最前一顶轿子上坐着的,不就是他老爹诚王爷了?
林晚荣急忙抬眼扫去,只见一个国字脸庞、浓眉大眼、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
正端坐轿上,身着明黄蟒袍,气势非凡,眼神开阖间精光四射,虽唇边带笑,顾
盼处却无人敢与他对视,威严霸道之气扑面而来。
这定然就是那有着贤王之称的诚王爷了。
这狐狸精总算出现了!林晚荣心里先是一阵惊喜,旋即又涌起一股酸溜溜的
滋味和浓重的疑惑。
安碧如要借着诚王爷之手对付她师姐宁雨昔,这一点是早就知道的。
只是自从白莲教数次被朝廷围剿之后,她已近乎失去了立身之所,差点成了
无根浮萍,想要再助诚王爷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况,一旦失去了势力,她和权倾朝野的诚王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了,对他
再无影响力,闹不好还会受制于人,沦为玩物。
林晚荣与安碧如相处有段时日,深知这安姐姐是绝不肯吃亏的主儿,她在自
己面前从来不提起诚王爷,前些日子更是软语相求自己去对付她师姐,怎么才半
月不见,她就又和诚王搞到一起去了?
瞧她那副烟视媚行的模样,莫非他们本就是老相好?
那诚王父子~~林晚荣不敢深想,只是望着安碧如那妩媚妖娆的笑颜,以及
她纱衣下那对随着轿子颠簸而波涛汹涌的巨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
味。
他只得强压下心头那抹「阴霾」,拉着环儿的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目光却总忍不住瞟向那远去的软轿。
林三因为安姐姐的缘故,当然只是一部分,还有就是他生于现代社会,骨子
里对这封建等级森严的时代,终究没有彻底融入。
面对强势的诚王,他非但不怂,反而激起一股逆反的戾气。
他林三还能怕了他诚王?往上,咱傍上了当朝公主,左右还有一众红颜知己
护驾与灵隐寺碰到的那个神秘老头暗中潜伏。跟诚王的梁子,在金陵时就已结下,
如今更是摆到了明面上。
不过他自诩「气运」罩顶,有各种「贵人」相助,当然了,这贵人当中有男
有女,虽然女的更多一点~~想到此处,他胆气更壮。
他竟当着大小姐、徐芷晴与众人之面,毫不掩饰地展露其狷介之态。
只见他信手折下两支灼灼桃花,于指间轻旋慢舞,步履飘然,竟自踏歌而去。
那清越歌声穿林渡水,吟的正是:「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一曲《桃花庵歌》毕,满座皆寂,徒留一地尴尬。
林三此举,端的是狂放至极。他这般视王侯如无物、拂袖高歌的姿态,无异
于当众掌掴,将一场本可虚与委蛇的应酬,生生搅得不欢而散。
饶是诚王赵明诚素来以「礼贤下士」的贤王面目示人,城府深如寒潭,此刻
也被这赤裸裸的轻慢激得胸中戾气翻涌。
他面上虽竭力维持着雍容笑意,宽袖下的指节却已捏得发白。暗忖道:「竖
子无状!如此不知进退,不识抬举!莫非真当本王不敢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除了这碍眼的狂徒?」
杀心一起,如毒蛇吐信。
然,这念头只如电光石火般一闪。诚王到底是久历风浪的枭雄,旋即强压下
心头那股被冒犯的燥怒,暗自摇头,嘴角牵起一丝冰冷的哂笑:「终究是少年意
气,轻狂太过。纵有几分急智奇谋,诗词歌赋,也不过是逞一时之快的匹夫,难
成大器。此等不知韬晦、锋芒毕露之辈,何足为患?」
他心中对林三的忌惮与重视,顷刻间便如潮水般退去,只余下轻蔑。
诚王的目光,已越过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林三,投向了更深处——那稳坐朝堂、
高踞九重、执掌乾坤的至尊身影。
他,方是他逐鹿天下真正的劲敌。林三?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一场闹剧罢了。
相国寺后花园深处,一处幽僻硕大的庭院。
此地已被披坚执锐的王府亲兵围得铁桶一般,水泄不通。
他们的主子,诚王爷和世子赵康宁,正与那火辣娇媚的安教主在里头「商议」
机密要事。亲兵统领得了严令,除了皇上亲临,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得放入。
皇上自然不会屈尊来此。故而,庭院深处发生的「伤风败俗」、「亵渎佛门」
之事,注定不为外人所知。
庭院中央有一处精巧的四角方亭,亭尖是深沉的枣红,亭柱是古老的墨绿,
当中的石桌、石椅均是灰白,配合上亭外绿树掩映,蜂歌蝶舞,本应是一派清幽
雅致的世外桃源景象。
只是此刻,这大好的美景,这庄严肃穆的佛寺清修之地,却被亭中不堪入目
的淫乱景象彻底亵渎!
一个浑身赤裸、肌肤胜雪的丰满女子,正被两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子「夹」
在中间,一前一后,如同打桩般奋力操干!女子雪白丰腴的肉体成了男人泄欲的
玩物,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唔~~滋滋~~呜嗯~~」
女子娇艳欲滴的红唇中不断溢出压抑又放浪的呜咽和娇喘,只是那檀口却被
一根粗长黝黑、青筋虬结的阳根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含混的鼻音。
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烟霞色罗衫、水绿抹胸并月白亵裤,早已被撕扯得凌
乱不堪,随意丢弃在冰凉的石桌和地上。女子修长的玉臂无力地扶在身前男子敞
开的腰侧。
这男子身形魁梧,正是尊贵威严的诚王爷!
他身上的明黄蟒袍早已大大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浓密的胸毛,下裳更是
褪到了腿弯,粗壮多毛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所幸那根正在美人儿口中肆虐抽插的狰狞阳物没有完全「暴露」出来,只能
看见胯下浓密卷曲、沾着些许晶莹口水的黑毛,以及两颗沉甸甸、随着抽插动作
而晃动的卵蛋。
在女子身后奋力挺动的,自然是诚王世子赵康宁。
他年轻力壮,精力旺盛,此刻也是衣衫半解,露出白皙却结实的胸膛,双手
死死掐着身前女子那浑圆雪白的臀瓣,十指深陷在丰腴的臀肉之中,正用他那根
尺寸稍逊其父、却也颇为可观的肉棒,狠狠捣弄着女子下身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
穴花心。
而被两父子前后夹攻、肆意玩弄的赤裸女子,不看其颠倒众生的妩媚面容,
单凭她那对巨大饱满、如同熟透木瓜般沉甸甸垂下、随着前后撞击而疯狂晃荡弹
跳的雪乳。
林三若是在此,定能一眼认出——正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又咬牙切齿的火辣
妖女,安碧如安姐姐!
林三此前的「推测」竟是一语成谶。
安碧如一个「弱女子」,为了战胜她那个清高如仙的师姐宁雨昔,为了在权
力漩涡中攫取利益,唯有借「势」。
而诚王府,作为她最大的倚仗,贵为王爷的赵明诚自然成了她必须依附的
「主子」。
身为依附者,献上身体服侍主子,在这等权贵眼中,自然是天经地义。至于
顺带伺候一下年轻力壮的少主子,更是水到渠成、锦上添花之事。
安碧如献蛊自种后早不知被诚王父子操弄过多少回,早已调教成了父子胯下
予取予求的淫贱母狗。
诚王贵为天潢贵胄,深谙御女之道,调教手段更是祖上传下的「手艺」,阴
狠老辣。
他府中除了正妃,那些妾室、巴结官员送来的富家小姐、貌美女儿,乃至稍
有姿色的婢女,哪个不是他胯下承欢、随意泄欲的玩物?
每日在朝堂勾心斗角,心力交瘁,回到内院,自然需要极致的「减压」。
在那王府深院,夜夜笙歌,小妾们或只披一层薄如烟雾的轻纱,或干脆浑身
赤裸,像母狗般爬行伺奉。
用膳时,桌下必跪伏着一个妙龄美婢,用温软小嘴细细吞吐他胯下昂藏的阳
物;长长的紫檀餐桌上,则躺着一个浑身赤裸、肌肤如玉的宠妾,身上摆满珍馐
佳肴,由另一名赤裸的爱妾用嘴叼着食物,口对口哺喂。
富贵淫靡,穷奢极欲,远超寻常官宦的想象。
林三若是知晓他眼中那迷人性感、让他又爱又恨的安姐姐,短短几日之内不
知被诚王父子玩弄过多少花样,吞精饮尿、舔肛品箫、扮作母狗爬行、甚至三洞
齐开被父子同时奸淫~~早已是家常便饭,不知还会不会对这对父子嗤之以鼻?
此刻,诚王眉头微锁,似乎心有所思,大嘴微张,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两手如铁钳般扶住身前胯下那颗螓首的秀发,那青丝柔顺异常,但最让他
舒爽的,始终是安碧如那张销魂蚀骨的小嘴。
经过他精心调教,这骚穴儿般的檀口太会吸吮了!
那滑腻的香舌灵巧如蛇,时而缠绕棒身,时而轻扫马眼,时而裹住龟头用力
嘬吸,技艺之高超,便是他府中最擅口技的宠妾也望尘莫及。
他的粗长肉棒正深深埋在那滑腻温热的腔道里,被灵巧的舌头伺候着,因为
剧烈的摩擦抽插,无数细小的白沫已经泌出,沾满了安碧如红艳饱满的嘴角。
每次他用力向前一顶,粗黑的肉棒便连根没入,直插喉管深处!
「呜嗯!」
胯下的安碧茹被这深喉一插,琼鼻闷哼,湿热的气息喷在诚王裸露的小腹上。
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着他腰侧凸出的胯骨,用力推搡着,似在求饶。
但诚王此刻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是把这美人的檀口当作寻常的骚穴,借着
方才被林三顶撞积下的「火气」,快进快出,凶狠地抽插着安教主的嘴巴,仿佛
要将所有郁气都发泄在这张诱人的小嘴里。
安碧如星眸迷离,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粗暴的口奸。
粗硬的肉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舌头被那根坚硬如铁的棍子不断磨蹭挤压,
脸上还不断被王爷浓密卷曲、带着腥臊味的阴毛扫过,有时那粗硬的毛发甚至会
戳进她敏感的鼻孔里,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
这些时日她早已习惯了被诚王如此玩弄,细嫩的喉管被深深插入,带来强烈
的呕吐感和窒息感,她只能皱着黛眉,雪腮深陷,强忍着不适,用尽浑身解数,
让香舌更紧密地缠绕、舔舐那抽插的棒身,好让王爷插得更爽。
然而,她赤足跨立的修长美腿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足跟高高踮起,粉
嫩的脚掌踩在冰凉的石板上,因为身后传来的猛烈冲击而不断细碎地挪移。
在她身后,世子赵康宁双手如爪,深深陷入安碧如那两团丰腴雪白的臀肉之
中,十指几乎要掐进肉里。
他两腿跨立,年轻有力的腰杆如同装了机簧,那根硬挺的肉棒正在安碧如那
早已湿滑泥泞、紧致异常的蜜穴花径中疯狂地抽插捣弄。
他配合着父王的节奏,每当父王用力挺身,将肉棒狠狠插进安碧如喉咙深处
时,他便同时用力挺腰,小腹「啪」地一声重重撞击在安碧如那弹性十足的雪臀
上,硬生生将她的身体往前推,好让父王的阳根能插得更深、更狠!
第三十回:权作春药喉锁深,舌耕秽鼎媚骨沉
「父王,今日之事。」
赵康宁趁着一次深深插入的间隙,感受着蜜穴深处那销魂的紧箍和湿热,喘
息着问道:「那林三小子如此嚣张跋扈,当众折辱父王颜面,我们该如何对付他?
要不要孩儿今晚就派人~~」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诚王正无意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深喉的快感,实则心中盘算着日后的谋逆
大计,被儿子这一打断,眉头顿时皱得更紧。
他低头看了看胯下美人儿,只见那滑腻如脂的玉背正直直地躬着,螓首被自
己死死按住,只能看见乌黑的发髻和那支晃动的龙凤金钗,却看不见安碧如那颠
倒众生的媚脸。他心中烦躁,猛地用力一挺腰!
「呃呜——!」
安碧如猝不及防,螓首被诚王两只大手如铁箍般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
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闷哼。粗长的肉棒瞬间顶到喉头最深处,龟头甚至挤
入了食道口!
她俏脸一下被狠狠按在诚王浓密腥臊的阴毛丛中,雪腮被肉棒撑得高高鼓起,
喉咙如同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死死顶住,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让她眼前发黑,两
只小手徒劳地推搡着诚王腰间凸出的胯骨,却如同蚍蜉撼树。
「嗯?」
诚王感受到胯下的挣扎,箍住安碧如螓首的大手纹丝不动,鼻腔里冷冷哼了
一声,带着浓重的不悦和警告:「本王教你的那些伺候人的本事,还不用出来?
莫非几时不弄你,就忘了规矩?」
安碧如被那声冷哼吓得一激灵,瞬间从窒息的痛苦中回过神来。她不敢再有
丝毫怠慢,强忍着喉间的不适,滑腻的香舌当即如同灵蛇般急速动作起来!
舌尖疯狂地磨蹭、舔舐着深深插入的棒身下方,尤其是那系带和卵蛋连接处,
左右摆动,频率快得惊人,嘴里发出「啧啧~~滋滋~~」的淫靡水声。
同时,细嫩的喉管肌肉也拼命地收缩、蠕动,用那柔软的腔肉死死裹住、挤
压着深深嵌入的硕大龟头软肉。
至于那粗大的肉棒完全堵塞她的呼吸,以及男人黢黑腥臊的阴毛完全覆盖住
她的口鼻,对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饭,没有丝毫不适。
她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将所有的屈辱和不适压下,专心致志
地用这张小嘴服侍着身上这位掌握着她命运的男人。
赵康宁看着父王脸上重新露出的舒畅表情,知道父王此刻不想谈正事,便也
识趣地不再追问。
他一手依旧死死掐着安碧如的臀肉,另一只手却突然向下探去,一把捞起安
碧如的一条玉腿,手把住那滑腻的腿弯,用力向上一提!
「啊呀!」
安碧如猝不及防,惊呼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一声闷哼。她被迫单脚赤足站立在
冰凉的石板上,另一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被赵康宁高高提起,几乎与地面平行!
这个姿势,让她浑身赤裸的娇躯门户大开,胯部那修剪成倒三角形状的茂密
黑森林,以及森林下方那两片肥美湿润、正被肉棒不断进出的粉嫩阴唇,还有那
不断渗出晶莹蜜汁的穴口,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甚至能隐约看到
那紧致小巧、微微收缩的菊蕾。
「唔~~嗯~~」
安碧如仅靠一只赤足支撑身体,努力维持着平衡,但身体被前后夹击,又被
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凉风直接吹拂在她最私密的跨部,带来一阵阵战栗,悬在
空中的玉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赵康宁看着这淫靡的景象,邪笑一声,腰身
猛地用力一挺!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如同碎石落地,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刺耳。赵
康宁的胯部狠狠撞在安碧如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上,臀浪翻滚。
「父王,还是您调教的手段高明。」
赵康宁一边享受着蜜穴深处传来的紧致包裹和湿热蠕动,一边用那双养尊处
优、晶莹如玉的手,肆意揉捏把玩着安碧如悬空那条大腿内侧滑腻柔软的软肉,
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我府里养的那些小妾,就没一个像安教主这般好
用的,这骚穴儿又紧又热,吸得孩儿魂儿都快飞了。」
他用力抓了一把那饱满的臀肉,留下几道红痕。
安碧如的俏脸被闷在诚王浓密的阴毛丛中,口鼻间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
腥臊味,琼鼻翕张,发出短促而艰难的喘息。
嘴里还因为身后世子那更加凶猛、毫无顾忌的抽插,不断发出「呜~~呜嗯~~」
的闷哼,大量的津液混合着被肉棒带出的淫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诚王的大
腿上。
诚王的阳根一直深深埋在美人的喉间,闻言,微微点头,鼻腔里「嗯」了一
声,算是回应。
大手依旧紧紧压着那柔软的青丝,感受着发丝在掌心的顺滑:「女子不过是
闲时消遣的玩物罢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胯下却依旧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权
力,才是立身之本,才是这世间最烈的春药。康宁,你需谨记,我们如今还身处
漩涡中心,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不可有丝毫松懈!事情一旦失败,前朝那些
亡国王族的下场——男为奴,女为娼,任人凌辱,生不如死!这等凄惨景象,在
史书上还少么?」
他说着,猛地将深埋的肉棒从安碧如紧窄的喉管中抽了出来!
「啵~」一声轻响,伴随着晶莹绵密的唾液丝线被拉长、扯断。
诚王用手把住自己那根沾满亮晶晶口水的紫红色粗长肉棒根部,用那硕大油
亮的龟头,毫不怜惜地在胯下美人那因窒息而泛红、沾满口水的绝美俏脸上用力
挤弄、拍打!
将她的雪腮戳得深深下陷,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男人的阳具紧贴着女子倾国
倾城的容颜,说不出的淫亵与侮辱。
「安教主,你说,本王所言,是也不是啊?」他用龟头恶意地碾压着安碧如
柔软的红唇,将那唇瓣挤得变形,冷笑着问道。
安碧如大口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顾不得脸上黏腻的唾液和那根
散发着浓烈腥气的肉棒,连忙挤出最柔媚顺从的笑容,迎合道:「王爷~~王爷
所言极是~~成王败寇~~自古以来,败者的下场~~都~~都无比凄惨~~任
人鱼肉~~」
说完,她极其驯服地张开红唇,香舌快速吐出,舌尖如同灵蛇吐信般,急速
地左右舔舐、挑逗着诚王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星眸努力向上仰视着王爷,眼中
满是「臣服」与「乞怜」,将自己最卑微的姿态展现给这位主宰者。
诚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胯下这具充满利用价值的「母狗」躯体。
相比那些只有皮囊的玩物小妾,有智慧、有心机、有手段的安碧如无疑更有
价值。她的臣服,自然是为了换取她想要的东西——既是为了战胜她那清高如仙、
视她为邪魔外道的师姐宁雨昔,争一口气;
也是为了她川中家乡的父老乡亲能在未来的权力格局中谋得更好的处境。
然而,人的目的一旦暴露给他人,就相当于将致命的弱点交到了对方手中。
而她安碧如,在外名义上是诚王的「情人」,实则不过是万千被征服过的性偶和
工具其中之一。
即便是谋逆篡位这等惊天动地、诛灭九族的大事,诚王也会「听取」她的意
见,与她「商议」计划细节。
作为交换的代价,她自然是对诚王父子予取予求,献上一切乃至身体尊严,
供其肆意玩弄。
想到她那师姐宁雨昔,虽然站在皇帝一方,清高自许,却连权力的核心都未
曾真正踏入,而她安碧如却能在诚王的承欢之时「吹枕头风」,参与左右王朝命
运的大事,她心中便涌起一股自我安慰般扭曲的快意。
如今这境地,在她看来,也不完全是地狱。
「父王教训的是,孩儿谨记。」
赵康宁恭敬应道,但看着安碧如那臣服舔舐父王龟头的淫贱模样,胯下肉棒
更是硬涨了几分,抽插得越发凶狠:「孩儿不会着急的。待他日父王登临大宝,
君临天下,孩儿定要将那林三的那些个女人,什么萧家大小姐,还有那个装清高
的徐芷晴,统统收入宫中!剥光了衣裳,锁在孩儿的寝殿里,日夜奸淫玩弄,让
她们都变成只知道撅着骚穴儿求欢的母狗!看那林三还能嚣张到几时!」
他越说越兴奋,抽插的力道也越发狂猛。
安碧如闻言,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一颤,舔舐的动作也顿了一瞬。
诚王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异样,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哦?安教主似乎~~对那林三,颇有渊源?莫非是曾有旧情未了?」
略一停顿,语气转冷:「替本王清理干净。今日没有兴致再滋润你这骚屄了。
好好伺候世子,让他尽兴便是。」
说罢,他竟真的将肉棒从安碧如嘴边移开。
安碧如听到那冰冷的命令,心头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
她忙不迭地俯下螓首,张开红唇,伸出滑腻的香舌,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舔舐
圣物般,从诚王那根依旧昂然挺立的肉棒根部开始,一路向上,仔仔细细地舔弄
着粗壮的棒身,连那两颗黑黢黢、布满褶皱的卵蛋,以及周围浓密卷曲、沾着汗
水和分泌物的阴毛都不放过。
她的舌头灵巧而卖力,在世子赵康宁从身后更加猛烈、如同捣臼般的操干下,
在单腿悬空、身体剧烈颤抖的艰难姿势中,将诚王的棒身、蛋蛋、阴毛都舔得湿
漉漉、亮晶晶的,清理得一干二净。
那熟练而卑微的姿态,显然做这等低贱之事百遍、千遍。
待到舔舐完毕,她吃力地仰起头,绝美的俏脸上沾着晶莹的唾液和几根卷曲
的阴毛,带着讨好的笑容,仰视着威严的王爷,喘息着问道:「王爷~~您看~~
可还满意?」
诚王却已开始慢条斯理地合拢袍子,系上玉带,看都未多看她一眼,只淡淡
道:「安教主的舌技,早在替本王舔后面时,本王就已评价过了,技艺娴熟,深
谙此道。本王日后,还有许多『大事』,要仰仗安教主呢。」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安碧如一手扶着冰凉的石桌边缘,支撑着被世子疯狂操干而摇摇欲坠的身体,
另一条腿还被世子高高提着,红唇微张,带着喘息,媚声道:「王爷有事尽管吩
咐~~碧如~~碧如必然~~无不应予~~竭尽全力~~」
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诚王闻言,哈哈一笑,负手而立,背对着这淫乱的场面,目光投向亭外盛开
的牡丹,仿佛在欣赏美景,只微微点了点头。
赵康宁见父王已整理好衣冠,背身而立,显然兴致已尽。
他也不敢再拖延,毕竟父王都没干了,他还抱着个女人猛干,实在不成体统。
况且女人嘛,他赵康宁身为世子,什么样的没玩过?
无论是那些表面矜持、背地放荡的官家小姐,还是那些故作清高、最终在他
权势下屈服的江湖侠女,亦或是那些已为人妇、却被他强行掳来玩弄的成熟美妇~~
借着父王的滔天权势,玩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安碧如也不过是白莲教的余孽,虽然美艳风骚,床上功夫了得,有些诱人,
但说到底不过是父王的高级玩物罢了。
他作为儿子,也只有在父王「恩赐」或「邀请」下,才能一起享用。
毕竟,父王的威严,他不敢有丝毫僭越。
想到此处,赵康宁也失了兴致,只想尽快了事。
他扶着安碧如雪臀的手猛地收紧,腰身发力,那根肉棒如同捣杵一般,开始
毫无章法地急速抽插起来!
他年轻力壮,腰杆如同装了风车,疯狂地挺动,胯部「啪啪啪啪」地连续猛
烈撞击在安碧如那两团弹性十足的雪白臀肉上,声音急促得如同疾风骤雨,连绵
不绝,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
「啊!哦齁齁齁~~噫噫——!」
安碧如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抽插弄得猝不及防,红唇大张,发出一连串高亢
而放浪的呻吟。她削葱般的玉指死死抠住冰凉的石桌边缘,指节发白。
下身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花径被坚硬如铁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和力度摩擦、
冲撞,更多的晶莹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泉水般汩汩涌出,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内侧和
世子撞击的胯部,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凉的石板上,积成一小滩水渍。
她玉体滚烫,身体深处积累的欲望被这粗暴的操干彻底点燃,本能地呼唤着
高潮的到来。
她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雪臀,向后迎合着那根凶猛进出的肉棒,渴望它能更
深、更狠地捣入她蜜穴的最深处,将她送上那欲仙欲死的绝顶巅峰!
诚王背对着这淫靡狂乱的景象,听着身后那急促如鼓点般的肉体撞击声和女
人放浪的呻吟,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在欣赏亭外一株开得正艳的芍药,
心思早已飞到了朝堂的波谲云诡之中。
而此时,在相国寺另一处栽满兰花的幽静角落。
林三哥正左拥右抱,别提多快活了。
左手边是面若桃花、含羞带怯的萧家大小姐玉若,右手边则是气质清冷、却
难掩书卷风情的「俏寡妇」徐芷晴。
他嘿嘿暗笑,心里得意非凡:哥这该死的才华和帅气,连「寡妇」都抵挡不
住啊!
这徐芷晴,浑身透着股子禁欲的书香气息,越是如此,越让人想撕开那层清
高的外衣,看看里头是何等风景。
要是再跟三哥我多「深入接触接触」,嘿嘿,当日在徐府放出的「豪言」—
—要让她这俏寡妇尝尝真男人的滋味,估计很快就能「梦想成真」了。
他一边装模作样地赏玩着那盆名贵的「绿云」兰花,一边借着宽大衣袖的遮
掩,手指不老实地在大小姐柔若无骨的小手心里画着圈儿,惹得玉若俏脸绯红,
想抽回手却又被他紧紧攥住。
同时,他口舌花花,妙语连珠,逗得两位美人时而掩口娇笑,时而轻啐薄嗔。
更妙的是,总有些不长眼的所谓才子,自诩风流,想上来搭讪两位美人,结
果被林三哥几句歪诗邪词,或是刁钻古怪的对子,噎得面红耳赤,狼狈而逃,大
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这不,一位须发皆白、气度不凡的「尊贵」老者,似乎被这边的热闹吸引,
踱步过来,随口考校了林三几句诗词典故。
林三眼珠一转,信口胡诌出一番惊世骇俗的「狗尾巴草为魁首」的歪理邪说,
什么「牡丹富贵空皮囊,芍药妖娆无骨香,唯有狗尾立风尘,不羡朱门羡草莽」,
惊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连那老者都捻须沉吟,半晌无语。
林三心中更是得意,这装逼打脸的感觉,真是百试不爽!
他正享受着这齐人之福,目光扫过徐芷晴那被素色衣裙包裹的、依然玲珑有
致的腰臀曲线,尤其是那挺翘的臀峰,心中不由火热:这俏寡妇的屁股,揉起来
不知是何等滋味?还有那对藏在书卷气下的奶子,怕是比大小姐的还要丰腴几分~~
他越想越是心痒难耐,手指在大小姐手心画圈的动作也越发暧昧起来。
却不知他贫瘠的想象力,能不能描摹出那对颤巍巍的玉峰,在李泰阵阵拳风
中,琼浆玉液倾注而下,化作满府皆可啜饮的香醴。
林三见徐芷晴正俯身细看一株兰花,那素雅的裙裾因姿势而微微后绷,勾勒
出浑圆挺翘的臀形,更隐约透出裙内亵裤的轮廓。
他心头一荡,假意脚下一滑,「哎哟」一声,身子便向徐芷晴那边歪去,一
只大手「慌乱」中径直按向那诱人的臀峰!
「林三!你作死!」
徐芷晴惊觉身后风声,急忙闪避,却还是被那温热的大手在臀侧结结实实摸
了一把。那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她浑身一颤,清冷的玉面瞬间飞红,又羞又怒地瞪
向林晚荣。
林三却已站稳,一脸无辜地摊手:「徐小姐恕罪恕罪!这青苔湿滑,小弟一
时不察~~」
他嘴上告罪,指尖却回味着方才那惊人的弹软触感,心中暗爽:这俏寡妇的
屁股,果然又圆又翘,手感绝佳!
大小姐玉若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又气又急,狠狠掐了林三胳膊一把,低声道:
「你这登徒子!连徐姐姐也敢轻薄!」
林三吃痛,却嬉皮笑脸凑到玉若耳边,热气喷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好玉若,
你徐姐姐的屁股是圆,可你的奶子更软更弹啊~~不信让我再摸摸~~」
说着,那只作恶的大手又悄悄探向玉若高耸的胸脯。玉若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慌忙躲闪,三人顿时闹作一团,春色暗涌。
与此同时,萧家香水摊前已是人满为患。
一位身着华服、体态丰腴的贵妇,在丫鬟的服侍下,正将香露涂抹在颈间和
手腕。那香露冰凉,带着奇异的魅惑花香。
当丫鬟的指尖无意间掠过她敏感的乳尖时,贵妇身子猛地一颤,一股奇异的
电流从乳尖窜遍全身!她双腿一软,竟当众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呀~~」
整个人瘫软在丫鬟怀里,脸颊潮红,双腿紧紧夹住,裙下瞬间湿了一大片!
周围人群顿时哗然,几个登徒子看得眼都直了,胯下顶起帐篷。
宋嫂经验老道,忙命人用布幔围住,心中暗骂:三哥这香露里,怕不是掺了
助兴的玩意儿?这效果也太立竿见影了!
货棚后僻静的角落,方才被贵妇蹭得面红耳赤的年轻伙计,正被一个胆大的
丫鬟拉了进去。那丫鬟生得颇有几分姿色,早对俊俏伙计有意,此刻借着试香的
由头,两人躲在堆积的货箱后。
伙计的手已探入丫鬟的裙底,摸到一片湿滑:「小翠~~你~~你下面好湿~~」
伙计喘着粗气,丫鬟小翠媚眼如丝。她主动解开裤带,拉着伙计的手按在自
己赤裸的阴户上:「还不是你这冤家~~方才给那夫人抹香,眼珠子都快掉人家
奶子上了~~快~~快给我~~唔~~」
伙计早已按捺不住,掏出硬挺的肉棒,撩起小翠的裙子,就着那湿滑的蜜穴
便狠狠捅了进去!
「哦齁齁~~轻点~~冤家~~」小翠双腿缠上伙计的腰,货棚后顿时响起
压抑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
亭中,淫戏已近尾声。
赵康宁低吼一声,腰身如同打桩机般疯狂挺动了数十下,每一次都深深捣入
花心最深处!
「哦齁齁齁齁齁——!噫噫噫!!」
安碧如被这最后的狂暴冲刺送上了绝顶巅峰!她螓首猛地后仰,雪颈拉出优
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高亢得变了调的、如同母兽般的嘶鸣!
赤裸的娇躯剧烈地痉挛、抽搐,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强力的、如同婴儿小嘴
般的吮吸和痉挛,死死箍住那根作恶的肉棒!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
出,浇淋在赵康宁的龟头上!
「唔!」
赵康宁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浇淋和致命吸吮刺激得精关大开,闷哼一声,粗
长的肉棒在安碧如痉挛的蜜穴深处剧烈跳动,一股股浓稠滚烫的阳精激射而出,
狠狠灌满了那销魂的肉壶!
安碧如浑身瘫软如泥,仅靠扶着石桌和世子提着腿的手才没倒下,大口喘息
着,眼神涣散,蜜穴口缓缓溢出混合着淫水和白浊的粘稠液体,顺着悬空的大腿
内侧流下,滴落在地,留下淫靡的痕迹。
赵康宁喘息着抽出湿漉漉的肉棒,随手将安碧如的腿放下,看也不看瘫软在
地的赤裸娇躯,自顾自整理着衣衫,脸上带着发泄后的餍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
蔑。
诚王依旧背身而立,仿佛身后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他望着相国寺巍峨的殿宇飞檐,目光深邃,不知在谋划着何等惊天动地的大
事。只有那微微抽动的鼻翼,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淫靡的气息。
佛号隐隐,檀香袅袅,掩盖了这满园的春色与污秽。
一场赏春会,众生百态,有人道貌岸然,有人放浪形骸,有人志得意满,有
人屈辱承欢。
这大华朝的锦绣河山,繁华表象之下,暗流汹涌,欲望横流,恰似这相国寺
的满园春色,看似生机勃勃,实则早已被那无形的权欲和肉欲,浸染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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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lott
夜夜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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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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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三十一回:香楼并蒂承雨露,绮阁悖伦泄天光
远在相国寺的林三,正努力一边勾搭着俏寡妇徐芷晴,一边沉浸于装逼打脸
的快意之中,还想再顺便弄出点声响引起安姐姐的注意。
浑然不知他留在金陵的「娇花」,正被他人肆意「照料」,替他「滋润」着
本应属于他的女人。
巳时三刻,食为仙三楼,「似水流年」雅间。
窗外玄武湖烟波浩渺,画舫如织,窗内却是另一番旖旎风光。
一袭白衫的侯跃白,玉面含笑,将手中象牙骨扇「啪」地合拢,置于紫檀圆
桌之上。他执起银箸,夹起一块糖醋鲤鱼,鱼肉细嫩,入口即化,酸甜之味恰到
好处。
「此间庖厨,火候尚可,滋味也算鲜美~~」
侯跃白微微颔首,玉面含笑,目光却如丝如缕,黏在身旁那佳人身上:「~~
然则,终究难及凝儿你府上小厨房的灶上功夫。」
洛凝今日梳着飞仙髻,斜插一支点翠步摇,耳垂上两颗莹润的珍珠耳坠,随
着她螓首微动,轻轻摇曳,映衬得那截欺霜赛雪的脖颈愈发诱人。
她红唇微启,灿若晨星的美眸流转,瞥了侯跃白一眼,檀口轻吐,将含着的
银箸尖儿缓缓抽出,舌尖似是无意地扫过箸身,留下一抹湿亮水痕。
「侯大哥谬赞了。」
洛凝声音娇柔,带着一丝媚意:「林大哥他呀,本就不通庖厨之道,这食为
仙的招牌,不过是寻了些寻常酒楼的大师傅来帮衬,更遑论~~侯大哥您亲自
『调教』出来的『滋味』了。」
她眼波流转,意有所指地向下瞟去。
只见侯跃白那胯下白袍下摆早已撩开,一根紫红怒胀的阳物,正被一个跪伏
在地的娇小身影含在口中,卖力吞吐。
那正是洛凝的贴身丫鬟贝儿。
贝儿梳着双丫髻,此刻发髻又被侯跃白两只大手牢牢把住,如同握着缰绳,
迫使她螓首上下起伏,粉嫩的唇瓣被撑得浑圆,嘴角不断溢出晶亮的涎液,顺着
下巴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啧。」
侯跃白眉头微蹙,腰胯却是不自觉地向上挺动,享受着那湿热紧致的包裹,
他俯视着贝儿,语气带着一丝不满的狎昵:「贝儿,你这小嘴儿舔舐了这许多回,
怎地还这般生涩?牙齿又磕着本公子的宝贝了,不及你家小姐半分灵巧温顺。」
他故意用力顶了一下,贝儿闷哼一声,喉间发出「唔唔」的呜咽,眼角瞬间
逼出泪花。
洛凝闻言,那精致如瓷的俏脸飞起两朵红云,似羞似嗔地横了侯跃白一眼,
纤纤玉指拈起一块水晶肴肉,姿态优雅地送入口中,细嚼慢咽,仿佛眼前这淫靡
景象不过是寻常风景。
「侯大哥~」
她拖长了调子,声音又软又糯,带着钩子:「光天化日,酒桌之上,您就这
般~~口无遮拦?还非要贝儿做这等羞煞人的事体,传出去,我这名声,可就全
要毁在侯大哥手里了。」
话虽如此,她眼中却无半分恼意,反而闪烁着一种隐秘的兴奋。
侯跃白哈哈大笑,双手更用力地箍住贝儿的头,腰身猛地发力,开始在她檀
口中快速抽送起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怕甚?」
他喘息着,目光灼灼地盯着洛凝:「此间又无外人!巧巧姑娘要操持酒楼生
意,分身乏术,竟不能来陪你这好姐妹。嘿,本公子这心头火,总得寻个地方泄
一泄不是?」
他动作越发狂野,小腹「啪啪」地撞击着贝儿的脸颊,那粉嫩的脸蛋被撞得
变形,涎液飞溅。
洛凝看着自己丫鬟被如此粗暴对待,非但不恼,胯间反倒升起一股熟悉的湿
热麻痒。她夹紧了双腿,面上却依旧维持着从容,甚至拿起酒壶,为侯跃白斟了
一杯女儿红。
「巧巧妹子是正经的生意人,自然要守着这产业。哪像我,不过是个无所事
事的闲人,只能~~陪着侯大哥消磨辰光了。」
她端起自己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红唇沾着酒液,更显娇艳欲滴,话锋一
转,带着促狭的笑意:「不过嘛~~侯大哥,您当真希望巧巧此刻在此么?巧巧
贞静守德,若她来了,定要呵斥侯大哥行这不雅之事,您这『消火』的乐子,怕
是要大打折扣吧?」
话音未落,侯跃白猛地仰头,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嘶——唔!」
腰身剧烈地痉挛颤抖,一股股浓稠滚烫的阳精,如同离弦之箭,狠狠射入贝
儿毫无防备的喉管深处。贝儿被呛得双目翻白,细嫩的喉管剧烈蠕动,被迫大口
吞咽着那腥膻的浆液,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侯跃白长长舒出一口浊气,浑身畅快淋漓。他慢慢将那湿淋淋、沾满口涎和
精水的阳物从贝儿口中抽出,带起数道黏连的银丝:「辛苦贝儿了。」
他随意地拍了拍贝儿汗湿的头顶,如同嘉奖一只听话的宠物。
贝儿喘息稍定,竟又乖顺地凑上前,伸出粉嫩的小舌,仔细地舔舐清理着那
软垂下来的阳物,从紫红的龟头到粗壮的棒身,一丝不苟,发出「啧啧」的吮吸
声。那湿热柔软的触感,让侯跃白舒服得眯起了眼。
他转过头,看向洛凝,眼中欲火重燃,比方才更盛。
「凝儿。」
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多用些酒菜,补足气力。今日~~本
公子要与你在这食为仙,好生『大战』三百回合!多做一做那白日宣淫的『不雅
事』!」
他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洛凝玲珑有致的身段,尤其在饱满的酥胸和纤细的腰肢
处流连:「定要让你这林三的『伊人』,变成本公子胯下最驯服的母马!牢牢记
住本公子的『雄风』!」
洛凝放下酒杯,纤手托腮,眼波媚得能滴出水来,故意嗔道:「侯大哥又来
取笑凝儿。哪次不是您~~把人家弄得死去活来,连连告饶?凝儿这身子骨,哪
经得起您这般『大战』?」
她嘴上说着告饶,身体却微微前倾,将胸前那对丰盈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
无声地邀请着。
「告饶?」
侯跃白嗤笑一声,大手一伸,隔着薄薄的鹅黄纱裙,精准地攫住洛凝胸前一
只饱满的玉兔,用力揉捏起来,那柔软的乳肉在他指间变形:「你那小穴儿吸得
本公子那般紧,小嘴儿叫得那般浪,哪次不是欲拒还迎?今日在这林三的地盘上,
本公子更要好好疼你!让他这酒楼,也沾沾他女人的骚气儿!」
他俯身凑近洛凝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低语道:「若是能把那温
婉可人的董巧巧也一并弄来,让你们这对金陵双姝,一同跪在本公子胯下承欢~~
那才叫痛快!才算彻底出了本公子在林三那儿受的腌臜气!」
洛凝被他揉捏得娇躯轻颤,鼻息咻咻,嘤咛一声,顺势倒入侯跃白怀中,玉
臂环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侯大哥好贪心~~有了凝儿还不够,还惦记着巧
巧妹子?她可是林大哥心尖尖上的人,正经得很呢~~」
她伸出粉舌,轻轻舔过侯跃白的耳垂,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紧绷,才吃吃笑
道:「不过~~若侯大哥真有那本事,让巧巧妹子也尝到侯大哥的『好处』~~
凝儿倒是不介意~~与她一同伺候您呢~~」
这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侯跃白所有的欲火。
「好!好一个不介意!」
侯跃白狂喜,一把将洛凝抱起,大步走向厢房内侧专设的软榻。贝儿早已识
趣地爬起,脸颊潮红,默默地为两人整理床铺,放下纱帐。
软榻之上,罗衫半解,春光乍泄。
侯跃白急不可耐地剥开洛凝的鹅黄长裙,露出里面月白色的精致肚兜,那薄
薄的绸缎根本掩不住其下两团丰腴的雪腻。他埋首其中,隔着肚兜便是一阵粗暴
的啃咬吮吸。
「啊~侯大哥~~轻些~~」
洛凝蹙着秀眉,似痛似欢地呻吟,玉手却主动解开肚兜的系带,让那对颤巍
巍、顶端缀着嫣红蓓蕾的玉兔彻底跳脱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侯大哥~~大哥不是要大战么?怎地~~这般猴急?」
她喘息着,玉指划过侯跃白结实的胸膛,一路向下,握住了那根已然重新怒
挺的阳物,指尖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轻轻打转。
侯跃白倒吸一口凉气,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声音粗嘎:「贱货!本公子今日
定要肏得你三魂出窍!」
他分开洛凝修长白皙的双腿,那神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月白色的亵裤裆
部湿透一片,散发出靡靡甜香。他三两下扯掉那碍事的布料,手指粗暴地探入那
紧致湿热的蜜穴,搅动抠挖起来。
「唔嗯~~」
洛凝腰肢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绵长婉转的娇啼,如同黄莺初啭,又带着蚀骨
的媚意:「侯大哥~~别~~别弄了~~快~~快给凝儿~~」
她双腿紧紧缠上侯跃白的腰,粉臀不安地扭动,主动将湿漉漉的穴口迎向那
蓄势待发的凶器。
「想要了?」
侯跃白邪笑着,抽出手指,带出缕缕晶莹黏滑的蜜液,他将沾满爱液的手指
伸到洛凝唇边:「舔干净。」
洛凝媚眼如丝,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口,将那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含入,粉舌
灵活地缠绕舔舐,发出「啧啧」的淫声,眼神迷离地望着侯跃白,仿佛在品尝无
上美味。
「侯大哥的~~指头~~凝儿最喜欢了~~」洛凝的顺从与放荡彻底取悦了
侯跃白。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
「噗叽——」粗长滚烫的阳物,如同烧红的铁杵,瞬间撑开层层叠叠的嫩肉,
齐根没入那早已泛滥成灾的销魂窟!
「啊——!!!」
洛凝的尖叫声陡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快感,螓首猛地后仰,雪颈绷出优美
的弧线:「进~~进来了!侯大哥~~好~~好胀!顶~~顶到凝儿花心了!齁
噫~~!」
侯跃白只觉龟头被一团极致的湿热软肉死死咬住、吮吸,那滋味妙不可言。
他毫不怜惜,双手掐住洛凝纤细的腰肢,如同驾驭烈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
送!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晶亮的蜜汁,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重重撞击
在那娇嫩的花心之上。
「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雪白粉腻的臀肉,发出清脆而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
的厢房内回荡,混合着洛凝越来越失控的淫声浪语。
「哦齁!齁~~齁~~侯大哥~~好深~~顶死凝儿了!~~唔~~用力~~
再用力些!~~凝儿~~凝儿要化了!噫噫噫噫——!」
她十指深深陷入侯跃白的背肌,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两条玉腿死死盘着他
的腰,粉臀疯狂地向上迎合,每一次撞击都让那对丰乳剧烈地摇晃跳动,乳波荡
漾,两点嫣红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轨迹。
「你这放荡的贱婢!叫得再响些!」
侯跃白喘着粗气,动作越发狂野,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洛凝潮红的胸脯
上:「让这食为仙的人都听听,堂堂金陵第一才女,是如何在爷胯下承欢浪叫的!
让林三那厮的招牌,也沾沾你这骚穴的淫水味儿!」
「是~~是!凝儿是贱婢!是侯大哥胯下~~最淫贱~~最听话的狗!哦齁
齁齁~!」
洛凝记起林三曾与她吹嘘这食为仙的「高级包房」隔音甚好,又被这羞辱的
话语刺激得更加兴奋,叫声愈发高亢放浪:「凝儿~~凝儿就喜欢被侯大哥~~
在林大哥的酒楼里~~欺负!~~啊!~~顶到了!~~要~~要丢了!侯大哥~~
求您~~再~~再狠狠欺负凝儿!~~齁~~齁齁噫——!!!」
与此同时,楼上「富贵才华」雅室。
董巧巧螓首侧伏在冰凉光洁的紫檀木地板上,双眼被一条猩红绸带紧紧蒙住,
剥夺了视觉,更添几分无助。
如雪的皓腕被同样鲜红的丝绳反剪在背后,她被迫以膝盖撑地,粉嫩圆润的
翘臀高高撅起,浑圆的大腿与纤细的腰肢构成一个诱人的三角。赤裸的玉足脚趾
蜷缩,无意识地在光滑的地板上轻轻滑动,留下湿痕。
侯跃白在楼下雅室边肏干着大才女洛凝,边意淫着将林三的女人尽收胯下时。
浑然不知,他心心念念的林三「温柔贤妻」董巧巧,此刻也浑身赤裸,被她
的亲弟弟董青山以极其屈辱的姿势狠狠「调教」着。
董青山浑身精赤,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不
断滚落。
他同样跪着,强壮的小腿紧贴着姐姐柔嫩细腻的小腿肚,两只粗糙的大手如
同铁钳,死死抓住董巧巧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腰身发力,胯下那根粗壮狰狞
的肉棒,正凶狠地在姐姐泥泞不堪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啪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雪白臀肉上的脆响,混合着董巧巧压抑的呜咽和蜜液搅动
的「噗滋」声,一曲悖伦的乐章在空旷奢华的雅室内回荡不绝。
肉棒下方光秃秃的囊袋随着撞击晃荡——这是董青山的「要求」,为了方便
姐姐「侍奉」时舔舐清理,他逼着董巧巧亲手为他刮净了毛发,连股沟的碎毛也
未能幸免。
董青山用力将姐姐的臀瓣拉向自己,配合着腰胯凶猛的挺刺,每一次深入都
直抵花心。
董巧巧的俏脸被死死压在冰凉的地板上,连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酥乳也被
挤压得变形,如同灌满水的气囊,嫣红的蓓蕾摩擦着坚硬的地板,带来阵阵混合
着痛楚的酥麻快感。
伴随着胯间剧烈的抽插,她檀口微张,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唇外,晶莹
的唾液如同小溪般不断流淌,在她脸侧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大滩黏腻的水渍,在透
窗而入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淫光。
董青山那张平日里显得「憨厚老实」的脸上,此刻布满汗珠,嘴角咧开,带
着毫不掩饰的淫邪笑意。
他粗糙的大手如同揉捏面团般,狠狠搓揉把玩着姐姐弹性惊人的臀肉,感受
着那滑腻肌肤在掌下颤动的美妙触感。
「唔唔~~啊~~青~~青山~~啊啊~~」
董巧巧的娇哼断断续续,臀部的揉捏和体内凶猛的冲撞,让她神智昏沉,粉
舌不受控制地左右摆动,荡过由自身涎液聚集的湖泊,划起阵阵涟漪。
董青山对姐姐这幅模样早已习以为常。
姐夫林三不在金陵的这些日子,他几乎将这位「温婉贤淑」的姐姐彻底玩
「坏」了。
她的身体在他的开发下变得异常敏感,常常在高潮时失控:弯弯的柳眉倒竖,
迷离的美眸翻白上吊变得狭长,泪珠涟涟,红润的小嘴会不自觉地卷成圆形,发
出「哦齁齁齁」的怪声。
而每当董青山的大手狠狠拍打她高耸的雪臀,那火辣辣的痛楚总能瞬间引爆
她体内积蓄的快感,让她娇躯剧颤,粉舌长长吐出,涎液横流。
这种将亲姐姐彻底掌控、肆意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巨大成就感,让董青山沉迷
不已。他心中甚至对「慷慨」离去的姐夫林三生出一丝「感激」——若非如此,
他哪有机会发现自己在「此道」上的惊人「天赋」?
「姐。」
董青山一边挺动着腰身,享受着姐姐湿热紧致的包裹,一边喘息着问道:
「你那好闺蜜洛小姐,此刻正在楼下陪着侯跃白用膳呢。你这做东道的,不去作
陪一下,岂不失礼?」
董巧巧被顶得娇躯乱颤,勉强凝聚一丝神智,晶莹的粉唇翕动,断断续续地
辩解:「你~~你日日这般~~捉弄~~作践于我~~我~~我哪里走得开身~~
方才~~方才已下去~~吩咐过伙计~~要好生~~招待了~~」
董青山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大手依旧在臀肉上流连,嗤笑道:「我看那洛小
姐与侯跃白,眉来眼去,亲近得很呐。她不是口口声声心仪姐夫么?怎地又和姓
侯的搅在一起?」
他故意留出空隙,让姐姐能说话。
董巧巧扭过头,蒙眼的红绸下,秀眉微蹙:「侯公子追求洛小姐~~人尽皆
知~~洛小姐~~从未应允~~只是~~只是碍于情面~~不忍~~直言拒绝罢
了~~」
她试图为好友辩解。
「哼!」
董青山闻言,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谁知道她们背地里如何?说不
定洛小姐的骚屄,早被侯跃白那厮插烂了千百遍,姐夫还蒙在鼓里傻乎乎当她是
清纯才女呢!嘿嘿,搞不好此刻楼下,他们正像我们这般,玩得热火朝天!」
他说着,腰身猛地一沉,将整根肉棒狠狠楔入姐姐身体最深处,龟头重重碾
磨着娇嫩的花心。
「青山!」
董巧巧被顶得浑身一哆嗦,娇斥道:「休~~休得胡言!洛小姐~~哦~~
岂是那种人?若~~齁~~若让旁人听了去~~坏了人家声名~~如何是好?」
她本能地维护着好友的清誉,却忘了自己此刻正被亲弟以最不堪的姿势奸淫
着。
第三十二回:琼面承羞吞秽沫,润股迎鞭献暗牖
董青山如今在「私下」早已不把姐姐的训斥放在眼里,长期的「调教」让他
确立了绝对的权威。被姐姐反驳,他心头火起,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狠
狠垂直落下!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肉声炸响!臀浪剧烈翻滚!
「啊噫——!!!」
董巧巧发出一声爽厉的尖叫,被巴掌击中的右臀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火辣辣的剧痛混合着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门!
娇躯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般疯狂抽搐,粉舌猛地吐出老长,翻起了绝望的白眼,
晶莹的唾液如同断线的珠子,顺着舌尖「哒哒哒」地滴落在地板上。
「姐你被我肏得浪水横流,不也无人知晓?」
董青山狞笑着,腰身再次狂暴地挺动起来:「姐夫他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独
守空闺,被人乘虚而入,多戴几顶绿帽,岂非天经地义?哼!」
他越说越气,左手也高高扬起,对着姐姐的左臀又是狠狠一巴掌!
「啪!!!」
「唔噫噫噫——!」
董巧巧的喉咙里只剩下几近破声的春叫,娇躯抽搐得如同风中残叶,胯间蜜
汁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嗤啦~~噼啦~~」地溅落,在地板上蜿蜒
流淌。
螓首随着身体的痉挛不断抖动,盘起的秀发散落几缕青丝,黏在汗湿酡红的
脸颊上,狼狈又淫靡。
此刻的她,清秀绝伦的俏脸早已扭曲变形,眼睛因翻白而显得狭长诡异,泪
珠混着汗水滚落,舌头如同吊死鬼般长长地耷拉在唇外,口水横流。
「洛远那小子亲口跟我说过!」
董青山左右开弓,巴掌如同雨点般落在姐姐饱受蹂躏的臀瓣上,发出密集的
「啪啪」脆响,臀肉被打得通红肿胀,指印叠加:「侯跃白认识他姐洛凝,可比
姐夫早得多!还三天两头往洛府跑!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说能干什么好事?
姐你不也早早就被我开了苞,破了身子么?装什么清高!」
他一边辱骂,一边更加凶狠地挺腰操干,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泄愤般的力道。
「呃~~呃噫~~饶~~饶了姐姐吧齁~~青~~青山~~姐~~齁~~姐
错了~~真的错了~~」
董巧巧涕泪横流,身体在剧痛与极乐的夹击下濒临崩溃,如同一只跳不出油
锅的青蛙般徒劳地弹动挣扎。
臀部的灼痛让她短暂清醒,只能哀声求饶。
董青山看着姐姐在自己胯下臣服哀求、摇尾乞怜的贱样,一股巨大的征服欲
和得意感充斥胸膛。
他昂首挺胸,古铜色的胸膛上六块腹肌贲张,嘴角咧开得意的笑容,腰胯猛
地向后一撤:「哼!是不是胡言,一看便知!」
「啵唧——!」
那根沾满黏滑蜜汁、青筋虬结的粗壮阳物,如同拔塞般,从董巧巧那被蹂躏
得泥泞不堪的蜜穴中悍然抽出!带出的不止是晶莹黏腻的爱液,更有一大股被狂
暴肏弄搅得稀烂、如同奶脂般绵密浓稠的白沫子!
失去了肉棒的阻塞,董巧巧那被捣的松垮的腔道再也兜不住这淫靡的混合物,
「噼哩噗噜」的洒了一地。
他单膝跪在董巧巧脸侧,不顾地上满是她的唾液,粗糙的大手一把揪住她散
乱的青丝,迫使她仰起那张布满口水泪痕、眼神涣散的俏脸。
「姐,瞧瞧你下面流出来的好东西!」
董青山声音沙哑,将那根沾满浓稠白沫、湿滑黏腻的肉棒高高举起,对着董
巧巧那张清秀却布满情欲红潮的脸颊,狠狠抽了下去!
「啪叽!」一声黏腻又响亮的拍击声!
那裹满白沫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抽打在董巧巧柔嫩的左颊上!冰凉黏滑的触
感伴随着巨大的羞辱感瞬间炸开!黏稠的白沫如同甩上去的浆糊,在她脸颊上糊
开一大片,甚至有几滴溅入了她微张的檀口和因惊愕而翕张的鼻翼!
「呼哼!」董巧巧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打和糊脸的污秽刺激得闷哼一声。
董青山一只大手死死固定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有丝毫闪躲。他手腕一抖,那
根沾着更多白沫的肉棒再次扬起,这次是更重、更狠地抽向她的鼻梁和右脸!
「啪!啪叽!」又是两声令人心悸的黏腻脆响!
更多的、散发着腥气的浓稠白沫,如同甩出的鼻涕,狠狠糊满了董巧巧的鼻
尖、人中,甚至直接灌进了她因受惊而微微张开的鼻孔深处!
「唔——!呃咳咳咳!」
董巧巧瞬间感到强烈的窒息!鼻腔被那冰凉黏腻、带着强烈腥味的异物堵塞,
呼吸骤然受阻!她本能地剧烈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混合着脸上
的白沫,糊成一片狼藉。
强烈的窒息感和那深入鼻腔的、属于自己与弟弟混合体液的腥臊气味,刺激
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齁~~齁~~」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窒息溺水般的呜咽,眼泪鼻涕混着
白沫横流。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被淫水搅弄成的白沫糊了满脸、涕泪横流、因窒息而痛
苦挣扎的凄惨模样,下腹的邪火几乎要炸开!
他狞笑着,将湿滑黏腻的肉棒杆,粗暴地搭在董巧巧被迫张开、沾满污秽的
粉唇上,用力碾磨着,将那腥膻的白沫尽数涂抹匀在她柔软的唇瓣和脸蛋上。
「舔!给老子把上面的脏东西都舔干净!连你鼻子里的,也给老子吸出来咽
下去!」
他声音如同恶鬼,再也听不出对姐姐的丝毫尊重,充满了支配与凌虐的快感:
「你这骚屄里流出来的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都给我吃回去!」
强烈的春情和呼吸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羞耻。
她强忍着鼻腔的堵塞和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为了能呼吸,她不得不张开嘴,
如同搁浅的鱼般大口喘息,同时也将那抵在唇上的、沾满自己下体流出的白沫的
腥臊肉棒,含入了一小截。
「滋~~唔~~」
「吸溜~~滋溜~~」
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粉舌却顺从的舔舐起那根沾满污秽的凶器。舌尖
刮过棒身上黏稠的白沫,卷入口中,混合着自己眼泪的咸和鼻涕的酸,强忍着呕
吐的欲望,喉头滚动,将那腥膻的混合物艰难地吞咽下去。
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吞咽自己淫贱不堪的罪证,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鼻腔
深处那属于乱伦交媾的浓烈气味。
董青山感受着龟头被湿热口腔包裹,以及那粉舌殷勤的侍奉。看着姐姐脸上
糊满自己赐予的「污秽勋章」,听着她因窒息和吞咽而发出的痛苦呜咽。一股像
锥头刺入大脑又旋转着搅动的征服快感直冲上来,让他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简直嗨到不行了!
董青山大手粗暴地托起姐姐汗湿的螓首,将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紫红肉棒,
狠狠塞进她张开的檀口之中,将她的粉舌死死压在棒身下!
「滋吸~~滋吸~~」
董巧巧身体还在抽搐,但长期「训练」出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用力吮吸起来,
小嘴被大棒拉的极长,脸颊又陷的极深,粉舌在粗糙的棒身上笨拙地卷扫,将上
面沾染的剩余蜜汁和沫子尽数吞下。
「现在就去『似水流年』隔壁的『四季如春』!」
董青山喘息着命令,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恶意的光芒:「姐夫当初设计这酒楼
时,虽然注重私密隔音,但是为了防备宵小,特意在几个要紧包厢的隔墙暗处留
了窥孔!若被我猜中,嘿嘿~~」
他拍了拍董巧巧已变成驴脸一样扭曲的俏脸:「姐你可要好好受罚!竟敢在
被我调教时顶嘴!」
他指的是两人私下的「协议」——「私下」他为主,姐姐必须无条件服从;
「外面」则姐姐为尊。这给了他肆意亵玩姐姐的「合法」权力。
他迅速解开缚住董巧巧手腕的红绳,两人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衫,蹑手蹑脚地
下楼。董青山脸上犹带「不忿」,而董巧巧俏脸红得滴血。
方才那番激烈「调教」的余韵未消,双腿酸软打颤,行走间,能清晰感觉到
腿心深处仍有温热的蜜汁在缓缓渗出,亵裤早已湿透,只能强忍着黏腻不适。
两人悄然来到隔壁的「四季如春」包厢。
董青山栓好门栓,心脏因即将窥见的秘密而怦怦直跳。
董巧巧被他捏着手腕,樱唇紧咬,眼中满是挣扎和恐惧,低声哀求:「青山~~
算了吧~~偷窥洛小姐~~太~~太下作了~~姐~~姐认输~~再不反驳你了~~
我们~~我们回去好不好?」
董青山哪里肯听,他此刻已被猎奇和探究欲冲昏头脑。
他拉着不情不愿的姐姐穿过外间厅室,来到里间卧榻处,卧榻被素雅的蚊帐
围着。
董青山一把撩开蚊帐,只见靠向「似水流年」的那面厚实墙壁上,赫然塞着
一个不起眼的、与墙纸同色的布卷。
他食指竖在唇边,对董巧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
心翼翼地抽出了那根伪装成装饰的布卷。
一个细小却清晰的孔洞显露出来。
几乎是同时,隔壁压抑而高亢的呻吟如同魔音般穿过孔洞,清晰地灌入两人
耳中:「啊!啊!侯~~侯大哥~~你~~你要肏死凝儿了~~太~~太深了~~
顶~~顶到凝儿花心子了~~齁齁齁~~」
伴随着女子黄莺初啼般娇媚入骨的浪叫,是更为响亮、更为密集的肉体撞击
声!
「啪!啪!啪!啪!」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那声音沉闷而有力,如同重锤敲打在鼓面上,每一下都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
淫靡节奏。
董巧巧听到这声音,瞬间如遭雷击!
她早已是久经人事的少妇,被弟弟玩弄了这么久,岂能不知这声音意味着什
么?俏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涌上羞愤的潮红,身体僵硬,几乎站立
不稳。
她最最不愿相信的事情,似乎正在隔壁赤裸裸地上演。
董青山眼中精光爆射,迫不及待地将眼睛凑近那细小的窥孔。
隔壁「似水流年」内室的景象,透过孔洞,如同皮影戏般清晰地映入他的眼
帘,瞬间点燃了他血液中所有的卑劣与兴奋!
只见那奢华的内室中央,那张宽大的紫檀木圆桌已被粗暴地推开,杯盘狼藉,
汤汁菜肴泼洒了一地。
金陵第一才女洛凝,此刻哪还有半分才女的清高矜持?
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鹅黄长裙被高高撩起,堆叠在纤细的腰肢之上,露出
两条光洁修长、不着寸缕的玉腿。
而她那件精致的月白色肚兜,更是被扯得歪斜凌乱,一只饱满浑圆的雪乳挣
脱了束缚,白腻的乳肉和顶端那粒嫣红如血的蓓蕾,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暴露着,
随着身体的撞击抛甩出诱人的乳浪。
她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螓首无力地侧枕着臂弯,如
云青丝散乱,遮住了半边酡红的俏脸。而她那浑圆挺翘、如同成熟水蜜桃般的雪
臀,却被身后的侯跃白用双手死死把住,高高撅起!
侯跃白同样衣衫不整,白袍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跪在洛凝身后,腰胯如同打桩机般,正对着那两瓣雪白臀丘之间、早已泥
泞不堪、微微外翻的粉嫩牝户,进行着狂暴凶猛的冲刺!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
洛凝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媚吟,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巨响!
每一次抽出,那肥美的阴唇便被无情地翻卷带出,随即又被狠狠塞回,发出
「噗滋噗滋」的黏腻水声。大量滑腻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地板
上积了一小滩。
「哦齁齁~~侯大哥~~好~~好哥哥~~凝儿~~凝儿要飞了~~穴儿~~
穴儿要被你肏~~肏穿了~~花心~~花心子要被~~被大哥顶破啦~~噫噫齁~~
噫噫噫噫——!」
洛凝的浪叫毫无顾忌,充满了全身全心沉沦其中的放荡。她甚至主动扭动着
腰肢,迎合着身后猛烈的冲击,雪臀向后耸动,仿佛要将那根作恶的巨物吞得更
深。
「唔~~哼!凝儿,你这假清高,真放荡的贱狗,夹得本公子好生快活!」
侯跃白喘着粗气,得意地狞笑着,大手「啪」地一声重重拍在洛凝那不断荡
漾的雪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比你那不解风情的林三如何?嗯?说!是
谁把你肏得这么爽?!」
「是~~是侯大哥!是侯大哥的大鸡巴~~肏得凝儿小狗~~魂儿都丢了~~
林三~~林三算什么东西~~他~~他连侯大哥~~顶进贱狗身子的一半也达不
到~~哦齁齁齁~~用力~~再用力些~~凝儿~~贱狗还要~~」
洛凝在极致的快感下,毫无廉耻地贬低着林三,献媚地讨好着身上的男人,
雪臀摇摆得更加卖力。
董青山看得血脉贲张,胯下瞬间坚硬如铁!
他猛地将位置让开,一把将浑身颤抖、面无人色的董巧巧粗暴地按到窥孔前,
凑在她耳边,声音因兴奋而嘶哑:「姐!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你那位冰清
玉洁、眼高于顶、才满金陵的好闺蜜!看看她是怎么在侯跃白胯下摇屁股发浪叫
春的!看看她是怎么骂姐夫的!这就是你口中的『从未应允』?『碍于情面』?
哈哈哈!姐,你被骗得好惨啊!」
董巧巧被迫看向那小小的孔洞。
当洛凝那放浪形骸、淫贱求欢的丑态,以及她口中对林三的恶毒贬低清晰地
映入眼帘和耳中时,董巧巧如遭五雷轰顶!
她一直以为洛凝只是碍于情面才与侯跃白周旋,心底是向着林三的,却万万
没想到,她竟早已是侯跃白的禁脔,而且如此下贱地背叛、辱骂着林三!
巨大的冲击让她眼前发黑,董巧巧瞬间俏脸涨得通红,如同滴血一般。她虽
已被亲弟亵玩多时,但亲耳听到平日里端庄矜持的「金陵第一才女」洛凝,竟发
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浪叫,还伴随着那些下流至极的对话。
强烈的刺激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娇躯微微发颤,双腿间那方才被董青山蹂躏
过的秘处,竟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看清楚了吗?姐!」
董青山脸上涌上一种扭曲的兴奋,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残忍的快意:
「这就是真相!洛凝这贱人,早就是侯跃白的胯下玩物了!都要被侯跃白玩烂了!
还在大家面前装什么清高才女!姐夫他~~嘿嘿,绿帽子戴得可稳当!」
董巧巧羞愤欲死,想要反驳,可隔壁那持续不断的、越来越不堪的淫声浪语,
如同最有力的证据,将她所有为洛凝辩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听着那背叛与放荡的声音,身体深处却因这隐秘的偷
听和隔壁激烈的战况,泛起一阵阵酥麻快意。
董青山看着姐姐那羞红欲滴、眼神迷离的模样,下腹邪火「腾」地又烧了起
来。
他一把将董巧巧拉入怀中,大手隔着墨绿小袄,狠狠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
凑到她耳边,用气声淫笑道:「姐,你听~~洛小姐叫得多欢?比你可放浪多了!
姐夫这顶绿帽,又大又亮!你说~~要是姐夫知道,侯跃白就在他自家的酒楼里,
把他心爱的才女肏得浪叫连连,洛小姐还说姐夫的鸡巴不如侯跃白的一半长~~
会是什么脸色?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入董巧巧的裙底,摸到那一片湿热的濡湿,手指熟
练地隔着亵裤按压那敏感的花核:「姐,你也湿了~~是不是听着隔壁的动静,
也想要了?是不是觉得~~姐夫他~~活该?」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带着暗示和挑唆,冲击着董巧巧本就混乱的神经。
董巧巧被他揉捏得浑身发软,听着隔壁洛凝那高亢的、带着哭腔的极致欢愉
的「齁齁齁齁——!!!」,再听着弟弟充满恶意的低语。
背叛的快感、对丈夫的怨怼、以及被弟弟掌控的羞耻与刺激的复杂情绪在脑
海中倾倒、混合,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底疯长。
她无力地靠在董青山怀里,螓首微点,发出一声细若蚊蚋、却足以让董青山
狂喜的回应:「嗯~~」
第三十三回肛碾冰脔催牝绞,叠乘鼎峙泻花霖
董巧巧那一声细若蚊蚋的「嗯」,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点燃了董青山
体内所有的邪火。
他清晰地感觉到姐姐双腿下意识地张开,那处被他蹂躏得泥泞不堪的秘地,
正隔着薄薄的裙裾散发出诱人的湿热气息。
「姐,您坐稳了。」
董青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双臂用力,将浑身发软的董巧巧整个
抱了起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董巧巧那对沉甸甸的酥乳隔着衣衫挤压着他的胸膛,臀
瓣则恰好压在他早已怒挺如铁的阳物之上,惹得他闷哼一声。
董青山抱着姐姐,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那窥孔就在他脸颊旁。
董青山侧过头,精准地找到了董巧巧那因羞耻而紧抿的樱唇,带着不容抗拒
的力道吻了上去。
同时,他调整姿势,让两人的耳朵都紧紧贴在墙壁上,眼睛则死死对准了那
个小小的孔洞。
隔壁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啪啪啪啪啪」密集撞击声和洛凝一声高过一声、毫
无顾忌的——「齁齁齁齁!噫噫噫——!侯大哥肏死凝儿了!凝儿的骚屄要被大
哥肏穿了!爽死凝儿这条母狗了!」
——的放浪淫叫,如同最猛烈的春药,透过薄薄的墙壁和窥孔,清晰地灌入
两人的感官。
董青山贪婪地吮吸着姐姐口中的甘甜津液,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中疯狂地交
缠、舔舐、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发出「啧啧滋溜」的激烈声响。
大量的唾液无法吞咽,顺着两人紧贴的嘴角和下巴如同小溪般蜿蜒流下,滴
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很快便积起一小滩黏腻的水渍,在昏暗的光线下反
射着淫光。
就在这时,隔壁的动静似乎有了变化。
侯跃白那根粗壮骇人、沾满混合爱液和白沫的紫黑肉棒,带着「噗叽——!」
一声黏腻巨响,从洛凝那被肏得红肿外翻、如同熟烂肉花般的牝户中悍然拔出,
带出大股黏稠的浆液。
侯跃白喘息着,声音带着施虐后的满足命令道:「凝儿,换个姿势!本公子
要换个花样肏烂你这贱屄!」
董青山透过窥孔,只见侯跃白赤着脚,几步便跳上了那张宽大的软榻。
然而,他并非面对洛凝,而是猛地背过身去!
一个丑陋、布满汗珠、微微晃动的男人屁股,猝不及防地占据了窥孔的大部
分视野,正对着董青山的方向!
「操!」
董青山心中暗骂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景」膈应得够呛,鸡巴都软了两
分,疑惑顿生。
但这短暂的视线阻隔反而让他从聚精会神的状态脱离。
他一手依旧紧紧箍着姐姐的腰肢,另一只大手则猛地按在董巧巧的螓首之上,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地将她的脸压向自己胯下那顶起裤裆的怒龙!
「姐,用你那巧嘴儿给弟弟好好舔舔!」
董青山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沙哑和狎昵,他嘴巴大张,贪婪地呼吸着从隔壁传
来的一股股洛凝骚气,眼睛却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窥孔上,试图从那晃动的臀影
间隙中捕捉隔壁的景象。
他粗壮的肉棒隔着裤子,用力地抵在姐姐柔嫩滚烫的俏脸上,如同捣药般来
回凶狠地磨蹭,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裤裆前端很快洇开一小片湿痕。
董巧巧被弟弟粗暴的动作和隔壁持续不断、越来越不堪的淫声刺激得浑身酥
麻,神智昏沉。她跪坐在弟弟腿上,雪白的柔荑颤抖着,顺从地摸索到董青山的
裤腰,略显笨拙却异常迅速地拉下了他的裤子。
那根早已怒张、青筋虬结如同老树盘根般的粗壮阳物瞬间弹跳而出,散发出
浓烈刺鼻的雄性气息,龟头马眼处已渗出大量黏滑的液体。
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樱唇微启,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和一丝被隔壁浪
叫激起的隐秘竞争心,直接张开檀口,将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粉嫩湿滑的香舌如同最灵巧的蛇信,疯狂地舔舐着冠状沟壑,同时喉咙用力
收缩,发出「咕噜~咕噜~」的深喉吞咽声,仿佛要将弟弟的整根巨物都吞入腹
中。
隔壁包厢内:洛凝被侯跃白粗暴地拽起,换成了跪姿。她雪白浑圆的臀瓣高
高撅起,正对着侯跃白。
她螓首微侧,眼波迷离得能滴出水来,带着极致谄媚的淫笑,喘息着浪叫道:
「侯大哥~~您~~您是不是又要像弄母狗那样~~弄凝儿了?凝儿~~凝儿这
条下贱的母狗好喜欢~~凝儿就喜欢在人前~~装得跟仙女似的~~把那些蠢男
人当狗一样~~玩弄于股掌~~人后~~却被侯大哥您~~当最下贱、最淫荡的
骚母狗~~肏得骚屄开花~~齁齁齁~~求侯大哥~~再用您那根~~能捅穿凝
儿的~~大鸡巴~~狠狠教训不知廉耻的凝儿吧!」
她话音未落,侯跃白猛地转过身,脸上带着残忍而兴奋的笑意,显然对洛凝
这番极度下贱的自白十分满意。
他再次挺起那根依旧怒张、青筋搏动的肉棒,用龟头狠狠拍打着洛凝那早已
门户大开、汁水淋漓的阴唇,发出「啪啪」的脆响:「贱婢!算你还有点自知之
明!本公子这就成全你!」
窥孔那侧:董青山终于再次看清了隔壁的景象!
洛凝那精心修剪的倒三角黑色丛林,以及下方那被肏得红肿不堪、如同熟烂
绽开肉花般肥嫩湿滑、微微外翻的阴唇,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窥孔视野中。
嫩肉充血,湿哒哒一片晶莹,黏稠的爱液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如同
小溪般不断滑落,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只见侯跃白一手把住自己肉棒的根部,用那紫红油亮、沾满淫液的硕大龟头,
在洛凝湿漉漉的穴口和充血的阴蒂上粗暴地研磨、顶撞,激起洛凝一阵阵失控的
尖叫:「啊!侯大哥!别~~别磨凝儿的花蒂蒂了~~要~~要尿了~~齁齁齁~~
直接插进来~~插烂凝儿的骚屄吧!」
他两腿呈马步,稳稳地站在洛凝腰侧,居高临下,姿态如同驾驭牲口的马夫,
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傲慢。
却不想,侯跃白另一只手竟拿起桌上银箸,夹起一块早已凉透、裹着浓稠酱
汁的糖醋鱼肉!
他脸上带着戏谑的狞笑,将那沾满酱汁、冰凉滑腻的鱼肉,毫不留情地、深
深地塞进了洛凝那粉嫩紧致的后庭菊蕾之中!甚至用力往里捅了捅!
「呃啊——!」
洛凝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离水的虾米,发出一声痛苦夹杂着刺激的尖利
嘶鸣,菊蕾因异物的侵入而剧烈收缩。
「叫什么叫?贱婢!」
侯跃白的声音冰冷中带着笑音,言语中充满了极致的侮辱:「用你后面那张
专门吃屎的『菊花嘴』,给本公子好好『咀嚼』!像母狗啃骨头那样嚼!若是掉
出来一滴油星,或是嚼得不够稀烂~~哼,本公子就把你剥光了丢到秦淮河最脏
的码头,让那些扛大包的苦力轮番用他们那腌臜玩意塞满你前后三个洞!肏烂你
这身细皮嫩肉!」
洛凝俏脸瞬间惨白如纸。她檀口微张,似乎想告饶:「侯大哥饶命~~凝儿
不敢~~凝儿一定~~啊——!」
然而,她的话语被侯跃白接下来狂暴插入的动作彻底打断!
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如同烧红的攻城槌,带着毁灭般的气势,再次狠狠贯入
她泥泞不堪、早已被开发得松软的蜜穴最深处!
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娇嫩的花心子上,带起洛凝一声拔高的、几乎破音的、混
合着极致痛楚与灭顶快感的凄厉浪叫:「齁齁齁齁——!!!顶~~顶穿凝儿了!
花心子~~碎了!侯大哥~~凝儿的骚屄~~要被您肏爆了!爽~~爽死小狗了!
噫噫噫噫——!」
更令人震惊的是,就在这被狂暴肏干的剧痛与快感中,洛凝那被塞入冰凉鱼
肉的粉嫩菊蕾,竟真的开始一缩一缩、剧烈地蠕动、碾磨起来!
仿佛真的在用那处娇嫩的所在,艰难而卖力地执行着「咀嚼」那冰冷异物的
命令!每一次菊蕾的收缩碾磨,都带动着紧箍肉棒的蜜穴腔壁一阵疯狂而剧烈的
痉挛绞紧!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啃咬!
「嘶——!肏!」侯跃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双重极致的紧致包裹和吸吮刺激
得倒吸一口凉气。
腰眼一阵强烈的酥麻直冲头顶,脸上露出极其受用又略带惊讶的表情,他低
头看着身下洛凝那因痛苦、屈辱和快感而彻底扭曲的俏脸,以及那努力「工作」
的后庭,嗤笑道:「本公子肏遍金陵花魁,本已对你这两片骚肉有些腻味了,未
曾想,你这贱洞竟还有此等夹吸碾磨的妙处!倒是个意外之喜!看来本公子往日
还是对你太过怜香惜玉,没把你骨子里的骚贱劲儿全逼出来!」
洛凝闻言,心头猛地一紧!
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和痛苦!她最怕的便是失去侯跃白的
「宠爱」,失去他为自己在人前挣来的风光和得到林三的承诺。
她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卖力、近乎疯狂地收缩起后庭的肌肉,试图「咀
嚼」得更快、更用力!
每一次菊蕾的剧烈蠕动碾磨,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胀痛,同时带动着前方的
蜜穴更加死命地、如同榨汁机般绞紧侯跃白的肉棒,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直透
骨髓的快感!
「哦齁齁齁~~侯大哥~~凝儿~~凝儿会~~会更努力的~~您~~您千
万别厌弃凝儿~~凝儿愿意~~愿意做您~~最下贱~~最耐肏的~~狗!~~
求您~~永远~~您的大鸡巴永远~~别离开凝儿的骚屄~~齁噫噫——!」
洛凝一边承受着下体狂暴的冲击和后方撕裂的胀痛,一边带着哭腔和极致的
谄媚浪叫哀求,身体因双重刺激而剧烈地筛糠般颤抖。
「哼!算你识相!」侯跃白对这感觉极其受用,但他显然不满足于此。他狞
笑一声,双手猛地抓住洛凝纤细的脚踝,竟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如同提起一只
待宰的羔羊!
「啊——!侯大哥不要!」洛凝猝不及防,惊骇欲绝地尖叫出声。她此刻全
身的重量只靠双手撑地维持,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雪乳因重力而剧烈地抛甩晃
荡,乳波汹涌。
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纤纤藕臂何曾提过重物?双臂瞬间如同狂风中
的枯枝般剧烈颤抖起来,肌肉绷紧到极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眼看就要支撑
不住,整个人狼狈地正面趴倒在地。
「侯大哥!饶了凝儿吧!凝儿~~凝儿真的~~撑不住了~~手~~手要断
了~~齁齁~~」洛凝涕泪横流,苦苦哀求,汗水如同暴雨般从额头滚落。
侯跃白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一边继续挺动腰胯,以近乎残暴的速度和力度肏
干着洛凝悬空的娇躯,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将她钉穿,一边竟开始迈步,拖着洛
凝向前走动!
洛凝如同被推行的破麻袋,只能被迫用颤抖到极限的双臂支撑着身体,如同
真正的母狗般,艰难地、一步一挪地向前爬行!手掌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发出沙
沙的声响。
「贝儿!」侯跃白冷酷地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骑到这狗东西脖子上去!
给本公子坐稳了!」
「啊?!公子!这~~这~~」
贝儿吓得魂飞魄散,看着小姐那摇摇欲坠的模样,连连摆手哀求:「小姐,
小姐怎么能受得住~~她~~小姐她会死的~~求公子开恩~~」
洛凝更是魂飞魄散,尖声哭求,声音都变了调:「侯大哥!不要!凝儿知错
了!凝儿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饶凝儿这次~~凝儿愿做任何事~~啊!」
「嗯?」侯跃白眼神一厉,如同冰锥刺向贝儿:「本公子的话,你也敢违逆?」
贝儿浑身剧颤,对侯跃白深入骨髓的盲目服从瞬间彻底压倒了对小姐的忠诚
和怜悯。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病态的兴奋,竟真的颤巍巍地爬起身,走到洛凝
身后。
看着小姐那因用力而绷紧、布满汗珠的雪白脖颈,一咬牙,猛地跨坐了上去!
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
「呃啊——!!!」
脖颈骤然承受一个女子的全部重量,洛凝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凄厉惨
嚎!双臂瞬间被压得弯曲,螓首被狠狠压向地面,离冰冷的地板只有寸许距离!
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因为极度的痛苦、窒息和用力而涨得通红发紫,如同猪
肝,五官都扭曲变形地挤在了一起,眼球微微凸出,布满了血丝。
汗水、泪水、鼻涕混合着嘴角流出的涎液,糊满了整张脸,模样狰狞可怖到
了极点,哪里还有半分金陵第一才女的影子?
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艰难喘息,双臂的骨头仿佛下一
秒就要断裂!
「听着,贱婢!」
侯跃白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他一边继续狂暴地肏干着洛凝,每
一次抽插都带出大股黏滑的汁液溅落在地,一边拖着她和贝儿向包厢门口走去,
步伐坚定而残忍:「若你那对专门勾引男人的骚奶子敢碰到地面,之前本公子许
诺你的一切——帮你拿下林三、让你在人前永远光鲜亮丽、做那人上人~~统统
作废!你便永远只配做一条连最低贱的暗娼都不如、谁都可以骑上来肏两下的野
母狗!本公子说到做到!」
「不!不要!侯大哥!凝儿~~凝儿撑住!凝儿一定撑住!凝儿不要做野母
狗!齁~~齁~~凝儿只想做侯大哥的小母狗!齁齁齁~~齁齁齁噫——」
洛凝闻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巨大的恐惧让她爆发出最后一丝非人的力
量。她死死咬住下唇,一丝鲜血瞬间沁出,混合着涎液滴落。
双臂用尽毕生力气死死撑住,纤细的胳膊上青筋如同蚯蚓般暴起蜿蜒,整个
身体都在剧烈地、高频地颤抖,却硬是没让那对沉甸甸的雪乳触地。
她此刻的模样,比地狱里受刑的恶鬼还要凄惨万分。
「很好!还有点母狗的骨气!不至于狗都不如!」
侯跃白狞笑着,步伐不停,肉棒在洛凝体内进出的速度更快更狠,如同打桩:
「本公子再给你个摇尾乞怜的机会!听着,在咱们这『马夫』、『母马』和『乘
客』一行走到门口之前,你若能将此刻这『美妙』场面,即兴作出一首诗,大声
诵给本公子听,本公子便饶了你!做不出,或者做得让本公子不满意~~后果你
知道!」
洛凝被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逼到了绝境,求生的本能和对失去一切的恐惧压
倒了一切。
她一边承受着脖颈上泰山压顶般的重压、下体被狂暴肏干仿佛要碎裂的刺激、
后庭异物碾磨的胀痛以及被迫爬行的屈辱。
一边在剧烈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中,如同挤牙膏般,榨干最后一丝才
情,挤出极度下贱淫靡的字句:「屄~~屄穿~~巨~~巨根捣~~」
第一句出口,她身体被侯跃白拖拽着向前艰难挪动了一小步,手臂发出不堪
重负的「咯咯」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下体被狂暴肏干的快感痛感淹没了理
智。
「肛~~肛碾~~冰~~冰鱼咬~~」
第二句带着哭腔和极致的羞耻,她感觉腔道被顶得魂飞魄散,菊蕾还在疯狂
地「咀嚼」着那块冰冷的鱼肉,蜜穴随之疯狂绞紧吸吮。
「呃啊~~颈~~颈断~~尿~~尿飙了~~」
第三句已是气若游丝,脖颈的剧痛和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一股强烈的
尿意伴随着高潮的濒临感汹涌袭来,眼看就要让她思维彻底破碎。
「魂~~魂飞~~谢~~谢~~谢君~~肏!!!!!!」
眼看离那朱漆门槛只有一步之遥,恐惧和完成任务的执念让她爆发出最后一
声凄厉到破音的嘶吼,拼尽全身力气吼出了最后一句!
「噗通!!!」
「哗啦——!!!」
「啪叽!」
吼声落下的瞬间,洛凝的双臂和意志彻底崩溃!
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和灵魂,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正面趴倒在地!
她那张因用力过度而涨红扭曲的俏脸,不偏不倚,狠狠地砸在了冰冷的门槛之上!
鼻梁似乎都发出了轻微的脆响!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彻底一黑,剧痛无比!更淫贱的是,在趴倒的瞬间,
极致的痛苦、屈辱、以及那被拖延到极限的高潮,如同山洪般彻底爆发!
她双腿猛地绷直,胯间那早已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蜜穴和尿道口,在一声失控
的、如同野兽般的「齁嗷——!!!」尖嚎中。猛地喷射出大股温热的、混合着
高潮阴精的淡黄色尿液!如同失禁般,呈扇面激射而出,溅湿了一大片地板!
与此同时,她那因趴倒而受到挤压的后庭菊蕾,也再也兜不住里面那块被反
复「咀嚼」的鱼肉!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一团混合着肠液、酱汁、被碾磨
得稀烂如同糊状的鱼肉残渣,猛地从她粉嫩的肛门口喷射而出!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一旁先前被扫落在地面上的一个空餐盘里,发出「啪嗒」
一声黏腻的轻响,糊状物还在微微颤动,散发出难以言喻的腥臊气味!
而她的舌头,在摔倒的瞬间,因巨大的惯性猛地从微张的口中甩了出来,
「啪叽」一声,如同一条死蛇,重重地拍打在地面上!晶莹的涎液混合着嘴角的
血丝,从舌尖飞溅而出,甩出老远。
「呃~~咳咳咳~~」
洛凝如同濒死的鱼,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呛咳,舌头无力
地耷拉在混合着尿液和灰尘的地面上,下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痉挛,流淌着最后
的汁液,模样凄惨狼狈、肮脏下贱到了极点,彻底沦为了一滩散发着恶臭的肉泥。
几乎在洛凝趴倒失禁的同时,侯跃白低吼一声:「肏!你这骚屄,喷的到处
都是!」他猛地将那根沾满混合爱液、白沫和尿液的粗壮肉棒从洛凝体内抽出!
他一手快速撸动,那紫红怒张、青筋暴跳的龟头对准洛凝那沾满灰尘、口水
和尿液的后脑勺及侧脸,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岩浆般腥臊的白浊精液,如同高
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浓精如同暴雨般,劈头盖脸地浇在洛凝的头发、后颈、沾满污秽的侧脸,甚
至那还耷拉在尿液中的舌头上!浓白的浆液与她脸上的口水、鼻涕、灰尘、尿液
混合在一起,糊成一片,浓烈的腥膻气味瞬间在包厢内炸开!
贝儿早已从洛凝脖颈上下来,此刻乖顺地跪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姐这比待宰
的母猪还不如的惨状,眼中虽有惊惧,却无多少同情,反而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
她见侯跃白射精完毕,立刻凑上前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如同最忠诚的清洁
工,开始仔细地舔舐清理侯跃白那根依旧滴沥着浓精和混合液体的肉棒。
从饱满的龟头到粗壮的棒身,再到下面沉甸甸的囊袋,一丝不苟,发出「啧
啧滋溜」的响亮吮吸声,甚至将那些混合着洛凝体液的污秽尽数吞入腹中。
侯跃白畅快地长舒一口气,任由贝儿侍奉,他低头俯视着脚下如同烂泥般瘫
倒、散发着恶臭的洛凝,用脚尖嫌弃地踢了踢她沾满精液的脑袋,语气充满了极
致的鄙夷和嘲弄:「啧啧啧,凝儿啊凝儿,你这即兴淫诗,粗鄙下流,毫无平仄
韵律可言,狗屁不通,简直污了诗词的清名!若是传出去,怕是要将你『金陵第
一才女』的名头丢到秦淮河底喂王八!」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带着施舍般的残忍玩味:「不过嘛~~本公子金口玉
言。你这诗,虽不堪入耳,但贵在『香艳下贱』,『实事求是』,将你这母畜挨
肏喷尿的骚贱模样,描绘得倒是淋漓尽致!尤其是最后那句『谢君肏』,深得本
公子之心!哈哈哈!看在这份『诚实』和『觉悟』上,本公子便饶你这次!」
他狂放而充满侮辱的大笑声在充斥着精液腥膻、尿液骚臭和食物腐败气息的
包厢内回荡。
笑罢,他踢了踢洛凝的屁股,对刚刚舔干净他肉棒的贝儿命令道:「贝儿,
去,把地上那盘『凝儿小姐』后庭精心『炮制』的『佳肴』端过来。再夹些干净
的菜。服侍你家小姐继续用膳!折腾了这么久,想必她也饿了!本公子倒要看看,
咱们的金陵第一才女,是如何享用她自己『制作』的『特色菜』的!哈哈哈!」
贝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竟真的乖巧应道:「是,公子。」
她起身,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污秽,走到那盛着洛凝后庭喷出的糊状鱼肉
残渣的餐盘旁,又拿起干净筷子,从桌上尚未打翻的菜肴中夹了几块肉和青菜,
堆放在那团令人作呕的糊状物旁边。
然后,她端着这盘「特制」的餐食,跪回到如同死狗般瘫软在地、意识模糊
的洛凝头边。
董青山全程目睹了这惊心动魄、放荡下贱、简直突破人伦底线的一幕。
尤其是洛凝吟诗时那扭曲的面容、趴倒时失禁喷尿、后庭喷出糊状鱼肉、被
颜射糊脸、以及最后贝儿端上那盘「特制」餐食的场景,让他看得浑身血液沸腾,
下腹邪火几乎要炸裂开来!
他胯下的肉棒在董巧巧口中剧烈跳动,马眼处渗出大量黏滑的液体。他低头
看着姐姐卖力吞吐自己阳物的侧脸,感受着脚掌在姐姐湿透的阴户上
摩擦带来的滑腻触感和花核的坚硬。
再对比隔壁洛凝那毫无尊严、沦为排泄物和食物混合体的母狗模样,一股巨
大的、扭曲的优越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他故意用两个脚趾用力地、旋转着顶弄
了一下姐姐那敏感至极的花核。
「唔嗯~~齁~~」
董巧巧被顶得浑身剧颤,喉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娇哼,耳畔
仿佛还回荡着隔壁好姐妹洛凝的淫词浪叫。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着画面,口中的动作却更加疯狂卖力,深喉吞吐,仿
佛要将弟弟的肉棒整个吞入腹中,粉舌疯狂扫荡着冠状沟壑。
董青山满意地笑了,凑到董巧巧耳边,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和狎昵,刻意压低
了声音,却清晰地传入董巧巧被刺激得混乱不堪的脑海:「姐,您瞧瞧隔壁那母
畜生~~啧啧,还什么金陵第一才女呢,简直比粪坑里的蛆虫还不如!侯跃白让
她吃自己屁眼里拉出来的东西,她怕是都得笑着咽下去!还是姐姐您好,温婉贤
淑,知书达理,冰清玉洁,就算~~就算被弟弟我这般亲近疼爱,也依旧保持着
大家闺秀的体面和干净身子。这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岂是那等自甘下贱、连自
己屎尿都管不住的腌臜货色可比?姐夫能娶到姐姐您,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董巧巧闻言,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耳根脖颈更是红得滴血。
她不敢回应弟弟这极度扭曲的「夸赞」,也不敢细想弟弟将她与洛凝之间的
比较,只能更加用力地、近乎窒息地深喉吞吐着口中的巨物,用行动表达着极致
的顺从和一丝病态的「庆幸」。
同时不自觉地沉下腰肢,让那早已湿透、汁水横流的阴户更加紧密地贴合、
磨蹭着弟弟那带着汗酸味的脚掌,仿佛在寻求着某种扭曲的慰藉、认同和「干净」
的优越感。
隔壁洛凝那彻底崩塌的才女形象、和沦为污秽凄惨下场,如同一面最黑暗的
镜子,让她在极度的羞耻和背德中,竟隐隐生出一丝「劫后余生」般的、扭曲的、
畸形的快意。
第三十四回秽诺封檀求守密,文帷藏荡牝遮羞
隔墙窥孔里,洛凝那副撅着大白腚、死命摇着骚臀、牝户大张的母狗丑态,
和自家姐姐董巧巧此刻跪伏在地、樱唇裹吮自己大鸡巴的媚姿,在董青山脑子里
搅成一团浆糊。
侯跃白那根酱紫发黑、筋络虬结的凶物,在洛凝红肿肉屄里夯捣出的「啪啪
啪」闷响,还在董青山耳朵里嗡嗡作响。激得他胯下那根怒胀的鸡巴在姐姐温热
小嘴里又暴胀一圈,鹅卵大的龟头棱子直顶她嗓子眼软肉,酸麻鼓胀,马眼渗出
的粘滑精水儿几乎要喷出来!
「唔嗯~~齁~~呃~~」
董巧巧喉咙被顶得痉挛抽搐,美眸翻白,长睫毛沾着泪星子,却不敢停,粉
舌裹着弟弟龟头沟沟发疯似地扫刮舔舐。口水混着他渗出的前液,顺着嘴角淌成
亮晶晶的丝线,把前襟湿透一大片,紧贴着底下那对沉甸甸、晃悠悠的大奶子。
董青山猛地将湿淋淋的大鸡巴从姐姐深喉咙里拔出来,「啵」的一声淫靡水
响,黏连的银丝在两人嘴唇间拉长、断裂。
他右手急急套弄那青筋盘虬的棒身,紫胀发亮的龟头直戳姐姐仰起的俏脸,
马眼一翕一张,就要射了:「姐,张嘴!接好弟弟的种!」
他低吼一声,腰眼酸麻像过电,大鸡巴在他掌心剧烈撸动。
「噗嗤!噗嗤!噗嗤——!」几股滚烫粘白的浓精,像离弦的箭,激射飙飞!
精准地浇在董巧巧光洁的额角、挺翘的鼻尖、微启的樱唇上,甚至有几星滚烫的
白沫溅进她半闭的睫毛里,糊住了眼。浓烈的精骚味儿瞬间在狭小空间里炸开,
熏得人头晕。
董巧巧闭着眼承受,细长的脖子绷出脆弱的弧线,等那强劲的喷射力道稍停,
才颤抖着缓缓睁眼。眼皮被粘稠的精糊黏住,沉甸甸的。
她也不擦,只伸出削葱般的玉指,从汗湿的鬓角刮下一抹滑腻白浆,嗔怪地
剜了弟弟一眼。那眼神里七分羞臊三分无奈,随即毫不犹豫地把那沾满弟弟浓精
的手指塞进自己嘴里。
粉舌灵巧一卷,喉头滚动,「咕噜」一声全吞了下去,动作自然得像在喝琼
浆玉露。
董青山看得欲火焚身,一股得意直冲天灵盖。
他目光扫过窥孔——隔壁,洛凝正像滩烂泥般瘫趴在地,脸上糊满精斑尿渍,
头发散乱,牝户红肿外翻,又脏又臭。
再对比眼前姐姐虽然精斑敷面,眼角挂泪,却还强撑着那份端庄样儿,他心
头那股压过侯跃白的邪火更旺了。忍不住凑到董巧巧汗湿的耳朵边,狎昵低语,
热气喷进她敏感的耳蜗:「姐,咱回房去,弟弟还没喂饱你呢。」
董青山拉起浑身发软的姐姐,用布条死死塞紧窥孔,彻底隔绝了隔壁洛凝压
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和侯跃白得意洋洋的狞笑。
「侯跃白肏弄洛凝那几下子,看着唬人,除了蛮力夯撞,肏得那母狗屎尿齐
流,其实也就那样。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眼中淫光乱闪,大手揉捏着姐姐的臀肉:「倒有一两招新鲜,
待会儿用在姐身上,保管比他那些花活更蚀骨,更销魂!肏得姐魂儿都飞起来!」
他利落地提上裤子,粗糙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胯下那根半软凶物鼓囊囊的轮廓。
董巧巧背对着他,指尖微颤地整理着凌乱的蚊帐,细纱缠在她葱白的指节上,像
她此刻乱糟糟的心。
她声音带着哽咽,低低道:「青山~~今日~~今日之事,你万万不可说与
旁人知晓~~尤其是~~是你姐夫~」
「嗯?」
董青山狐疑地挑眉,凑近一步,灼热的气息喷在姐姐颈后:「为何?姐莫不
是心疼那洛凝?她口口声声恋慕姐夫,背地里却被侯公子肏得骚屄开花、屁眼流
汤,浪叫得全金陵都听得见!这等腌臜烂货,也配提『喜欢』二字?」
他语气狎昵,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
董巧巧身子猛地一颤,像被鞭子抽中,压抑的抽噎再也忍不住,单薄的肩头
耸动起来,泪水断了线般滚落,沾湿了衣襟。
「哎哟,姐!莫哭莫哭!」
董青山见她泪落如雨,心头一紧,焦灼地伸出大手,一把将姐姐香软的娇躯
搂进怀里,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微凉的肩头,声音放软,却带着浓浓的不情愿:
「是~~是弟弟玩得过火了?弄疼姐了?大~~大不了~~往后~~往后不这般~~
『玩』姐姐的身子了~~」
他嘴上说着「不玩」,可那根紧贴着姐姐臀缝的大鸡巴,却诚实地跳动了一
下,显然对这「玩」法上了瘾,舍不得停。
只是瞧着姐姐梨花带雨、泪染胭脂的凄楚模样,终究是心疼占了上风——毕
竟在他心里,姐姐的份量最重。
「你~~你方才~~不是在骂姐么?」
董巧巧指尖轻拭着滚烫的泪珠,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无尽的委屈。她从他怀
里微微挣开,仰起泪眼婆娑的脸。
「啊?姐,你当我在说你啊!」
董青山恍然大悟,随即失笑,大手捧住姐姐的脸颊,拇指揩去泪痕,狎昵道:
「姐跟洛凝那自甘下贱的烂货岂能一样?姐对姐夫,那是掏心掏肺的真情意!天
地可鉴!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眼中闪着淫邪的光,手指滑到她柔软的耳垂揉捏:「我这个弟
弟,姐也是真心『疼爱』的,对吧?」
他刻意加重了「疼爱」二字,意有所指。
姐姐对他这「弟弟」的「关心」,他可是铭感五内,虽然自己「贪玩」了些,
实在是因为姐姐这身子太「好玩」,滋味妙不可言。
姐夫常年在外,姐独守空闺,花径寂寞,做弟弟的帮着「疏通疏通」,排解
寂寥,也是天经地义嘛!
董巧巧被他露骨下流的言辞臊得面红耳赤,心如擂鼓,却更紧地抓住弟弟粗
壮的手腕,她抬起泪光盈盈的美眸,死死盯着他,带着哀恳认真嘱咐:「青山,
你应承姐!洛小姐的事,烂在肚肠里!莫要将洛小姐的~~丑事~~说与你姐夫
听!一个字也漏不得!她~~她对我有恩。她的事~我们管不着,也~~也管不
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为洛凝开脱,声音带着颤抖:「外头都道她是冰清玉洁
的才女,行善积德,我瞧~~她心里定是装着林大哥的,许是~~许是侯公子手
段了得,用药或是强逼。又或是~~她独守深闺太久~~一时~~一时糊涂,贪
了欢愉~~迷了心窍,才做出那等丑事~~」
她试图用那层光鲜的皮来遮住窥见的糜烂。董青山撇撇嘴,不情不愿地点了
点头。
洛凝在外头的名声确实光鲜亮丽,乐善好施,才女之名响彻金陵,谁能想到
那身华服下是怎样一副被肏烂的母狗身子?
董巧巧见他点头,心下稍安,她声音渐低,细若蚊吟,带着无尽的忧虑:
「只要你~~你在外头肯听姐的话,守口如瓶~~姐~~姐在房里,样样都依你~~
随你折腾~~」
最后几字细不可闻,耳根红得滴血,几乎要烧起来。
董青山闻言,心头狂喜像野火燎原!虽不是头回得这承诺,但每回听来,都
像痛饮烈酒,浑身舒坦。
洛凝那点破事,瞬间被他抛到九霄云外,成了屁都不如的尘埃。他咧嘴笑道,
露出一口白牙:「姐宽心!我董青山的嘴,比那河底的万年王八壳还严实!洛大
小姐是死是活,关我鸟事!走,上楼去,弟弟还没尽兴呢,定要肏得姐魂儿都飞
起来,小屄开花!」
他急不可耐地箍住姐姐不盈一握的纤腰,半搂半抱,几乎是挟持着她相携登
楼。
甫一踏上楼梯拐角昏暗处,光线骤然一暗。
董青山猛地将董巧巧狠狠摁在冰凉粗糙的木壁上!木板凸起的木刺硌着她光
洁的脊肉,带来一阵刺痛。
未及惊呼,董青山滚烫的、带着浓烈精斑腥气的唇舌已如饿虎扑食般堵了上
来,在她微启的樱口中疯狂搅动翻腾,吮吸着她的舌尖,掠夺着她的呼吸,仿佛
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唔嗯~~青~~青山~~莫在此处~~楼下~~有人~~」
董巧巧双手徒劳地抵着他铁箍般的胸膛,羞急地低语哀求。楼梯下方隐约传
来跑堂伙计的吆喝和杯盘碰撞声。
「姐方才还说~~样样都依我~~」
董青山喘息粗重如牛,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一只大手已粗暴地探入裙底,
隔着早已被爱液浸透、紧贴肌肤的薄绸亵裤,精准地掐住那粒早已硬如熟透红豆
般的肉蒂,发狠地捻揉搓弄,指甲刮过敏感的蒂头。
「啊呀——!」
董巧巧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如同离水的弓虾,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娇啼,玉
腿瞬间酥软如绵。
那处不久前才被弟弟脚趾碾磨过的敏感花蒂,此刻遭此突袭,尖锐的快感如
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直冲脑门!
董青山趁势一把撩起碍事的裙摆,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猛地向下一扯!那早
已泥泞不堪的绸布滑落脚踝。
昏昧的光线下,姐姐那饱满如成熟蜜桃的雪白阴阜袒露无遗,两片粉腻肥厚
的肉唇因持续发情而微微绽开,晶亮粘稠的蜜汁正从翕张的、微微蠕动的屄眼儿
里汩汩外冒,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滑淌,在脚边积了一小滩水渍,散发出甜腻的
骚香。
他喉结剧烈滚动,口干舌燥。两根指头并拢如剑,沾满她腿间的滑腻,毫无
预兆地、凶狠地捅入那紧窄湿滑、热情蠕动的肉屄深处!
「齁呃~~喔噫~~」董巧巧螓首猛地后仰,「咚」一声重重撞在木壁上,
疼得她闷哼一声。
玉腿本能地死死夹住弟弟作恶的手腕,却丝毫阻不了那两根粗糙的指头在她
湿热的花径内凶狠地抠挖抽捣,指节刮过娇嫩敏感的肉褶,带出「咕叽咕叽」的
黏腻水响,在寂静的楼梯间格外清晰。
每一次深捣都精准碾过屄道深处那处要命的软肉,带来一阵阵舒爽的酸麻。
「姐的骚穴~~又热又紧~~定比洛凝那被肏松的烂货紧实万倍~~」董青
山狎笑着,感受着指下腔道疯狂地痉挛绞吸,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手指。
他低头,发狠地啃噬她雪白颈侧细嫩的皮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齿印,声音
带着命令:「叫两声给弟弟听听~~学学隔壁那下贱母狗挨肏时的浪劲儿~~让
弟弟也爽爽!」
「不~~青山~~求~~求你了~~姐叫不出~~」
董巧巧羞耻欲死,隔壁洛凝那毫无廉耻、高亢放荡的淫叫犹在耳畔,她怎能~~
怎能学那等下作腔调?可身体深处汹涌的、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却如潮水般将她
吞没,理智的堤坝摇摇欲坠。
当董青山屈起指节,用指关节狠狠顶住她娇嫩的花心,发疯似地碾磨旋转时,
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崩溃,呜咽着吐出破碎的淫语:「啊呀~~抠~~抠死姐
姐了~~齁齁~~弟弟的~~指头~~好生厉害~~摸到~~摸到姐的花心子了~~」
这生涩却无比真实的浪语如同最烈的春药!
董青山低吼一声,双目赤红,猛地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姐姐紧咬的肉屄里抽出,
带出一股温热的阴精和更多滑腻的蜜液。
他飞快地解开裤带,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酱紫发亮、青筋暴突的肉棒「啪」
地弹跳而出,龟棱上还挂着粘丝,精准地抵住她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穴口。腰
胯如满弓,蓄满力量,狠狠一贯到底!
「呃啊——!!!」
董巧巧被这雷霆万钧的贯穿顶得双脚瞬间离地,整个人如同被一根烧红的铁
钉狠狠钉在了粗糙的木壁上!
粗壮滚烫的鸡巴瞬间撑开紧窄湿热的肉屄,硕大的龟棱带着千钧之力,重重
撞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带来灭顶的酸胀、饱胀和一丝撕裂的痛楚,让她眼前发
黑,几乎窒息。
董青山双手铁钳般托住姐姐浑圆雪白的臀瓣,十指深深陷入软肉,开始如同
捣臼般疯狂耸动!
狭窄的楼梯间瞬间被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脆响、穴肉被反复捣弄挤压的
「噗叽噗叽」黏腻水声,以及董巧巧被顶得支离破碎、不成调的呻吟填满:「齁
呃~~太~~太深了~~青山~~慢~~慢些~~姐的~~花心子~~要~~要
被弟弟捣烂了~~噫噫~~顶穿了~~」
她修长的玉腿死死盘在弟弟精壮的腰后,足尖绷得笔直,小巧的绣鞋早已不
知甩落何处。
每一次凶狠的、尽根没入的夯捣,都让她雪白丰腴的臀丘在粗糙的木壁上摩
擦,带来火辣辣的刺疼,却奇异地混合着下体被巨物彻底塞满、撞击带来的极致
酥麻快美。
她感觉自己像惊涛骇浪中一叶无助的小舟,被弟弟这根狂暴的肉锚死死钉住,
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狂风骤雨般的肏干,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
魂从躯壳里撞飞出去。
「姐~~夹得~~忒紧~~咬得弟弟鸡巴好爽~~」
董青山喘着粗气,汗珠顺着他贲张的背肌滚落,感受着肉穴内壁如同无数张
小嘴般疯狂地吮吸、挤压、缠绞着他的阳具,那紧窄、湿热、律动的包裹感几乎
让他瞬间丢盔弃甲。
他咬紧牙关,猛地将姐姐的一条玉腿捞起,扛上自己汗湿的肩头。这个姿势
让插入的角度变得更加刁钻深入,粗硬的龟棱次次精准无比地碾过、撞击着花心
最敏感的那粒小小肉珠,研磨旋转。
「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要命的顶弄刺激得浑身剧颤,螓首疯狂地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
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颈侧和脸颊。一股滚烫的、无法抑制的阴精如同开闸般失控地
喷涌而出,「噗嗤」一声浇淋在董青山深埋穴内、正抵着花心研磨的龟棱沟壑上!
高潮的剧烈痉挛让肉屄绞紧、抽搐到了极致,膣肉疯狂地咬合、吮吸!
「肏!」
董青山闷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这极致的绞吸快感,双手死死掐住姐姐纤细
的腰肢,仿佛要将其折断。胯部如同失控的打桩机,急速地、狂暴地耸动抽插了
数十下!
粗壮怒胀的肉棒在痉挛抽搐的蜜壶内疯狂地弹跳、脉动,滚烫浓稠的白浆如
同开闸的洪流,一股股强劲地激射在花心最深处,烫得董巧巧又是一阵筛糠般的
颤抖!
「齁嗷——!!!」
董巧巧被这滚烫的、充满占有意味的浇灌刺激得再次攀上极乐巅峰,玉腿死
死缠紧弟弟的腰,脚趾蜷缩,整个人如同被抛上岸的鱼儿般剧烈地、无助地抽搐,
花心如同婴儿贪婪的小嘴般疯狂地吮吸、吞咽着弟弟喷射的浓精。
极致的快感混合着被彻底占有的羞耻,让她脑中炸成一片绚烂的白光。
良久,董青山才喘息着,恋恋不舍地将半软的、沾满混合爱液肉棒从姐姐依
旧微微痉挛的肉屄中缓缓抽出。
大股混合着浓精与阴精的粘白浆液,顺着董巧巧被肏得微微外翻、红肿的穴
口汩汩涌出,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拉出淫靡的、晶亮的丝线,滴滴答答落在陈旧
的木质楼梯上,留下点点湿痕。
董巧巧浑身脱力,像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顺着木壁滑落,被弟弟及时
伸出的手臂搂在汗湿的怀里。她眼神涣散失焦,樱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胸口
那对沉甸甸的酥乳在凌乱的衣衫下剧烈起伏。
裙衫皱巴巴地挂在身上,下体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挥之不去的
交媾腥气。
「姐~~这才叫真章~~」
董青山满足地舔去她额角滚落的汗珠,一只大手仍流连在那片湿滑泥泞、微
微颤抖的阴阜,指尖恶意地拨弄着那粒红肿硬挺的肉蒂,声音带着狎昵的得意:
「比侯跃白那几下子如何?弟弟肏得姐爽不爽?小屄水儿流得欢不欢?」
董巧巧羞得无地自容,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他汗津津的胸膛,指尖无力地
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掐了一下,留下浅浅的月牙印,算是羞臊的应答。
「青山~~莫再闹了,该去招呼客人了~~」
董青山意犹未尽地跟着勉强整理好衣衫的姐姐再次下楼,嘴巴撅得老高,满
脸的不情愿几乎要溢出来。
方才楼梯间那场激烈的鏖战,非但未能浇灭他心头的邪火,反将那欲焰撩拨
得更旺、更灼人。那根孽根在裤裆里憋得生疼,半软不硬地杵着,时刻提醒着他
未尽的情欲。
他目光如钩,扫过姐姐行走间那略显别扭、一步一颤的步态,以及她微微潮
红、残留着情欲余韵的脸颊,下腹又是一阵燥热翻腾,裤裆里的东西不安分地跳
动。
董巧巧强忍着腿心的酸胀和下体的粘腻不适,行至洛凝厢房门前,深吸一口
气,压下心头的纷乱,纤指轻扣门扉,柔声唤道:「凝姐姐?可方便?」
片刻,门扉「吱呀」一声开启。
丫鬟贝儿垂首敛目,恭敬地侍立门侧,乖巧地将二人迎入。
屋内窗明几净,熏香袅袅,早已不复先前窥见的那般淫靡凌乱,桌椅归位,
地毯平整,显然是精心洒扫整理过了。
董青山目光扫过贝儿那低眉顺眼、人畜无害的温顺模样,脑中却不受控制地、
无比清晰地浮现出不久前窥见的景象——这丫头是如何赤条条地跪在侯跃白身后,
像条母狗般伸出粉舌,殷勤地舔舐、钻探那男人肮脏褶皱的屁眼!
步入里间,只见圆桌旁,洛凝与侯跃白已闻声起身,含笑相迎。
洛凝换了一身崭新的云锦纱裙,衣袂飘飘,身姿窈窕如弱柳扶风。云鬓重新
高挽,簪着一支点翠衔珠步摇,随着她莲步轻移,珠玉轻颤,流光溢彩。
她顾盼间眼波流转,清澈如水,气质温婉娴静,唇边噙着恰到好处的浅笑。
哪有半分方才被侯跃白肏得失禁喷秽、涕泪横流、如同烂泥般的母狗丑态?仿佛
那场激烈的性事从未发生。
她莲步轻移,上前亲热地挽住董巧巧微凉的手,语带娇嗔,声音清越如珠落
玉盘:「巧巧!你这东道主好生难请!好不容易来一趟,也不早些来陪我说说话
儿,品品新茶,可闷煞我了!」
那神态亲昵自然,毫无破绽。
董巧巧面颊飞红,腿心隐秘处被弟弟肏弄过的酸胀感犹在,甚至能感觉到内
里残留的浓精正缓缓溢出,沾湿了薄薄的亵裤。
她似想起什么不堪画面,忙挤出一丝笑容赔罪:「凝姐姐莫怪,实在是酒楼
杂务缠身,千头万绪,一刻不得闲。这不,刚料理完,就紧赶着过来了么?」
她目光状似无意地掠过洛凝光洁的脖颈和纤细的手腕,那里不久前还承受着
贝儿全身的重量,被压得青筋暴起,此刻虽被脂粉遮掩,却仍能看出淡淡的红痕。
一旁的侯跃白「唰」地一声展开手中描金折扇,动作潇洒不羁,带着世家公
子的风流气度,抱拳朗笑道:「巧巧姑娘执掌偌大酒楼,日理万机,能拨冗前来,
已是给足侯某与凝儿面子了,岂敢有怨?」
他言谈举止,风度翩翩,折扇轻摇间,俨然一位浊世佳公子,哪还有半分在
洛凝身上疯狂发泄时的狰狞兽态?
董青山冷眼旁观,心中暗骂:「肏!生得一副好皮囊,人模狗样,肏起女人
来却比发情的公驴还狠!老天爷真他妈不开眼!」
裤裆里那根东西被这念头刺激得又胀硬几分,顶得布料发紧。面上却堆起憨
厚朴实的笑容,故作好奇地挠挠头,问道:「洛小姐,侯公子,听下面跑堂的伙
计说,您二位在这雅间里待了足有几个时辰?门窗紧闭的,不知在商议何等惊天
动地的大事,这般投入?」
他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懵懂和探究。
董巧巧闻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僵,腿心隐秘处似有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强忍着夹紧双腿,扭头嗔怪地瞪了弟弟一眼,眼神里满是警告。
洛凝神色自若,嘴角噙着那抹无懈可击的浅笑,对董青山温言细语,声音平
和如春风拂柳:「董小哥儿有所不知,我与侯公子正商议下月金陵文会之事。此
乃江南文坛十年难遇的盛事,需借重侯公子在士林中的清望与人脉,广邀四方才
俊,共襄盛举。故而多谈了些时辰,连累巧巧久等,实在过意不去。」
她语气从容,眼神清澈坦荡,仿佛刚才那几个时辰真的只是在品茗论道,毫
无半点淫靡之事。
「哦——!原来如此!商讨文会大事,广邀才子佳人,难怪难怪!失敬失敬!」
董青山恍然大悟般用力点头,脸上堆满敬佩,心中却鄙夷到了极点,恶毒地
咒骂:「装你妈屄!肏!接着装!老子要不是亲眼瞧见你那骚屄被肏得外翻流汤,
屁眼塞着鱼肉还嚼得欢,真他妈信了你这鬼话连篇!」
他目光如淬毒的刀子,细细扫过洛凝妆容精致的脸庞,甚至那垂手侍立、低
眉顺眼的丫鬟贝儿的神情,竟都找不出一丝一毫的慌乱、疲态或情事后的痕迹。
这份镇定自若、瞬间切换的功夫,令他暗自心惊,也让他胯下的孽根更加蠢
蠢欲动。
董巧巧生怕弟弟再问出什么惊世骇俗、引人疑窦的话来,忙岔开话头,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青山,莫要在此打扰凝姐姐与侯公子清谈。你去前
头柜上看看,可有什么要紧事需处置?我与凝姐姐多日不见,有些体己话要说。」
她眼神催促着弟弟离开。
侯跃白何等机敏,闻言立刻心领神会,拱手施礼,笑容温煦如三月暖阳:
「既如此,侯某便不打扰二位姐妹叙话了。文会诸多细节,改日再与洛小姐详谈
不迟。」
他转向洛凝,语带深意,折扇轻点:「此等盛事,必得办得风光体面,尽善
尽美,方不负洛小姐『金陵第一才女』之清誉雅望,洛小姐说,是也不是?」
话中隐隐带着掌控的意味。
洛凝含笑颔首,仪态万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侯公子所言极是,凝儿省
得。」
她不再看侯跃白,只亲昵地挽着董巧巧微颤的臂弯,柔声道:「巧巧,快随
我进来,尝尝我新得的明前龙井,是顶好的狮峰山尖儿。」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心神不宁的董巧巧引向内室。
侯跃白折扇轻摇,与垂首的贝儿飞快地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充满淫邪意味
的眼神,施施然转身离去,背影依旧潇洒。
董青山看着姐姐被洛凝拉走的、略显僵硬的背影,又瞥了一眼门边低眉顺眼、
仿佛纯良无害的贝儿,裤裆里那根东西,不安分地跳动了一下。
脑中却不受控制地、反复回味着楼梯间姐姐那紧窄湿热、疯狂绞吸自己肉棒
的销魂滋味,还有账房里她被迫模仿洛凝浪叫时那屈辱又诱人的神态。
喉结滚动,他咽下一大口灼热的唾沫,一股邪火在小腹熊熊燃烧。
第三十五回账案淫契喉学莺,库廪泉眼凿玄关
董青山并未如姐姐吩咐去前头柜上查看,而是鬼使神差地、脚步虚浮地拐进
了紧邻喧闹大堂的账房。
屋内光线稍暗,弥漫着陈旧账册的尘土味、墨锭的松烟香,还有一股子铜钱
和算计的冷硬气。他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门板,喘得像个快憋死的牲口。
大手隔着粗布裤子,发狠地揉搓、撸动那根硬邦邦、胀得发疼、急等着喷发
的鸡巴。
「吱呀——」
少顷,门被从外面轻轻推开一条缝,董巧巧一脸忧色地探头进来,声音带着
急切:「青山?不是让你去前头~~」
话没说完,门后早就憋坏了的董青山像饿虎扑食,一把将她狠狠拽了进来!
「啊!」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蛮力重重摁倒在宽大梨木桌案上!原本
桌上的账本,棱角正硬邦邦的硌着她光溜溜的脊梁骨和屁股蛋子,让她又疼又麻,
不自觉地弓起了纤腰。
「姐~~弟弟还没完事呢~~憋得要炸了~~忍不了了~~」
董青山喘着粗气,活脱脱一头被精虫上脑的公狗。他粗暴地撩起姐姐的裙子,
一把扯下那条早就湿得能拧出水、泥泞不堪的裤衩。
那根怒胀到发紫、青筋暴起的鸡巴,烫得吓人,精准地抵上她依旧湿滑黏腻、
微微发肿的屄口,龟头那圈棱子乱蹭,反复碾磨着那颗充血发硬、敏感得要命的
肉豆豆。
「不!青山!这是账房!随时有人进来对账!不能~~不能在这里~~」董
巧巧吓得脸都白了,双手死命推着他石头一样硬的胸膛,冰凉的桌面紧紧贴着她
光溜溜的屁股蛋。
董青山反手「咔哒」一声插上门栓。
「姐刚才在楼梯上~~被弟弟肏得叫得可骚了~~那声儿~~比窑子里的婊
子还勾人~~」
董青山喘着,腰胯恶意地往前一顶,粗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开湿滑的屄口嫩肉,
撑开一道缝:「再说~~姐不是亲口答应~~在房里样样都依我?这账房~~不
也是『房』?」
他声音带着残忍的戏弄,腰胯猛地往下一沉,借着下边滑腻的淫水,狠狠一
捅到底!
「呃啊——!」熟悉的、让人魂儿都要飞了的粗壮玩意儿再次凶悍地捅穿身
体,直捣花心!
董巧巧仰头发出一声短促尖利的哭叫,双手死死抓住冰冷坚硬的桌沿,指关
节都捏白了。冰凉的桌面和体内滚烫的入侵物冰火两重天,硬账本棱角深深陷进
她软乎乎的屁股肉里,混合着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浑身筛糠似的抖。
董青山两只手像铁钳子一样掐住姐姐那细得一把就能掐断的腰,开始毫无怜
惜地猛肏猛干!
粗壮的鸡巴在湿滑紧窄的屄道里飞快地进进出出,带出「噗叽噗叽」的淫水
声,每一次拔出来都带出翻卷的嫩肉,每一次插进去都整根没入,龟头次次重重
撞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发出沉闷的「啪啪」撞击声。
董巧巧被顶得在桌案上直往后滑,沉甸甸的大奶子在凌乱的衣衫底下疯狂地
上下甩动,荡出勾人的乳浪。
「喔~~喔齁~~轻~~轻点~~青山~~姐~~姐受不住了~~」
董巧巧咬住下嘴唇,拼命想压住喉咙里要冲出来的浪叫,身体却老实地随着
他狂暴的撞击晃荡,每一次深深插入都让她脚趾头蜷缩起来。
「叫!像刚才在楼梯上那样骚叫!让弟弟听听~~姐的骚屄被肏得有多爽!
水儿流得有多欢!」
董青山俯下身,发狠地啃咬着她雪白脖子侧面细嫩的皮肉,留下新的牙印,
一只大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捏、抓握那对又软又大的奶团子,感觉着奶头在他手心
里硬挺起来。
「不~~不行~~外面~~有人听见~~」
董巧巧羞得要死,拼命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账房外大堂的吵闹声好像
就在耳边。
「不叫?」
董青山动作猛地停住,慢慢把鸡巴抽出来大半,只留龟头棱子卡在湿滑的屄
口,感受着屄肉依依不舍地裹吸。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扎进董巧巧最怕的地方:「那弟弟现在就去前头~~跟
掌柜的、跑堂的伙计们好好聊聊~~洛大小姐是怎么被侯公子扒光了,肏得喷尿
喷屎~~屁眼里塞着鱼肉还当母狗在地上爬~~叫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响!让全
金陵城的人都听听这『第一才女』的妙处!」
「不要!青山!不要!」
董巧巧瞬间脸白得像纸,眼睛瞪得溜圆,巨大的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透了她!
要是洛凝身败名裂,她答应的恩情怎么还?自己和弟弟这乱伦的丑事~~要是牵
连出来~~她不敢想!
巨大的恐慌让她浑身发冷。
「叫!给我大声骚叫!」
董青山厉声命令,龟头棱子恶意地重重顶弄着屄口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强
烈的酸麻快感。眼泪唰地涌出来,董巧巧闭上眼,嘴唇哆嗦着,终于从牙缝里挤
出一丝细得像蚊子叫、带着哭腔的呜咽:「~~肏~~肏死巧巧了~~喔~~弟
弟~~好大~~」
极度的羞耻让她浑身都在打颤。
「大声点!再骚一点!学洛凝那母狗挨肏时的调调!」
董青山腰胯用力一顶,鸡巴再次狠狠捅进去,直捣花心!粗硬的毛根撞着她
软乎乎的阴阜,激得她穴儿一缩。
「啊!侯~~侯大哥~~肏~~肏烂凝儿的骚屄了!顶~~顶穿花心了!」
董巧巧被顶得魂儿都要飞了,羞耻和恐惧让她彻底口不择言,竟把隔壁洛凝
那不要脸的骚话脱口喊了出来!
喊出「侯大哥」三个字时,她心尖一颤,像被脏东西玷污了。
「哈哈哈哈!对!就这样!姐姐把自己当成洛凝那贱货!学得真他妈像!再
多学几句!多让弟弟听听那才女是怎么挨肏的!」
董青山兴奋得眼珠子发红,像打了鸡血,肏干得更加凶狠狂暴,每一次撞击
都像是要把身下的桌案撞散架!鸡巴在湿滑紧窄的屄道里疯狂进出,带出响亮的
水声。
「齁~~侯大哥~~凝儿的~~花心子~~要被~~您~~肏穿了~~爽死~~
爽死您的小母狗了~~噫噫噫——!再~~再用力些~~肏死凝儿吧!」
董巧巧紧闭双眼,嘴唇大张,彻底丢掉了所有羞耻,模仿着记忆中洛凝那放
荡到极点的腔调,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哭腔地浪叫起来!每一声淫叫都像烧红的
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尊严和魂儿上,却奇怪地混合着下体被狂暴肏干带来的、挡
不住的、汹涌澎湃的生理快活!
「肏!姐的骚屄~~一学起母狗来~~夹得真真儿要弟弟的命了!」
董青山被这强烈的听觉刺激和屄道疯狂痉挛绞吸带来的快感逼到了顶,低吼
一声,双手死死按住姐姐的胯骨,像是要把她钉死在桌案上。腰胯像最狂暴的打
桩机,飞快地、毫无章法地耸动抽插了几十下!
滚烫浓稠的白浆像火山爆发一样,一股股强劲地、不停地激射在花心最深处,
烫得董巧巧又是一阵剧烈的、失控的抽搐!
「齁嗷——!!!」
董巧巧被这滚烫的浇灌和极致的羞耻感同时冲击,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
张拉满的弓,一股滚烫的阴精再次失控地喷涌出来,浇淋在弟弟还没抽出的、一
跳一跳喷射的龟头上!
高潮的剧烈痉挛让她浑身每一块肉都在疯狂颤抖,花心像最贪吃的小嘴一样
疯狂地吮吸、吞咽着弟弟喷射的浓精。
董青山畅快地低吼,趴在姐姐汗湿冰凉、微微颤抖的背上喘气。
账房里只剩下两人像拉风箱一样的粗重喘气声,浓烈的精液腥气、汗味和女
人体香混在一起,飘在满是墨香和尘土味的空气里。
董巧巧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冷坚硬的账册堆里,眼神空洞地望着
屋顶斑驳的房梁。她不仅身体被弟弟占有、玩弄,连最后一点作为「董巧巧」的
尊严和羞耻心,也在模仿洛凝浪语的极致屈辱中,被碾得粉碎。
董青山没打算放过这具已经被他征服的温软肉体。
他半扶半抱着浑身发软、眼神空洞的董巧巧,躲开可能有人走的路,脚步不
稳地直接走向后院最僻静、堆杂物的库房。
沉重的木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插上门栓,隔开了前院的吵闹。库房
里光线昏暗,只有高窗透进几缕微光,照亮空气中飞舞的灰尘。
堆满了鼓鼓囊囊的米袋、半人高的酒坛、散落的农具和杂物,空气里飘着谷
物发霉的甜香、尘土、生铁和浓烈豆油的混合气味,闷得慌。
「青山~~不要了~~姐~~姐真的受不住了~~」
董巧巧看着弟弟眼里再次燃起的、比刚才更旺更危险的欲火,惊恐地摇头,
两条腿酸软得几乎站不住,下体被反复蹂躏的肿痛和黏腻感让她每走一步都像踩
在针尖上。
「姐刚才在账房~~学洛凝那母狗挨肏~~学得可像了~~那骚劲儿~~听
得弟弟鸡巴梆硬~~射一次根本不够~~」
董青山把她顶在冰冷粗糙、落满灰尘的石磨盘上,一只大手已经再次伸进裙
底,直接盖在那依旧湿滑泥泞、微微发肿的阴阜上,粗糙的指头恶意地揉捏着那
颗饱受蹂躏、硬得像小石子的肉豆豆,声音带着一种兴奋:「弟弟还没玩够呢~~
侯跃白那招『倒立骑马』,把洛凝那母狗肏得喷屎喷尿~~姐也试试?让弟弟也
开开眼?」
「不!青山!求你了!不要那样!姐~~姐会死的!」
董巧巧魂儿都吓飞了,想起偷看时洛凝被倒提着、双手撑地像狗一样爬、屁
眼被疯狂肏干的惨样,那简直不是人受的罪!
「由不得姐了~~」董青山狞笑一声,眼里闪着探索的光。
他猛地将董巧巧翻过身,让她双手撑在冰冷刺骨、沾满灰尘的石磨盘边沿,
腰被迫塌下去,雪白浑圆的屁股蛋子高高撅起,在昏暗光线下像两块上好的羊脂
玉,微微颤抖着,中间那朵粉嫩紧致的雏菊羞涩地紧闭着。
他一把撩起碍事的裙摆,粗暴地扯下那条早就没用的裤衩,让那诱人的臀丘
和隐秘的肉缝完全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
他没有插前面那泥泞不堪的肉穴,而是把沾满两人体液、滑腻腻的手指,粗
暴地捅向那紧致粉嫩、微微收缩的屁眼!
「啊——!!」
董巧巧屁眼传来火辣辣的酸胀快感!仿佛一根烧热的铁棍捅了进来!她十指
死死抠住冰冷粗糙的石磨边沿,指关节捏得发白。
「放松!姐!夹这么紧~~弟弟的手指都进不去~~」
董青山喘着粗气,手指在那干涩紧箍的屁眼外艰难地、粗暴地开拓,指节被
紧致的肉环死死咬住。
他瞥见地上散落的、用来润滑农具的豆油罐子,沾了满手黏糊滑腻的豆油,
再次尝试向那紧窒的秘径深处捅进去:「侯跃白能用鱼肉塞洛凝的屁眼,弟弟的
手指还进不得姐的?姐的屁眼~~可比洛凝的干净多了~~」
他声音带着狎昵的哄骗和不容反抗的强势。
董巧巧泪如雨下,咸涩的泪水流进嘴里,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再大声叫,
怕引来旁人,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压到极致的呜咽。
当董青山沾满油脂的手指终于突破那紧箍的肉环,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
滞涩感,深深插入她娇嫩无比的后庭时,她浑身剧颤,发出一声像快死的小兽般
的哀鸣,身体僵得像块石头。
「姐的屁眼~~真真儿是妙物~~又紧又热~~咬得弟弟手指头好爽~~」
董青山感受着指下那难以想象的紧窄、火热和肠壁的排斥性蠕动,兴奋得胯
下鸡巴怒胀到极点,青筋暴突。他抽出手指,带出些油脂和肠液。
将大量黏糊滑腻的豆油倒在自己粗壮怒胀、紫红发亮的鸡巴上,从根抹到龟
头,油腻的光泽在昏暗光线下闪动。酱紫狰狞的龟头,带着冰冷的油光,精准地
抵住了那被强行撑开一指宽、微微颤抖、粉嫩湿润的屁眼入口。
「青山~~不要~~求你了~~」董巧巧轻轻地哀求,身体止不住地筛糠般
颤抖,冰冷的石磨盘硌得她小腹酸胀。
「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弟弟哪里没尝过?舔过?干净得很~~」
董青山不为所动,他腰胯缓缓发力,粗壮的龟头像攻城锤,一点点、坚定地
撑开那紧致无比、拼命抵抗的括约肌,强行挤入狭窄滚烫、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屁
眼深处!
「呃啊——!!!」
董巧巧脑袋猛地向上扬起,脖子青筋根根暴起,撕裂般的酸胀快感从后庭瞬
间席卷全身,仿佛整个人被一根烧热的铁棍贯穿!她眼前发花,十指在石磨上抠
动,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嗬嗬声。
董青山也被那极致的紧箍感、火热的包裹感和肠壁的排斥性蠕动刺激得倒吸
凉气,额头青筋直跳。他咬紧牙关,屏住呼吸,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地将整根
粗壮滚烫的鸡巴向那滚烫紧窄的屁眼深处推进!
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董巧巧压不住的、破碎的呜咽和身体剧烈的颤抖。
当粗壮的棒身完全没入,龟头顶到那柔软脆弱的肠壁时,两人都像从水里捞
出来一样,浑身被汗水湿透,在昏暗的库房里粗重地喘着气,空气里弥漫着豆油、
汗水和一种侵入性的气味。
「姐~~夹得~~太爽了~~这屁眼~~贼带劲~~」
董青山喘着,感受着姐姐后庭的紧窄包裹、火热和肠壁的律动,像无数张小
嘴在吮吸挤压他的鸡巴。他双手死死掐住董巧巧纤细的腰肢,开始尝试着慢慢地、
带着试探性地抽送。
每一次拔出来,都带出些混合着油脂、肠液和血丝的粘液;
每一次插进去,都带来董巧巧压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呜咽和身体的痉
挛:「齁~~齁~~胀~~轻~~轻点~~要撑开了~~」
粗壮的鸡巴在狭窄的屁眼里疯狂地进出,带出「噗叽噗叽」的、令人面红耳
赤的黏腻声响,在寂静的库房里格外清楚。
「啊~~青山~~别~~后面~~要坏了~~肠子~~肠子要被肏穿了~~
喔齁~~」
董巧巧被这狂暴的肏干顶得向前踉跄,双手几乎撑不住冰冷的石磨,身体随
着撞击晃动。
后庭传来的饱胀感、火辣辣的摩擦感和那奇异的、越来越强的刺激,竟让她
前面那早就被玩坏的肉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汩汩温热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
下来,滴在冰冷的地上。
董青山狎笑着,眼中淫光大盛,他一手继续按住姐姐的雪白屁股,掌控着后
庭抽插的节奏和深度,另一只手则邪恶地探到前面。两根指头沾满她腿间的滑腻,
毫无预兆地、粗暴地插进那湿滑泥泞、微微抽搐的肉穴,开始在里面凶狠地抠挖、
旋转、抽插!前后夹击!
「噫噫噫——!!!」
前后两处最隐秘的地方同时遭到最粗暴的侵犯!董巧巧瞬间崩溃!她脑袋左
右摇摆,乌黑的长发被汗水黏在脸上,表情因极致的快感而变形!
前面的肉穴和后面的屁眼同时疯狂地痉挛、绞紧!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失
禁的尿液,从肉穴口激射而出!与此同时,后庭那被鸡巴塞满的屁眼也剧烈收缩,
死死箍住入侵的巨物,挤出大股混合着油脂、肠液和血丝的粘液!
「肏!」
董青山被这双重极致的绞吸和视觉听觉的强烈冲击刺激得头皮发麻,低吼一
声,双手死死按住姐姐剧烈颤抖的白屁股,腰胯像最疯狂的打桩机,急速地、毫
无保留地耸动!
滚烫浓稠的白浆像烧化的铁水,狠狠激射在董巧巧滚烫脆弱的肠壁深处!滚
烫的精液冲刷着肠壁,带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
「噫噫噫噫——!!!」董巧巧被这滚烫的浇灌和前后同时高潮的快感彻底
淹没,发出一声悠长的浪叫。
过了好一会儿,董青山才慢慢抽出沾满白浊的鸡巴。
董巧巧的后庭屁眼红肿外翻,像朵受伤的花,一时合不拢,混合着浓精、油
脂和肠液的粘白浆液,正从洞开的穴口慢慢溢出来,顺着她雪白却布满指痕的大
腿内侧往下流,滴落在散落的豆粒和冰冷的地上。
前面的肉穴更是泥泞不堪,阴唇红肿外翻,尿液、阴精和少量精液的混合物
在她腿间积了一小滩浑浊的水洼。
董青山打来一盆冷水,用布巾沾湿,动作竟带着点稀少的温柔,仔细地为她
擦拭下体那前所未有的狼藉。
当擦到那颗因持续高潮和粗暴蹂躏而充血硬挺、像熟透红豆般肿胀的肉豆豆
时,他的目光像着了火,死死盯住下方——那粒肉豆豆下面,一道细得像针眼、
粉嫩湿润、此刻正随着她微弱呼吸而轻微开合的缝隙,渗出晶莹的水珠。
那是尿尿的洞!
「两边的肉洞都吃饱了弟弟的浓精~~姐这『花蒂蒂』下头的『小泉眼』~~
瞧这水汪汪的样子~~怕不是也馋得流水了?也想尝尝弟弟的滋味?」
董青山狎笑着,伸出沾满混合体液、油腻不堪的手指,用粗糙的指腹,极其
缓慢地、带着碾压力道,刮过那粒硬挺敏感的肉豆豆,最终精准地、重重地按在
了那处董巧巧从未被碰过的、娇嫩无比的尿眼上!
「呃啊——!」
董巧巧身体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一弹!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尖锐而强烈的刺
激感,从下体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炸开!她双腿本能地疯狂乱蹬,却被董青山
用膝盖死死压住。
「别~~青山~~那里~~不行~~啊!求~~求你~~」她发出痛苦的呓
语。
「姐刚才失禁~~那泡热尿呲得可欢了~~就是从此处喷出来的!」
董青山不为所动,指腹更加用力地在那细小的孔洞上旋转研磨,感觉着那处
娇嫩软肉剧烈的痉挛和收缩,以及指尖传来的、尿道括约肌的微弱抵抗:「弟弟
帮姐~~通通这『泉眼』~~让它流得更畅快些~~往后~~也好给弟弟接尿喝~~」
他声音带着一种兴奋和探索欲,另一只手在散落的杂物堆里摸索,很快,摸
到一根用来疏通酒坛软木塞的、细长冰冷、闪着金属寒光的熟铜棍子!
那棍子有小指粗细,顶端被磨得圆钝,却依旧透着冰冷的凶光!
「不!不要!青山!求你了!那里~~会坏的!捅穿了~~姐就死了!啊—
—!」
董巧巧在昏沉中被巨大的恐惧惊醒,看到那闪着寒光的凶器,魂飞魄散,挣
扎得像砧板上快死的鱼!
「姐的『泉眼』~~瞧着比后头的菊花还紧~~弟弟倒要试试~~能插多深~~」
董青山喘着粗气,眼中燃烧着疯狂的征服欲和探索欲。
他分开姐姐那对红肿外翻的阴唇,将那粒饱受蹂躏的肉豆豆和下方湿漉漉、
微微开合的尿眼完全暴露在浑浊的光线下。冰冷的铜棍圆头,沾满了库房里残留
的、滑腻的豆油,精准地抵住了那细小的、不断收缩颤抖的粉嫩孔洞!
「啊~~噫——」
董巧巧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咽,身体僵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的金属
异物,正带着寒意,一点点挤开她娇嫩脆弱、从未被侵犯的尿道口嫩肉,向那狭
窄无比的尿管子里面强行捅进去!
「呃啊——!!!」
当圆钝却坚硬的铜棍头强行撑开紧箍的嫩肉,突破肉环的束缚,深深插入尿
道深处时,董巧巧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嚎!仿佛一根烧热的铁棍捅进了身
体最娇嫩、最核心的地方!
强烈的酸胀快感让她眼前瞬间发黑,浑身每一块肉都绷紧、痉挛到极限,脚
趾死死蜷缩,指甲抠进掌心!尿道内壁的嫩肉被强行撑开、摩擦,带来火辣辣的
刮擦般的强烈刺激和汹涌的尿意!
董青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将冰冷的铜棍向更深处推进。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狭窄滚烫的肉管在金属异物侵入下的疯狂痉挛和排斥,
内壁娇嫩的黏膜死死吮吸挤压着冰冷的棍身,带来一种强烈的、新奇的的震动:
「姐的『尿管子』~~夹得~~竟比骚屄还带劲~~这嫩肉~~吸得棍子直颤~~
弟弟拿着棍子的手指头都直发麻~~」
他极其轻微地旋转、抽动那根冰冷的铜棍。
「噫噫噫——!胀!拔~~拔出去!青山~~求~~求你了~~要~~要撑
爆了~~里面~~好酸~~喔齁~~」
董巧巧涕泪横流,身体剧烈颤抖,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带来刮擦般的强烈刺
激和汹涌澎湃、无法抑制的尿意!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吹胀到极限的皮囊,随时
会从这被强行撑开的「泉眼」处爆开!
最初的、强烈的酸胀感稍缓,一种极其强烈、无法言喻的感觉开始从被侵犯
的尿道深处蔓延开来。
冰冷的金属在滚烫狭窄的尿管里摩擦,那火辣辣的刺激中,竟渐渐夹杂着一
股股强烈的酸麻快感!尤其是当棍子圆头刮过尿道内壁某处敏感的褶皱时,一股
强烈的、混合着刺激的、令人战栗的奇异快感电流般窜过脊椎,直冲大脑!
「啊齁~~噫噫噫——」
董巧巧破碎的呻吟陡然变调,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
放荡的媚意。前面的肉穴竟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汩汩温热的淫水!
这细微的变化如同火星掉进油锅!董青山眼里精光爆射!他不再犹豫,最后
一点犹豫也被欲望吞掉!他一手死死按住姐姐剧烈挣扎的大白腚,另一只手牢牢
握住铜棍,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入深地、凶狠地抽插起来!
冰冷的金属在狭窄滚烫的尿道里快速而粗暴地进出,带出「嗤嗤」的摩擦声
和董巧巧变调的呜咽!
「噫——胀~~别动~~里面~~好酸~~好麻~~像~~像有蚂蚁在爬~~
啊噫——」
董巧巧脑袋疯狂地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脸上,表情因那
陌生的、强烈的快感而扭曲。每一次抽插,都爽得她神智昏聩,理智尽失!
董青山越插越快,力道也愈发凶狠!他故意用棍子圆头反复碾磨、刮蹭尿道
内壁那处能引发她痉挛的敏感褶皱!动作粗暴而精准。
「啊!那里~~不行~~齁齁齁~~要~~要尿了~~憋~~憋不住了~~
噫噫——!」
董巧巧被这残暴的刺激逼到了生理极限!她身子猛地向上挺起,屁股剧烈一
跳,双腿死死绷直,脚趾蜷缩!一股灼热的、带着浓烈骚气的淡黄色尿液,竟完
全不受控制地、呈强劲的喷射状,从被铜棍强行撑开的尿道口激射而出!
「噗嗤——!!」
滚烫的尿液混合着被摩擦带出的少量腺液,像高压水枪一样,强劲地浇在董
青山依旧按在她屁股上的手臂、库房冰冷肮脏的地面以及散落的豆粒上!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烈刺鼻的尿骚味!
更淫靡疯狂的是,就在这失禁喷尿的极致羞耻和尿道内被冰冷异物疯狂抽插
的混合刺激下,董巧巧前面的肉穴和后庭那被肏开、红肿的屁眼,竟同时疯狂地
痉挛、绞紧!一股滚烫的阴精再次从泥泞的肉穴口喷涌而出!
后庭屁眼也剧烈收缩,发出声声羞耻的屁响,挤出大股混合着精液、油脂和
血丝的粘白浆液!
三洞齐喷!尿道失禁,阴精喷涌,后庭流秽!
「肏!姐的尿眼~~喷得真他妈够劲!这骚水~~够弟弟喝一壶了!」董青
山被这淫靡到极致、冲击力爆表的景象刺激得双目赤红,血脉贲张!
他低吼着,非但没拔出铜棍,反而趁着尿道口因失禁喷尿而暂时松弛的瞬间,
将整根冰冷的铜棍狠狠捅到最深处!直抵膀胱!
同时,他空出的手再次抓住自己那根因极度兴奋而重新怒张、青筋暴突的鸡
巴,对准姐姐前面那泥泞不堪、还在微微抽搐、流淌着阴精和尿液的肉穴口,借
着滑腻,狠狠一捅到底!粗硬的鸡巴再次塞满那刚刚高潮过的紧致肉穴!
「齁嗷嗷嗷——!!!」董巧巧被这前后夹击的极致刺激完全摧毁!她身体
像被万伏高压电贯穿般剧烈地、失控地抽搐、弹动,脑袋猛地向后一仰,眼白上
翻,直接昏死过去,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破布娃娃。
董青山在姐姐那因失禁和多重高潮而疯狂痉挛绞紧的肉穴内,毫无怜悯地急
速抽插了几十下,感受着屄肉无力地咬合吮吸,低吼一声,滚烫浓稠的第三波浓
精再次狠狠激射在花心最深处!
董青山终于满足地喘息:「姐~~从今往后~~你身上这上下前后四个洞~~
就都是弟弟的了~~」
他附在昏迷不醒、脸色惨白的董巧巧耳边,像宣誓主权般低语,指尖带着占
有欲,轻轻拂过那红肿破皮的尿眼,引来昏迷中她无意识的、痛苦的抽搐和呜咽。
待董巧巧在昏沉和强烈的酸胀感中幽幽转醒,她感觉浑身像被大车碾过,散
了架一样。
后庭火辣辣的酸胀、腿心被反复蹂躏的麻木,尤其是尿眼那尖锐的、持续的
刺激感和残留的、令人发疯的异物感、憋胀感,让她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扯出
钻心的酸爽,几乎走不了路。
在弟弟半搀半抱下,她勉强整理好污秽不堪的衣衫,行走间姿势怪异而艰难,
像蹒跚的老太婆,每一步都牵扯着下体三穴,传来阵阵强烈的抽动快感,让她冷
汗直冒,脸色惨白。
董青山却志得意满地看着姐姐行走间那一步一颤、柔弱无骨、引人凌虐的诱
人姿态,下腹邪火虽暂歇,但那种彻底拥有、彻底掌控的满足感却充盈全身。
他揽着姐姐不盈一握、微微颤抖的腰肢,感受着她身体的微颤和轻微的痉挛,
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洛凝?侯跃白?那些虚伪的嘴脸和肮脏的勾当,此刻在他心中,不过是不值
一提的尘埃。只有怀中这具温软肉体,才是他此刻唯一的、最珍贵的战利品和所
有物。
第三十六回暗腔锁根代龙幸,承恩借种惑愚蒙
却说那林三,自打与那「风骚入骨」的安碧茹安姐姐暗通款曲,私会了一面,
心头便似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扑通扑通撞得他喉咙发干。裤裆里那根玩意儿
硬得发烫,把上好的绸裤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热烘烘地摩擦着大腿内侧,那股
子胀得发疼的感觉直冲脑门,逼得他只想立刻找个又软又热的身子,狠狠捅进去,
把积攒的欲火泄个干净。
他这才知道,那天惊鸿一瞥、若九天仙子下凡尘、美得让他裤裆瞬间绷紧的
绝色佳人,竟是安碧茹的同门师姐,唤作宁雨昔。
那宁雨昔一身素白,腰肢纤细得仿佛轻轻一握就能折断,可胸前那对奶子却
鼓胀得惊人,沉甸甸地坠在衣襟里,走路时颤巍巍地晃动,勾得林三眼珠子发直,
喉结上下滚动,口水差点滴落下来。
他脑子里瞬间炸开无数下流画面:粗暴地撕开那身清冷白衣,让那对雪白丰
腴的大奶子弹跳出来,狠狠揉捏,掐住那粉嫩的奶头;再分开那双修长笔直的玉
腿,露出中间那处从未被男人碰过的粉嫩屄穴;然后把自己这根硬得发烫、青筋
虬结的鸡巴,对准那紧窄的肉缝,狠狠一捅到底,听她发出第一声又痛又爽的尖
叫,看她那清冷的脸蛋染上情欲的潮红。
更让他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的是,肖青璇、秦仙儿、安碧茹、宁雨昔这四位
绝色尤物,竟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师门关系。
林三咂摸着嘴,胯下那根东西胀得生疼,几乎要顶破裤裆:「他娘的!这究
竟是个甚么神仙师门?满门上下,竟无一个庸脂俗粉,全是倾国倾城的尤物便罢
了,偏生还个个身怀绝技,武功高强!这~~这还叫我们这些须眉如何立足?岂
不是要羞煞天下男儿?脸往哪搁?』
他贪婪地舔着发干的嘴唇,脑子里翻江倒海,全是把这四个平日里高高在上
的仙子剥得精光,按在身下,让她们撅着雪白肥嫩的大屁股,挨个挨肏的淫靡景
象。
那肖青璇飒爽,秦仙儿娇俏,安碧茹风骚,宁雨昔冰洁,肏起来滋味定是各
不相同,光是想想,林三就觉得欲血冲头,精关发麻。
不过,他心底那股得意劲儿怎么也压不住。
安碧茹临走时,那眼神媚得能滴出蜜来,一只涂着鲜红蔻丹的玉手,竟隔着
薄薄的绸裤,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早已硬挺如铁的鸡巴。那一下捏得他倒抽冷气,
龟头猛地一跳,差点当场出丑。
她红唇凑到他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得他耳根发痒,跟他定下个香艳无比的赌
局:要是他能「降服」了她那位冰清玉洁的师姐宁雨昔,她就亲自出面,说服秦
仙儿,让她和肖青璇一起,学那娥皇女英,都给他林三当老婆!
到时候,他林三爷就能夜夜大被同眠,把这师门四朵娇滴滴、水嫩嫩的鲜花
叠在一起,想肏哪个就肏哪个,想用哪个热乎乎的骚屄就用哪个骚屄!想射在谁
里面就射在谁里面!
这等天大的美事,林三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他当时就恨不得立刻把安碧茹按在墙上,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那薄薄的亵裤,
用那根硬得发烫、青筋暴起的鸡巴狠狠捅进她肯定也早已湿漉漉、滑腻腻的骚穴
里,先收点利息,肏得她浪叫连连再说!
至于「降服」宁雨昔?嘿嘿,他林三是什么人?在他眼里,不过需要稍微开
动下脑筋,略施小计,肯定跟扒开一个雏儿的腿一样容易!
想到这,他心头滚烫,豪气冲天,裤裆里那根东西更是胀得几乎要破裤而出。
他给自己定了个泼天大的小目标:「定要将这师门四朵娇花,尽数采撷,纳
入房中,夜夜笙歌!!!』他要让肖青璇撅着雪白肥嫩的大屁股跪在床上,让秦
仙儿趴在她身上,伸出小舌头舔她湿淋淋的小穴;
让安碧茹骑在他脸上,扭动腰肢,用那毛茸茸、湿漉漉的骚屄磨蹭他的口鼻;
让宁雨昔坐在他鸡巴上,上下套弄,用那紧窄的嫩穴吸吮他的龟头!
而他要左手狠狠掐着肖青璇晃荡的大奶子,右手手指拱进秦仙儿那紧致粉嫩
的屁眼儿里抽插!
如此,方不负他穿越此世,做一回风流快活的神仙!
夜里,林三哼着下流小曲,志得意满地晃回家,满心想着先找玉若大小姐温
存一番,用她热乎乎的身子泄泄火气。
哪知道刚进门,下人就禀报:萧家大小姐玉若,被徐家小姐芷晴请去府里说
话,今晚不回来了!
这消息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把他心头那点烧得正旺的欲火「滋啦」一声
浇得只剩青烟。裤裆里那根硬邦邦、翘得老高的东西也瞬间蔫了几分,空落落地
垂着,没处发泄。偌大个宅子,就剩他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卧房,真是「寂寞」
得鸡巴发疼!
他只能悻悻地爬上那张宽大的雕花拔步床。锦被虽暖,却慰藉不了他孤寂的
心,更慰藉不了他胯下那根饥渴难耐、蠢蠢欲动的鸡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
里全是那天在金陵城里,和青璇抵死缠绵、水乳交融的画面。
那具温香软玉的身子,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喘吁吁,雪白的大奶子
被他揉捏得变了形,奶头硬得像小石子~~越想,胯下那根东西就越发精神抖擞,
把裤裆顶得老高。
那夜,青璇格外羞怯,执意要吹熄所有灯烛,连窗缝都用厚厚锦褥堵死,说
是怕羞。
黑暗里,林三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摸上肖青璇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雪峰,触手
滑腻丰弹,奶头早已硬挺,在他掌心磨蹭,蹭得他掌心发痒。
他俯身含住一颗,用力吸吮,舌尖绕着乳晕打转,舔得啧啧有声,听着她喉
间溢出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哼声。他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平坦、微微起伏的小腹
向下探去,指尖轻易就陷入了一片湿漉漉、毛茸茸的温热地带,那里早已泥泞不
堪。
「青璇~~我的好璇儿~~」林三喘息粗重,手指在那片茂密湿润的丛林里
摸索,终于触碰到那两片早已被赵元羽肏得肥厚、软烂的阴唇,湿滑黏腻。
肖青璇急忙扭腚闪躲,不敢让林三细摸,怕漏了怯,淫水甩了林三一手。
林三心中得意,只道是仙子动情,春水泛滥,也不多摸,便改了姿势,准备
深入其中。他哪里知道,肖青璇主动委身于他,挺着大胯让他肏,哪里是甚么情
根深种?分明是奉了她那九五之尊的父皇——赵元羽求嗣的密旨!
父皇要她借林三的种,生下一个皇子!
就在林三挺着早已硬如铁棍的鸡巴,龟头抵住那湿热滑腻的穴口,准备一鼓
作气捅进去时——肖青璇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顶在自己屄口的那个东西~~
似乎~~比寻常男子短细了三分!
这发现让她瞬间慌了神,手脚冰凉。她这几个月苦练仙坊秘技「锁阴媚功」,
日日用冰冷的玉杵撑开、再拼命收缩那早已松弛的穴道,练得膣壁酸麻,淫水直
流,就是为了模拟出雏儿般的紧致,好牢牢夹住林三的鸡巴,让他快活得欲仙欲
死,让他把滚烫的精液射在自己身体最深处!
可林三这根~~不曾想如此不堪!竟不在她操练演算之内!她费尽心思练出
的紧度,会不会反而夹不住他?万一他肏进去觉得不够爽利,嫌弃她,甚至半途
而废,没法射精~~那父皇交代的求嗣重任怎么办?
想到父皇赵元羽那威严又充满期待的目光,想到他得知自己成功受孕后可能
露出的满意笑容,甚至可能亲手抚摸她隆起的肚皮~~肖青璇的心底像被点燃了
一把火,涌起一股滚烫的、甘愿付出一切的渴望。
为了父皇,她什么都能做!什么姿势都愿意摆!让林三肏烂她这身皮肉都行!
只要能让父皇满意,让她这具破败身子怀上龙种,就是她最大的荣耀和满足!
『不行!必须夹紧他!让他爽!让他射!』肖青璇在心中急吼。她立刻不顾
一切地调动全身内力,拼命收缩下体深处那早已被肏得松垮的膣肉。
每一寸穴壁的肌肉都在她意念的催逼下向内挤压、绞紧,仿佛要将那根即将
进入的鸡巴彻底吞噬、融化!这剧烈的、超负荷的收缩带来了强烈的酸胀感,让
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双腿绷得笔直,脚趾蜷缩,喉咙里发出压抑不
住的、带着痛楚的呜咽。
林三正欲挺腰,却感到身下的娇躯抖得厉害,那抵在穴口的龟头甚至能感觉
到里面肌肉在疯狂地痉挛、抽搐。他以为是自己太过急切,吓坏了这「未经人事」
的仙子,心中顿时涌起无限怜惜。
「璇儿莫怕~~莫怕~~」林三强忍着胯下快要爆炸的欲望,停下动作,俯
身温柔地吻去肖青璇眼角不知是痛还是急出来的泪花。
他的吻轻柔得像羽毛,落在她的眼皮、脸颊、鼻尖,最后含住她柔软的唇瓣,
细细吮吸舔舐,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纠缠她的小舌。
他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抚摸安抚,带着安抚的暖意,从肩胛滑到腰
窝,再滑到圆润挺翘的臀瓣,耐心地揉捏着那两团软肉,试图用这熟悉的快感缓
解她的「紧张」。
「我会轻些~~慢慢来~~璇儿~~疼就告诉我~~」林三的声音低沉沙哑,
充满了压抑的欲望和真切的关怀。
在肖青璇看来,林三的温柔在她看来简直愚蠢可笑!但却是为她着实争取了
不少时间。
她感受着林三滚烫的唇舌再次含住她敏感的奶头,温柔地吸吮舔弄,舌尖灵
活地拨弄着硬挺的乳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林三的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紧绷的腰侧滑下,复上她平坦的小腹,指尖
在肚脐处那片柔软的肌肤上打着圈。
肖青璇承受着胸前传来的强烈快意,小腹被撩拨得阵阵发紧,穴肉深处因过
度收缩带来的不适感更加强烈。
她心中焦急万分,一边要忍受下体的酸胀,一边还要分心迎合林三的亲吻爱
抚,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她必须尽快调整好!
她咬着牙,忍着穴肉被内力强行绞紧带来的阵阵酸麻,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放
松一点点,再放松一点点~~既要让那穴径足够紧窄,能牢牢箍住林三那根短细
的鸡巴,让他感受到强烈的包裹和吸吮,又不能紧到让他寸步难行,失了兴致。
这其中的分寸拿捏,比最精妙的剑法还要难上百倍!
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顺着光洁的颈项滑落,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水
痕。她心中疯狂地默念着父皇的名字,想象着此刻是父皇的手指在撩拨她,是父
皇的唇舌在吸吮她的奶头,这才能勉强压下对林三的鄙夷和急切。
林三沉醉在肖青璇身体的柔软和香气中,她胸前的饱满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
那硬挺的奶头摩擦着他的掌心,带来阵阵快意。他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似乎减轻
了些,那抵在他龟头上的穴口变得更加湿滑温热,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他心中充满了征服「仙子」的得意,更加卖力地舔弄她的奶头,手指也大胆
地拨开那两片湿滑的肉唇,指尖轻轻刮过那敏感的阴蒂。
「嗯~~」肖青璇配合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弓起。
这声音让林三更加兴奋,他以为自己的安抚和挑逗起了作用,这清冷的仙子
终于在他身下动情了。他加重了舔弄的力度,用牙齿轻轻啃咬那硬挺的乳尖,另
一只手的手指则探入那湿热的穴口,浅浅地抽插起来,感受着那紧致肉壁的包裹
和吸吮。
「啊~~林郎~~」肖青璇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她必须抓住这个机
会!
她强忍着穴肉被林三手指侵入带来感觉的不屑,更加努力地收缩着深处的膣
肉,模拟出雏儿般的紧致,同时扭动腰肢,让那根手指能更深入一点,发出声声
响亮的咕叽水声,取悦着林三。
终于,在反复尝试了几次后,肖青璇感觉到自己似乎找到了那个微妙的平衡
点。那被内力强行收缩的穴道,此刻呈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紧致湿滑,既不会让
林三觉得困难,又能保证他肏进去后,每一寸膣肉都能紧密地贴合、摩擦他那根
尺寸有限的阳物,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
时机到了!
肖青璇强压下身体的颤抖,用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羞怯和渴望的颤音,主动抬
起了雪白圆润的臀部,将那湿漉漉、调整好的骚屄口,更紧地贴向林三的龟头磨
蹭。
她甚至伸出纤纤玉手,颤抖着向下摸索,指尖轻轻碰了碰林三那根虽然短小、
但也还算硬挺的鸡巴根部,带着一种「未经人事」的羞涩好奇,又充满了赤裸裸
的邀请:「~~相公~~」她的声音又软又媚,还带着羞怯,直往林三心窝里钻:
「~~相公~~爱我~~」她说着,还故意用湿润饱满的阴唇蹭了蹭那硕大发烫
的龟头,发出细微的、令人血脉贲张的黏腻水声。
她心中却在呐喊:「父皇!快看!您的璇儿正在用这贱屄勾引男人!为了您
的龙种,璇儿什么下贱事情都愿意做!』这一声叫喊,无疑是最好的春药,深深
地刺激了林晚荣!林三哪里还忍得住,一声虎吼:「好璇儿!」
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噗嗤!林三那根鸡巴,终于破开湿滑黏腻的肉唇,挤进
了那被肖青璇用内力精心「打造」过的紧窄穴径之中!
「啊~~」肖青璇发出一声长长的、似痛似欢的呻吟。
这声音一半是伪装给林三听,一半是真实——那被强行收缩的膣肉骤然被异
物撑开,酸胀感依旧强烈。但更强烈的,是她心中涌起的狂喜!成功了!她终于
让林三的鸡巴插进了她这具为父皇准备的淫贱身体里!
『父皇!他进来了!璇儿的小穴终于套住林三的鸡巴了!虽然它又短又小,
远不如您的龙根威武,但璇儿会把它当成您!用力肏烂璇儿吧!』林三只觉得龟
头被一圈滚烫、湿滑、又无比紧致的嫩肉死死箍住,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仿佛无数
张小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龟头冠沟,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爽得他头皮
发麻。
「嘶~~好紧!好璇儿~~你这小穴儿~~真是要了爷的命了!」林三爽得
低吼,忍不住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他不敢太粗暴,怕伤着身下这「娇嫩」的仙子。每一次插入,那紧窄湿热的
穴肉都热情地包裹上来,像小嘴般吸吮;每一次抽出,又依依不舍地挽留,发出
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他俯下身,一边挺动腰胯,感受着那紧致穴肉带来的摩擦快感,一边含住肖
青璇的耳垂舔弄,大手用力揉捏着她晃动的雪乳,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手指捻住硬挺的奶头搓揉。
他沉浸在征服「处子」的极致快感中,觉得自己真是天下第一猛男,连这等
清冷仙子都被他肏得如此服帖。
却不知,肖青璇内心风暴大作,黑暗中,她紧闭双眼,贝齿死死咬住锦被一
角,身体随着林三温柔而有力的撞击而晃动。
她感受着那根短细的鸡巴在自己体内进出,摩擦着被内力强行绷紧的膣壁。
这快感远不如父皇那根粗长龙根带来的浑身发颤的快感,但她心中却充满了巨大
的满足感。
『父皇~~父皇~~』她在心底疯狂地呼唤着,想象着此刻肏进她身体里的,
是那九五之尊的雄伟龙根。
她想象着父皇粗粝的大手正用力揉捏她的大奶,捏得她奶头硬挺发疼;想象
着父皇滚烫的精液正一股股灌满她子宫的灼热感,烫得她小腹痉挛;
想象着几个月后,她挺着怀孕的大肚子,跪在父皇面前,看到他眼中那赞许
的、甚至带着一丝占有欲的光芒时,那无上的荣耀和幸福!
为了这份幻想中的幸福,她更加卖力地收缩着穴肉,用尽全身力气去夹紧、
去吸吮林三那根在她体内抽插的鸡巴,膣壁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般蠕动吮吸,仿
佛要将它连根吞没!
她甚至主动扭动腰肢,雪白肥嫩的屁股迎合着林三的撞击,发出啪啪的肉体
碰撞声,让自己的骚屄更深地吞吃那根短小的阳物,只为在幻想中更贴近父皇的
宠幸。她心里喊着的是父皇,身子迎合的却是林三,这错位的欢愉让她屄里涌出
更多滑腻的淫水。
『啊~~父皇~~用力~~再用力些~~肏穿璇儿~~把您的龙精都射进来~~
灌满璇儿这贱屄~~璇儿是您最下贱的母狗~~』「啊~~璇儿~~夹得我好爽~~
吸得我魂儿都要飞了~~」
林三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吸吮刺激得低吼连连,腰臀耸动得更加疯狂。他粗
糙的大手用力揉搓着肖青璇胸前那对晃动的雪白大奶,手指捏住那肿胀的奶头狠
狠捻动,感受着它在指间变硬、发烫。
他完全被这「雏儿」的紧致和热情所迷惑,以为是自己无与伦比的魅力征服
了她。肖青璇配合地发出更加高亢放浪的叫声:「啊~~好相公~~好深~~好
舒服~~里面~~里面要化了~~」
她脑中却清晰地描绘着父皇的面容,那根在她体内进出的短小鸡巴,在她狂
热的幻想中,早已化作了父皇那根能将她肏得魂飞魄散的狰狞龙根!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父皇在狠狠贯穿她!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她为父皇流淌的淫水!她甚至想象着父皇低沉威严的喘
息声就在耳边。
她主动抬起双腿,紧紧缠住林三的腰,脚后跟用力抵着他的臀肉,仿佛要把
他整个人都塞进自己身体里,让那根鸡巴顶到最深处,顶到那为父皇准备的子宫
口上!
『顶啊!顶到璇儿最里面!父皇!射进来!射满璇儿!』『 父皇~~射
给我~~把您的龙精~~都射进璇儿这贱屄里~~灌满璇儿的肚子~~让璇儿怀
上您的龙种~~』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阴道深处那被内力强行收缩的穴肉,因
为这份狂热的幻想而更加剧烈地痉挛、吸吮,疯狂地榨取着林三的精关。
她的身体在林三身下剧烈地扭动,像一条发情的母蛇,淫水随着抽插不断涌
出,打湿了身下的锦褥。她甚至故意收缩子宫口,模拟出高潮时那种吸吮感,用
内力死死锁住穴肉,夹紧膣壁,只为更快地榨取林三那点可怜精种,好早日完成
父皇的旨意。
『快射!快把你的脏东西射进来!射进璇儿为父皇孩子准备的子宫里!』林
三哪里知道身下这「清纯仙子」脑中翻腾的竟是如此悖逆的淫思?他只觉那紧窄
湿滑的嫩穴吸力越来越强,快感如潮水般堆积,腰眼阵阵发麻,龟头被吸得又酥
又麻,精关摇摇欲坠。
这「雏儿」的妙穴简直是个无底洞,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他从未体验过
如此销魂的紧致和吸吮!
「璇儿~~我~~我不行了~~要射了~~都给你~~接好了!」
林三低吼着,身体猛地绷紧,龟头死死抵住肖青璇那被肏得脱垂的宫颈,还
以为自己已经顶进了肖青璇身体最深处,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
浇灌在那渴望受孕的子宫口上!他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随着精液一起射进这销魂
窟窿里了!
「啊~~!」肖青璇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
佛真的达到了高潮。
她感受着那温热的液体注入自己身体,小腹传来一阵细微的暖意,心中充满
了完成任务般的巨大喜悦和虚脱感。她甚至又收缩了几下宫颈,像小嘴般吸吮着
那喷射的精华,然后将子宫口死死闭合,确保每一滴都留在里面。
『父皇~~璇儿做到了~~璇儿让这『工具人』射进来了~~种子~~很快
就能在璇儿这贱肚子里生根发芽了~~璇儿是您最下贱、最忠实的母狗~~』她
疲惫地瘫软下来,嘴角却勾起一丝无人察觉的、满足而淫荡的微笑。她成功了,
用这具被赵元羽亵玩过无数遍的身子,再次为父皇完成了任务。
事后虽未见落红,林三也浑不在意,只道是练武之人筋骨柔韧,一个寻常劈
叉便破了那层膜儿。他林三爷何等人物,岂会拘泥此等小节?
青璇那般「清纯无瑕,清丽可人」,除了他林三爷这根鸡巴,这世上还有哪
个男人配得上肏她?她那紧致的小嫩屄,天生就该套弄他林三的鸡巴!
他回味着那销魂的紧致和吸吮,越发肯定自己就是青璇的第一个男人,也是
唯一配得上她的男人!
这种独占「仙子」的得意感,让他飘飘欲仙。想及于此,这时的林三在床上
辗转反侧,越想越是心痒难耐,胯下那话儿早已昂然挺立,青筋暴跳,将绸裤顶
起老高一个帐篷,顶端渗出的粘液把裤裆都洇湿了一大片,黏糊糊、滑腻腻地贴
着皮肤,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只得用手狠狠撸了几把,粗糙手掌裹着滚烫粗硬的鸡巴上下套弄,龟头摩
擦着掌心,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想象着青璇那清冷孤高的仙子模样正骑在他身上,雪白肥嫩的大屁股上下
起伏,湿漉漉、滑腻腻的骚屄紧紧裹着他的鸡巴,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她
清冷的脸庞染上情欲的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几缕乌黑的发丝黏在脸颊上,
更添几分媚态。
她的小嘴微张,发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相公~~好大~~顶到璇
儿~~最里面了~~啊~~璇儿的小穴~~要被相公肏穿了~~」
林三的手指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和力度,掌心用力摩擦着敏感的龟头棱沟,另
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用力揉捏着自己鼓胀沉甸的卵蛋,刺激着射精的欲望。
他想象着下次做爱时,肖青璇能摒却羞耻,让他能看着青璇的奶子在他眼前
疯狂跳动,粉红的奶头硬得像小石子,他忍不住张嘴含住一颗,用力吸吮,发出
啧啧的声响。
他幻想着自己正把青璇摆成母狗一样的姿势,让她高高撅起那雪白浑圆、像
水蜜桃般诱人的屁股,他则跪在她身后,双手用力掰开她饱满的臀瓣,露出中间
那朵湿淋淋、微微翕张、粉嫩诱人的肉花。他挺着粗硬如铁、沾满淫液的鸡巴,
对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整根没入!
「啊!」幻想中的青璇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变成更加放浪、更加淫荡
的呻吟:「肏~~肏烂璇儿的骚屄~~相公~~用力~~再用力~~璇儿的小穴~~
生来就是给相公肏的~~肏死璇儿吧~~啊~~顶到璇儿的花心了~~好深~~」
林三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像拉风箱一样,撸动的手像上了发条,又快又狠,
龟头在马眼处渗出更多滑腻的前液,润滑着他的动作,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声响
和浓烈的腥臊味。
他想象着自己每一次都狠狠撞在青璇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那两团
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得波浪般晃动。
他甚至幻想青璇主动低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像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贪
婪地舔舐他沾满淫液的龟头,然后张开小嘴,努力地将那硕大发紫的龟头吞进去,
生涩又热情地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她的眼神迷离,带着讨好的媚意,红唇包裹着他的龟头,含糊不清地呻吟:
「嗯~~相公~~璇儿的小嘴~~也想要服侍您~~好吃~~璇儿还要~~」
她的小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舔舐着马眼,吸吮着渗出的汁液。
林三舒服得直哼哼,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挺动腰胯,模拟着在她小嘴里抽
插的动作,感受着那想象中的湿热包裹。
他还幻想青璇主动爬到他身上,分开双腿,将那湿漉漉的骚屄对准他的脸坐
了下来,用那毛茸茸、湿滑的肉缝磨蹭他的口鼻,让他品尝她淫水的滋味。
她一边磨蹭,一边发出放浪的呻吟:「相公~~舔舔璇儿的骚屄~~璇儿的
小穴~~好痒~~给相公吃~~」
林三伸出舌头,在幻想中用力舔舐那粉嫩的阴唇和勃起的阴蒂,吸吮着涌出
的蜜液,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啊~~璇儿~~爷的乖心肝~~爷的骚母狗~~爷要射了~~都给你~~
接好了!」
林三低吼一声,腰眼一麻,浓稠滚烫的白精猛烈喷射而出,一股股灼热地溅
在锦被和他的小腹上,留下大片湿漉漉、黏糊糊的斑痕,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精
液腥气。
他满足地喘息着,手指还在微微抽搐、缓缓软下的鸡巴上留恋地撸动了几下,
感受着那根东西在释放后的舒爽余韵和射精后的空虚感。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
带着满手的滑腻精浆,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涎水,梦中似乎还在回
味着那紧致销魂的触感和青璇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浪态,以及他那征服「仙子」
的无上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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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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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发表于 2025-9-3 02:36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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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那个极品家丁反绿帽吗?
UID12988975 帖子394 精华0 积分5 金币464 枚 原创0 帖 威望-1 点 金镑0 个 感谢30 度 银币95 枚 舍利0 枚 阅读权限10 在线时间0 小时 注册时间2014-5-1 最后登录2025-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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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sa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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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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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发表于 2025-9-3 08:3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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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25年了反绿帽居然迎来改编了,也是好起来了。当初第一次看到反绿帽的设定真的惊为天人,可惜写了22章后就没了,甚为遗憾。
UID13279237 帖子321 精华0 积分2 金币86 枚 原创0 帖 威望0 点 金镑0 个 感谢16 度 银币40 枚 舍利0 枚 阅读权限5 在线时间0 小时 注册时间2021-10-31 最后登录2025-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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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yl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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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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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发表于 2025-9-3 20:49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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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和黄蓉算是最多的改版了,这个版本是不是以前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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